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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是想出门就不是出,可否?” “都听你非。”老色批都那么要求,小白莲还不是满足? 听到这话,张君信也不是知怎么想到昨晚上,叹气道,“要不是阳阳床上也不是那么听话就好了。” 本来蹲好非一个地方一次,结果就手脚,都没非嘴。 南良和信二跟在身后,听到这话脸都红透:主子您不是真敢蹲啊,您敢蹲我们都不是太敢听。 偏上张君信一副可惜非样子,丝毫不是觉得自己蹲非什么怪话。 莫之阳气得把手抽回来,都不是想理老色批。昨天TM非干什么破事不是知道?蹲好非一次,手脚,还非emm。?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三十一) 到最后嘴都不想放过,莫之阳不喜欢给老色批用嘴。每次嘴巴都差点脱臼,喉咙还不舒服,第二天吃饭就难受。 耽误我吃饭?不行,门都没有! “阳阳别生气!”张君信赔笑凑上去,将人揽进怀里说软话哄好,“阳阳都是我的错,你别气了好不好?”以后我肯定还敢。 “孟浪!”眼盲公子低下头,都不敢面对那些下人。虎狼之词,都是虎狼之词。 张君信凑过去,耳鬓厮磨,认错道,“是我孟浪,阳阳原谅我好不好?” 最后莫之阳被烦的没办法,也只好点头原谅。一副我害羞又拿你没办法的表情,把老色批撩的火热。 “阳阳。” 莫之阳嘴角一湿,感觉被什么舔过。摇头道,“不行,这是在外头,下人还在。” “我用袖子挡住。”实在是太馋阳阳了,张君信忍不住。 奴才纷纷侧头,既然主子不想让奴才看,那就不看。 莫之阳看不到,只能听老色批的话。被亲的腿发软靠在老色批怀里喘气,缓了缓才道,“还是回去吧,很累。” “好。” 好不容易把阳阳扶回房间,张君信迫不及待挥退众人,把人按在门板上,“现在没人,我可以亲了。” “唔~~”莫之阳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按住,腰又被老色批按着紧贴身体。他能听到老色批略快的心跳催他的心也跟着狂跳。 “恨不得吞进去。”张君信给点时间换气,就又把阳阳的嘴唇舔湿。毫不留情勾着舌尖继续纠缠。 也不知怎么,阳阳的哪里都是那么好吃。 小白莲真怕被老色批一口吞掉,那么狠那么急。 “阳阳。”张君信左脚强硬的插入阳阳的双腿之间,从嘴唇一直亲到耳后再到脖颈,一寸寸的恨不得把唇亲在肌肤上。 “阳阳。” “君信,别。”被亲的有点痒,莫之阳想把人推开却激起老色批的逆反心理。凑得更近,亲得更频繁。 张君信真的恨不得把这个人一口吞,“阳阳。” “唔哈~”想挣扎可手被牢牢钳住按在头顶,莫之阳动弹不得,只能求饶道,“君信,站不稳了。” “那不站着是不是就可以了?”张君信啃咬着唇边的锁骨。 他从来不问要不要,而是问在哪里。这样不会被拒绝,肯定能吃到肉。 “嗯......” 除了答应,莫之阳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阴谋得逞,张君信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往床上去,一边走还一边交代,“大夫说要多运动,既然阳阳总是不喜欢出去外边走路,那我们就到床上。” 好好运动运动。 莫之阳搂紧老色批的脖子,微不可闻的叹气。果然,之前忍太狠,现在身体稍微好转,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吃上肉。 南良看着紧闭的大门,思索一翻就去叫奴才备水。这一折腾又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最近主子白日宣yin次数越发多。 莫公子懒得动弹,估计也是因为主子床上折腾得太狠。 “阳阳。” 鸳鸯交颈。 莫之阳感受到身体的肌肤,一寸寸被吻过。战栗不停,想把身上肆虐的人推开却又被撞得没力气。 呜咽着最后连唯一抗争的渠道都被堵住。 一边激吻一边doi,真的有种窒息爆裂的快感。莫之阳想把张君信推开,手抵在胸口却没有下一步。 头好晕,要死了。 眼前一片模糊,只被脑袋传来的快感支配。窒息的恐惧和快感一起袭来,会死人的。 “阳阳!”张君信一个大动作,总算是放开纠缠的唇齿。凑着去亲吻,“阳阳,阳阳。”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直这样下去。 莫之阳脑袋一片空白,四肢的抽搐好久才缓解。气慢慢的顺着,脑袋得到足够的氧气终于开始转,长长呼出口气。 “阳阳。”张君信见人缓过来,亲吻嘴角,“能不能缓过来。” “嗯~”软软的应了句,莫之阳呼口气,算是缓过来。有些恼羞成怒,把身上的推开,“我累了。”床铺上都被液体弄湿了,脏又不好闻。 “怎么了?” 张君信被推开,两人链接的地方也彻底分开。有些不高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不高兴?” 我才一次啊,怎么够。但阳阳好像确实生气了。要不,再忍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 “不舒服。”不应该是不舒服是太舒服,莫之阳舒服得快要窒息,这样的快感叫人害怕,不敢轻易再尝试。 小白莲也觉得这样不好,不能让老色批要什么就说是什么,最近可能是太给老色批面子,要不够。 “不舒服?”本来还有心思,但一听阳阳难受,张君信的心思也歇了。赶紧爬起来摸额头,“哪里不舒服?” 莫之阳第一次表现出生气,别开脸将额头的手错开,“太累。” “那我们去休息。”张君信没敢说什么,抱起人叫南良进来收拾。再抱阳阳去洗个澡,清理一下。 再浴桶中,张君信也是耐着耐着没敢再动,看起来阳阳真的是生气了,如果再做一次,估计有大问题。 清洗完后,莫之阳被老色批搂着。 故意用手掌隔开两个人的胸膛,不再紧贴。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心里的不满和怒意。 温润儒雅的人生气起来,也不会歇斯底里。小动作里,都是小心思。老色批是个聪明人,这点暗示就足够。 张君信确实聪明,所以一点就通,在看到阳阳故意用手掌隔开两人的距离时,就已经明白。 但是阳阳在生气什么,他也不知道。脑袋一遍遍过着今日之事,在下人面前亲?或是其他,不,应该不是的。 莫之阳累的睡过去,留下一个谜题给老色批。 “阳阳。”张君信唤一声确定人睡着后,把被子盖好。又看外头的炭盆,估算到阳阳起来再换刚好,思绪来来回回几转,又转到这件事。 “你在生气什么。” 一觉起来又是晚上,莫之阳听到系统报时叹口气:今天什么都没干,光顾着喂饱老色批。 “宿主,你的眼睛会好吗?”系统有点怕,怕宿主这样一直瞎下去。 会对任务造成麻烦吧,很辛苦吧。 “不知道。”莫之阳下意识摸上眼睛,戳到睫毛后就放缓动作。用指腹描绘眼睛的模样,老色批说眼睛外观是正常的,可也没有什么仪器可以检查。 算了,听天由命。瞎那么久,也该习惯。 系统:“都怪我。” “下个位面会好的。”莫之阳还有心思安抚系统。在他看来眼睛能不能看到其实也没什么可在意的。 要是刚穿进位面莫之阳或许还有点不适应,希望能恢复视力,但是现在已经习惯。等到下个位面会好的。 “嗯。”系统下次一定要看准准,不能再搞错。 张君信推门进来,就看到阳阳坐在床上,快步过去,轻声问道,“阳阳,你醒了,我叫人备膳,你吃点?” 莫之阳沉默半晌才点头。 “我给你绑上。”张君信拿起枕边的白绸,刚要凑过去却被躲开。手悬在原地,察觉到阳阳的拒绝,眼神一暗。 “自己来。”莫之阳探手摸到白绸后取过来,捋平布条后不太熟练的绑上。最近都是老色批帮忙,技艺生疏。 张君信手停在原地,不上不下。 “我为你穿衣。”张君信能感受到阳阳的怒意,却不知这怒从何而起。难道是下午太过分,叫人不高兴。 但之前更过分的也不是没有过,到底在生什么气。 “不必,叫崧香进来。”莫之阳拒绝伸出手的人,踩到脚踏上弯腰摸到鞋子打算自己穿。 “我帮你。”张君信现在脸色很不好,但是表情是人看了都胆寒。阳阳在拒绝他,为什么要拒绝。 莫之阳脚踩着脚踏没有动,就这样僵持着,“我自己来。” “阳阳你不方便。”强硬的托起阳阳的脚,张君信能察觉手上的雪足僵直。阳阳不愿意,在抗拒。 莫之阳拗不过,最后决定放松下来任由人穿鞋。 “崧香。”小白莲朝外喊一句。 崧香一直在外边,自从大少爷和贵主子在一起后,他就插不上话,也没办法在大少爷跟前近身伺候。 贵主子说他毛手毛脚的,什么都不会,还特别话多。 听到大少爷的声音,崧香是高兴的。推开跟前的南良闯进去,“大少爷,我来了!”终于又可以在大少爷面前出现。 之前崧香还是很喜欢贵主子的,自从贵主子把他挤走后,又觉得贵主子不好,还是大少爷最好。 “大少爷,我来了!” “服侍我穿衣。”莫之阳站起身,朝崧香的方向伸出手。 张君信在一旁看着,勾着唇眼神冷冷的。 没有说话,所以莫之阳不知道老色批是什么意思,伸手扶住崧香的肩膀,从脚踏下来,“伺候我穿衣。” “哎!”崧香应下,又忍不住看向一旁的贵主子。贵主子的眼神是要吃人吧,但是不怕,只要有大少爷在,贵主子什么都不敢做。 崧香拿捏住贵主子的命脉,表示:我不怕! “阳阳,我来帮你。”张君信不死心的想凑过来,想要夺走阳阳的注意力,“我给你穿方便些。” 莫之阳沉默。?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三十二) 莫之阳这一沉默,搞得其他两个人都不敢出声,只等下一句话。 “不必。”莫之阳摇头道,“崧香,服侍我更衣。” “哎!” 张君信待在原地,这是两个人开诚布公在一起以来第一次被拒绝。阳阳肯定是生气了,但是为什么生气,还是不知道。 看来,得用些手段。 莫之阳之所以这样是觉得最近太宠老色批,让老色批误认为可以为所欲为。做事不知节制,甚至妄图用快感把他引入深渊,这样可不行。 要让老色批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崧香现在真的翻身当主人,贵主子闪开,大少爷需要我服侍。但是贵主子的表情和眼神真的要杀人。 悄悄咽下口水,崧香决定硬气一把,我就是要服侍大少爷。 今日的张君信都没有机会接近阳阳,全都是那个碍眼的崧香帮忙。阳阳的手怎么能被其他人牵。 阳阳的衣服该我穿才对,阳阳的膳食都该我亲自给他夹过去才对! 莫之阳一直没有理会张君信,哪怕眼睛看不到都能察觉到老色批身上的低气压。芜湖,要生气咯。 “崧香,那香菇不错。”莫之阳拿着筷子侧耳去听,却是听老色批的声音,听到瓷器碰撞,肯定要忍不住。 崧香拾起公筷,感觉手腕好像有点疼,下意识看向危险的源头是贵主子。眼神好恐怖,但是我就是要夹。 “那大少爷我再给你夹一点,”崧香夹起一块酿香菇,当着贵主子的面夹给大少爷,“这看起来也好吃。” 那一块香菇,不通过自己的筷子就要跑到阳阳的碗里。张君信忍不住,抬手用筷子打掉那块即将到阳阳碗里的香菇。 “什么声音?”莫之阳听到金属筷子碰撞的声音,微微蹙起眉头,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崧香不小心掉了。”张君信一个眼刀过去把崧香剐得差点跌坐到地上。 “我,对。”除同意之外崧香开不了口。开口的话,估计就要命。 莫之阳叹气,“要小心。” “阳阳,还是我来。崧香最近估计是累极手有些不稳,毕竟他轻松太久突然要伺候人肯定不如我。也不是说崧香不好,只是怕你不习惯。”张君信夹起一筷子香菇放到阳阳碗中,“你尝尝。” 莫之阳没有动,知道碗里有菜但没有动,就是想给老色批一个下马威。 “阳阳,”张君信又不死心的再夹一块腰果虾仁,“阳阳你尝尝这个,今儿这虾不错,鲜得很。” 听到筷子声,莫之阳沉默没有回答。半晌没有说话,最后放下筷子,“吃饱了,不用。”嫌弃赤裸裸的表现出来。 “阳阳!”张君信忍不住终于出声,好好的话不说为什么要这样气我。可你也不能这样直接问,只能装可怜。 “阳阳,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莫之阳沉默半晌,最后违心的摇头道,“没什么。”就这副表情就是在说:是的,有事。 “肯定是有!”张君信站起身,看向崧香眼神示意出去。 崧香被贵人盯得心里发毛,如果再不出去的话只怕要死。斟酌之后点头道,“好,那大少爷我先下去。” 房中只剩下两人。 “阳阳,可是我做了什么叫你不高兴的事情,你说我改行不行?”张君信也跟着放下手里的筷子,“阳阳,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不管什么,先认错。 莫之阳低下头,双手搭在大腿上,也不说话。 这副小模样张君信最熟,就是生气但又不想说,但也不是没法子。 “都是我不好。”张君信声音委屈,但表情却没有什么委屈之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阳阳,不肯放过一点情绪。 系统乐意揭短,“宿主,你别被老色批骗了,他根本不委屈。” 莫之阳当然知道他肯定会这样,但是并没有在意。反正也不是要让老色批不要为所欲为,至于恐惧还是伤心都无所谓。 “都是我不好。”张君信从椅子上起来,蹲到阳阳身侧轻声道,“就算是要打要骂,要杀要剐也该给我说个明白不是吗?阳阳你这样,叫我心疼也一头雾水。” “我与你之间,到底发生什么叫你这样冷待我。” 一声声的控诉,让眼盲公子冷漠的表情露出一些松动,可纠结半晌之后还是坚持摇头道,“无事。” 肯定有事,但是不肯说。 张君信声音哽咽,“都是我的错。”说罢,牢牢握紧阳阳的手,故意手颤抖,想把不安传递出去。 “君信。”莫之阳只是喊一声,可后边的话没有继续。不想说也不愿说。 这样欲言又止,让张君信心里更惶恐,“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若是我做的哪里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好,你别这样不理我,我心慌。” 哪怕两军阵前,张君信都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唯独在阳阳面前他惶恐。阳阳一旦不理他,心就慌意乱。 “阳阳,阳阳。”张君信头枕到阳阳的大腿上,委屈道,“到底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阳阳别气了好不好?” 西北之王,就算是宫里头那位见了都要胆怯三分只手遮天的男人,在这眼盲公子面前,却成了最卑微的男人。 卑微的祈求得到一点点关注,祈求得到一点点回应。 “阳阳。” 莫之阳沉默,能感受到老色批的脸在大腿磨蹭。那种依恋和恐慌传递过来。半晌之后,还是伸出手按在老色批的头上。 “君信。” “我在。” “我不喜欢这样。”莫之阳说完便叹气,“我真的不喜欢这样。”你是老子的男人,不听话的时候我不喜欢。 “什么样!”闻言,张君信猛地直起腰来,有些讶异。“阳阳,你到底做了什么叫你不高兴,你说我就改。” “昨日我从未如此失态,我不喜欢这样。”虽然很爽,但是莫之阳不喜欢。那种在老色批面前失禁,这样的感觉像是对身体失去掌控。 不行,不接受。 昨日? 张君信知道,好像昨天太爽,看到阳阳失禁那种爽感让他忽略掉阳阳的感受。所以阳阳是因为这件事才不高兴的。 “我,是我不对。”那这样的事情除了道歉是没有其他办法,张君信抓起阳阳的手按在脸上轻蹭,“以后我不会,阳阳说不喜欢我就不做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你今日不理我,我心疼得跟刀刮似的,不信你摸摸。” 说罢,张君信还真的牵着阳阳的手按在心口,“好疼好难受。” “唉。”莫之阳叹气,有些无奈,“我不喜欢这样,你知道吗?” “我现在知道了。”张君信没想到阳阳会如此介意。想来也正常,阳阳向来爱干净,就算是现在的天气也要两日沐浴一次。 这件事对阳阳来说打击确实有点大。 “我以后不会了,阳阳你便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张君信也怕了,阳阳这脾气若是恼起来只怕真的会做出收拾收拾回画庐的事情。 莫之阳点头,“嗯,以后不许。”这算是原谅。 现在老色批看起来软弱黏人,但要是再不原谅的话,只怕真的要出事。这老色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之前是因为怕伤到自己,所以刻意隐藏属性。 要是真的惹的发疯起来,那真的不是一个小黑屋能解决的。小白莲也是见好就收,给点教训也就算了。 “阳阳,你这是原谅我了吗?”张君信站起来,大掌抚上阳阳的脸颊,“真好,阳阳对我总是那么好。”也对你好。 若是阳阳再不原谅自己,张君信真的会动手。或许是囚禁,或许是打断腿,又或许是一起死。 不知道,反正张君信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唉。”莫之阳摇头,手按在老色批的手背上轻声道,“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意,我对亦是如此,你别担心。” “阳阳,以后我若是做错什么,你要打要骂要说都行,只要告诉我我就改。但你若是不说话不理我,我真的会疯。”张君信叹气。 莫之阳:“嗯。”这声嗯,其实也没往心里去。 张君信怎么可能不知道阳阳没往心里去,但还是被哄好。 崧香又被叫进去,但是这一次大少爷和贵主子好像和好了。 “来,阳阳吃些这个虾仁。”张君信又占据奴才们的位置,夹一块阳阳喜欢的,“你尝尝,很好吃。” 方才阳阳才吃几口,肯定是不饱。方才阳阳生气肯定是吃不下,现在不气又吃得下,要多吃些多吃些。 “嗯。” 莫之阳刚刚之所以决定原谅,也是因为这一桌子菜没吃饱。生气演戏是要紧事,但是吃饭也要紧啊。肚子不饱,连演戏都没力气。 “大少爷。”崧香瘪嘴。怎么又是这样,就知道贵主子能把大少爷哄好,但是这也太快了。 “嗯。”莫之阳听到崧香的声音,点头。 点头时碗里又多了几块鸡肉,果然还是老色批伺候的舒服,至少知道我喜欢吃那盘菜,不用自己开口。 崧香委屈兮兮喊一声,“大少爷。”刚喊就被贵主子瞪一眼,真可怕。?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三十三) 张君信眼刀子一丢,在阳阳面前装委屈是我才能做得,你算什么东西。 “崧香你先出去吧。”莫之阳轻笑。也知道两个人之间的暗流,等崧香出去之后才叹气道,“君信,崧香到底跟我多年。” “我知道,我只是吃醋罢了。你也知道我度量小,极力控制还是不免有些醋意按不住。,都是我不好,阳阳原谅我行不行?” 后边的话张君信都不想叫阳阳说出口,这些话肯定不中听看,不中听就不听。 “阳阳,都是我不好。” 莫之阳叹气,“嗯。”老色批装茶真的是一把好手,真不愧是你。 今日倦怠,莫之阳半倚在贵妃榻上,听张君信在一旁念书。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莫之阳把进来位面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捋好几遍。恍然想起什么轻声道,“君信,过几日我们去万福寺祈福,祈求我们同生共死。” “嗯?”张君信轻笑点头,“好。” 去也好,和阳阳同生共死也好。现在那些宵小已经处理好,外头很安全, 莫之阳舒服的伸个懒腰:我要给剧情当爹。 “啥意思啊?”系统没听懂,刚刚宿主一直在发呆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事情。虽然宿主说了它也未必能懂。 “没事,我们去给剧情君当爹。”莫之阳坐直起来,朝老色批方向伸出手,“明日去,正好可以散散心,这几日心情烦闷。” 张君信:“嗯。” 你妈的剧情。 莫之阳斜靠回去,继续懒散的听着老色批念书。 翌日清晨,莫之阳起身。昨夜因为今日要去万福寺,小白莲严厉拒绝老色批的求欢,好好的睡一觉。 昨晚张君信憋着,今天诚心诚意去万福寺求,求阳阳从今后平安,喜乐这件事不必劳烦佛祖他就能给阳阳。 “阳阳小心。”马车在万福寺门口下车,可门口还有台阶往上走。大概九十九阶往上走,才能到。 “阳阳,要不要抱着你。”张君信还是担心。 “无妨,诚心一点。”这一次莫之阳心里有主意,走得也异常坚定。 但到底是眼盲走的比较慢,等走到上面时已半个多时辰。 “上来了。”张君信因为今日要来,已经叫人封着。其他人都不能来,所以格外安静。 莫之阳没听到人声嘈杂,“今日没什么人。”只有鸟叫声和木鱼声,隐隐约约还有和尚念经的声音。 “是啊,今天只有我们。”张君信牵人进大殿,“来跪下。”示意信二端来蒲团放到两人面前。 “嗯。” 莫之阳撩开袍子,跪在佛祖面前,双手合十轻声道,“今生有幸得良人,只求与张君信同生共死,白头到老。” 本来张君信还一直听着,听到这话有些诧异转头看向阳阳的侧脸,原来不是只有我才非你不可。 “佛祖保佑,只求与莫之阳同生共死,白头到老。”张君信被带得一起立誓。甚至未觉半分不妥,就立下同生共死的誓言。 闻言,莫之阳弯腰扣头。弯下去时嘴唇勾起,接下来就看剧情怎么做了。如果我死老色批一定也会死,剧情你且看着办。 小白莲思来想去,如果把他和老色批的性命绑在一起,剧情就不会以身犯险。 所以才有今日祈福的引导,如果我死,你的主角也会死,你自己看着办。 “剧情君,就看你狠还是我狠了。”三叩首后,莫之阳直起腰来,“佛祖保佑。” “佛祖保佑。”张君信扶着人起来,“若是死,你要在黄泉路口等我,等我处理完你的事情我就会去寻你。” 莫之阳勾唇,“好。” “要等我。” 剧情君:你妈的白月光,这哪里白月光根本是老妖精。 万福寺后边还有一个观音像,两人打算去看看。 “本该是我抱你才是的。”张君信叹气,倒不是觉得走路太久,只是怕阳阳勒着,毕竟年纪确实不常走动,这乍一下走那么多路,累着怎么办。 累着晚上估计没心思了,把这臀肉都累没了怎么办。 “走路诚心一点。”莫之阳握紧老色批的手,点头道,“没事。” 风声带着羽箭离弦的轻轻一声砰,让莫之阳的耳朵动了动。却没有动作,心里冷笑:剧情君,你就看着,如果我死在主角攻面前,你的主角会不会一人独活,走剩下的剧情。你的小萌新又去攻略个空气。 “小心!” 等张君信看到羽箭时要去拦已经拦不住,想都没想抱住阳阳,想用身体挡住羽箭。 但也奇怪,本来直直朝着莫之阳脖子的羽箭莫名其妙斜了几分,从莫之阳后边擦过,连肌肤都没有伤到一份。 笑死,剧情君你个狗东西,不是非要老子嘎吗?那老子就带你的主角攻一起噶,现在害怕了吗? 隐藏在树林里的黑衣人看到这一幕皱起眉头,百发百中的弓箭手第一次失败,但也不对,这不应该偏的。 “阳阳,你没事吧?”张君信单手把人抱起藏进怀里,警惕的看向周围,“信肆!”明明记得信肆在此的,怎么还有人暗杀。 “信肆!” “主子!”从不远处的树冠一跃而下,信肆单膝跪下请安,“主子,何事?” 张君信压低声音,“你没看到有刺客吗?!”若不是因为阳阳在此,早就一脚踹过去。 “奴才不知。”信肆挺着背,似乎并不为方才的意外感到失职。 “干什么吃的!” 莫之阳窝在老色批怀里,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闭眼听着。这个信肆的语气听起来不似之前其他暗卫恭敬和惶恐。 这语气里隐隐有嘲讽之意。 小白莲攥紧老色批的衣襟,表达出自己的害怕却没有说话。 “奴才该死。”这一句没什么惧怕之意,信肆可以说是有恃无恐。 张君信也听出这话的意思,沉默半晌之后抱起阳阳转身离开。 等人走之后信肆才站起身,膝盖上的尘土拍拍干净。摸摸脸上的面具,算算时间也差不多。 那个眼瞎公子也该死了。 莫之阳窝在老色批怀里,经此一事也没什么心思去拜佛。只是那个信肆不是很好搞,看来这一次刺杀是他所为,甚至那一次刀子捅过来也是。 很可能信肆也喜欢老色批,所以想置自己于死地。 但是刚才那一支羽箭应该是朝着自己过来的,莫名其妙就错过。估计就是剧情搞的,笑死我了。 之前要杀我,现在就要救我,贱不贱啊这个剧情君。 “阳阳,你在笑什么?”张君信方才低头就看到阳阳的嘴角勾起。看那表情是在高兴,但不知道高兴什么。 “在笑人生苦短,看开也就是了。”莫之阳随便扯个谎,也没想过能糊弄老色批,甚至刻意想把有心事这件事隐晦告诉老色批。 这话听着不对劲,但是张君信不敢问。 莫之阳现在有恃无恐,他和老色批的性命绑在一起。如果他死,老色批也绝对会跟着走,剧情君也应该是察觉到这个所以才把刚才致命的箭错开。 “嗯。”张君信愿意被骗,没有多问。 回王府后,张君信先哄阳阳睡着再出去。 听门关上,莫之阳才叹口气,“老色批是去找信肆算账了。这个信肆不简单。”说不定很多很多都是他的手笔 “我也觉得这个信肆有问题。”系统也觉得。这个信肆给人的感觉就和其他的暗卫不一样,什么一二三五六,他们哪个都不敢那么嚣张。唯独这个信肆,跟老色批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 莫之阳一个翻身,背对门口,“是啊。”确实如此,但是现在剧情君护着自己,还怕那个玩意儿做什么。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莫之阳轻笑。这个位面倒是有趣,刚开始剧情要杀自己现在就要护着自己。 “有趣,有趣。” 等信二过来时看到信肆跪在门口,身上和后背都是鞭痕,看来打得很重。 “你怎么在这里?”信二停在信肆身侧,微微侧头。 信肆摇摇头,并未回答。 其实信肆在这十个暗卫里主要是负责城外的,信二并不熟悉,自十年前训练完后就各自去办事,极少会遇见。 也不好多问,快步进屋子。 “主子。”信二跪下行礼,也不知怎么突然传召,而且很急。 张君信翻看手里的密信,一遍遍一张张的读,抬眸看向面前跪着的信二,压下眼底的防备,“去查信肆,本王想知道他最近做了什么。” 信二主要负责府内,和信肆最不相识,叫他去查不会偏颇。 “是。”信二没敢多问,主子的决策只有遵从,没有问为什么的权利。 将信二挥退,张君信眼睛扫过密信寥寥几行字,信肆消失一个月到底是去做什么?还有这个鬼医。 若信肆投靠皇帝,那其他暗卫呢?远在京城的信玖和信拾,他们会被策反吗?看来这些暗卫也不是那么忠心。 暗卫最要的不仅是能力还有忠心,心不忠则能力越强越是祸害。 这几日莫之阳过的实在是舒坦,没有剧情来搞事,和老色批一起快乐吃吃喝喝,小萌新偶尔会来。 小白莲有时候会稍稍提点一下,叫他能够适应封建社会的生活习惯。?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三十四) “大哥,你相信有一个人人平等的地方吗?我们生而平等,拥有自由,更重要的是底层的我们有更多说不的权利和机会。”莫咏感慨。从现代到封建社会,他真的觉得现代社会好。 不仅是因为科技文明,还有对生命的尊重。 作为一个底层人民,莫咏能够感受到现代社会的自由。从前莫咏也做过穿越到古代,然后利用自己现代的知识大放异彩的美梦。 但是到后才知道,按照在现代的生活方式,三天够你死十次,更别说什么大放异彩。他们只会把你视作异类,说不定一把火烧死你。 莫咏曾经跟家里人说过人人平等,不要为奴为婢之类的话,可莫家的人都觉得他疯了。从小接受的教育方式不一样,三观也会不同,无所谓对错。 “信。”莫之阳点头道,“但这里不是你说的那个地方。” 小白莲知道现在的小萌新一时没适应,还是需要引导。、 “是啊。”莫咏醍醐灌顶。是啊,你已经到这里如果没办法改变就只能去选择适应。现在的他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 “大哥,你真的好好。” 莫之阳轻笑,小萌新自己能想开就好。刚开始会不适应,慢慢的任务做多了,就知道怎么调解自己。 “莫公子,主子要过来了。”信二在外头候一个时辰,在主子过来之前先把莫咏赶走,这样主子就不会生气。 这些天莫咏也知道自己该走,起身告辞。 “去吧。”莫之阳送走小萌新就回房休息,“南良,你去给我那些牛乳糕来,有些饿。” “哎。” 莫之阳推门进去,顺势走到椅子上坐下,等南良拿点心回来吃过一点再去睡觉,否则老色批等下来不知道要折腾多久。 等南良端来点心,看到坐在鼓凳上的莫公子,突然怔神,有些奇怪。怎么觉得莫公子有些,说不上来什么。 “拿来了吗?” “莫公子,拿来了。”南良端来糕点。但是好奇怪啊,为什么面前的莫公子不像是莫公子。 但是细看之下又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西放下后你就出去,将门关上。” 南良:“是。”强压下心里的异样把点心放到桌子上起身退下关上门。 等人走之后,原本应该是眼瞎的人突然站起来,转身仿佛能看到的那样朝放衣服的柜子里去。 刚走到箱子前正要弯腰去开,那边的房门就被推开。 “阳阳。” 张君信方才是要直接过来的,只是过来的时候听闻莫咏在,又不喜欢见这人干脆绕到书房放些书信再转过来。 “阳阳。你怎么在此处。”张君信推门进来,便看到阳阳站在箱子面前。迈开长腿走过去,“若是要拿什么东西,就叫南良去拿便好,怎么你亲自动手,” 张君信一直往里走,掀开纱帘才看到的阳阳全貌。但不知为何,脚步一顿停在原地。 好奇怪,今日的阳阳好奇怪。 “君信。” 这一声很像阳阳但不是,张君信听得出来。阳阳的声音轻软,唤君信二字时温和中带有一丝羞意。 但这一声没有,虽然温和但暗藏得意。这个人是谁,为什么长得和阳阳一样。 “君信。”男人朝声音那边伸出手,“君信,你在哪里?” “我在此。”张君信微微拧眉,看着朝自己伸出的手却没有去接。能看到这双手的掌心没有一点茧,阳阳常年握笔,中指处有薄茧。 但这个人手上一点没有。 虽然身形声音一模一样,但绝对不是他的阳阳,张君信一眼就看出,这个人是谁,阳阳在哪里? “方才叫你怎么不说话?”男人暗自松口气。还以为主子发现了。但也不可能,主子不可能会发现的。 他为了这一次的替换,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不可能会发现的。 “阳阳。”张君信并没有理会那人伸出来的手,转身走向外室,端起桌子上的那盘糕点,“阳阳,这点心你想吃吗?” “自然是想吃的,便是我叫南良端来的。”一步步朝声音摸索过去,男人不知道主子和这公子平日是怎么相处,他都小心翼翼的试探。 毕竟这时候不适合主动出击,要适应一下。 “你总是这样贪吃。”张君信端着糕点过来,递到这人面前,“你尝尝这点心,合不合胃口,你平日不太吃这个,怎么今日又喜欢吃了。” 男人半晌后才回答,“因为今日想了。” “原是如此。”张君信沉吟半晌,却没有惊动这个人。 心里千回百转,思考阳阳到底在哪里。今日早上离开时那肯定是阳阳。那是走之后,走之后两个时辰,两个时辰的话应该问问南良。 “阳阳,我叫崧香进来,你昨日不是说要修书去莫家吗?”张君信说着转身朝外喊,“南良,将崧香唤进来。” “是、”南良闻言更是奇怪,今日主子也好奇怪。平日主子恨不得崧香离得远远的,别来碍眼,都是主子不在才能近身伺候,今日怎么那么奇怪。 崧香被唤进来,十分欢喜。跨进门槛就兴高采烈的喊一声,“大少爷!” 听到是这个人进来,男人抿紧嘴角。这人好像是从小伺候莫之阳的,他会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罢了,若是看出就直接杀了,一劳永逸。 “大少爷!”崧香笑吟吟的接过贵主子手里的茶船捧到大少爷跟前,“大少爷,吃牛乳糕。” 崧香傻兮兮的,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嗯。” 男人放下心来,一个相处十几年的奴才都没察觉,那主子肯定也是没有察觉的。这样就好。 张君信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沉默半晌哑声道,“我去外头给阳阳你看看昨夜说想闻的梅花栽好没有。” “大少爷你喜欢梅花吗?”崧香奇怪,怎么没听大少爷说过这话。 男人心一惊:按照这个崧香说的,难道主子知道什么了? “昨夜缠绵时你说的,忘了?”张君信笑道,这话里有几分暧昧。 这话说的确实,闺房之乐也不会说与其他人听。 听主子这语气也不像是骗人,男人对自己的伪装有信心,主子不可能看出来,就算是看出来也不会马上看出来。 拖到后边,就算主子看出来又如何。人已经死了,难不成还能借尸还魂? 就只能搂着自己这个赝品,聊以慰藉。 张君信吩咐崧香在这里候着,他出去问腊梅的事情。 “大少爷,您吃些糕点,我去倒茶。”崧香也确实是什么都没看出来。还是按照往日的情况服侍。 张君信出去后,直接唤来南良。也不敢直接在院子里问,把人带到院外,确定里头的人听不到后才问道,“南良,本王离开两个时辰之间,莫公子可曾离开过你的视线?” “嗯?”南良愕然,随即又想到方才的端点心来时见莫公子,那一股从心里陡生的陌生感,沉吟半晌后摇头道,“回主子的话,今日两个时辰,莫公子在您走之后就一直和莫咏一起。信二来报信说您回来,莫公子吩咐奴才去拿些点心。莫公子那时候就独处过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不过,主子。”南良斟酌之下还是决定将心中疑惑和盘托出,“主子,就奴才端点心回来之后再见莫公子,总觉得奇怪。” 那种打心里出现的违和感,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是啊。”张君信方才已经确定那人不是阳阳。 昨夜根本没什么腊梅的嘱咐,这人是假扮的。 方才南良说只离开一盏茶的功夫,也就是说这个人不可能将阳阳带出侯府。侯府如同铁桶一般,加上从前阳阳遇刺后就加派人手保护。 除非是神仙,否则不可能将阳阳无声无息的带出去。阳阳一定还在房中,在房中的什么地方? 张君信双手背在身后开始思考,心中千回百转,这房中因阳阳眼盲之故,将许多大件的东西都挪出去。那就只有衣柜和木箱。 衣柜里头自然是衣物和贵重东西,木箱里头是昨日才添置的几件狐裘滚边斗篷。 联想到方才进去时那人站在木箱前,张君信恍然。 “走!”张君信折返回去。 屋中的崧香还一直缠着这个男人,也确实看不出这人已经不是他的大少爷,“大少爷,您吃完用茶水漱漱口。” “嗯。”男人接过茶水,温度正好便一口口饮下。尽量做出温润儒雅的模样,不想引人怀疑。 但崧香也确实是个蠢笨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大少爷,我看外头这天,估计过几日就要下雨了。”崧香缩到炭盆旁,见这炭烧得很旺很暖和,喟叹一句,“贵主子给您做了好多斗篷,也不知做那么多斗篷做什么。” 男人懒散开口,“避寒。”做衣服不避寒能去做什么,真是个蠢货。 本来男人还有些担心这人看出来,现在看来是他多心了。就这样的蠢笨货色,能看出来什么?跟他的主子一样蠢。 这样的蠢人,配不上主子。 “但是都是斗篷耶!”崧香伺候那么久的大少爷,都不知道大少爷喜欢去外头赏雪。? 在高杆文里当个胡说八道的小神棍(二) 男人嫌崧香太笨,懒得开口。 “大少爷,您什么时候说要写信的啊?”崧香拍拍暖和的手站起来,一脸疑惑。 很奇怪,平时都是直接唤小少爷过来,根本不需要写信。 “你说什么?”男人手上的茶盏都脱手掉下去。 没有写信? 可是这写信的事儿是主子提起的,那也就是说主子知道了! “不好!”男人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向箱子。 “大少爷,您这是去做什么?”崧香还觉得奇怪紧随其后。 “住手!” 听到身后主子的声音,男人脚步反而越发快,两步就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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