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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莫之阳想到昨天晚上老色批下令说要严刑逼供,去的肯定是很惨烈。 结果到了牢里一看,就看到赵云龄全须全尾的坐在牢里好好的,吃得香喝的好。这TM到底怎么回事啊! “莫之阳,是你莫之阳对吗!”赵云龄看到仇人跟疯狗似的往上冲,要不是隔着铁栏杆只怕都要扑过去咬人了。 莫之阳往后退一步,故作疑惑,“你在说什么?” “就是你!对不对是你!”赵云龄手伸出铁栏杆,指着莫之阳骂,“是不是你!就是你巧言令色蒙骗了商公子对不对!” “我,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一改从前疯批的嚣张,莫之阳显得那么可怜无助。 “你这幅嘴脸装给谁看?”一看到他这样,赵云龄更是怒火中烧,“你是不是就是用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商公子!” “啊?” 莫之阳一副被误解的委屈样子,红了眼眶点点头,“是啊,我这副样子就是装给你看,我就是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商弈,怎样啊?” 就喜欢看主角受这种表情,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 “你,你!”没想到这个人会那么直率的承认,赵云龄气得手抖,“你就不怕他去告诉陛下吗?让他拆穿你的真面目,让商公子知道你的本来面目!” “谁?”?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二十二) 这个他是什么人? 莫之阳突然警惕起来:赵云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去告诉陛下,谁告诉老色批! 肯定有赵云龄的同伴,这个人也在怀疑自己试图在老色批面前说怪话! “是吗?”莫之阳假装什么都没发现,继续激怒赵云龄,凑过去小声嗤笑,“就算我是巧言令色商弈他就信,你说真话他不信,气不气?” “你!”赵云龄差点没被莫之阳气得背过去,还好自己学医的缓过来,“你,你就等着吧莫之阳!” “等着就等着咯。”莫之阳白了赵云龄一眼转身出去。 “大人。”狱卒正好来送饭。 莫之阳看了眼饭菜,这程度不像是给犯人吃的。而且老色批说过要严刑逼供,怎么会没有伤口还活蹦乱跳的呢? “等等!”莫之阳觉得问文狱卒。 “大人。” 莫之阳:“除了我谁来看过赵云龄?” 狱卒有些奇怪,“不是陛下叫云公公来审的吗?” “陛下叫云公公来审?”莫之阳反应过来,这个所谓的云公公应该就是老色批身边那个人。 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主动的帮助主角受。 “因为他就是主角受的人啊!”系统不得不出来讲解,“因为在原剧情里,这个云贵就是赵云龄的好助攻。云贵觉得赵云龄对商弈是真心的,所以一直在撮合赵云龄和商弈。老实说,两个人会在一起,很大原因是因为他!” 云贵可是赵云龄和商弈的神助攻。 “怪不得那个云贵一开始看我就不爽。”那种不爽,莫之阳能感受得到! 莫之阳嘀嘀咕咕:“这个云贵是因为赵云龄名字也有个云,所以两个人格外亲切,老乡见老乡是吗?” “不知道。反正就是这样。”系统把知道的都说了。 “啧!”莫之阳现在明白,自己不仅要跟主角受抢,还得警惕这个云贵。可这人是;老色批身边的,如果我伸手不太合适。 那就让老色批去动手。总有办法不是吗? “你要怎么做?”系统有些好奇。 莫之阳想了想结果狱卒手里的饭食,“我去送吧。”也不管他怎么想,转身再次走到牢房那边。 “你,你是要给我下毒吗?”赵云龄看着他手里的食物突然害怕起来。这家伙难道是要杀人门口。 “对啊!”莫之阳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耸耸肩笑道,“你活着就会对我造成威胁,我杀了你就好了。” “你,你要干什么!”赵云龄看了眼食物,“我不会上当的,你不可能会杀了我。” “是吗?那你吃不吃呢?”莫之阳把托盘放到地上推进去,“不是就饿死算了,但是吃了就会中毒,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告诉你,我来大梁是有目的的,谁让我达不成目的,坏了陛下的计划,我就杀了谁。” “你,你果然是来这里害商公子的是不是!”赵云龄好像知道了什么,指着莫之阳的鼻子骂,“我会把这一切都告诉商公子,我要戳穿你的真面目。” “你有什么证据戳穿我?这些不过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说我要毒死你,你有证据吗?”莫之阳说完这个句话,转身嚣张的离开了。 走没几步突然停下来,听着耳边没有瓷碗碎掉的声音很满意:赵云龄应该领会了自己的意思,把饭菜留下来当证据了。 走到门口看到狱卒,莫之阳嘱咐一句,“这位是我的朋友,他如果有什么要求你都要禀告我,知道吗?” “是。”狱卒不疑有他。 赵云龄本来是要把饭菜掀翻的,可是想到莫之阳的话。 “对啊,也没有证据。”看到饭菜,就觉得这不就是证据嘛。饭菜是他端来的,里面下了毒肯定是他做的。 如果把这一切加上这盘饭菜呈到商公子面前,那肯定能扳倒莫之阳,让商公子看到这恶毒之人的险恶用心。 想到这里,赵云龄整个人都活泛起来。 “我要见陛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见陛下!” 莫之阳回去之后,正巧遇到商弈下朝回来。 “你回来了。”莫之阳小跑扑到老色批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眷恋的蹭着老色批的胸口,“我好想你。” “怎么下床了?”商弈摸摸额头,看来烧退了人也精神不少。 商弈搂住阳阳的肩膀,两个人一起进去,“用膳没有?” “没有。”小白莲摇摇头叹道,“刚刚去见了赵云龄,就是那个太医。还给送了饭菜,他好像有点疯了。” “阳阳你管这些人做什么?”想到那个赵云龄,商弈就觉得烦。 在京兆府尹的寿宴上,这厮就莫名其妙的闯进来差点叫自己的计划暴露,还有说阳阳的那些坏话,一看就是有病的。 想到这里,商弈不由得骂一句,“这太医院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敢往里头招,还敢叫人来问诊。” “赵太医的医术不错。”莫之阳不太赞同,“之前给你看伤的时候也很好的。” 云贵在一旁听着心里冒邪火:怎么什么好人都让莫之阳做了去。 两个人用膳的时候,就有人来禀告。 “参见陛下,那大梁的细作求见使节大人。” 狱卒因为吩咐过,所以很直接的就来禀告,但也不是对着商弈而是跟莫之阳说。 “让他来见本王。”莫之阳放下筷子,挥手先让奴才下去转而跟老色批解释,“他也是大梁人,在这异国他乡也算是有个伴。去见他时我就说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来禀告,陛下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商弈要介意也没办法介意了, “你最好。”知道老色批会不高兴,莫之阳凑过去亲了一下,以示安慰。 商弈就是很好哄,被亲了一口也就放下心里的不舒服安心吃饭。 因为等一下有场好戏,莫之阳决定先吃饱再演好,开始加快进食速度。 云贵倒是很好奇,这个莫之阳到底要做什么,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没一会儿侍卫就带着赵云龄来了。 商弈见赵云龄手里还端着饭菜,而且还全须全尾的,寡人不是说过要严刑逼供吗?有些奇怪看向阳阳,似乎在询问怎么回事。 “赵云龄,你怎么没吃饭?”莫之阳也装出奇怪的表情。 “我要是吃了这下毒的饭菜,才是趁了你的心。你这个恶毒的人,居然盘算下毒杀我,我才不会那么蠢!” 赵云龄只以为抓住莫之阳的把柄,说话的底气都不一样了。 一旁的云贵看着,心里只觉得完了:这人太蠢了,估计是上了莫之阳的当。 “什么下毒,你在胡说什么?”莫之阳往商弈旁边凑了凑,指了指那饭菜跟商弈说:“这饭菜是我端的,但是我没有下毒!” “你都亲口承认了!” 赵云龄一位拿捏住莫之阳的软肋,转而跟商公子诉苦,“商公子,这莫之阳亲口跟我承认他在饭菜里下毒,要杀我灭口。还说他就是细作,就是带了任务来的。陛下,您不要为他所蒙蔽啊!” “荒唐!” 商弈皱起眉头,抬手将阳阳揽进怀里,质问道,“你在胡说什么,若是阳阳真的下毒害会告诉你?” 这人的脑子是不是有病,这样拙劣的谎言都说得出。 莫之阳依偎在老色批怀里看戏:啧啧,这主角受真的很菜啊。在看向云贵,那没藏好的表情写满了恨铁不成钢。 两个人果然是一伙儿的。 “我!”赵云龄没想到这一点,对啊!如果真的下毒为什么会告诉自己呢?肯定是陷阱。 “还有。”商弈转向云贵,“为何寡人说过严刑逼供,这细作的身上却完好无损,还能跑到寡人面前搬弄是非呢?” 云贵一脸淡然,上前拱手道,“奴才去查。” 查个屁! 莫之阳心里翻个白眼:不就是你搞得,还查? 商弈暂时是没想到云贵身上,眼神锐利的扫过赵云龄。这个人果然有手段,能避开刑法还能见到自己,肯定有大梁皇帝的人暗中帮忙。 “商公子,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告诉你!我真的不是细作,我只是个太医怎么可能是细作!”赵云龄目光忍不住看向云贵,居然希望此时此刻说句话。 莫之阳看得心里都替云贵咯噔一下:这家伙食不食油饼啊?居然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的同党。 这云贵也是惨,扶了那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蠢蛋。 本来要设局嫩死云贵,但现在看来队友就坑死,不用自己动手了。那也是一桩美事! 果然,这一眼就让商弈看出不妥之处。为什么这个大梁的细作会看向云贵,云贵可是一直在自己身边伺候的。 但也只有他能让狱卒改了旨意,不严刑逼供。 “陛下。”云贵心里暗道不好:这个人怎么会那么蠢,这个时候看自己做什么! 商弈:“云贵,这怎么回事?” “奴才不知。”云贵打算来个装死不认。 赵云龄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事了,赶紧闭上嘴跪伏着不敢乱看。 “你胡言乱语的就是为了污蔑我。”莫之阳假装没有发现赵云龄和云贵的关系,自说自话着,“但我没有做就是没有做。” “你做了!”?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二十三) 赵云龄不肯服输,还继续在商弈面前指认,“是他亲口告诉我,他来庆国是有目的的,商公子!你不能被他骗了。” “好了!”商弈今天心情不好。厉声打断赵云龄的哀嚎,“寡人说过,严刑拷问,听见了吗?” “是。”云贵这时候已经不敢再从中作梗, 将人带下去之后,商弈的脸色沉下来:这云贵为什么要那么做。 “云贵背叛了你。”莫之阳一针见血的提出这个问题。 如果没发现的话,那就对不起自己之前在大梁时做的事情,而且还会引起老色批的怀疑,知道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最好。 阳阳知道商弈并不意外,“嗯。” 从前在大梁的时候,阳阳就是大梁皇帝的左膀右臂,要是这点事情都看不出的话,那就是装的。 “怎么回事?云贵为什么会和赵云龄扯上关系?”莫之阳问了这一句,也是问到老色批心里去。 老色批肯定会去审问云贵,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自己操心了。 “不知道。”商弈摇头转而安抚阳阳道,“寡人会处理好的。” “嗯。” 这边商弈前脚刚走,后脚大梁派来的七月就来了。 “秦王!” 七月自以为没被人发现,哪里知道他一进宫里所有的行踪都已经呈到商弈的桌子上了。 “你怎么又来了。”莫之阳有点烦,这家伙神出鬼没的不说,关键是每来一次,就有可能被老色批怀疑。 这家伙到底干啥呢这。 “王爷,我们已经部署好可以带您安全的离开庆国了。”七月满心欢喜的来禀告。 莫之阳悄悄翻个白眼:我日,谁要你多事,老子和我家老攻好好的,你干啥呢你。整天要你多事。 “秦王?”七月看秦王的表情怎么不太高兴,能回去的话不是好事吗?为什么王爷看起来不高兴。 “若是本王走了,大梁怎么跟庆国交代。”莫之阳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背着手摇头道,“本王不能不仁不义,现在也不能离开。” “那现在不能离开,什么时候能离开?”七月不明白。 “现在不行。”莫之阳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还配合的叹了口气,这下样子做足了。 七月看这样也不敢再问,拱手应下,“是。” “你们最好少来,否则到时候让商弈知道什么反而不好了。时机一到,本王要走就会跟你们说的。” 小白莲都想给他们跪下了:求求你别来打搅我和我家老色批恩爱的夫妻生活,求求了。 “是!”七月不疑有他,只觉得王爷有自己的安排,点头应下。 这边,商弈去寝宫处理折子。 云贵看着陛下一脸无事发生的表情,低下头研磨。但陛下越当做无事发生心里就越害怕,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云贵。” “奴才在!”云贵吓得噗通一声跪下,全身抖得跟筛子似的。 这倒把商弈吓了一跳,有些好笑的问道,“你怎么这副样子,你怕什么?” “奴才,奴才。”云贵咿咿呀呀的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解释,只能磕头,“奴才奴才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就说不出来了。 “只是惶恐,惶恐寡人降罪与你?”商弈笑着说完,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你知道寡人要怪罪还敢假传旨意?” 说这话时陛下是笑着的,可云贵却吓得连连磕头,“陛下,陛下奴才只是觉得此事有蹊跷,所以才...” “所以才假传旨意?”商弈丢下手里的折子,笑道,“寡人倒不知道,云公公的能左右寡人的心意。” 说完,商弈拿起沾着朱砂的狼毫笔,笔的尾端抵在下巴处,“不日,云公公就可以取而代之是吗?” “奴才不敢!”云贵吓得连连磕头。哪怕铺着地毯都听得到闷闷的磕头声,可见有多害怕。 “不敢?” 商弈之所以不马上发落是想知道为什么。云贵对自己的忠心商弈知道,但为什么要假传旨意。 皇权不可挑衅,假传圣旨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寡人瞧着你敢的很呢。”商弈笑着摇摇头,“寡人知道你对寡人忠诚,但你假传圣旨是为何?” “是!”云贵突然语塞,“奴才觉得那莫之阳实在是可疑,可陛下如此宠信,甚至对他没有防备,这又是为何?云贵只是担心,担心此人害了庆国害了陛下,所以才想在那犯人身上找到证据。” “那你可知,寡人是真心喜欢他的。”商弈放下笔站起身,绕过书案走到云贵跟前,“寡人是真心喜欢他的。” 云贵想过很多很多的理由唯独没想到这个。 “寡人中意他,所以不管莫之阳以什么借口来敷衍,寡人都会喜欢他的。而且,莫之阳已经不是莫之阳了。” 至于什么时候喜欢,商弈不知道。或许是上辈子。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这样了,懒得去追究什么,知道他不会害自己就好。 “陛下,此人是大梁的王爷,此人若是有害庆国,陛下就会是千古罪人,奴才不能眼睁睁看着陛下害了庆国!” “寡人的庆国何须你来指摘?”商弈此时才明白一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云贵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妄图染指江山,假传旨意是动摇皇权。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一心就为了扳倒莫之阳。 之前脑子好像有什么驱使自己去做某件事,如今被一句话打醒,云贵瘫软的跌坐到地上,“陛下。” “出去。”商弈并不打算让云贵活着。 云贵知道太多,手伸得太长了再留着就不合适。 云贵知道活不了了,竟没有多少的意外。只是没想到自己忠心一片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当初陛下远在大梁,这里的一切消息都是自己传递的。 帝王无情竟是如此。 其实商弈原本可以放云贵一命,但说出那句话之后就知道不能放。此人心有怨气,留着就是威胁。 莫之阳想去看看赵云龄怎么样,不知道被打的多惨。 去到地牢的时候,莫之阳就看到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的赵云龄。纤弱的身子被鞭挞得血迹斑斑。 这是什么极致战损,莫之阳美滋滋的欣赏,顺带感慨一句:主角受混成这样,谁看了不心疼啊。 系统:“嗐,谁叫他是老色批的官配。” “老色批的官配只能是我!”莫之阳轻哼一声,“谁来我揍谁。” 赵云龄被捆在刑架上,发髻散乱浑浑噩噩的,大约是被打得疼了咬到嘴唇也都是血。 “赵云龄。” 听到仇人的声音,赵云龄才睁开闭紧的眼睛。看到一身华服的莫之阳,就觉得这情况不应该是这样。 两个人的位置是不是对调了。 “莫之阳,是你!”赵云龄此时只有恨意,浓浓的恨意盘踞心里,甚至已经忽略身上的痛处,“都怪你莫之阳,都是你的错!” “怎么都是本王的错了?”莫之阳有些奇怪,用衣袖捂住鼻子当初血腥的味道,“本王至始至终都不曾想要伤害你。” 说真的,莫之阳刚开始根本没打算对主角受下手。打算阻止两个人暗生情愫之后就让主角受自生自灭去。 莫名其妙被骂,也只是装疯批警告一下而已。结果赵云龄紧追不舍,来这里作妖, 如果要说官配的问题,那自己和老色批两个人那么多位面的际遇,谁抢了谁的位置还真不好说。 “如果不是你,商公子不会这样的!”一想到命苦的商公子,赵云龄又忍不住心疼:不仅被羞辱成这样,还要被欺骗。 跟这样的恶毒人在一起,太心疼了。 “不是,本王怎么了?本王为了保住商弈的命费尽心思,不仅如此还说动陛下放了商弈,让他能回归庆国,本王怎么了都?” 好家伙,这家伙张口就是这些话。那些事情都是原主干的,又不是本白莲! 赵云龄冷笑,“我呸!” 好家伙,这人没公德心,怎么动不动就呸人! “反弹!”莫之阳双手交叉在面前,“达咩达咩!”口水退退退! 赵云龄:“你别以为这些能骗过我,你就是怕商公子回庆国报复你,才会如此,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都让你知道了! “你可不能胡言乱语,我是真心喜欢商弈的。”莫之阳双手抱胸,“我对他至始至终都是喜欢,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现在商弈教了我,说要说情话不能骂人,要亲吻拥抱,不能打架,但是床上打架不算。” 小白莲故意细数和老色批的恩爱事迹,看到赵云龄越来越红的眼眶。 “我和他是两情相悦,不知道你信不信。反正事实就是这样!”莫之阳说着叹口气,“本王不会再回大梁了,如果你要回去本王可以让你回去。” “我不用你假好心!”赵云龄知道这人肯定是包藏祸心,要是真的走了又会是圈套。 莫之阳叹道,“本王不是假好心,也没有什么阴谋诡计。只是想让你给大梁陛下带句话,就说本王不会再回去了,在大梁我已无亲人,父帅母亲已死,无亲无故的。” “我如今的牵挂叫商弈,他在庆国我就会在庆国。” “哈哈哈!”?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二十四) 赵云龄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演技,怎么能如此出神入化。 “你笑屁啊!”莫之阳不高兴了,老子演的很认真的好吧,你居然哈哈哈。真特么不给面子。 要不是老色批在外边,高低给你个大逼兜。老子真想放了你,你却笑我。 “我笑你假慈悲,我笑你蠢!”赵云龄笑得太大声牵动伤口,倒吸一口凉气嚣张道,“莫之阳,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你抢走我最爱的商公子,你毁了我。 “不是,我怎么了你就说我不给你好过?”莫之阳被这固执的主角受气的挠头。 我可是真的好心要放过你,让你快跑的,你现在哈哈哈搞得老子就很蠢、 商弈来也是为了问赵云龄一件事,没想到听到这样的对话。捂住扬起的嘴角,阳阳这脾气。 “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知道。”赵云龄闭上眼睛已经不愿与这个人再过交谈。 莫之阳轻哼一声也懒得和他说话,转身出牢房。 商弈就近藏进转角。 小白莲装作没有发现老色批,一边嘟囔一边走,“那个赵云龄怎么回事,我都愿意放走人他还不走,奇怪。” 等人离开之后,商弈才从转角走出来,“阳阳。”忍不住摇摇头笑道,“还是那么孩子脾气。” 赵云龄奄奄一息挂在刑架上,刚刚又动了那么大的气,现在呼吸都缓不过来。 听到牢门开的声音,还以为是莫之阳又回来了。猛地抬头看到是商弈,赵云龄忍不住哭了出来,“商公子。” “寡人想知道你和云贵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你给了云贵什么。”商弈问过云贵,得不到回答就赐死了。 “商公子,我真的不是细作。”赵云龄想挣开手上的手腕的镣铐,但实在动不了半分,泪汪汪的辩解道,“商公子,我对你是真心的,从未想过害你更不会算计你。那莫之阳对你这般凌辱折磨,你为什么还喜欢他?” “因为寡人乐意。”商弈就不明白了,这人从一开始就口口声声的说救人救人,他到底救的哪门子人。 寡人和阳阳都好好的哪里需要你来救,上次还差点坏了事儿。这一副悲天悯人的做派到底哪里来的,真叫人厌烦。 赵云龄想不通这话是从商公子嘴里说出来的,“陛下!” “你说的寡人都知道。寡人知道莫之阳谎话连篇,知道他那一副小孩子的脾气,知道这人做事冲动又坏,但那又怎么样?” 其实商弈知道莫之阳说的话多少真多少假,但无所谓, “商公子?”赵云龄不懂,为什么知道莫之阳是那样的人还会喜欢。可想起什么又恍然道,“是不是商公子在谋划什么?肯定是这样的,如果是为了商公子,我就算受再多的苦都值得的。” 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病? 商弈从未见过如此一厢情愿的人,忍不住扶额道,“没有,寡人知道莫之阳坏,但是哪又怎么样?” “为什么?” “莫之阳身在庆国,所有行踪寡人都知道,如笼中鸟一般并无威胁。”商弈不想说的那么清楚,只觉得如果阳阳想要让他离开那就离开吧。 赵云龄哭出声,“那我也可以我,商公子我也没有威胁。” “寡人喜欢他,什么样的都喜欢。所以自己要一个借口给个台阶下,就够了。”商弈见他还是不明白了,杀人太多要不还是做件好事吧。 “当初寡人确实对莫之阳恨之入骨,可成亲之后却发现他与寡人所见的不同。阳阳就好像一个别扭的孩子,被皇帝教成这样,成了最忠心的棋子。从来不懂什么叫做喜欢,更别说对一个人好。将人要挟进庆国之后,寡人也不知怎么想的,心中再无恨意无防备,啧,真是奇怪。” 是啊,怎么回事。商弈心里有个预感,告诉自己:在成亲那天,莫之阳已经不是原来的莫之阳。 商弈举起手,手腕的两道刀痕还在。这一切都太过突然,但想来不是坏事。 “宿命羁绊,我和他合该如此。” “不是什么宿命,陛下,你只是被莫之阳迷惑罢了。”赵云龄想不通,商公子喜欢谁都可以理解,唯独莫之阳不行! “你的宿命应是我才对的!” 这话听着可笑,商弈摇头笑道,“与寡人无关。既然阳阳想放了你,那就放了你,离开庆国永远不要回来。” 说完拂袖而去。 莫之阳趴在桌子上,看着大梁皇帝送来的密信,“这家伙怎么老是让我回去啊,我不要和老色批异地恋。” 小白莲双手抱头,脸在画画的宣纸上乱蹭,把信纸盖到头上,“救大命!有人要拆散我和老色批!” “皇帝老是叫你回去干什么?”系统也想不通。要按照剧情,宿主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死在庆国。 但这狗皇帝一天一封信,催债都不用这样。 “皇帝可不是那么蠢的人,他为什么非要我回去呢?”莫之阳想不通为什么催的那么急,而且皇帝不敢下诏书招自己回去,只是偷偷来信。 那就证明狗皇帝知道自己和老色批的恩怨,害怕召回自己让老色批不满,只能用出逃的办法。等自己到了庆国之后就对外宣布秘密回去的事情。 这家伙不应该对我那么上心才对。 “那你回去吗?”系统在意的事这个。 “不回去,但是也不能这样一直被催,还是得想个办法。”莫之阳寻思着要断了狗皇帝让自己回去的决心。 “但是我要是死在庆国,那狗皇帝必定会朝老色批发难,我也不能坑老色批啊。”莫之阳撑着下巴开始思考怎么处理这件事。 既能躲过狗皇帝,又不会坑到老色批。 “阳阳,你这是做什么?”商弈一进来就看到阳阳趴在桌案上哀嚎,头还被张信纸盖住,有些好笑。 “大梁皇帝又来密信叫我回去了。”莫之阳哭戚戚的把信纸递给老色批,“我离开大梁时王府的奴才可都在呢,若是我拒绝,那他们必定会出事。” “怎么办怎么办,好烦啊!七月一直来找我,好气好气!” 商弈一怔,随后神色自然的接过信纸,扫了一眼内容忍不住笑出声,“这大梁皇帝倒是情真意切啊。”说罢,随手将信纸烧了。 看来阳阳已经知道自己监视的事情,那倒也不必再装模作样。 “他是情真意切了,我倒是不知怎么应对了。”莫之阳突然坐直起来,可怜巴巴的像只要被抛弃的小猫咪,哀求道,“求求这位公子,救救我吧求求公子了!” “那就让本公子来为你想想办法。”商弈甩袖走到阳阳跟前,抬手掐住阳阳的下巴左右打量一番,“那就死吧。” “死?”莫之阳想到过假死,但不是怕坑到老色批嘛,就没敢往上面细想。 现在莫之阳坐在书案后的交椅上,商弈就站在椅子和桌子中间。身后靠着桌子,左手掐住莫之阳的下巴。 “嗯。”商弈俯身亲了亲阳阳的眉心,“死,但只要不是我庆国人杀的,不就好了吗?” 这两个老狐狸一算计,就马上知道对方所想。 “牢里不是还关着一个大梁的太医嘛。”莫之阳恍然。而且如果让赵云龄杀了自己剧情不就连起来了吗! 是大梁的太医杀了大梁的使者,那就和庆国半毛钱关系没有。而且,最关键的是,狗皇帝不会再让自己回去。 一举三得! “不过,这样的话赵云龄就不会死了。”商弈觉得可惜,本来是想把人悄无声息解决掉的,现在不行了。 “你想杀了赵云龄?”莫之阳有些意外,主角受要是被主角攻弄死,那任务是不是就直接完成了。 “想过杀了,但现在不能了。”但商弈觉得,让赵云龄去大梁让大梁皇帝处置的话,反而更好。 莫之阳点头,“那接下来我们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 “不。”商弈却觉得不用着急,掐着下巴的手慢慢滑到后颈处,轻轻一托就把阳阳的脸托高,“下午寡人要见大臣,阳阳可要快一点。”说完俯身亲下去。 一吻双唇分离,莫之阳挑衅的看了老色批一眼笑道,“快一点这事儿,应该是陛下吧。” “快?” 商弈突然将阳阳抱起来,让腿夹到腰上,一个人转身自己坐到交椅上。又将阳阳的两条腿架在扶手两边。 “接下来就麻烦秦王,数一数本王多快了!” 看着老色批核善的表情,小白莲突然怂了。这怕不是要被干死,我错了! “现在开始了,秦王记得数数。” “我不是,我说笑的!商弈~~「”喊着名字是,声音突然拉高最后重重跌落。 商弈亲吻着耳后,动作可是一如既往的狠,“秦王殿下,数的如何?嗯,王爷。” “忘,忘了~”莫之阳现在脑子里都是快乐,哪里记得数什么。 “那寡人来数,一二三...” “唔哈~~” “阳阳怎么这样,寡人数的你都没有仔细听,真的不太好呢。”商弈看了看时间有点时间不够。 小白莲脑袋成了一团浆糊,“没,没听到。是那里!” “是哪里?”?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二十五) 商弈亲了亲阳阳的嘴角,“阳阳,你叫莫之阳吗?” “嗯哼~是,我是莫之阳。”莫之阳回应完张嘴咬住老色批的肩膀,把动听的声音都堵回去。 是莫之阳就好。 商弈将昏睡过去的阳阳放到床上,抚上脸颊,细腻的肌肤触感极佳。 “寡人知道你不是你,但你是你就好。” 牢里的赵云龄被放下来,甚至请了太医来治伤。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赵云龄觉得应该是商公子听了自己的话。一想到这个,赵云龄就觉得自己所受的苦都值得。 只要商公子能知道莫之阳的真面目,这一切都值得。 甚至已经开始幻想,等杀了莫之阳之后就求商公子,好好赏赐那个太监,不过那个太监怎么都没有来。 赵云龄不知道自己已经害死了云贵,如果不是那一眼,也不至于让云贵被商弈发现。 莫之阳睁开眼睛发现身侧空荡荡的,估计老色批在忙便没有着急起身,转而问系统,“任务没完成是为什么?” “因为两个人还在庆国,只要两个人离得够远就算是拆散成功。”系统觉得这原主的思维也够简单的。 就是两个人离得远就是拆散了?好怪的思维方式。 “那行吧。”莫之阳翻个身趴在床上,让略酸的腰缓一缓。刚刚脚差点抽筋,也得缓缓。 “不过,赵云龄身上还有伤,估计得缓几天。等他身体养好一点,就可以了进行计划,不过此前我必须稍微刷点仇恨值,否则赵云龄不杀我的话就麻烦了。” 莫之阳开始完善计划,只要假死就可以摆脱大梁,还能完成任务。 但计划如果不完善,狗皇帝察觉到,那王府的那群奴才肯定都会死。狗皇帝不可能会允许有人背叛。 “稍加思索,我知道怎么办了。”莫之阳首先得去赵云龄那边演个戏。想到这里,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揉着酸疼的老腰,传上轿撵去地牢看看。 系统:“你是真的懒,这点子路都懒得走。” “我要稍微存点力气演戏啊。”莫之阳揉揉腰,“等一下还得来个狠的,顺带把狱卒的人都换成自己的人。” 想到接下来的工作量,小白莲觉得得涨工资了。 赵云龄的伤都敷上药,躺在收拾过的床铺上,虽然这里比不得其他人地方,但比之前已经好多了。 “赵云龄!” 正当赵云龄打算休息时,莫之阳闯了进来。 “赵云龄,你对商弈说了什么。”莫之阳气势汹汹的快步走过来,双手攥紧铁栏杆,“你和商弈到底说了什么,他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赵云龄从床上坐起来,“你说什么?”看着气急败坏的莫之阳,心里舒坦,“商公子是不是看清你的真面目了?” “我的真面目?我的真面目是你爹!” 莫之阳气得指着赵云龄的鼻子打骂,“肯定是你跟商弈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说本王是骗子,为什么会啪啪啪的打我!” 系统:我证明,真的是啪啪啪的打。 “商公子真的那么说?”赵云龄听完,忙从床上下来,“商公子真的听进去我的话了吗?他知道你是骗子了。” “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如今他要将本王囚禁起来,赵云龄你到底说了什么!” 看着莫之阳这一副怒火攻心的样子,赵云龄只觉得心里畅快:太好了,商公子听进去自己的话,知道莫之阳是个坏人了。 太好了,老天垂怜。 “不,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莫之阳捂住心口,想要把恐惧压下去,一步步往后退,“我要逃走,你要跟我一起走!”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走,我的目的就是来庆国,来找商公子!我才不要和你回去大梁,你要走自己走!” 赵云龄已经想到自己未来的美好日子,我一定会跟商公子在一起,然后联手把莫之阳置于死地。 “不,你一定要和我走,我不能和商弈在一起,你也不可以!”说着,莫之阳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大梁陛下曾经给我不少人马,你要和我一起离开庆国!” “我不会和你走,我要和商公子在一起!” 莫之阳可没有理会,隔着栏杆手伸进去一把拽住赵云龄的衣领冷笑道,“我告诉你,到时候就算绑,也会把你绑走。” “莫之阳!你放开我!” 莫之阳转身离开,不理会身后人的歇斯底里,方才还神色匆匆一出地牢门整个人都笑起来。 “阳阳笑什么?”商弈早就在外等着,已经猜到阳阳来到这里。看样子,已经演了一场好戏。 “笑好笑的事情。”莫之阳快步扑进商弈怀里,“刚刚赵云龄说我走了之后要和你在一起,笑死我了。” “嗯。”商弈抚着阳阳的背叹道,“接下来轮到寡人了。” 莫之阳踮起脚亲了老色批一口,笑道,“嗯,辛苦你了。” “阳阳要感谢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商弈搂紧阳阳的腰笑道,“走吧。”这地牢可不是好去处。 第二日傍晚,商弈又来到地牢。 “商公子!”赵云龄见到商弈喜不自胜,也不顾身上的伤痛爬起来。脚刚沾地,突然意识到自己形象不佳。 赶紧用手整理好已经散乱成杂草的发髻,“商公子,你终于来见我了。” “嗯。”商弈想要帮阳阳摆脱这个身份,难得好声好气的和赵云龄说话,“寡人知道莫之阳的居心了,多谢你。” “真的吗?!”赵云龄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伤痛都是值得的,“太好了,只要商公子能好,那我受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 商弈背着手摇头叹道,“我觉得不值得。” 这个太医,至始至终都沉浸在臆想里,这诡异的想法让人莫名其妙。好像寡人一定得他救似的。 但,寡人又怎么轮得到他救? 在原剧情里,赵云龄一直以为自己救了商弈,但其实不是。哪怕没有赵云龄商弈也可以走到这个位置。 这些年精密的部署,赵云龄只是锦上添花罢了。包括莫之阳也是如此,哪怕没有莫之阳,商弈依旧可以顺利离开,只是稍微晚几天。 并不会影响大局,至于喜欢谁那更是商弈独裁的事情,轮不到任何人来指摘。 “值得,只要是为了商公子一切都值得。”赵云龄抹掉眼角的泪渍,那一脸的真诚和爱慕。 看的商弈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自以为是的深情真的让人厌烦。 死缠烂打从来都不是爱,只是自我感动。 “对了商公子,莫之阳今天说他要逃跑,他要逃跑!”赵云龄又找到邀功的事情了,强压下心里的兴奋,“莫之阳说要逃跑,要带着我一起跑,我不肯去,” “你去,你必须去。”商弈见人已经上套,叹了口气,“自从寡人戳破他的谎言之后,他就一直蓄谋离开。寡人要你跟他一起离开,再到大梁边境时杀了他。” 赵云龄:“为何要到边境才杀,现在杀不好吗?不仅要杀,还要凌迟处死,挫骨扬灰才算报复。” 商弈闻言,眉头微不可闻一皱。这赵云龄可真敢说。 “他是大梁使臣,若是死在我庆国边界,那大梁皇帝岂会善罢甘休?两国交战都不斩来使,何况如今并无战事。” “这样。”赵云龄这才想起来,该死的莫之阳,杀都那么不痛快。 “所以,寡人要你跟着莫之阳去,然后在边境杀了他。这样庆国和大梁就可以不用起战事,还能杀了他。” 商弈现在是强压着怒气说这话的,一句句都是要阳阳死,这赵云龄好大的胆子。若不是留着有用,真该杀。 “对,商公子说的对。”赵云龄自以为明白,咬牙道,“商公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莫之阳的!” 商弈背着手多问一句,“莫之阳好像从未想过杀你吧。” “那是他的事,这人又坏又恶毒,我一定要杀了他!”赵云龄是妒忌,妒忌莫之阳能和商公子成亲,能来到这里和商公子在一起。 怎么我就不行,莫之阳就可以。 “那就劳烦你了。”商弈背在身后的手握紧拳头,再多和这个人待一秒都会忍不住杀了他。 “不劳烦不劳烦。” 赵云龄满心欢喜的送走商公子,心里已经想好要怎么杀了莫之阳。一定要永绝后患。 等商弈出去的时候,就看到立于夕阳余晖下的阳阳。靠着高高的宫墙,嘴里叼着一个奶糕。漫不经心的环视周围。 狡黠的兔子眼里是无聊,直到目光与自己接触。商弈看到阳阳眼里有了光,朝自己小跑过来。 “阳阳。”商弈张开双手迎接朝自己跑来的人,一把抱住,“奶糕都还挂在嘴角。”说着,俯身亲了下去。 其他奴才或是回避或是跪下不敢直视。 “唔~~” 莫之阳被亲的得软了腰,半挂在老色批身上,双眼迷离问道:“怎么样?安排好了吗?” “当然。” 老色批做事,小白莲放心。 “阳阳,那赵云龄为何会对你如此嫉恨,你们之间是否有过交集?” 商弈是觉得,一个太医一个王爷,理应不会有交集才是,怎么赵云龄会如此。? 我和我家老公成了死敌!(二十六) “因为赵云龄喜欢你,我也喜欢。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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