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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是一直巴巴的喜欢主子,如今还能跟主子为小皇帝这样说话。 华星眼神落寞,“我一直不知怀丞相有中意的人,所以才想着试一试,可如今他已经有了心仪之人我也没有什么机会,而且陛下人很好的,身份和怀丞相也是旗鼓相当,这不是很好嘛?” 哪怕再喜欢,华星都不觉得可以夺人所好,而且陛下是个好人耶。 “你呀。”闻习抬手揉揉他的脑袋,星儿虽然单纯甚至有点蠢,但人品确实不错。 怀秋白往宫里头赶,那是因为华星那一句爱之深恨之切提醒了自己。 按道理来说小皇帝是落水之后记起来全部,所以在醒来之后格外反常,但是他还是抱了自己,和自己做了。 很显然就是小皇帝喜欢自己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在一晌贪欢之后顶不住身份的心理压力最后坦白。 一想到这里,怀秋白心中雀跃,原来小皇帝是喜欢自己的,只是碍于国仇家恨还是决定和自己闹掰。 他不是要江山吗?那江山都给他,什么都给他,只要他愿意把心给自己,两个人还能如从前那般。 这一切,当然是在莫之阳的计算之中。 醒来时候所做种种,也是为了让那个怀秋白这样认为,他很聪明只要稍微想一下就能想明白其中关键。 就算要给人追妻火葬场,也得给点希望,要是他真的心如死灰走了,那才要出事,猫抓老鼠,是慢慢玩的。 小白莲算无遗策,当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于是,意料之中的等来了怀秋白。 莫之阳还是趴在之前最喜欢的那个窗户前。 “陛下。” 所以怀秋白来的时候有些恍惚,恍惚觉得两个人好像没有变化,还是从前那样,忍不住又叫了句,“陛下。” 听到他的声音莫之阳猛然坐直起来,看到他从院子里进来也站起来转身要离开。 “陛下!”怀秋白叫住他。 莫之阳背对着他靠在窗边,低下头也不言语。 “臣有一事敢问陛下。”怀秋白走到他身后,两人离得不过一米远,“为何恢复记忆之后,第一个想法不是杀了微臣,而是抱紧微臣呢?” 听到这话,莫之阳转身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许久许久之后才摇头,“那是因为,是因为杀了你也无用!” “不,不是的。”怀秋白打断小皇帝的话,“是因为陛下对我有情对吧?” “不可能!” 莫之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下就炸起毛来,“你,你不要胡说,朕对你恨之入骨,是你将朕变成傀儡,朕怎么可能会对你有情。” “陛下恼羞成怒了。”他越这样怀秋白就越确定,“陛下就是恼羞成怒了对吧?是因为陛下中意我,却放不下心结对吗。” “不是!你,你莫要胡言乱语!”小皇帝气得指着他的鼻子,“朕不可能会喜欢你,你对朕做出那么多恶心事情,朕怎么可能会喜欢你。” “可微臣却中意陛下。” 怀秋白握住小皇帝的手,见他要抽回去捏的越发紧,“陛下,难道陛下真的不喜欢微臣吗?” 被他抓住手,莫之阳眼眶一红,却又不知道想起什么,决绝甩开,“怀丞相不必如此,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不喜欢陛下为何哭?”明明就是喜欢,怀秋白看得出来他在嘴硬。 “那又如何?”莫之阳收拾好情绪,转头一脸淡然的看着他,“怀丞相大可不必如此自信,朕的的确确是不喜欢你,哭只是觉得对不起列祖列宗而已。” 窗户被关上,怀秋白也被挡在他的心门之外,或许要再叩门进去,有点难。 但小皇帝明显吃软的不吃硬的,若是强势逼他只怕会玉石俱焚,还是软着来好一点。 当夜,莫之阳洗漱之后睡下,就闻到一股异香,眉头一皱屏住呼吸,肯定是老色批那个狗东西。 果然,没多一会儿窗户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人影掠进屋内。 “如今却沦落为梁上君子。”这称呼倒也雅致,怀秋白走到床边掀开帐子一看,小皇帝已经熟睡。 这几日没抱着他总是睡不踏实,怀秋白自顾自宽衣解带之后爬上床,抱住小皇帝的腰闭上眼睛。 莫之阳没有昏迷,只是让系统让身体做出昏迷的假象,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听到老色批的话心里翻个白眼:你翻窗户就是梁上君子,别人翻窗户就是窃贼。 “是梁上君子还是窃贼,看颜值来的,宿主别在意。”还是系统看得透彻。 “你说得对。” 算了不管老色批,明天还得早起,先躺下睡大觉,上朝跟上班似的,惨兮兮。 果然,等莫之阳第二天起来要去上朝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但余温犹在,看来是没走多久。 也罢,莫之阳只装作不知,洗漱穿衣上朝。 到了堂上又是呆坐半个时辰,什么事情都不用发表意见。 只是今日有所不同。 “陛下,这燕州牧贪赃枉法,买官卖地之事证据确凿,恳请陛下降旨革职查办,打入死牢。”怀秋白朝皇位上的人拱手。 莫之阳本来在走神,他突然这一问倒是吓一跳,好端端的怎么来问我?平常不都是他自己处置的吗? 在场的官员也都疑惑,这怎么轮得到小皇帝开口,丞相大人这是在警醒小皇帝吗? “那就革职查办,打入死牢。”莫之阳微微愣了一下,就明白怀秋白的意思,他是想要放权? 那可不行,老子也不会这些。 “遵旨。”怀秋白拱手。 既然小皇帝要权那就给嘛,不痛不痒的给点权利,他不是治世之才,如果真全部放权,那必将天下大乱。 只是无所谓的一些小事情让他处理,既能让他高兴也不至于出什么大问题,天下漏了还有自己给他兜底,问题不大。 众人瞧着怀丞相对小皇帝的态度很诡异。 尤其是齐王,心里越发不安,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就没机会了,那个计划必须加快速度。 下朝之后,莫之阳正在用膳,正好他过来晋见。 “参见陛下。” “怀丞相有何事?”对他的态度越发恶劣,莫之阳冷哼一声,把筷子一放,“是来警告朕的?” 怀秋白此番是来示好的,却被这样误会,“陛下何出此言?” “你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不就是想要敲打朕吗?敲打朕让朕明白,不要肖想权利,朕还是你的傀儡对吧,怀丞相好算计啊!” 其实小白莲知道老色批在讨好自己,用一点权力讨好自己,但你把我当破布娃娃睡完就丢,这事儿哪儿那么容易过去。 就是要误会你,让你心里难受。 “不是!” 见他还想解释,莫之阳哪里肯给机会,偏头不想去看他,“怀丞相若是无事就退下吧,看了你朕就没胃口。” 之前觉得我秀色可餐,现在看到我没胃口? 怀秋白气啊委屈啊,但自作孽不可活你还能怎么办?也不能真的骂小皇帝,打碎牙和血往肚子里咽。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臣告退。” 等他一走,莫之阳重新拿起筷子扎个肉包子吃,“小样,老子气不死你。” “舒坦~”系统心里美啊,叫老色批把我家宿主当奴隶,现在好了吧,啧啧。 怀秋白从小皇帝寝殿出来,怒气冲冲的撞到要过来的范汝渊。 “臣下参见怀丞相。”范汝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怀丞相。 “范大人是要去哪里?”怀秋白回头还能看到小皇帝寝殿的大门,看来他是要去见小皇帝,“去见陛下?” 范汝渊:“是。” 本来怀秋白心情就因为小皇帝误会很郁闷,现在看到他要去见小皇帝心里又酸又气,拂袖,“陛下在用膳,范大人还是不要过去了。” “正是因为陛下在用膳臣下才要过去。”范汝渊硬着头皮,“陛下喜欢吃臣下殿中做的秃黄油粉。” 说是见到我就吃不下,结果还有心思去吃别人家的秃黄油,怀秋白攥紧拳头,“滚回去。”?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二十四) “怀丞相这是?” 范汝渊第一次见到神仙似的怀丞相发怒,而且看起来像是在吃醋,他吃什么醋。 “拿了东西滚!”怀秋白不想看见他,更不想让小皇帝看见他。 那么生气做什么? 范汝渊都不知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好奇怪,“但是陛下说要吃的。” “陛下现在说吃不下,快滚!”怀秋白拂袖,“来人,没有本相的命令,不许范大人来见陛下!” “是。”这满皇宫都是怀秋白的人,他想做什么,当然没人敢违抗。 虽然生气,但范汝渊没有跟他硬碰硬,拱手行礼之后就退下。 莫之阳得知此事反而更生气了,直接起身去长居殿找范汝渊给他安慰,没错就是要气死老色批。 “怀丞相,陛下不仅去了长居殿,甚至在长居殿待了一天。”细雨来禀告的时候,已经预想到丞相的怒火。 但是没有,丞相只是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可那眼神真的很恐怖,细雨不敢直视,妖怪要吃人了。 一直到晚上,莫之阳都不打算回去。 “陛下。”天色那么晚小皇帝还没有打算离开,可能是要侍寝,范汝渊也不觉得有什么,吩咐人给小皇帝准备沐浴的东西之后自己也去。 本来还以为没什么的怀秋白,此时怒气冲冲的赶往皇宫,居然还有胆子临幸其他人,小皇帝你好勇啊。 “陛下。”范汝渊穿着亵衣过来。 莫之阳刚上床转头就看他要走过来有些奇怪,“范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服侍陛下就寝。” 他这话让莫之阳害怕起来,我只是来避开老色批顺带给他点醋吃吃,真的没想要去搞其他男人。 “不必了。”小白莲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朕没啥大事,问题不大。”你不要过来啊,你不要过来啊。 “陛下怎么了?”看出他的窘迫,范汝渊不以为然,“天色已晚那微臣吹灯就寝了。” “但是,你为什么要和朕睡一张床?”莫之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要是让老色批知道的话皮都得被扒了。 “陛下,这是微臣的寝殿,陛下来微臣的寝殿中于情于理微臣都该侍奉陛下。” 莫之阳怂了,“你,你不要过来!” 他根本不是要服侍,根本是要睡老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长居殿的门又被一脚踹开。 怀秋白踹门进来,看到屋内烛光幽幽冷笑一声,“臣没有打扰到两位休息吧?” “怀丞相,你来做什么!” 又是他,一开始在殿外被呵斥的时候,范汝渊就不高兴了,如今小皇帝来宠幸自己,这人又来闹事,太过分了。 “陛下。”怀秋白无视生气的范汝渊,只看到小皇帝裹着被子在床上瑟瑟发抖。 这哪里像是要宠幸别人的意思,根本就是在被强迫,看到这里,怀秋白心里也舒坦一些,毕竟小皇帝不是自愿的。 “陛下,朝中有件大事要劳烦陛下亲自过去处理。”怀秋白拱手觐言,“不可因私忘公啊陛下!” 好家伙,这样光明正大理直气壮让莫之阳都没有机会反驳,傻傻的点头,“啊?好吧,朕去处理。” 怀秋白很满意,“那陛下请。” 又被截胡,范汝渊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住这样的羞辱,“怀丞相,这朝廷上下以丞相马首是瞻,怎么还需要陛下?” “范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天下自然是陛下的天下,怎么会是本相的呢?而且,这话是诛九族的大罪,只看陛下要不要处置你了。” “你!” 老色批这张嘴啊,真的是伶牙俐齿,范汝渊惨败。 “够了!”莫之阳做出不耐烦的样子,制止两人继续争吵,“既然怀丞相有事,那朕就先过去处理,范爱卿你好好休息。” 说完也不管两个人,叫来细雨给自己穿衣服。 怀秋白挥退细雨,亲自上来给小皇帝穿衣服,以前都是脱现在是穿,但熟能生巧,知道怎么脱当然也知道怎么穿。 穿好衣服之后,莫之阳临走时嘱咐他好好休息。 “范大人。”怀秋白耀武扬威的走过来,像只开屏斗胜将其他孔雀压下去的花孔雀,“陛下想来是不会喜欢您这样的吧。” 范汝渊恨得牙根痒痒。 “你还没有行礼,论官职本相是丞相。”不仅要嘲笑他,还要践踏他,怀秋白背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恨得手攥成拳头,但是没有办法,范汝渊只能拱手行礼,“恭送丞相大人。” 见他乖乖行礼,怀秋白也没有再为难,若是还肖想小皇帝,那没你好果子吃,甩袖而去。 等人走之后,范汝渊才站起身来,这怀丞相真是杀人诛心。 出宫门口要坐轿撵,小皇帝迈步上去坐好,然后面无表情。 “陛下。”怀秋白一出来,就看到小皇帝耷拉着个脸,有些无奈,“陛下,回寝殿吧。” “朕在皇宫中早就没了权利不是吗?”说完,莫之阳瞥了他一眼继而冷笑,“自然是怀丞相要朕去哪里,朕只能去哪里。” “我未曾想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虽然意料之中,但怀秋白是没想到自己如今的心情会是这样。 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上小皇帝。 “未曾想过?朕也未曾想过在人前端的斯文俊秀的怀丞相,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令人作呕。” 怀秋白识趣的没有在说话,就闭上嘴跟着轿撵来到寝殿。 细雨看的好笑,这怀丞相每说一句话就会被小皇帝堵回去,虽然生气但是又舍不得反驳的样子真的好好笑。 没想到英明一世的怀丞相居然会这样,大家一起来笑他啊。 到了寝殿,莫之阳径直走进去,也不管他。 “陛下。”怀秋白也跟着进去,再吩咐人将门关上,“陛下,唉。” “你唉声叹气干嘛?”听到他叹气,莫之阳又生气了,“朕又不是要死了,你唉声叹气这副虚伪的表情,到朕的葬礼上再装吧。” “陛下怎么会如此想微臣?” 装出一脸诧异的样子,怀秋白叹口气,“陛下,若是陛下驾崩,臣定会陪葬的,请陛下放心。” “朕死了都摆脱不了你是吧?”一说起这个,莫之阳更气了,随时抄起手边的花瓶,看都没看砸到地上。 “当然!”怀秋白也没被这花瓶吓到,“臣怎么舍得下陛下呢?” 这个人怎么那么不要脸,莫之阳气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你就不怕到了下面,朕的祖宗要你的命?” “那他们可未必斗得过微臣。” 小皇帝气得脸都红了,怀秋白好心好意提醒,“陛下,气大伤身,要为龙体考虑。” “朕才不气。”莫之阳收敛脾气,冷哼一声,“你比朕年长十几岁,朕就算熬也要熬死你。” “那陛下可要失望了,微臣算起来已经两百多岁了。”怀秋白忍不住笑出声来,小皇帝可真的是纯稚可爱。 “你骗人!” 嘴上说他骗人,但是莫之阳知道老色批从来不会骗自己,所以他应该真的有两百岁,但是这怎么做到的,“系统。” “俺不知道。”系统也觉得老色批不会骗人,所以肯定有猫腻。 怀秋白也没打算解释这件事,此番来不是为了这个,“那微臣想知道一件事,陛下愿不愿意解答微臣一个问题。” “朕看心情。”莫之阳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亚子。 “陛下为何恨我?” 深知自己掌握了主动权的小白莲开始作妖,下巴一抬骄横跋扈,“跪下。” 要换做其他时候,怀秋白一剑过去都不过分,但这一次,权衡再三两步走到跟前,撩起衣袍,“微臣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就是跪嘛,跪吧跪吧,在床上找补回来就好了,当务之急是把小皇帝哄回来。 见他真的下跪,莫之阳倒有些遭不住,这家伙别是在搞什么奇奇怪怪的报复吧,但跪下就跪下,“朕是一国之君,却被你当做奴隶欺骗,觉得此事还有余地吗?” “此事是我的错,微臣不该如此。”怀秋白认错得很干脆,因为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的过失。 小皇帝要生气,要打要骂也是该的,受着就好。 “其实朕知道,朕并无当皇帝的才能,也明白丞相会做得更好,只是你不该欺骗朕。”莫之阳说着低下头,露出一副绝望的表情,“如今你来讨好朕,只会让朕你觉得你虚伪,所以怀丞相,你我之间,只当做君臣当做宿敌吧,” “陛下说完了吗?”怀秋白脸色不太好,自己来道歉可不是为了当君臣的,谁稀罕当君臣,“说完了该微臣开口了?” “朕不想听。” 你要说,我就偏不听,唉~气不气。 气老色批,莫之阳一把好手,“朕乏了,退下吧。”说完,小白莲便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冷冷的看了老色批一眼,站起身来。 原本要解释的话就都被堵回来,怀秋白心里那个气啊。 这小皇帝怎么连给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呢,实在可恶,但看他这副表情,如果再做出极端的事情,反而得不偿失。 “那陛下好好休息,微臣先告退了。” 当怀秋白转身要走时,突然被小皇帝叫住。 “等等!”?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二十五) 见他要走,莫之阳突然开口叫住他。 怀秋白满怀希望的回头,果然小皇帝是舍不得自己的。 “记得把门带上!”莫之阳说完这句话,起身离开。 这可把怀秋白气得够呛,你行你厉害,拱手,“是。” 看着老色批被气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莫之阳心里舒坦啊,猫抓老鼠怎么会一口气给个痛快呢?你太小看我了。 但这不妨碍怀秋白晚上过来当梁上君子,又是深夜到的天没亮就离开。 “你就不怕虐过头把老色批虐生气了?”系统怕事情做的太过分。 “没事的,他现在连仅剩的那一点点欢愉,都是我给他的,他有什么资格翻脸?”拿捏住他的命脉,莫之阳有恃无恐。 昨夜的事情范汝渊自然怀恨在心,借着由头去找齐王。 “你说,小皇帝和怀秋白如今水火不容?”得知此事,齐王野心蠢蠢欲动。 “是。”但范汝渊要说的不是这个,“当初齐王说服我进宫,只说三个月便可事成,如今已经两月有余,齐王的事成在哪里?” “已经在安排了。”齐王有些不耐,摆摆手,“你进宫之后,去接近小皇帝,试探他是否真的对怀秋白充满恨意,若是真的,那本王自有办法。” 齐王到现在还怀疑是不是怀秋白和小皇帝演的戏,目的就是为了揪出自己的势力。 “好。”范汝渊也不愿意就这样下去,不过在事成之前,肯定还要得到小皇帝。 回宫之后,范汝渊就找了个理由去找小皇帝,莫之阳当然欢迎,还随他一起去御花园赏花。 两个人在凉亭里说话,有说有笑的。 怀秋白在一旁看着,没有言语,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那个曾经笑说主人就是自己全部的小皇帝,如今跟另一个男人谈笑风生。 小皇帝自从恢复记忆之后就再也没有对自己笑过,如今对他却对范汝渊笑得灿烂。 总觉得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而且再也找不回来的那种。 莫之阳当然知道老色批在附近偷看,为了让他吃醋,甚至还主动给范汝渊递过去一块糕点,“这东西不错,你尝尝。” “谢陛下。”范汝渊受宠若惊,双手接过糕点却不敢吃,主要还是怕里面有毒。 小白莲当然明白他的顾虑,但无所谓,本来就是要做戏给怀秋白看到,吃不吃有什么关系? “主子。”闻习进宫安排好皇宫布防的事情,正好看到主子在假山后边站着,有些意外,“主子,您在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怀秋白侧身从狭小的假山甬道离开,“你没出宫?” 闻习没有回答,方才主子的神情很明显就是在吃醋伤心,垫脚往外看,果然看到小皇帝和那个范大人有说有笑。 果然是吃醋了。 “宫里的布防已经悄悄换好,齐王府的动静一直在我们的监控之下,只要他敢动,那就来个瓮中捉鳖。” 闻习对于主子的谋划可谓是信心满满,唯有一点,“如果齐王死了,那我们对小皇帝的牵制就不复存在,若是他反抗怎么办?” “反抗挺好的。”怀秋白并不在意,走出假山之后环顾四周,“你叫人去守着,那范汝渊若是再去找小皇帝,腿给我打断。” “是。”吃醋了肯定是吃醋了,闻习没想到主子有一天也会吃醋干蠢事,真的有点好笑。 看来星儿说的是对的,再精明的人,遇到所爱也会变蠢。 闻习和叶司辛都不打算掺和主子和小皇帝的事情,人家两个人关你什么事儿,别去自讨没趣。 知道老色批走了,莫之阳也懒得演戏,叹口气坐直起来,“朕也乏了,先回去休息休息,范大人无事的话,也回宫吧。” “是。” 目送他离开,范汝渊心里也有了两分胜算,这小皇帝怨恨怀丞相自然是不会和他再在一起。 只是怀丞相三番两次来阻挠,实在是过分。 大约是被气到了,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怀秋白居然没来,只推说是因病无法来上朝。 “难道老子真的把他气吐血了?”莫之阳有点担心,但现在不是担心的时候,说不定是老色批故意骗人。 一定要稳住。 没有怀丞相的朝堂,莫之阳表现得很开心,齐王表现得更开心。 “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回到寝殿,莫之阳担心在寝殿里乱晃,“你说老色批不会真的真出事啊,应该不会吧,那么弱?” “我觉得不会。”系统怀疑这只是那个诡计多端1的计谋,就是为了让宿主担心,好从中获利。 也是,老色批诡计多端,莫之阳决定晾他几天再说,如果他真的出事的话。 今天晚上入夜之后,怀秋白没有来,平时都是晚上的时候,他会过来跟自己一起睡,这不由得加重莫之阳的顾虑。 老色批真的出事了? “陛下,您怎么心神不宁的?”范汝渊叫了好几声小皇帝还是神游天外,不禁有些生气。 明明是小皇帝叫自己来作画的,全程都独自一人出神,叫也不回答,这哪里是要叫人陪的样子。 “陛下!” “什么!”莫之阳担心老色批出事,这两天都没什么精神,就想从范汝渊这里看出什么问题。 齐王肯定在暗中动手,但是老色批的病会不会就是齐王搞的鬼呢?齐王只怕要开始作死了。 “微臣只是想叫陛下看看这画如何,陛下却一直在出神。”范汝渊也失了画画的兴趣,将画笔放下。 莫之阳看了一眼,“这叫画?”给你看看老色批画的吧。 小白莲想展示老色批的画作突然想到不对,老色批是在我身上画的,可不能乱给人看。 “不错,画的很好,范大人身上也有兰花香。”随口敷衍。 这态度连范汝渊都看得出问题,“陛下不喜欢这兰花?” “朕喜欢梅花。”收回目光,莫之阳并不在意他的花。 “梅花也好,梅花香自苦寒来嘛。”范汝渊随手将画质揉成一团,丢到小皇帝脚边,“是微臣失职,不知陛下喜好,那微臣就再为陛下画一幅寒梅图。” 说着,也不管小皇帝怎么想,自顾自的开始画画。 画画画,真的是,莫之阳撑着下巴看他画画,心里点评:画的一般,比不上我家老色批,他画画才叫做好看。 “陛下如何?”这一次范汝渊很有信心。 “范大人的画确实不错哈。”莫之阳笑眯眯的夸奖,虽然有点不走心,但应付他刚刚好。 “这几日怀丞相不在,朕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莫之阳就是故意试探他,且先瞧瞧他什么反应。 这件事范汝渊只知道是齐王的手笔,但具体是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 “怀丞相为国为民,大概是太操劳了,身体不好休息几日就好了,陛下不必担心,”范汝渊扫了眼小皇帝。 看来小皇帝不知道齐王的做派,说实在的,范汝渊瞧着这小皇帝也是惨,前面有个怀丞相,后边还有个齐王。 真的是前有狼后有虎,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你说怀丞相若是能一病不起的话,那朕不就是可以掌控实权了吗?”说到这里,小皇帝还满脸向往。 对此,范汝渊只想笑,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这齐王还要对你动手呢。 “陛下今晚可要留宿长居殿?”范汝渊一直想要小皇帝留宿,之前怀秋白阻挠,如今他生死不明,那就没有人可以阻拦了。 “看情况吧。”之前一直有老色批,所以莫之阳可以作妖,但如今没有他那自己可不能过去,肯定会被按在床上酿酿酱酱。 “朕还有事先走了。” “陛下?”范汝渊不明白,怎么现在没有怀丞相他还是不肯留宿。 莫之阳摆摆手,“朕走了。” 留不住人,范汝渊只能先送小皇帝出去,回来时脚刚要迈过门槛,膝盖窝一疼,整个人都扑倒在地上,左腿膝盖也磕到门槛上。 “范大人!” “左腿疼!” 长居殿闹哄哄起来。 而在人都没有发现的地方,一个身影略过宫墙潇洒离去。 莫之阳回到寝殿之后就听说范汝渊腿摔断了,“什么?”吃饭的时候得知这件事,小白莲差点没呛死。 “是啊,摔了一跤好严重呢!”细雨装模作样的叹口气,“听说是过门槛的时候没注意,自己摔了一跤,摔得狗吃屎。” 说到这里,细雨还装模作样的发问,“这范大人看起来也不像是粗心大意的人,怎么会过个门槛就摔倒呢?” “摔得怎么样?”莫之阳有点好奇。 从离开到现在也才半个时辰,怎么突然就摔倒。 “听说是腿摔断了,可奇怪了。”细雨看着陛下这副疑惑的样子,心忍不住偷笑:这丞相大人还真的是个醋坛子。 人家都摔断腿,那肯定得赏赐点东西慰问一下啊。 莫之阳阔气的叫人送了一些药材补品,再嘱咐细雨去太医院传旨,叫太医院的人好好照顾范大人。 细雨兴高采烈的去赏东西,这可真的是太好笑了。 本来莫之阳还担心老色批会出事,结果听到这个消息,就知道肯定是老色批搞的鬼,这家伙肯定是吃醋。 真是个大醋精。 叶司辛在太医院,看到细雨来,“如何?” “照计划行事。”?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二十六) “好。”叶司辛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拿着。” “是。” 交接好手头上的事情,叶司辛一个人来到长居殿,扫了一眼长居殿的所有人,都是熟面孔,“范大人。” “叶太医。”范汝渊此时躺在床上,膝盖骨都碎了哪怕不动都是钻心的疼。 叶司辛走过来瞧了一眼,“呀,这伤的很重。” 这叶司辛是怀秋白的人,范汝渊不愿意多加接触,“太医院的刘太医已经来看过,就不劳叶太医费心了。” “是陛下点名要我来给范大人看看的。”叶司辛左瞧瞧右看看,还坏心眼的伸手按了一下膝盖,听到他喊疼的抽泣声故作惊讶,“膝盖骨碎了啊。” “啧啧啧,好惨啊。” “叶太医是来说风凉话的?”这个人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嚣张,范汝渊攥紧拳头。 叶司辛收回手,“范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是为了范大人的腿着想,这膝盖碎了,以后哪怕治好也会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 要说这师父下手就是狠,整个膝盖骨都碎了,接都接不了。 “你是说本大人以后要残废?” “是啊。” 什么不好惹非要惹师父,叶司辛对他也没有多少同情,毕竟这人还和齐王勾结,等齐王倒了,那他死期也到了。 范汝渊看着自己的腿,不就是过个门槛摔了吗?怎么会这样的。 “唉,惨啊惨。”叶司辛嘲笑一番滞后于,转身背着手离开,“好好的一个人腿坏了,真的惨啊。” 细雨安排好那边之后,救回来给小皇帝禀告,“陛下,奴才已经吩咐叶太医亲自过去照看,想来不会有什么大事。” “叶太医亲自去了。” 莫之阳战术性后仰,这叶司辛去的话,只怕不是看病是要气死人啊,这个老色批,是要让那个范汝渊不好过。 齐王那边也已经有了动静,在得知怀秋白断气之后,马上派人过去丞相府确认,却被人拦了下来。 齐王没有硬闯,反而派武功高手潜进去看看主院里是什么状况。 黑衣人趴在院墙上观察下面乱作一团。 进进出出的好些个人,还有叶司辛和闻习,闻习一直拿剑在外边守着,在等待着什么。 黑衣人见状,慢慢的缩回院墙,这人若不是自己看到他都不知道人在那里,如此雄厚的内力不好惹。 “怎么样了。” 直到院子里传来对话声,黑衣人才敢抬头看去。 “师父...”叶司辛眼眶一红,“师父断气了,那毒霸道,入体内不过三日怎么会这样的呢?” “你是太医令,你为什么治不好他?” “这毒无药可解,我也没办法啊,师父临终遗言是秘不发丧,对外推说是身体抱恙,休息几日便好,明日早朝你带亲兵进宫去控制住小皇帝,让他给师傅陪葬。” 两个人的话都入了黑衣人的耳朵,黑衣人慢慢的潜伏离开这里,一跃飞身离开这里,往齐王府去。 “走了?”叶司辛转头看向黑衣人离开的方向,这样的武功连自己都瞒不住,何况是闻习。 闻习将剑被你身后,“走了。” “按计划行事。” “好。” 黑衣人回到齐王府把知道的如实相告。 “当真死了吗?”齐王得知此事却不高兴,反而只有恐惧和疑惑,怀秋白此人诡计多端,下毒的事情那么简单就成了。 就是太简单,才叫人心里不安。 那毒药 “当真死了吗?”齐王喃喃自语,在厅上踱步,不知道该不该进行下一步计划,或者再等等? “王爷,您在想什么?” 恰逢此时齐王妃抱着襁褓中的小世子进来,见王爷如此心烦就想着出谋划策,“可是有什么心事?” “怀秋白死了。”齐王对王妃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岳丈家里是江南有名的盐商,在金钱方面也多加资助。 这才使得自己有钱拉拢贿赂朝中官员,有了这样的地位。 “那可太好了!”齐王妃第一反应是欢喜,“怀秋白一死,那王爷岂不是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吗?到时候逼小皇帝禅位,传位给雍儿,那王爷就是太上皇垂帘听政,这不是好事吗?王爷你为何发愁?” “本王发愁是因为不知道怀秋白到底真的是死了还是诈死。” “有何不知道的?”齐王妃看到一旁的黑衣人,“你且将听到的一字一句的说清楚讲明白。” “是。” 黑衣人又将两人的话复述一遍。 齐王妃抱着小世子一边哄一边听,最后皱起眉头,“那就有可能是死了,其一,闻元帅说的是秘不发丧,若是诈死,那早就把秘密透出来了,不至于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其二,他们要进宫控制小皇帝,可能真的是怕我们挟天子以令诸侯,若是现在进宫,只怕晚了,我们摸不到小皇帝的。” 被王妃这一鼓动,齐王心里也紧张起来,“是啊,王妃说的有理。”但紧张归紧张,计划还是得周全才行。 “皇宫的守卫一直是闻元帅安排的,只怕我们现在派再多的人都没办法把小皇帝带出来,甚至会打草惊蛇。”齐王妃也陷入焦虑。 两个人一时间没有办法。 “有了!”最后还是王妃灵机一动,“不若明日上朝时,王爷联合各位大臣逼闻元帅交出兵权,清君侧!” 不论什么事情,只要打上清君侧的名号,就显得那么理直气壮。 “可...”齐王拿不准主意,端起茶盏要喝,嘴唇刚触碰到茶就被烫到,“可是,闻元帅手持帅印,百万精兵我们只有十万,怎么可能斗得过。” “小皇帝不是一直觉得怀秋白要谋反,一直不给他好脸色看吗?我们先从小皇帝那儿下手,该许诺许诺,让他帮自己借用皇帝的名义收缴帅印,再动手这不就名正言顺了吗?到时候让小皇帝和闻元帅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这计策好归好,但是小皇帝就不一定同意。 “王爷,您还在犹豫什么?”王妃见他犹豫,自己先慌了,“这种事情肯定是兵贵神速,雍儿是有帝皇命的,可不能白白错失这个机会。” 齐王虽然担心,但还是决定放手一搏,反正怀秋白他没死的话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还不如趁此机会快刀斩乱麻。 “爱妃说的极是。”此时的齐王胸口有些发蒙,脑袋也不太清晰,只觉得要做好做成这件事,“说得对。” 见他愿意,齐王妃也满心欢喜。 “那妾恭祝王爷大业可成!” “好!”此时的齐王也不知为何,就觉得胸口有一团火,不知道怎么宣泄,一定要做一些事情才行。 目送他出去,王妃抱着怀里的小世子慢慢哄着,“乖乖,我们先去叫乳母过来,然后睡一觉,明天雍儿就好了。” 在寝殿里,莫之阳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息,今天有点奇怪。 “到底怎么回事?”莫之阳从窗户往外看,外边能看到忽远忽近的火光,是侍卫在巡视什么。 看来怀秋白要有大动作,应该是在针对齐王的,假死引出齐王的人,然后一网打尽,这计谋不算聪明,齐王会不会上当都不好说。 “陛下!” 华星被人护送进来,刚进门就看到陛下在窗口发呆,快步小跑过去,“陛下。”连黑色的兜帽都差点被吹到后边。 “华星,你怎么来了?”看到他时,莫之阳更确定怀秋白真的想动手了,否则不会把华星送进宫给予他庇护。 “陛下。”华星小跑进来,让细雨把门关上之后才把兜帽取下,“陛下,怀丞相死了你知道吗?他前几天突然中毒,然后今天晚上死了,你知道吗?” 看他紧张跳脚一脸慌张又悲伤欲绝的样子,莫之阳突然语塞,看来闻习为了演戏演的够真实,没有把事情真相告诉他。 “可能吧。”莫之阳耸耸肩,做不出他这样伤心难过的表情。 华星诧异,他怎么能那么平静呢?虽然怀丞相做的是不对,但是他这样好像有点过分,“陛下不难过吗?” “不知道。”莫之阳有些脱力靠在窗边,“不知道什么是难过,就是心里难受,闷得慌好像什么事情发生了。” 妈的,还得配合主角受演这一场伤心欲绝的戏。 华星还以为是陛下伤心过度,不知怎么反应,主动走过去安慰,“这件事谁都不想的,闻习跟我说的时候,我吓坏了也很难受,但想到陛下肯定会更难受,所以他问我要不要进宫安慰陛下,我就进宫了。” “你家里闻习派人保护了吗?”莫之阳现在有点担心,华星和闻习在一起的事情齐王肯定会知道,那华星的家人肯定有危险啊,甚至会成为齐王威胁闻习的利器。 “我家里最近去南方祭祖,是怀丞相还活着时批的奏折,陛下不知道吗?”有些奇怪,华星还以为是陛下的意思。 “啊?” 看来怀秋白和闻习准备的很充分,莫之阳这就不担心了,“原来如此,那就好。” “陛下你不要太难过了,怀丞相.....”说起怀丞相,华星又忍不住哽咽,因为这件事眼睛都哭肿了,“怀丞相他神仙似的人物,怎么会说死就死了,真的死了吗?呜呜呜~~”?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二十七) 看华星哭的声嘶力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男人去世了。 莫之阳忍不住扶额:这到底是谁安慰谁啊。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主角受,莫之阳真想递瓶酒过去,然后告诉他:死的是我男人,而且我男人也没死。 “唉。”故作深沉的叹口气,莫之阳也只能如此。 莫之阳吃东西的时候他在哭,喝水的时候他在哭,要上床休息了他还在哭,他妈的烦都烦死了。 实在不行就报警吧。 怪不得老色批会甩下这一切转身就跑,要是自己也跑,这个主角受真的是太烦人了。 “你别哭了。”莫之阳扶额,闻习到底是叫你来安慰我还是叫我来安慰你啊。 大约也是自己哭累了,眼泪流干了。 华星自己抽抽搭搭的站起来,走到床边一把抓住小白莲的手,“陛下你放心,闻习一定会好好保护我们的,哪怕没有怀丞相,我都不会让闻习对陛下动手。” “你怎么知道闻习要对朕动手?”这小傻子好像也不傻,莫之阳没想到他居然能看出来。 悄悄看了眼门口,华星蹲下来压低声音,“我听他们说要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父亲也曾经跟我说过怀丞相不是好人,他要杀死陛下的。” 其他的华星那时候没注意听,嫌弃父亲唠叨,还说怀丞相的坏话,就借口要跟阿姊去扑蝴蝶跑了。 “果然,朕就是命苦。”说话间,小白莲又抹了抹眼泪,“这个世界对朕真的是充满恶意呢。” “陛下你也别伤心,有我在一天闻习就不会伤害你,我保证!” 看他那一脸真诚,莫之阳心里是感动的,但是没有人告诉他: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时候,天子一般都不会死吗? 不过人家也是好心,感动并接受。 “陛下,现在怀丞相死了,你还恨他吗?” “陛下陛下,星儿有点奇怪,为什么叶太医医术那么高明,上次星儿手臂脱臼也是他帮忙治好的,为什么怀丞相他治不好?” “陛下,星儿想到怀丞相又想哭了。” “朕也想哭了。”莫之阳没想到华星那么能哔哔,他一个人搁那儿已经自说自话整整一个时辰了。 全程嘴巴都没有歇,一口水都没有喝,而且还都是废话,终于明白为什么老色批会嫌他烦。 华星怎么说呢,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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