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高怀秋白的阈值啊。”莫之阳悄悄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外边很繁华,大家都在怀秋白的治理下安居乐业。 这就触及到系统的知识盲区,“什么阈值?” “对我容忍的阈值。”现在的怀秋白还是很喜欢自己乖顺的样子,但这样可不好,莫之阳知道,再这样下去,如果自己变了他说不定会像忍受不了华星的话痨一样忍受不了自己。 所以,必须提高怀秋白对自己的容忍程度,这种试探和提高不是作就可以搞定的,是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 人嘛,对重要的人总是格外的有耐心,愿意去容忍。 “陛下,到了。”细雨吩咐太监趴下。 莫之阳从马车里出来,看到齐王府的大门,还有在门口等待的齐王和王妃。 “参见陛下。”齐王十分欢迎,只要小皇帝进了齐王府,就没人能保的住他。 “嗯。”莫之阳踩着奴才的后背下来,左右看一眼,“齐王这王府好生气派。” 齐王没有回答,拱作揖,“陛下请。” 不进好像不给面子??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十五) “当然是进啊。”莫之阳大摇大摆的,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怎么能错过。 一边可以让怀秋白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提高他的阈值,一边还能让怀秋白和齐王彻底闹翻。 两个人再也不能合作最好,那自己就是安全的。 “请。” 齐王将人请进去,顺带叫人关上大门。 “什么?!” 当怀秋白知道小皇帝被请到齐王府时,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什么?他什么时候去的?” “回丞相的话,陛下此时才刚刚进府。”小太监不知道怀丞相怎么会那么震惊激动。 这个齐王肯定是要杀了小皇帝逼自己立齐王世子为帝,那此时小皇帝凶险。 “敢动我的人,活得不耐烦了!”怀秋白一扫桌上的文书,“去,叫闻元帅带兵过来,将齐王府团团围住。” “是。” 太监不知为何,但也只能匆匆出去。 “陛下,请用茶。”齐王亲自端上今年新出的毛尖。 这茶估计有古怪,但是不知道是毒药还是迷药,迷药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他要杀一个小皇帝,可能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嗯。”莫之阳决定浅尝一口,不要很多,就算后边老色批救治起来也不会很麻烦,只是微微抿一口,便放下。 “齐王,小世子呢?不是请朕来给他赐名吗?” “小世子在熟睡,已经叫奴才去抱过来了。”齐王妃笑着紧随一句,“陛下,这茶可还顺口?” “还好吧。” 因为不知道药效,莫之阳就打算试探一下,故意在两人面前打个哈欠,装出很困的样子,再观察两人的神情。 齐王嘴角的笑意拉大。 那应该就是迷药,知道是迷药莫之阳反倒不紧张了,“也不知为何,现在朕有些困倦。” 齐王忙接一句,“陛下困了?可是昨晚休息得不好?” “不知。”说完这话,莫之阳就突然趴到桌子上晕过去。 “这药效还挺大。”齐王记得小皇帝只喝了一小点,算了,晕了就好,“将小皇帝送到后院,本王这就到前院,按照计划行事。” 王妃点头,“是。” 齐王的计划就是将小皇帝骗入府中,再让一个蛊师给小皇帝下蛊,借用蛊毒控制小皇帝杀了怀秋白最后自杀。 到时候整个朝廷就没有可以和自己对抗的人,那小世子就是皇帝,而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太上皇,掌控朝局。 但自己也得到前院,叫小皇帝的随从准备好,到时候把晕倒的小皇帝带走,只要小皇帝出去的时候是活着,接下来就不关齐王府的事情。 今日,齐王的心情极好脚步轻快,刚走到前院就有奴才小跑过来。 “王爷,王爷!”看门的奴仆连滚带爬的跑进来,“王爷王爷,怀丞相带兵围了整个王府,就在外边!” “什么?”齐王没想到来的那么快,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本王去会会他。” 等到齐王到王府门口的时候,才看到怀秋白带着闻习和叶司辛在门口背着手等着,气势汹汹。 “怀丞相怎么有空来?”齐王不想和他闹得太僵,只是这些剑拔弩张的将士,似乎不是这样的想法。 “将陛下交出来!”怀秋白背着手。 齐王想从气势上压他一头,背着手与他对峙,“陛下?陛下正在后院跟小世子玩呢,本王请陛下赐名小世子,难道怀丞相连这个都要管?” “当然要管!”怀秋白微微抬手,所有的将士剑也出鞘,“先皇驾崩前,将小皇帝嘱托给本相,小皇帝也曾唤过本相一声亚父,为何管不得?” “亚父?!” “哈哈哈哈哈哈!”齐王忍不住笑出声来,亚父可是什么称谓?既然已经认了这个干儿子,居然还把小皇帝拐到床上去,真是可笑。 “怀丞相自诩读书人,可做出的事情却那么恶心。” “如何与你无关。”怀秋白拂袖走,迈步上台阶走到他跟前,“齐王若是敢拦本相,那这个王爷也不用当了。” 种蛊毒需要时间,齐王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进去,还想拦着,“你敢!” 怀秋白:“给本相搜!” “放肆!” 可那些将士都是为怀秋白马首是瞻,哪里管这个无实权的王爷想什么,冲开拦在门前的仆役,直接进去。 “怀秋白你好大的胆子!反了天了!” 对此,怀秋白反讽,“本相胆子大,齐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当初要杀小皇帝的时候,他就见识到,如今小小的一个王府,还需要多大的胆子闯? “陛下?” 整个王府突然涌进不少人,吓坏那些正在做事的杂役奴才,看着带刀的人闯进来,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前院搜一遍没有,那就在后院,本来王府后院都是些姬妾,不应该进去的,但此时的怀秋白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带着人直接闯进后院,一进去就直接往王妃的院子去。 此时王妃正抱着小世子在躲在房间里,听到外边乱糟糟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都闭住呼吸,生怕他们闯进来。 但此时的怀秋白似乎早有预料,并没有去王妃的房间,而是绕过前厅一直到后边单独的一间小房子。 抬脚一踹,把门踹开。 “你们是谁?!”蛊师有点害怕,连手上装蛊虫的盒子都掉到地上,再看这些人气势汹汹还带着刀,脚一软跌坐在地上,“你们要干什么?” 怀秋白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小皇帝,“来人,把他带走。”说着径直走到床边,探一探鼻息,还活着,心里松口气。 打横将人抱起来,怀秋白看了眼跟过来的齐王,“他若是掉了一根头发,我便屠了齐王府!” 说话间,已经抱起床上的人走出去。 “怀丞相,你如此是为何?是要毁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吗?” 这话让怀秋白感到意外,“合作?”站定在原地回头看他,“你觉得我们之间是合作?你只不过是我的棋子,你不配和我说合作。” 最后,齐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抱着小皇帝离开,连带着那个蛊师也被带走,也不知道这蛊有没有下成功。 若是成功,那怀秋白就命不久矣,算了,暂时不和他计较。 怀秋白把小皇帝抱回去了,小心安置在龙床上,“脉象正常,怎么还是不醒?”不对,真想不通。 想到那个男人,眉头一皱,“闻习,将那人带过来。” “是!”闻习马上去办,没一会儿那个跟着被带过来的打扮怪异的男人就被丢到几人面前。 “放过我,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怀秋白绕着他看一圈,这打扮是南方苗疆的打扮,腰间有腰鼓,很可能是蛊师,腰鼓一般是蛊师用来控制中蛊人或者蛊虫的作用。 “下的是什么蛊?” 没想到他一下就猜到自己的身份,肯定是个懂行的,蛊师也不敢随便乱说了,“齐王吩咐我下的是傀儡蛊。” “傀儡蛊?”这个蛊不算是难解,怀秋白曾经看到过,能使中蛊之人对蛊师言听计从,还能用腰鼓控制中蛊者。 “但是,但是我不知道这蛊虫到底有没有爬进去。”方才蛊师刚把蛊虫取出来,他们就闯进来,手一抖也不知道盒子里的蛊虫到底有没有爬进去。 “不知?” 怀秋白神色一凛,蛊虫一般不能从脉象诊断出来,而且还是傀儡蛊,所以到底中没中蛊,还是得试试看,“腰鼓拿来。” “哎。”蛊师赶紧解下腰鼓递过去,“只是催动蛊虫时,中蛊者会狂躁,蛊虫会钻进脑袋里头痛欲裂,生不如死。” 本来接过腰鼓想要试试的怀秋白突然停住,“生不如死?”忍不住看向躺在床上昏迷的小皇帝。 “师父,怎么了?”叶司辛看出他的犹豫。 怀秋白此时却有些不忍心,小皇帝从小娇生惯养的就没有吃过苦,若是如此的话,他未必能够撑得住。 “那蛊虫呢?”怀秋白不舍得。 “蛊虫出了木盒不论碰到什么东西都会钻进去,方才我是要把蛊虫放出去的,只是你们突然闯进来,那蛊虫一低头就不见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进没进去。” 蛊师看着丞相那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说话都在抖,“敲一下腰鼓就知道了。” 我要是舍得敲腰鼓,还用你说? “没有别的办法?”怀秋白攥紧手上的腰鼓,真的不想敲,“可以直接解蛊吗?”蛊毒这种东西,不是很精通。 “那不行,解蛊需得将另一只蛊虫放进身体里,然后让两只蛊虫厮杀最后互相抵消,若是体内没有蛊虫,那就解不了。” 蛊师咽下口水,“敲一下鼓试试就好了啊。”这人是听不懂吗? 莫之阳躺在床上,身体依旧被系统弄进昏迷状态,但意识都还在,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忍不住想笑。 随即装作药效过来,要醒过来的样子,“咳咳~主人~”迷迷糊糊中,还是一句句唤着主人。 原本就不想伤他的怀秋白心里更舍不得,赶紧藏好腰鼓走过去,“陛下醒了?” “我怎么在这啊?”莫之阳迷茫的看着周围,“我不是在齐王府给小世子赐名吗?” “陛下,你可有哪里不适?”这蛊虫有没有进去,怀秋白判断不出来。?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十六) “没有啊,就是脖子有点酸。”莫之阳想要坐起来却突然停住,皱起眉头,“这右手也酸,好奇怪。” “手臂酸疼?”怀秋白握住小皇帝的脉搏,平缓有力,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但蛊虫入体,平时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催发的时候才有异动。 莫之阳伸手抚上他紧皱的眉头,“怎么了主人,好像很担心的样子。” “无事。”怀秋白握紧小皇帝的手,“饿了么?还是身体有哪里难受的地方。” “没有。”莫之阳赖进他的怀里,“就是觉得有点恶心难受。” 叶司辛和闻习在一旁看着都啧啧称奇,这丞相大人对小皇帝关心的有些过分了,平时不是这样的。 “那主子,我们先出去了。”再看下去只怕要亲了,闻习不忍直视。 两个人出去之后才敢讨论。 “这师父怎么就和小皇帝这样亲厚了?”叶司辛想不通,方才师父根本就是不舍得敲腰鼓,让小皇帝难受。 那心疼的眼神都要溢出来了。 “这你就不懂,心动了就这样。”闻习倒是挺有感触,背着手慢慢踱步,“若是叶太医也有了心悦之人就懂了。” “闻元帅这话说的。”叶司辛好像记得前些日子师父叫他去勾搭一个人,好像就是丞相府门口日日守着的那个。 叫什么华星?看他那样子似乎已经动心,不免觉得好笑。 “起初我觉得师父对小皇帝高看几眼,仅仅只是因为他好玩,多了个趁手的玩具,但看起来好像不是这样的。”叶司辛缓步下台阶,“至少以前是这样的。” “我们不该过问主子任何决定,我们没资格。”闻习紧随其后,低头看着鞋子踢开衣角,“主子什么脾气,跟随他那么多年我们也知道,不听不问不说,低头去办就好了。” 说起这个,叶司辛想起来一件事,“你喜欢华星?” “他确实单纯可爱。”偶而话有点多,但闻习不讨厌,一直憋在谷里,身边多了个会叽叽喳喳的人反而更热闹。 看他也一副幸福满意的样子,叶司辛觉得自己不该多问,“也是。” “什么?蛊虫?!” 莫之阳初闻此事,一脸震惊,缓过神之后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为什么会有蛊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齐王吩咐草民给陛下下蛊的。”蛊师如今也没有办法,只能实话实说,“但是这蛊下没下我就不知道了。” 莫之阳摸摸自己的心头,“蛊虫在这里吗?朕要做什么?” “蛊虫应该在这里。”怀秋白牵起小皇帝的手按在太阳穴上,“但是不知道有没有蛊虫在,或许有或许没有。” “啊?”莫之阳怔神,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下蛊的时候,怀丞相突然闯进来,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蛊虫有没有钻进去。”蛊师跪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怀秋白皱紧眉头,当着小皇帝的面问出这话,“为何要下蛊?” “齐王说,要控制陛下杀了怀丞相。”说起这个,蛊师突然想起来,“那腰鼓齐王也有一个,他若是催动的话我就不知道。” 现在的蛊师很惶恐,这个怀丞相看起来是个懂蛊的不好忽悠,自己又是江湖艺人,平时最多骗骗乡绅土豪。 真进了宫,这腿到现在还在打颤。 “那蛊虫是在朕的身体里?”莫之阳忍不住腰软,倒在他怀里。 “我也不知啊。”最坑的是,蛊师刚打开木盒的盖子想把蛊虫放出去,就被踹开门的声音吓一跳,手上的木盒打翻,也不知到底有没有下成功。 敲腰鼓催动,这怀丞相也一直不干,现在问自己,自己也不知道。 “主人,你杀了奴儿吧。”莫之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他说不知蛊毒有没有下,若是那齐王催动蛊毒,奴儿伤了主人怎么办?!” “无妨,无妨!” 别说一个小皇帝,就是十个小皇帝真的动起手来还未必能近自己的身,最要紧的是怀秋白舍不得伤他。 “那,那有什么办法能治好吗?”莫之阳现在很紧张,紧张到手心都是汗,又觉得难受,一把推开身边的人,“主人你快走,莫要让奴儿伤到。” 怀秋白:“无妨。” 解蛊的问题就停在有没有中蛊的阶段,因为不知道有没有中蛊,所以就不知道要怎么解,或者用不用解。 怀秋白无奈,只能再将小皇帝安抚睡下,还用了宁神静心的丸药骗他服下,让人能睡个好觉。 “宿主,你到底中没中蛊。”这事儿搞的系统都看不透了。 “你觉得呢?”莫之阳打个哈切翻身。 这怎么还打上马虎眼了,系统哭戚戚,“我没有那么聪明,宿主爸爸你就告诉儿子吧。” “当然是没有啊。”开玩笑,莫之阳从来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健康打赌,那蛊虫要掉下来的时候,自己偷偷侧开,所以蛊虫是掉到被子去的。 至于为什么不说自己没有中蛊,拜托,让老色批时时刻刻牵动着心,时时刻刻担心自己,最后发现没有中蛊,失而复得那种欢喜,不香吗? 猫抓老鼠,哪里会给个痛快死法,必定是翻来覆去的折磨,辗转反侧。 确实,怀秋白此时已经回丞相府,开始搜寻有关傀儡蛊的书籍,看看能不能让小皇帝不受伤害的情况下查出这蛊下没下,那蛊师被关着。 齐王知道他必定会供出自己,这江湖郎中哪有什么忠心恩义,只是拿准了怀秋白哪怕知道也不敢对自己问罪。 若是问罪,就必定会牵扯出小皇帝现在失忆的事情,还有两人的关系。 哄骗小皇帝,将他视为奴隶,这种事情说出去,怀秋白的声誉受损,他拿什么和自己这个光明正大的齐王斗。 只是这蛊虫到底下没下就是个问题,齐王去房间看过,也没看出什么端倪,这蛊虫到底下没下啊。 所有人都在揣测蛊虫到底有没有下,只有莫之阳一个人睡大觉吃饱饱,完全不在意这些,也不打算告诉他们。 有什么好告诉的,自己猜去。 整整三天,怀秋白都在找到傀儡蛊的解法,但解法是有,但无一例外都得先中蛊再解蛊,现在的问题就是小皇帝有没有中蛊。 怀秋白动了心思,这腰鼓还在自己手里,如果放任蛊虫不管的话,对小皇帝的身体肯定也有影响,这可怎么办。 而且齐王说不准也会拿这件事威胁小皇帝。 隔好几天,怀秋白好像一直很忙的样子,莫之阳也没有去打搅,知道他肯定还在想着蛊虫的事情,闲来无事就后宫逛一逛。 “都六月了,这花也开的格外好。”莫之阳坐在凉亭里乘凉赏花,这一次的感觉很不错。 整个皇宫都是自己的,不需要去提防什么后宫妃子啊,娘娘之类的,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见了面要跪着。 “老色批会怎么做?”系统想不通,明明敲一下腰鼓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那么为难自己呢? “他逼不得已还是会敲鼓。”莫之阳知道这只是早晚得问题,只是拖的越久,就证明自己在他心里越重要。 系统觉得这几天老色批跟宿主说话都温柔不少,“那你要不要继续装?” “不。”没中蛊就是没中蛊,现在埋了这个坑以后就不好填,莫之阳随手拿起一块绿豆糕,吧唧两口吃掉,“过几天再给老色批准备一个大礼。” 硬生生拖了两天,怀秋白最后还是决定敲一下腰鼓试试,只是一下就好了。 “主人,您这是要做什么?”莫之阳跪坐在床褥上,一脸疑惑的看着主人手上的红色腰鼓,也就拳头大小。 怀秋白走到床边坐下,朝他招招手,“陛下过来。” “好。”莫之阳爬过去,钻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主人,怎么了?” “嗯。”将小皇帝抱住,怀秋白拿出腰鼓递给他,“奴儿敲一下好不好?如果疼就告诉主人,如果不疼也告诉主人。” 莫之阳接过腰鼓,在手里把玩翻看,“这是什么?” “没什么,奴儿只需要敲一下,就一下!”怀秋白没敢告诉他原因,既然自己下不去手,那就让小皇帝自己来。 “这鼓看起来好可爱。”莫之阳一脸天真无邪的把玩着,“这是主人送给奴儿的礼物吗?奴儿好喜欢。” 莫之阳知道怎么样能激起他的愧疚心,于是顶着一副单纯傻憨的样子对着他笑。 面对他的单纯的笑,怀秋白第一次有了愧疚,“是。”自己欺骗了他,“敲一下,奴儿敲一下试试。” “嗯。”莫之阳当着他的面轻轻敲一下鼓面,鼓面发出砰的声音。 听到声音时,怀秋白下意识抱紧小皇帝,以防他因为太过疼痛伤到自己,但瞪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动静。 “奴儿继续敲一敲。”怀秋白说这话的时候,身体已经稍微放松下来。 “好。” 莫之阳窝在他的怀里,又继续敲了好几下,一边敲一边笑,“主人,这小鼓好好玩。” “奴儿可有难受的地方?”怀秋白欣喜若狂,抱着小皇帝的手都在抖,“头疼,又或者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莫之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主人为什么那么问?”?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十七) “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此时的怀秋白全身都在发抖,是因为失而复得太兴奋,也是因为不用看着小皇帝受苦,这蛊虫没有下,那真的是皆大欢喜。 “有主人在,奴儿的身体怎么会有事呢?”莫之阳对他是满满的依赖。 怀秋白抱着小皇帝,这几日的害怕全都一扫而空,心也松泛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看着小皇帝单纯无邪的脸,怀秋白也实在是不忍心将这些日的事情告知,也不要害他担惊受怕的,便算了,“奴儿好好的便好。” “嗯。” 二月时,小皇帝就过了生辰,如今已经满十八,哪有皇帝满十八后宫还空无一人的,所以礼部按照祖制,一般都会从正三品大员的家中挑选适龄女子,大约五位送进后宫。 一年后,会根据这五位妃嫔是否生育,受宠程度家世情况再立后、立皇贵妃,等中宫嫡子出生,那就无碍,可以开始选秀。 所以,当莫之阳在朝堂上听说要开始选适龄女子入宫时吓一跳,“什么?”差点从龙椅上摔下来。 “陛下,按照祖制陛下必须先诞下中宫嫡子,再开选秀,这是礼部呈上的名单,陛下只需选出五位即可。” 莫之阳接过细雨递过来的奏折,打开一看,果然是一水的美女姐姐的名字,突然有点头疼。 “这?” 合上奏折,莫之阳苦恼:要是老色批能生老子就立他为后,但他又不能生,这些大臣又要嫡长子。 正在小白莲纠结时,有一道凌厉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游离,抬头看去,果然是老色批,淦! 他指不定要气死,但我也没有办法啊。 “礼部尚书。”怀秋白背着手,“陛下如今才刚满十八,便急匆匆的要立后恐怕不妥。” 这个主意不太可能是礼部提出来的,应该是齐王在背后指使,好大的胆子。 “先皇未满十六便诞下了嫡长子,如今皇室人丁单薄,也就陛下和齐王两位,为皇家开枝散叶不仅是陛下的家事还是国事,不可怠慢。” 礼部尚书坚持,而且所言都是附和祖制规矩的,反驳都反驳不了。 莫之阳没有说话,看着老色批,打算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 “既如此,那便...” 这怀秋白的话还没说完,齐王突然跳出来,“陛下,臣觉得陛下刚及冠,不若在这五位之中,加两位适龄男子,最好学富五车,如此也可教授陛下学业。” 男妃倒也平常,皇帝后宫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亲近的男妃,他们不仅仅是妃子,还会辅佐陛下。 说到女子时,怀秋白倒也还能忍,但说到男子,脸色冷下来,“是吗?” “倒也可以。”礼部尚书觉得此事也好,毕竟小皇帝年幼,只是这男子只怕不好找。 “我看不必男妃了。”怀秋白一挥手,“陛下如今充盈后宫,绵延子嗣要紧,男妃倒也不必。” 这话礼部尚书也就没反驳。 “还是定下一位男妃吧。”齐王不依不饶,肯定要在小皇帝身边塞进去自己的人,这怀秋白还敢明目张胆的动后妃不成? 怀秋白闻言也退让一步,“也好。” 但此时的莫之阳已经开始预见回去之后,这个该死的老色批会对自己生气了,草,这人真麻烦。 这纳妃明明是别人提议的,偏偏要自己背锅,不行,这锅还得老色批来背,我得把锅甩出去。 于是,莫之阳用泪津津的眼睛瞪了老色批一眼,随即低下头。 后妃的事情就确定,接下来自然是要交给礼部去办,莫之阳坐在轿撵上,偷偷的抹着眼泪,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一回到殿内,就找个地方默默地抹眼泪去,顺带还吃了一大碗醪糟一盘枣泥山药糕和一大盘包子。 等到怀秋白回来的时候还看到小皇帝顶圆滚滚的肚子在那里抹眼泪,冷着脸走过去,“怎么,陛下不高兴?都要后宫佳丽三千了,还不高兴?” 这阴阳怪气的?哟哟哟,那我也会。 “是啊,最高兴的应该是主人,奴儿那么多人围着就不会再去烦主人了!”莫之阳也气,干脆就侧身坐着,趴在最喜欢的那个窗口。 这奴儿还敢生气,怀秋白走过去抬起小皇帝的下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样对主人说话。” “哼!”莫之阳也闹脾气。 “说话!”这一声哼倒是把怀秋白的邪火都哼出来了,本来早上在朝堂上就不痛快,这小皇帝还敢给自己不痛快。 眯起眼睛,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说!” “主人不要奴儿就不要奴儿,为什么要把奴儿丢给其他人?”莫之阳也不挣扎,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硬生生把怀秋白的心看软了,鸡儿看硬了。 “主人不要奴儿,奴儿还能怎么办?奴儿又该怎么办。”莫之阳哭着,一滴清泪滑下,正好砸到老色批的手上。 本来还生气,但此时怀秋白也不忍心,松开手,“所以,奴儿觉得是我不要你了?” “不然呢?”莫之阳生气,但也不敢说什么,“主人若是不喜欢奴儿,就把奴儿丢掉吧,奴儿会离开。” “谁叫你离开的?”怀秋白最后还是松开手,“纳妃是祖制,我也不拦着。”尤其是男妃,自己已经在想办法。 只是这齐王,拼命想要塞一个自己人进来,若是让他的人在小皇帝面前念叨几句,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那主人会不要奴儿吗?”莫之阳可怜兮兮的拽着他的衣角,仿佛眼里就只剩下他这一个可依赖的。 此时的怀秋白那里还忍心怪罪他,“不会抛下你的。” “那就好。”莫之阳张开手抱住主人的腰身,轻轻蹭着,“主人,没有主人奴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 礼部的事情还在继续,可在丞相府,几个人却是吵得不可开交。 “怀丞相,此事不妥!”齐王算是皇室中人,他自然也有份参与到小皇帝选妃的事情来,所以才敢在此叫嚣。 礼部尚书却不敢说话,只坐在下手的椅子上喝茶,静静看两位争吵,等着他们吵出个所以然来,自己按着话去做就好。 “哪里不妥?”怀秋白将手上的名单丢过去,“只说那一位不妥?” “怀丞相自己就不妥!”这是齐王没有想到的,怀秋白竟然把自己加进名单里,这真的好大的脸。 怀秋白悠悠端起茶盏,反问,“哪里不妥?” “怀丞相乃是本朝丞相,身份贵重,这不妥。”真是不要脸了都,齐王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为小皇帝做出这种事情。 齐王把名单丢回去,“不妥。” “本相倒是想知道哪里不妥。”怀秋白浅尝一口毛尖,觉得不错,“本相是不够学富五车还是家世不够显赫?亦或者是样貌不够端正?输给这名单上的谁了?” “丞相贵为当朝丞相,学识样貌都没的说。”齐王被堵得没说话,“但不行就是不行。” 怀秋白:“先皇驾崩时曾经让本相好好辅佐小皇帝,此事本相也觉得义不容辞,所以本相进宫真的是妥,太妥了。” 说起这个,齐王突然想到什么,“就此事不妥,先皇驾崩时,曾让陛下唤怀丞相亚父,又怎么能进宫为男妃呢?” 这下,怀秋白什么话都被堵回去,攥紧拳头。 “所以,怀丞相也算得上陛下亚父,又怎么能进宫为妃?而且,陛下如今已经成年,自然也该有他亲自来选。” 说着,齐王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名单,“这是本王心仪的几位世家公子,怀丞相可从中挑出一位进宫陪伴读书练习骑射。” 因为怀秋白的暗中阻止,小皇帝从小都被养废,以至于到现在字就认识那么几个,骑射兵法帝王之道一概不通。 怀秋白心里窝火,没想到会因为这个称呼被齐王摆一道,看来彼此都心知肚明,从那一次蛊虫之后,就已经闹掰。 “本相瞧着都不错。”怀秋白接过名单,“那就让本相拿进宫,呈给陛下过目,让陛下亲自选出心仪的。” “那也好,本王身为皇室宗亲自然是要为陛下着想的。”齐王扳回一城,在他面前也有了几分气势。 一整日都不见老色批,莫之阳着实有点想他,但在晚上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小白莲突然不想了。 “主人。你怎么了?”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好可怕,莫之阳有点怂。 “我此番来,是拿东西给奴儿看看。”怀秋白从袖子里取出一份裹了红绸的奏折,“奴儿不瞧瞧?” “这是何物?” 现在的莫之阳就是有点怂,因为看老色批这表情,不管里面是什么都是可怕的东西,接过奏折翻开,果然是入宫的候选名单,“奴儿不懂这个。” “来,主人告诉奴儿。” 怀秋白嗤笑一声,牵起小皇帝慢慢往床榻走,“这齐王有心,选了不少家世清白的优秀男子,让亚父为陛下一一解释这些人的相貌品行。” 此时的莫之阳就是很慌,老色批一副不是我死就是我亡的表情,忍不住扶着腰,“主人?” “这位是永靖候嫡出幼子,年十九。” “主人轻些~~”?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十八) “轻些?” 怀秋白现在的心里都跟浸在醋里似的,拉起小皇帝的腿环在腰上,一边动作一边介绍,“这永靖候幼子是军中的良将,身材魁梧样貌俊朗,可是不可多得的好郎君!” 差点被顶出床榻,莫之阳知道老色批是吃醋了,张开手抱住他的脖子,“呜~奴儿不要,奴儿不要!” “那就这位,大司马嫡长子,相貌俊雅写的一手好字如何?” “不要不要!”莫之阳只是哭着求着,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不要。 这下可把怀秋白惹火了,一把将小皇帝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到底要什么?” “要主人,奴儿只想要主人。”莫之阳被顶撞哭出声,好好的一国之君,怎么搞的如此狼狈。 或许没料到小皇帝会问出这样的话,怀秋白沉默了半晌,动作慢慢温柔下来,“奴儿可知,我...” 他那后边的声音实在太小,莫之阳听不到,只沉浸在快感之中,被浪潮裹挟。 最后选的是中书令的嫡子,家中排行老二,所谓男妃,并非一定要侍寝,只是会陪在陛下左右,或教授读书骑射,或是礼仪。 平日也可在朝为官,只是住在宫中无旨不可婚配,也有男妃专有的宫殿,与寻常妃嫔分开也能避嫌。 莫之阳对那个中书令的嫡子,叫什么范汝渊,听说样貌一般但有真才实学,且抚的一手好琴。 对于他,莫之阳可不敢表现出一点点兴趣,甚至问名字都不敢,老色批最近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一到床上就可劲的折腾。 把人都折腾昏死过去才罢了,而且第二日还得上朝,就变成了晚上折腾到凌晨,刚洗干净就被塞进龙袍,扛着去上朝,然后待上半个时辰再回去用早膳睡觉。 一觉睡到下午,然后休息一下再循环,这别说是人了,就算是大象也顶不住他这一天天的闹腾。 都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这话怎么在自己身上,我才是那个累坏的牛呢?莫不是这老色批偷偷瞒着自己吃十全大补药? “笑死,你老公搞你还用补药?醒醒,明天那群妃子就进宫了,你赶紧收拾收拾顶住老色批的怒火吧。” “救命!” 莫之阳一个翻身,整个人都钻进被窝,“累了麻了,想睡大觉。” 等怀秋白回来的时候小皇帝还没醒,放轻脚步走过去撩开床帐,小皇帝睡的正香,只是睡相一直不太老实。 俯身将小皇帝的手牵起来,想要藏回被子里,却突然叹口气,“明日那些人就要进宫。”小皇帝身边人一多,难免会把失忆的事情捅出去。 若说以前,怀秋白真的会毫不犹豫杀了他,但现在要动手都狠不下心,“罢了,你就是来克我的。” “蠢货。” 也不知这一声蠢货到底是说谁。 第二天大早,莫之阳下朝之后细雨就来禀告说是人进宫了,那些人都是为了利益进宫,那就给足利益。 情和宠爱,小皇帝都给了老色批,自然是没有剩余分给他们,莫之阳不愿亏待,大手一挥赏下不少好东西。 然后,就没了然后。 进宫整整五日,都没有人见过小皇帝,真不是莫之阳不去,而是每天都被老色批压在床上搞,你要去也没有法子啊。 “主人,奴儿有点累。”大中午的,莫之阳只能趴在床上缓缓腰酸,太凶了,“而且还有点困。” “嗯。”怀秋白从一堆奏折里抬起头看到小皇帝蔫蔫的样子,就这样也就没心思去看后宫的妃嫔了。 说来怀秋白也生气,本意是找个容貌一般的,便一眼挑中中书令的嫡子,未曾想是他耍了小伎俩,收买画师把相貌画的平平无奇想要落选。 进宫时怀秋白看过一眼,那样貌就连自己都有危机感,只不过冷僻的很,眉头紧锁不太好相与。 见小皇帝已经睡着,怀秋白起身过去为他盖好被子,再继续处理这些琐事。 且看小皇帝睡着,怀秋白便想着回府处理一下事情,叶司辛那边有新的情报过来。 结果莫之阳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发现人不在居然松口气,吃下一盘栗子和榛子果仁酥之后,出门遛弯消食,等一下晚膳还能吃它个四五碗。 “人生啊,真的是寂寞如烤鸭啊~”莫之阳背着手站在满是锦鲤的池子边,这些锦鲤不能吃好可惜。 “参见陛下。” 突然有奇怪的声音还伴随独特的兰花香,莫之阳一回头却被吓了一跳,“你谁啊你?”在老子的皇宫里,竟有如此绝色?肯定是陷阱。 莫之阳知道这里都是老色批的眼线,惊艳完之后是多一眼都不敢看,继续背着手眺望远方,“人生真的是寂寞如烧鸡啊~” 这是什么比喻? 范汝渊原本微皱的眉头拧的越发紧,站在原地静候,没有小皇帝的话也不敢就这样离开。 这些锦鲤也是中看不中吃,莫之阳叹口气就要回去,一转头发现他居然呆站在原地,“你怎么还在这里?” “回陛下的话,下臣无旨不可擅离。”范汝渊拱手。 “爱卿也劳累一日了,且先回去休息吧。”莫之阳说这话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就怕老色批吃醋。 说完这话转头就跑,回去不知道老色批要怎么罚自己。 “是。”范汝渊拱手目送小皇帝离开,自己也回宫去。 果然,莫之阳刚回殿里就被老色批逮到,而且看表情已经知道锦鲤池边偶遇的事情。 “主人~”莫之阳朝他小跑过去,一把挽住他的胳膊,“那锦鲤池的鱼好大一条,把奴儿都看饿了。” “除了锦鲤,奴儿还看到什么?”怀秋白手抚上小皇帝的脸颊。 这TM是要掐死我啊! 莫之阳沉思一会儿,才恍然想起,“还有一个男人,但不知道是谁。” “男人?”一说到这两个字,怀秋白手上突然发力,掐住他的下巴,“小奴儿胆子真大,还会认识新的男人了。” 哟哟哟,这就吃醋了,莫之阳被吓得眼眶泛红,“奴儿不认识他啊,也不知道他是谁。” “既如此也无妨。”怀秋白松开手,“那用过晚膳,主人带奴儿去见见他。” 卧槽,老色批要干什么,小白莲真的有点慌。 果然,用过晚膳之后,莫之阳陪着他处理一下奏折,细雨就来禀报,“参见陛下,拜见怀丞相,已经让范大人准备侍寝了。” “什么?!” 还没等莫之阳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怀秋白就点头,“知道了。” “主人!”莫之阳慌了,但不是因为觉得老色批会把自己推给其他男人,而是他肯定憋着什么坏屁。 草草草,老子肯定要丢人或者得出事。 “既然本相为陛下亚父,这种事情肯定得教教的。”怀秋白拽着小皇帝起身,“摆驾,去范大人宫中。” “是。” “主人。范大人是谁?”莫之阳坐在轿撵上,微微俯下身子问跟着轿撵走的怀秋白,“奴儿该怎么做?” 怀秋白挑眉,“陛下怎么会不知道范大人是谁呢?不是在锦鲤池相谈甚欢吗?” 相谈甚欢? “系统你看看他说的是人话吗?我TM什么时候和姓范的相谈甚欢,他毁谤我,他毁谤我啊!”小白莲欲哭无泪,就说了两句话就叫相谈甚欢? “你TM给我解释解释,什么TM的叫做TM的相谈甚欢!” 系统摇头,“老色批的脑子可能是不太好使。”这醋都能吃。 莫之阳轻哼一声,坐直起来也不想理他,哼,老色批大笨比,喝完酸醋变魔鬼。 范汝渊住在长居殿,听说小皇帝要来,从眉头紧锁变成心如死灰,还以为躲得过,但事实上不行。 无法,只能沐浴更衣出去迎接。 “微臣参见陛下。” 莫之阳从轿撵上下来,看着一身华服的范汝渊,忍不住偷看一眼老色批,被抓包之后轻哼一声,不想理他,“起吧。” “谢陛下。”等范汝渊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怀丞相怎么过来,赶紧拱手请安,“臣下参见怀丞相。” 对于怀丞相,范汝渊十分敬重,小皇帝无才无德,整个朝堂都靠怀丞相维稳,连请安都发自真心的恭敬。 “范大人。”怀秋白还礼,有兰花香。 莫之阳没有理会两个人的友好交流,正生着气只顾自迈步进屋子,叫他们两个人聊去,别搭上我。 “请。”怀秋白没有和他解释为什么会过来,跟着小皇帝进去。 范汝渊也意外,跟着两人进去,给两位上茶,“陛下,这是上好的碧螺春。” 没心思喝茶,莫之阳看向一旁品茶的老色批,轻轻哼一句懒得理他。 小皇帝那副做派,逗得怀秋白想笑,悠然品茗,尝过几口之后放下茶盏,“这茶不错,唇齿留香,陛下怎么不尝尝。” “不想尝。”莫之阳白了他一眼闹脾气。 这两人的做派让范汝渊奇怪,这小皇帝怎么敢这样和怀丞相说话。 他生气,怀秋白还吃醋呢,自己离开一会儿就敢和其他男人勾搭,不给点教训是不行的,“好了,都下去吧。” 满殿的奴才齐刷刷福身行礼,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下,只留下三个人。 “陛下?”?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十九) 莫之阳被他这一声陛下叫的心里窝火,故意站起来抱怨,“知道啦知道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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