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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必不会撒谎,若他真是仙后的命格,你娶他大有裨益。” 屋里的谈话,一字不漏的落在外边那个端茶水的小厮耳朵里,小厮屏息悄悄退下。 莫之阳吃饱喝足,烤鸡只剩下骨架,接过师尊递过来的茶水,“真好吃。” “你上辈子必定是一只小狐狸,不然怎么那么爱吃鸡。”韩靖白拿着帕子,为他擦嘴,要不是不喜欢油腻,肯定亲上去。 不知道他想什么,莫之阳把扬起下巴,把脸凑过去,“是啊,小狐狸,师尊是什么?大狐狸吗?” 小徒儿这副秀色可餐的模样,还管什么油腻。 韩靖白突然俯身,凑过去含住他的唇瓣,用舌尖轻轻舔过唇,在探进去厮磨戏耍。 “唔~”莫之阳被亲红了脸,水润的大眼睛瞪他一下,“师尊太不知羞。” “这还不得怪小徒儿吗?这样可爱。”韩靖白低头,看到桌子上的骨头,一挥袖子,骨头就不见了,收拾都不用。 此时此刻的莫乾生,低头走着路,路过石拱桥突然站定,探头朝下看,秋水在桥底下溜过去。 悄无声息的带走落叶,却没能把愁绪一同带走。 初次见之阳,是阿珠落水,他奋不顾身的跳下桥把人救上来,那时候才认识的之阳,后来一次次与他接触。 他虽是旁支,可性子善良,而且有韧劲儿,做什么都努力做到底。 这一次,父亲说要娶他,心里欢喜,可他真的同意吗?这是莫乾生纠结的,“罢了,去问问,若是他真的也对自己有意呢?” “说不定,他对自己有意呢?”莫乾生深吸一口气,转头迈大步朝前走。 子车家的白灯笼还没撤下,子车廉气定神闲的坐在大堂的椅子上品茶,“有什么消息?” 小厮两步上前,凑到家主耳边呢喃几句。 子车廉眉头一皱,“当真?” “是,来报的人亲耳听到的,说谁娶了他,就能成仙帝。”这话说来蹊跷也荒唐,可探子也不敢不来报。 “备厚礼,去莫家。”子车廉放下手上的茶盏,站起身来。 莫乾生满心欢喜的来到小破院门前,低头整理好身上的衣裳,迈步进去,“之阳,之阳你可在?” “嗯?”莫之阳洗干净手,听到外头有人叫自己,探头去看,居然是莫乾生,“有事吗?乾生少爷。” “之阳。”莫乾生见到他,快步朝人走过去,“你...你用膳了吗?”该死的,这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家伙,不应该去浩天宗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莫之阳迈出门槛,站在门前,“有事?” “我,我想娶你!” 这句话几乎是吼着出来的,此时莫乾生哽住脖子,双手紧握成拳藏在袖子下,终于说出这句话。 屋里的韩靖白,正坐着喝茶,被这一吼惊得手一抖,差点把茶水都洒出来,脸黑下来,把手上茶盏放下。 站起身:哪个人这样大的胆子! “你,今天出门吃药了吗?”莫之阳小脸皱起来,没有此前的恭敬和应付,“还是吃太多了?” 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 莫乾生皱起眉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想娶你,之阳!” “娶谁?咳咳—” 韩靖白从屋里走出来,赤着脚踏在略沾灰的青石板上,半倚着门,颇柔弱之态,“徒儿,是谁要娶你?” “师尊?”莫之阳一转头,这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忙快步过去,将人扶着,“师尊,你怎么了?” “咳咳—”韩靖白整个人都靠在小徒儿身上,“方才听到有人要娶你,气急攻心,咳咳—” “这位是?”他的身形好熟悉,莫乾生好久才反应过来,“你是他表兄?” 看,撒的谎还是要圆的,莫之阳尬笑,“是表兄,也是师尊。” 莫乾生似懂非懂,拱手作揖,“表兄好。” “咳咳—”韩靖白用咳嗽声打断他的请安,谁是你表兄,“小徒儿,他又是谁?” “他是乾生少爷。”莫之阳感受到肩膀越来越重的力道,仿佛在提醒什么。 莫乾生不知他们的关系,拱手道:“表兄,你既是之阳的师尊,那就是长辈,我也直说,我想娶之阳,护他一生一世,必定不会叫他受委屈,我莫乾生对仙帝起誓!”? 他们吹你是仙帝耶,笑死我了!(十八、十九) 你对着我发誓,要娶我老婆?这是在挑衅吗? 韩靖白心里一团火烧起来,故意朝着小徒儿身上一歪,“小徒儿...咳咳,他说的可是真的?你要嫁给他?” “不是,你听我解释!”莫之阳肩膀被压得斜了,这家伙是要人老命啊! 可惜,莫乾生不知他们之间的关系,继续信誓旦旦,“表兄且放心,若我与之阳成亲,必定像孝顺长辈那般孝顺你,为你搜寻好药,治你的顽疾。” 我看你脑子才有顽疾。 “咳咳—”韩靖白这一次,是真的被气咳嗽,好容易稳定平复下来,“徒儿,你?你真的要嫁给他吗?” “不是,我没有啊!”这家伙,能不能不要再说了,莫之阳给他递眼色。 但这动作,在莫乾生心目中,就成了挤眉弄眼,跨步上台阶,“之阳,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眼睛不适。” 得,不能指望直男看懂眼神。 “乾生少爷,我确实不想嫁给你,而且,我不喜欢你,叫你一声乾生少爷,也是因着我们的关系,成亲大可不必。” 莫之阳说完这段话,肩膀上的力道总算卸下去不少,嘤嘤嘤,刚刚好可怕。 “可是我做的不够好,以至于让你对我并无好感?”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可莫乾生还是不甘心。 “与你所作所为无关,不喜欢一个人,他把月亮给我摘下来,我都嫌硌手。”莫之阳说完,保命似夸一句,“我若喜欢,他哪怕给我个果子,我都觉得是星星。” 韩靖白心里舒坦不少,“咳咳—看来,我小徒儿,并不喜欢你呢。” “啊?”莫乾生垂下眸,“其实我早就料到,可怎么都想来试试。” 他的意思,莫之阳很明白,摆摆手,“我看你,还是努力修炼,乖乖的吧,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不定就能飞升呢?” 飞升? 韩靖白嘴角扯出一个弧度,让他在眼皮子底下飞升?怎么可能,让他到天上,还跟自己抢媳妇吗? 打发人走,莫之阳松口气,把门关上之后,一转头就看到师尊伏在床上,“师尊?”要死了要死了,这个男人要吃醋了。 “咳咳—没想到,小徒儿居然背着我在外头沾花惹草,我...咳咳—”韩靖白似乎是气的,话说一半,就开始咳嗽。 啊这? 莫之阳快步走过去,蹲在脚踏上,“师尊,不是这样的,我哪里知道他脑子就突然瓦特,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真的跟我没关系。” “人家都要娶你,都要好好孝顺我了,还说没关系?”韩靖白趴在床铺上,说话神情,活脱脱一副藏糠之妻的模样,“你说,为何如此?” 跟我玩花样? 莫之阳站起身来,也不理他作妖,走到厅上鼓凳坐下,“我爱怎么样怎么样咯,你这样很烦。” 对付绿茶,用直男的方式最好。 嗯?韩靖白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发展方向,撑着坐起来,看他居然还能气定神闲的坐着,“所以,小徒儿后悔,要嫁给他了?” “我是不想嫁,但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莫之阳翘着二郎腿,悠哉的倒上杯茶,“师尊要是真的觉得我嫁,那我就嫁咯。” 韩靖白猛地站起身来,“你敢!”要是他肯嫁,把莫家都屠了。 “敢不敢还不是师尊一句话的事儿?”莫之阳端着茶水走过来,看韩靖白气得惨白的脸色浮起红晕。 愣是没忍住笑出声来,把茶水递给他,“师尊,喝口茶消消气。” 韩靖白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但这好茶,消不了心中怒火。 莫之阳何尝不知,迈开腿跨坐到他腿上,伸出手解开腰间衣带,“师尊,小徒儿只嫁给师尊,好不好?”凑到耳边的呢喃,字字缱卷。 哄男人嘛,都是那几招。 瞬间被安抚,韩靖白一手搂着他的腰,右手抬起他下巴,“那极好,成亲之后,便随我回去。” 反正镇妖泉,已经安置好,也该带徒儿回去了。 “回去?回去哪里?”莫之阳手上动作停下。 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天旋地转,直接被他反压在床上,双腿忍不住圈住他的腰,“嗯?” 韩靖白:“我带你去摘星星,想去哪里都行。” 反正是不能在待在这里,否则全世界都在惦记自己媳妇可还行。 大堂,莫潜取看着面前这一箱箱的礼物,皮笑肉不笑的端起茶盏,“子车家主,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送个礼罢了。”子车廉长相俊美,此时一件交领墨绿色锦袍,腰间系着白色衣带,“我想见一见莫之阳,莫公子。” 莫潜取不傻,大约猜到应该是走漏风声,否则这家伙不会戴孝上门求见。 “之阳他,正在和乾生商议婚事呢,他们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莫潜取将茶盏放下,又装作想起什么,“届时再下帖子。” 这些年,子车廉对莫家的事情,了如指掌,这话是真是假,当然分辩得出来,“我怎么记得,莫公子从头到尾只是下人呢?” “下人也是我莫家的人,手伸的这样长,又是什么意思?”城中三大家族,皆为利往,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莫家一飞冲天。 子车廉比他沉得住气,慢悠悠用茶杯撇开浮沫,“只是见见,不必如此。” “见也是由我说了算吧。”莫潜取将茶盏重重放下,仓啷一声,茶盏瞬间碎成花,茶水流的满小桌都是。 看他做好撕破脸的打算,子车廉慢吞吞站起来,“我敬您年长,便不说重话。” 这样有底气,是因为知道,莫之阳在莫家过的不好,就是个下人,稍用计谋,把他招来子车家,又有何不可? 滴答滴答 茶水坠下的声音,将气氛点得剑拔弩张。 “哦,都在?”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声音,把一触即发的氛围打破,两人齐齐望向门口。 “尊上?”莫潜取站起身来,两步走过去行礼,“尊上,有何事?” 韩靖白扫一眼堂上的礼物,轻轻一挥手,好几箱子的东西,就在面前消失,“我来确实有事。”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子车廉心里一惊,错开眼神不敢和他对视。 “尊上请吩咐。”莫潜取哪里敢放肆。 将目光收回,韩靖白环视周围一圈,“三日后,我要与小徒儿成亲,你布置布置,喜庆些。” “什么?!”莫潜取一怔。 无视他的惊讶,韩靖白转身迈步要走。 “尊上,您可知那莫之阳,日后是要嫁给谁的?”换做其他事情,莫潜取必定听话,可是这件事,关系莫家上下的荣耀。 被叫住,韩靖白止住脚步,突然转回身,身上衣着也在转生的瞬间发生变化,头上的白色发带,此时变成白玉雕龙纹发冠。 一声朴素的儒衫,也在白光褪下之后,变成白色锦袍,细看之下布料有暗纹,祥云浮动,头顶三花。 头顶三花极其刺眼,子车廉和莫潜取根本不敢直视,甚至被威压按得只能跪下俯首称臣。 “莫之阳要嫁的,只有本尊,也只能是本尊。”韩靖白一挥广袖,“喜庆些,听明白了吗?” 莫潜取:“喏。”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仙帝看上他,他才是仙后的命格,只是仙帝看上他什么? 等到人走出去,两个人才瘫倒在地上。 “啧。”子车廉扶着椅子站起来,现在腿肚子还打颤,“原来如此。” 秋夜用一条黑布,把大地蒙起来。 人活着,居然没死? 莫之阳看着床帐,想翻个身,可腰酸得很,就罢了,“好累啊。” “你活该。”系统嗤笑,之前还是他主动的。 肚子饿得不行,莫之阳撑起胳膊坐起来,“这说的是人话嘛。”坐直起来,一扫屋内,空空如也。 看来自己破布娃娃一个,睡完一提裤子就走。 “我是代码又不是人。”系统说完,又觉得好像有点恶劣,真棒! “小徒儿怎么醒了?” 韩靖白端着一个托盘出现在屋里,连带着屋里的蜡烛也亮起来,“来瞧瞧师尊给你带来什么好东西。” “不想看,疲惫!”莫之阳胳膊一软,又跌回床上,中间好一段时间,都被他逼着,单脚站立,只有手能抱住他,这样一场下来,身体吃不消。 端着托盘走过去,韩靖白坐在床边,把手上的东西递过去,“你瞧瞧,这是你嫁我的喜服,喜欢吗?” 喜服? 莫之阳听到这两个字,才有气力重新坐起来,伸手掀开托盘的红布,乍看之下,是很普通的布料,但是仔细看,又觉得流光溢彩,好像彩霞织衣服里。 “喜欢吗?”韩靖白空出一只手,替他撩开胸前的头发,“等成亲之后,就随我回去。” 也不是第一次,莫之阳摸着手上布料,“带我去摘星星。” 他的身份,只有两位知道,莫潜取哪里还敢怠慢,赶紧叫人着手布置,莫乾生也讶异,之阳突然嫁给他表兄。 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赶紧去找父亲却被拒之门外,只好去拜托阿珠,求她去问问之阳,他是不是被逼的。 他们吹你是仙帝耶,笑死我了!(十九) 如果是被逼,那拼死也要带他走。 阿珠接了话,满心欢喜的去小破院找阿阳,就在院门口,也不敢进去,“阿阳,阿阳你在吗?” 刚叫两声,就看到阿阳跑出来。 “阿珠!”莫之阳拉着她坐到台阶上说话,“你怎么来了?” 阿珠撑着下巴,噘着嘴,有些不高兴,“我听说你要成亲了。” 很用力的点头,莫之阳笑得眉眼弯弯,“嗯,要和他成亲了。”喜悦,从眉角眼梢离流露出来。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被逼的,阿珠觉得不该问,于是掏出准备好的贺礼,“喏,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 “真好看。”接过来,莫之阳就着阳光欣赏,是一条红绳,穿着一个玉珠子,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但心意极好。 被他夸奖,阿珠骄傲,“那可不,我学了一个晚上的。”将红绳从他手上拿过来,“我给你戴上。” 韩靖白在门口,冷眼瞧着一男一女的背影坐在台阶上,嬉笑声传到耳朵里,好像有刺,刺得心里不舒服。 哪怕知道他们之间并无情爱之意,可还是不舒服。 按照要求,莫家里里外外都挂上红灯笼和红绸红花,贴上喜字,奴才的腰带也都变成喜庆的红色。 只是布置归布置,没有宴请一个宾客,甚至连莫家的人都没有资格参加这一场婚礼。 “说是婚礼,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莫之阳换上喜服,坐在小破院的床上等人来接,有点奇怪,按理说现在应该大摆宴席,吹吹打打才是。 系统调侃:“哎呀,又不是第一次和他结婚,毕竟老夫老妻,没什么激情。” “呵,你可闭嘴吧!”莫之阳白了他一眼,复而叹口气,“说不定真的是这样,老夫老妻,没激情。” 他一认真,系统反而紧张起来,“喂喂喂,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我作为多场床戏的见证人,觉得你们激情过剩。” “莫公子!” 一位身着红衣的老者进来,头发花白,长长的胡须也花白,“莫公子。”手里攥着一条红线。 莫之阳坐起来,看来人面生得很,“您是?” “老朽是主婚的,请!”老者说着,将手上的红线递上去,“新郎官在等了。” 伸出手,莫之阳犹疑的抬头看了眼慈祥的老者,生怕有诈,但一条红线,理应不会有大问题,接过红线。 那红线一到手里,马上发出红光,莫之阳吓一跳,“这?”话刚说完,红线就动了,好像在指引什么。 “红线是缘分,莫公子的缘定之人,在线的那头。”老者说着,朝后退一步,“请。” 莫之阳稳下心神,放心跟着红线的指引,走到门口,就看到韩靖白一身红衣站在院中间,手里果然牵着红线。 “阳阳,过来。”韩靖白将红线绕在手腕,一圈一圈,随着红线被收回,也把人拉到身边。 攥紧红线,认命般朝他走过去,下台阶到他面前,歪头一笑,“师尊。”简直比天上的太阳还好看。 “我的阳阳,不能再叫师尊了。”韩靖白将红线,在他的手腕也绕上好几圈,打上个死结,“要叫夫君。” 陡然被两个字羞红了脸,莫之阳摇摇头,“有点别扭。” 见他不乐意,韩靖白也不勉强,红线被绑好后,就不见了。 莫之阳吓一跳,“咦?” “红线没断,也没有消失,变成羁绊,你我结为道侣了。”韩靖白捧着他的脸,俯身在眉心落下一吻。 一道红光闪过,莫之阳眉心多了一个花钿,和韩靖白眉心的如出一辙。 天上突然集结厚厚的一层雷云,电光藏在云里,压得越来越低。 “卧槽?大喜的日子,别搞我吧!”莫之阳抬头看着越来越低的雷云,可见里头的雷还是紫色的,这一个下来,粉身碎骨都有可能。 韩靖白将人搂入怀里,“莫怕。”说完抬头,足见轻点朝着云飞升上去。 老者看仙帝抱着仙后扎进紫金雷云里,跪地叩拜,“恭贺仙帝,恭迎仙后。”说完化为一道白光,朝天上飞去。 这一头进去,炸鸡都有可能。 莫之阳紧紧闭着眼睛,死死抱住他,等待那一个酥脆的紫金雷,可是等了许久都没等到,试探性睁开眼睛。 奇怪的是,那雷云虽然汹涌,可都被排开,没有沾身,而且越飞越高,看向高处,有隐隐白光。 “叮咚,恭喜宿主,完成任务!” “卧槽,这怎么回事?”莫之阳完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任务就完成了,难不成双修真的有效果? 众仙都聚集在天门前,个个翘首以盼,都听说仙帝今日大婚,与仙后一同回仙界,那可是大喜事啊。 “哎哎,你们看!是仙帝!” 其中一个神仙,看到远处两道红光直直的飞上来,破开雷云和银河星辰,朝仙界飞过来,一时间开始整理衣裳。 跪下行礼,“恭喜仙帝,恭迎仙后。” 可那红光,却直直越过天门和众仙,朝后边的仙宫飞去,一时间大家都傻了,站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随后到天门,看到众仙都在,笑着抚须,“怎么了?” “月老,我们可是做错什么,让仙帝仙后不欢喜,怎么就直接走了?”九曜星君拉着月老。 噗嗤一声笑出来,月老摇摇头道,“这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明白了,今日是仙帝大婚,洞房花烛夜啊!”众仙了然,笑出声来。 莫之阳被丢到床上,看着周围奢华精致的宫殿,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啊这?” “阳阳怎么了?”韩靖白一摆手,殿内白纱帐瞬间变成大红色,喜庆的很,脱鞋上床,“不高兴?” 眼前的人还是他,莫之阳跪坐着,“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夫君,也是仙帝。”韩靖白说着,迫不及待的伸出手,解开他头上的发带,一头青丝卸下。 黑红对比,十分诱人。 “你是仙帝?”拍掉他企图解开腰带的手,莫之阳眯着眼睛瞪他,“那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小破院里?” “镇妖泉有异动,我分出一缕神识镇压,伤了根基,就在莫家那院子调养,结果就送上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徒儿。”韩靖白说着,看他在思索,手疾眼快的扯开衣带。 我的妈呀,莫之阳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觉得他顶多是个散仙,没想到居然是仙帝。 那自己跟他结为道侣,户口也迁到仙界,所以成仙,完成任务! 妈耶,任务还能这样的吗? 看他还在思考,韩靖白解开他的外袍,然后是里衣。 胸口一凉,莫之阳低头浑身都被剥光,跪坐在一堆红衣里,“卧槽,什么时候的事儿?” “阳阳,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韩靖白一抬手,大床的床帐自动落下。 “唔~你别咬啊~” 半个时辰后。 “阳阳,你再咬那么紧,忍不住怎么办?” “那就是你阳痿!”“噢,是吗?” “我错了!” 有时候,认错是没有用的,莫之阳深切的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以至于到现在都懒得起。 韩靖白撩开帐子,“阳阳,今日众仙参拜,该起了。”见他被红色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万分可爱。 “参拜?参拜什么?”莫之阳往被子里缩,“好累,不想起。” “你如今,已为仙后,自然要受众仙参拜。”韩靖白弯腰把人从床上捞起来,让人坐在自己怀里,“乖乖的。” 侍奉的仙娥,赶紧端着衣裳跪到床边,托盘高高举过头顶。 韩靖白一件一件,仔细的把衣裳给穿好,“给你梳头。”抱起人到镜子前,把人放到椅子上,“这三界,也就你能让我这样。” “那你可以不这样啊。”莫之阳得了便宜还买乖,镜子里看到他浅笑的模样,“我可没叫你这样。” 众位仙娥心一惊,吓得头不敢抬起来,更让人惊讶的是仙帝的态度。 韩靖白亲手为他梳头,仔细得很,“是是是,是我恬不知耻。” 仙娥看着仙帝,抱着人穿衣洗漱,梳头戴冠,只觉得,这哪里是娶了仙后,根本就是有儿子。 两人换好衣裳,都是同白色锦袍,祥云暗纹,同色鞋履,只不过韩靖白头戴的是九珠金丝发冠,莫之阳则是七珠。 同乘轿辇,十六个抬轿,前面二十七位仙娥开道,后边隔着得有三十多个,这样大的阵仗,莫之阳有点激动,往他身边挪挪。 察觉到阳阳的情绪,韩靖白握住他的手,“一切有我。” “嗯。”手心传来的温度,稍稍安抚住莫之阳情绪。 下轿辇,莫之阳死死攥住他的手,站在殿门口,能看到里面乌泱泱的神仙,以前骗骗人,现在连神仙也能骗,有点小激动。 “恭喜仙帝,恭迎仙后!” 迎着震耳欲聋的请安声,莫之阳仰首挺胸,迈步进去。? 他们吹你是仙帝耶,笑死我了!(二十) 大殿之中,只看到一排排的头,一个个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这群神仙,高高在上的神仙,此时居然匍匐在我脚下,莫之阳攥紧身旁人的手:做一群人的爹,真爽! “怎么了?”韩靖白的手被攥得生疼,微微低头问他,“不习惯?” 莫之阳摇摇头,踮起脚亲了他一下,然后歪头一笑,也不说话。 被他撩的心念一动,韩靖白握住他的手,拉着人走上台阶,就坐在高高的宝座上。 莫之阳就坐在他身边,动作有点拘谨。 “起!”随着韩靖白一声令下,底下的那群脑袋,终于有了动作,撩起袍子站起身来,却依旧没有一个人敢直视上位者。 虽然没有人直视,可莫之阳还是装模作样拘谨坐着。 “三界四海听令,莫之阳乃我之妻,三界仙后,见他要比见我还要恭敬,明白?”韩靖白心潮澎湃。 向三界宣布他是我的,比起当初成为仙帝时,还要高兴。 “喏!” 声音震耳欲聋,莫之阳稍抬起下巴,扫视下面的神仙:妈的,走后门可真爽,除了费点腰,没啥缺点。 说是参拜,那群人根本不敢抬头看一样,三跪九叩之后,就大摇大摆的离开。 回到寝殿,莫之阳扑到床上,被子刚要拉起来,就被人从床上拽起来,“我好困,让我睡一下嘛。” “把身上衣裳脱了,否则不舒服。”我抱着也不舒服,后一句韩靖白没说,将他全身上下剥的只剩下里衣,发冠也取下来,塞回床上。 爬上床,把人搂在怀里,“阳阳睡吧。” 这一觉醒过来,人就不见,打着哈切爬起来。 殿内守着的仙娥听到响动,立即走到床边,跪下,“仙后。” “嗯?”莫之阳被吓一跳,正要下床的脚停住,看她要来帮忙穿鞋,这才把脚踩下去,“仙帝呢?” “不知。”仙娥恭敬的穿好鞋子,躬身退下。 莫之阳下床,随手捞起一件外袍,披上起身去找人。 这宫殿太大了,出了殿门,左右两边都是走廊,往左边走,路过长廊就看到一个花园,心里好奇:还没见过仙界的园子。 走到月亮门前,往里探头一看,这院子里都是果树,上面挂有果子,正是之前韩靖白给的那种。 “好家伙,原来是在这里摘的。”莫之阳跨过门槛进去,走到一棵树下,果子结很多,把枝丫压低。 一抬头,就好像能够到,莫之阳抬手才发现有点距离。 “矮子,跳起来试试!”系统嘲笑。 “淦!”莫之阳半蹲下来,正打算蓄力一跃,身后一道蓝光打过来,正好击中背部,整个人都被打翻,直直朝着树干撞去。 树被撞得轻颤,树叶沙沙的,好像在呻吟。 弋江两步上前,“何人,竟敢擅闯此处!”抬头一看仙果没少,这才放心,目光下移,地上躺着的人,“你好大的胆子!” “我也觉得我好大的胆子。”莫之阳坐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所以,你谁是?” 这个人面生,从未见过,弋江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哪个新来的小仙,“我是这里的看守,这仙果只有仙帝可享用,我念你不知,快些回去。” “哦。”莫之阳反手揉着背,很识趣的打算离开,刚走一步,突然顿住,“那,仙帝的老婆,能不能吃?” 弋江将目光落在他眉心的花钿上,有点眼熟。 韩靖白回来,发现人不在,这才出来寻,老远就听到园子那头的说话声,快步走过去,“阳阳。” “有!”听见声音,莫之阳赶紧跑出去,一个飞扑撞进他怀里,“你去哪里了?” “有些事情处理。”韩靖白抱着他,一低头看到身上的草屑,捻下一段,“想吃果子?” 莫之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嗯,可是太高,摘不到。” 握住他的手,韩靖白牵着人迈过门槛,“这果园有个看守的小仙,你吩咐他摘便好,不需你亲自动手。” “参见仙帝,参见仙后。”弋江跪伏在地上,心里发怵:方才冒犯仙后,只怕不能善了。 可莫之阳并不打算追究,拉着他的手跑到刚刚摘不到的那根树枝下,“你抱我起来,我想亲手摘。” 韩靖白蹲下来,“好好好。”抱住他的大腿,直起身子。 “摘到了!”莫之阳一把揪住那树枝,另一只手把树枝上的果子扯下来,等手上拿不下,才作罢,“好了。” “回去吧。”韩靖白把人放下,看他手上三四个果子,摇头,“你就是摘个趣儿。” 莫之阳把果子捧着,挑眉,“是啊,怎么着?”说着,一垫脚把果子往他嘴里一塞,“走吧。” “恭送仙帝、仙后。”弋江送走两人,额头一层细密的冷汗,还好仙后不计较,否则自己哪里还有命。 这仙界,只有昼夜,没有四时,莫之阳忘乎所以。 盘腿坐在床上,翻着他给自己找来的画本,不得不为戏子和书生的绝美爱情感动,“呜呜呜,系统你看,他们好难。” 这一次,系统没有附和,反而说:“莫乾生出事了,剧情已经到他被陷害的点了。” “嗯?”莫之阳一怔,才反应过来莫乾生是谁,数数日子又觉得不对,“可是,这才几天过去?” 系统被气死,“这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你忘了这一茬啊?” 合上话本,莫之阳开始思索,几秒钟的时间做好决定,从床上下来,挥开想给帮忙穿鞋的仙娥,拖沓鞋子往外跑。 韩靖白回来,发现屋内空空如也,“仙后呢?” “禀仙帝,仙后匆匆出去有一盏茶的时间,未归。”仙娥福身回道。 没工夫和他打招呼,莫之阳匆匆下凡,下界已然深夜,脚尖轻盈点地,一跃到了福仙居的院墙上,可整个福仙居冷清得很。 “按剧情,不应该送回来了吗?”莫之阳正想从院墙上下来,就看到不远处一个少女,提一个纸灯笼,朝这里快步过来。 亲眼看着那少女推开一间屋子,屋内灯光亮起来。 莫之阳从院墙上下来,悄无声息的靠近屋子,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反应过来:是阿珠! “乾生哥哥,你还好吗?”阿珠端着烛台过去。 床上的人脸色惨白,嘴唇发青,连说话都不利索,“阿珠,你回去吧,别被我...拖累。” 看到他这样,阿珠心疼的不行,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乾生哥哥,这是我带来的糕点,你吃些,恢复恢复。” 将屋里的话听的清清楚楚,莫之阳摇摇头,这莫家上下,势利眼,欺软怕硬真的是遗传,小心推开门。 “谁?”吱呀一声,阿珠还以为又是那些哥哥来找事,张开双手,护崽子一样。 莫之阳迈步进屋,“是我。”举着手上的夜明珠。 望着面前的华服男人,阿珠怔神好久,嘴唇颤抖呢喃出一个名字,“阿阳,是阿阳!” “是我啊。” 莫之阳把夜明珠收起来,返身关上门,走过去,“阿珠,你不是把我忘了吧?” 阿珠眼睛染上雾气,“你!”难以置信他居然回来了,整整四年。 “嘘,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莫之阳绕过阿珠,看床上的人,果然是经脉被毁,从一个锦囊掏出仙果,“吃下吧。”塞到嘴边。 莫乾生看着面前熟悉的脸,缓缓张开嘴,把果子吃下,“你,你去了哪里?” “阿阳!”阿珠眼泪终于忍不住,吧嗒吧嗒掉下来,“阿阳你救救乾生哥哥吧,自从半年前他被送回来,府里所有人都欺负他,父亲都不管。” 没想到莫潜取对儿子也是这样,莫之阳拍拍阿珠的肩膀,“别担心,我给他吃了仙果,洗精伐髓,重塑筋骨,他会好起来的。” “给我吃了什么?”莫乾生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咽喉开始,慢慢流向四肢百骸。 “起初会难受,捱过去就好。”莫之阳说着,牵起阿珠,“这件事只能靠他自己,我们出去等。” 把门关上,两个人坐在台阶上。 “你成亲那天一直在打雷,劈死好几个仆役,然后你就消失了,整整四年,你去了哪里?”阿珠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 四年啊。 莫之阳没想到居然那么久,“我和他回仙界,你过的怎么样?” “还好,只是乾生哥哥半年前被送回来,那些哥哥都欺负他,我也只敢偷偷的晚上过来。”说到这里,阿珠眼泪再掉下来。 看她哭,莫之阳叹口气,“你别担心。”当初他救过自己,如今还一个人情,两不相欠。 阿珠哭得眼睛酸涩,抱着膝盖靠在阿阳身边睡过去。 屋里没有传来一丝声音,莫之阳不知道什么情况,可又不敢擅自打搅,避开他狼狈的样子,也是尊重。 莫之阳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阿珠睡在身边还没醒,屋里头也不知怎么样了,正想站起来。 一个男人出现,指着两个人,嘲弄,“你们快来看啊,这废物居然还有两条狗看门。”? 他们吹你是仙帝耶,笑死我了!(二十一) 那个男人,又喊了几个男女过来,一个个衣着光鲜,大多莫之阳都认识,全都是莫潜取的种。 没错,姨太娶的多,孩子也不少,但只有莫乾生是嫡出。 莫之阳站起身来,把阿珠护在身后,“我看看,倒是哪条狗在吠。” 天上雷云逐渐集结,莫之阳抬头一看,雷云又散开。 来的,三男两女,为首的那位,是莫乾生的弟弟,之前经常看他缠着莫乾生,两个人关系不错,如今看来未必。 “你?”莫现安看到他第一眼觉得熟悉,想了会才记起来,“你不就是,之前莫乾生院里的一条狗吗?失踪那么多年,在外边浪完回来,只可惜我莫家才不会收容你这个废物。” “就是就是!”其他四人齐齐附和。 那些人看着也眼熟,都是之前,经常出入福仙居的,如今翻脸不认人。 “狗还不会反咬主人,你们这群,连狗都不如啊。”莫之阳说着,颇为叹息的摇摇头,“之前一个个的,乾生少爷叫的火热,现在啧啧,让我看看,哪个最不要脸。” 装模作样的在人堆里扫一眼,莫之阳将目光停在一个人身上,“啊,就是你了,莫现安!” “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话就能把你捏死!”莫现安最讨厌别人提起从前,处处被莫乾生压一头的日子。 因为他资质好,莫家上下都只认他当少爷,其他人都是透明的,连父亲也只把他当儿子。 现如今,他修为被废,一个病恹恹的废物,被踩在脚底。 “呀。”莫之阳惊讶的捂住嘴,“上一次那么说的人,被雷劈死了呢。”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此话一出,大家也都想起四年前。 那时,几个冒犯他的人,都被雷劈死,要么就是暴毙,闹得沸沸扬扬,说是要烧死,最后也没烧。 还让他大摇大摆的过了一阵舒坦日子,但不知为何,那场诡异的婚礼之后,他就失踪。 莫之阳的身份,除那几位之外,没人知晓,所以那些人,没敢往上头猜。 莫现安发怵,当初管家就是被雷劈死的,往后小退一步,转而把右手边的人推出去,“你去,赏他几巴掌。” 男人被退出来,吓得又往后缩,“二少爷,这?” “父亲闭关,现在整个莫家都是我在掌管,你敢违抗我,就把你丢入地牢!”莫现安把人推出去,“快点,教训教训他。” 这怎么着都是个死字。 男人壮着胆子走过去,“莫之阳,你...”咽了咽口水,巴掌扬起来。 手还没打下来,莫之阳抬脚一踹,把人踹飞的老远,直接摔在门口的草坪上,“给你脸了是吧?” 居然还敢打人,韩靖白都没敢碰我一个手指头。 “你!你好大的胆子。”莫现安被惹怒,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来人,一起上,把他打死重重有赏!” 双拳难敌四手,看你怎么躲。 几个人还没动手,主屋的门刷一下被打开,一柄长剑飞出来,瞬间将所有人撂翻在地,随即又飞回屋内。 阿珠一转头,看到好好的人站在门口,“乾生哥哥。”难以置信,那么久,乾生哥哥从来没能站起来,如今是好了吗? “你们好大的胆子。”莫乾生迈步出屋,手里的剑紧紧捏在手上。 整整半年,终于能站着走到太阳底下,终于可以一雪前耻。 “莫乾生,你,你不是废了么?”莫现安被搀扶站起来,看到他好端端的站着,呼吸开始急促。 “那时,你亲手挑断的脚筋,很诧异我能站起来?”莫乾生持剑慢慢走下台阶,亲兄弟居然下此狠手! 莫之阳看他一眼,确认人已经没事,甚至已经金丹初期,算是因祸得福,那就可以功成身退的回去。 “你血口喷人,我何时挑断你的脚筋,又有谁作证?”莫现安捂着心口,好像这样,能有底气。 莫乾生慢慢举起剑,剑锋正对他,“是没人看到,但那一晚我知道是你!” “你,你给我等着,莫乾生!”莫现安往后踉跄几步,猛地转头,逃命似的跑出去,其他人看着,也都跟着落荒而逃。 看人都被打跑,莫之阳才有机会拉起阿珠的手,“阿珠,你赶紧回去,这事儿你不能插手,日后你的嫁娶,多少是要靠莫家的。” “阿珠以后,靠我便好。”莫乾生收回长剑,走到他面前,“哥哥会好好保护你的。”然后,转头看着他,“还有你。” 莫之阳被他看得吓一跳,忙摆手,“不必不必,我不用。” “也是。”莫乾生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垂下头,他们说之阳是要嫁给仙帝的,如今失踪那么多年,理应是嫁了的吧。 可若是嫁了,那他怎么在此时会出现,难不成是放不下我? “靠你也好,毕竟不能让阿珠受委屈。”莫之阳知道,不能长待人界,也护不住她太久,阿珠是唯一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 是朋友,也是家人。 被方才的念头扰了心神,莫乾生定定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孔,那么多年没有变过,还是这般可爱,“你可还好?” “挺好的,只不过我不能久待,等会儿就得回去,他看的紧。”莫之阳没来得及告诉韩靖白,得赶紧回去。 否则他一回来见不到人,肯定发癫。 他看的紧=过得不好,没有自由。 莫乾生悟到什么,神色一凛,“之阳,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有啊,我挺好的。”莫之阳被他的眼睛盯得心里发怵,这家伙,在脑补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他不肯说,是因为怕连累其他吗? 思及此,莫乾生的心里更不好受,“若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必定要告诉我。” 这个人,脑壳有脚气吗? 莫之阳有点受不了他的目光,朝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我没难言之隐,所以我得赶紧回去,再见!” 说完,转身脚尖一点,跃上院墙,化作白光,朝天上飞去。 “阿阳,真的成仙了吗?”阿珠呆滞的望着天空,眨巴着大眼睛。 紧赶慢赶的回到仙界,溜回仙宫,这里好像才过去没多久。 莫之阳扒拉着门,探头看进去,寝殿没有人,瞬间松口气,“人还没回来,那就好。”迈步进去。 “阳阳,去了哪里?” 阴恻恻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莫之阳肩膀一缩,正要转头眼睛就被一只大手捂住,“韩靖白?” “嗯?怎么不叫师尊了,我的好徒儿。”韩靖白从背后抱住他的纤腰,左手捂着他的眼睛,“让为师的猜猜,你去了哪里。” “师尊,我...”莫之阳听到他的声音,有点害怕,只觉得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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