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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怪吗?”萧名承松松领带,今天难得的好心情,也有了几分悦色,“你刚起?” 萧冕乖乖的跟在后边,“嗯,刚起,本来想去看看莫之阳在不在的,结果屋里没人,东西也没拿出来,不知道跑去哪里,他不是这种没有交代就跑的人啊。” 前面这一些还好,后边那一句让萧名承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你和莫之阳很熟?” “不算吧。”在面对他的时候,萧冕总是有种莫名的敬畏感,尤其是刚才那一个眼神,后背一凉,小心谨慎起来,“不算吧,他是新人年纪又小,大家都比较关照,而且人也很乖巧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来做直播,这种人我都觉得该乖乖的读书才是。” “因为他家的亲戚。”萧名承不咸不淡的开口接一句,就没有继续解释的欲望,迈步下楼梯,“阿齐,多做点早饭,再热杯牛奶。” 齐叔:“是。” “早饭?”萧冕诧异:难道爸也起晚了没吃早饭?不应该啊,他从来不会这样的。 但再多的疑问都只能咽回肚子里,根本不敢开口,乖乖低头吃饭。 莫之阳都不知道是被饿醒的还是被疼醒的,腰疼全身都疼,睁开眼睛发现在熟悉的地方,“这个老色批还真的是装都不打算装啊。” 直接就把我弄到这里来,是根本不在意他崽子怎么想的。 “系统,我腰疼。”莫之阳一边艰难的爬起来,一边和系统撒娇,“他上个位面多纯情啊,只敢贴贴,没想到这一次那么凶狠,早上见面晚上就把我给锁起来了。” “谁说不是呢。”系统摇头。 小白莲长叹一口气,等坐起来才发现身上只套了一件他的黑色衬衫,脚上的银链子还没解开,瞧这银链子,更生气了,“你说他是不是穷,TM的金链子不弄弄银的,是不是看不起我白莲花?” “金的容易断啊。”金子软,这个常识系统还是知道的。 “那他怎么不弄铁。”又饿又渴加上身体难受,莫之阳揉揉肚子,“我要去看看昨天打掉的三明治还在不在。” 只求老色批没有把它收走,让我垫吧垫吧。 小白莲艰难的从床上起来,腿肚子都发软,勉强站起来扫视地面一圈,木色的地板上空空如也,“我的三明治呢?我的三明治死掉了!为什么要浪费粮食啊!” 恰逢此时,萧名承端着吃的进来,看到他居然爬起来要逃走,笑叹,“还没学乖吗?” “你!” 食物的香气勾搭着莫之阳腿越发软,跌坐到地上,好饿但为了人设只能继续演,“你,你放了我。” “傻阳阳。”萧名承走到跟前,弯腰将东西放到一边,半蹲下来,“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你逃不掉的。” “我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莫之阳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鹿儿似的眼睛泪盈盈的看着他。 倔强又脆弱。 萧名承咽下口水,承认被这副样子蛊惑到了,抚上阳阳的脸颊,“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抗拒不了你的眼睛。” 小白莲当然知道,否则也不会故意装出这副可怜样引诱你,莫之阳那么做都是为了口吃的。 “唔~~”可惜,莫之阳没有得到食物,只得到老色批一个带着狠劲儿的吻,侵略性满满。 等亲够了,萧名承恋恋不舍的松开,抚上湿润的嘴唇,“我们连吻都那么合衬。” 莫之阳闭上泛红的眼睛,已经饿到不想再说话,情话又不能当饭吃。 “要乖乖的,知道吗。”萧名承将人抱起来,温柔的放回床上,“喝点水吃些东西。” 装作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莫之阳决绝的闭上眼睛,无力抗争只好以死明志。 “你不是答应过你爸妈,要好好活着吗,怎么,现在想死了?” 听到这话的莫之阳猛地睁开眼睛,水汪汪的鹿儿眼是绝望,似乎在说:没想到你居然威胁我,心里点赞:老色批干得好,正好没有理由吃饭。 “喝点水。”萧名承知道该怎么拿捏一个人,将温水递过去。 莫之阳瞪他一眼,接过水只把满腔恨意洒在水上,咕咚咕咚喝了个见底,“我恨你。” “恨不恨另说,吃点东西。”这点所谓的恨萧名承根本不放在眼里,自己要的就是人在身边,其他人无所谓。 端来的食物还算丰盛,一碗温温的小米粥,两块牛肉三明治还有水果沙拉和一盘牛肉黑椒意面。 萧名承就坐在床边看着他吃饭,吃的很快,看来是饿极了。 风卷残云似的将能吃的都吃了,莫之阳咽下最后一口意面,再喝杯热牛奶,长长舒口气:总算是活过来了。 “真漂亮。”萧名承看到阳阳嘴角挂着的奶胡子,舔下嘴唇,没有过多犹豫就吻了下去。 “唔~”果然,老色批经不住诱惑,莫之阳想把人推开,可无济于事。 只能乖乖被他亲够了,亲的眼眶通红才作罢。 “乖乖等我回来。”萧名承收拾好东西起身离开。 莫之阳也困得很,吃饱躺下就睡着了,昨天晚上闹到快天亮,谁能熬得住啊,除了老色批。 一直到晚上,萧冕都没有再找到莫之阳,他好像凭空消失一般,问过家里的佣人,说昨天晚上先生把所有佣人都清出去了,一直到早上才让回来。 这个很明显就有问题,但知道有问题,萧冕也不敢妄下定论,只能在家里等爸回来,稍微试探一下。 本来以为会等到晚上十一二点,毕竟之前爸都是这个点回来的,结果今天六点钟刚过,萧冕就听到引擎声。 “怎么那么快!”萧冕赶紧起身去迎接,“爸,你回来了。” “嗯。”萧名承没想到他在家,平常不都出去鬼混的吗?随手将西装外套丢给他,“什么事。” “我。”萧冕接过外套,鼓足勇气,“爸,你知道莫之阳在哪里吗?” 萧名承:“嗯?” 只是这一句嗯,就让萧冕丧失继续追问的勇气,“那什么,爸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萧名承心系上面那只小白兔,无心给他纠缠,“我上楼了。” “好的。”不对劲,萧冕知道爸的性格,他从前是个工作狂,别说睡晚了,哪怕是准时下班都不可能。 今天不仅十一点才起来,还准时回家,肯定是有问题,但这个问题是关于莫之阳的吗?萧冕不好确定。 萧名承回来换好衣服才过来,推门发现人还在睡,睡着的阳阳也很好看,干脆坐到床边欣赏。 “看来萧冕那个蠢货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做了这辈子最对的事情,就是把你带进萧家。” 睡梦中的莫之阳总觉得不踏实,有一只手在脸上游离,忍不住抓住作乱的手,一个翻身压住,是熟悉的感觉,是老色批,也就没多想。 “那么单纯不知世事,甚至都不知道防备。”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自己一杯水骗到手,萧名承觉得还是得好好看着,否则说不定就另外一个人一杯水骗走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莫之阳逐渐转醒,“唔~” “醒了。” 熟悉的声音让身体一颤,莫之阳睡意都被吓没,马上睁开眼睛看到是他在床边,自己还抓着他的手,“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萧家,我怎么不能在这里?”萧名承笑着反驳。 小白莲被堵得无话可说,干脆翻个身不去看他。 “生气了吗?”没想到那么不经逗,萧名承倒也不在乎,伸手将人的脸掰过来,“跟我说话的时候,我要看着我,明白吗?” “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莫之阳踹了踹脚,带动着链子也仓啷啷响起来,妈的,好不容易来一次链子,居然还不是金的。 萧名承摇头,“不确定。”不确定是这一辈子,还是每一辈子。 “你!”莫之阳水润润的眼睛瞪了他一眼,翻身不想再对着他,金链子莫得,什么都莫得,你还想我给你好脸色,做梦! 被他瞪得喜上心头,萧名承也跟着上床与他平躺着,“小兔子生气了?”将人揽入怀里。 “你放开我!”金链子都莫得,老色批你还有脸笑,小白莲气得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滚!” 萧名承不怒反笑,从背后搂住阳阳,往怀里一按左手顺势掐住脖子,附耳过去,“莫之阳,要乖乖的知道吗?否则我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 说罢,含住耳垂厮磨,温柔缱眷,哪里有方才的强硬做派。 “为什么是我!”莫之阳哑着嗓音,强忍住哭腔。 “我不知道。”是的,萧名承不知道,只知道那天从楼梯上下来时,看到阳阳乖乖的跟在萧冕身后。 从此,眼睛再没能从阳阳身上挪开。 萧冕小心翼翼的潜到三楼,自己的卧室在二楼,三楼都是爸的,有书房卧室画室和琴室,从来都不敢上来。 “莫之阳会不会真的在这里啊。” 躲开齐叔潜行到三楼,这下萧冕就无计可施,这三楼好大,但也就那么四个房间,爸现在应该在书房忙,那就去卧室门口看看。 “叩叩——有人吗?”? 死鬼,老子要的是大金链子啊!(四) 卧室里相拥的两人突然听到敲门声。 莫之阳猛地坐起来正要说话,就被萧名承按回去,现在翻身了,脸对脸的抱着,勉强抬起头,“你!” “要是不想让萧冕死,就乖乖的闭嘴。”萧名承捂住阳阳的嘴,假模假样的问,“谁?” “爸,你在里面啊。”萧冕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时间点爸不应该在书房吗?怎么在卧室,下意识松开门把手。 “冕儿?什么事。”萧名承嘴上问也不想闲着,右腿挤进阳阳腿间,侧头在细腻的脖颈上点下缠绵的吻。 “唔~”莫之阳急红了眼,那个能救自己的就只是一门之隔,却远如天边,刺激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爸你要不要吃饭,爸刚下班就回卧室,是太累了吗?要不要我让他叫个医生检查一下,或者要喝点咖啡吗。”萧冕的耳朵都贴到门板上了,里面好像没什么动静。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莫之阳不在屋里头,或者他已经离开。 “聒噪。”沉溺在温柔乡的萧名承理都不想理这个蠢儿子,暗骂一声,“滚,我累了想休息。” “哦,那爸好好休息。” “唔唔~~”眼看着唯一能救自己的人要走,莫之阳终于忍不住了鼓足勇气喊一声,“萧!” 还是萧名承手疾眼快,在他喊出萧字是,就低头用唇齿将话堵回去,全部封入口中,唇齿相缠。 “唔~~”被亲的软了腰,莫之阳也无力再喊人。 可那一声终究还是被萧冕听到了,刚刚的声音好像是莫之阳,他在里面但是为什么不出声? 难道爸真的把人关起来了?这下轮到萧冕不知道该怎么办,哪里有这样狗血的事情啊。 等亲够了萧名承才好心松开,“你要是再敢喊一声,我会让萧冕就会死在你面前,亲手毁掉你所有在乎的一切。” “他是儿子啊!”莫之阳没想到老色批对待萧冕都能那么狠,虽然不是亲生的。 “又不是亲儿子。”萧名承这个人从小亲情淡漠,当初如果不是萧老爷子非要把这个萧冕塞到自己面前,也不至于喜当爹。 “你真的是个疯子!”莫之阳表面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暗戳戳点个赞:这是什么疯批老色批,还挺拽的。 萧名承愿意承认,亲昵的用鼻尖蹭着阳阳的鼻尖,“我本就不是好人。” “爸,要不你出来吃个饭什么的?”萧冕是真的吓到了,要是莫之阳真的在里面的话,要么就是被强迫,要么就是勾搭上爸的。 看情况被强迫的可能性比较大。 “滚!”萧名承有些生气,语气也沾上怒意。 萧冕立马怂了,“那我走了哈。” 听到这句话,莫之阳的眼睛逐渐沉寂,唯一能救自己的人走了,彻底没有希望,咬着唇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爱。”萧名承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掐住下巴,“而这份爱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接受。” 莫之阳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疯子,你就是个疯子!”小白莲舍不得用力,虚虚一巴掌并不痛。 萧名承的头被打偏了下,却不在意,“我萧名承什么疯事没干过,唯独你我不承认。” 衬衫被撩开,莫之阳轻颤一下,也不知是认命还是什么,慢慢闭上眼睛,一滴遭不住的清泪滑下。 “别哭。”萧名承舌尖卷去苦涩的泪,复而低头与阳阳唇齿相接,原本苦涩的味道,在彼此的交缠之下,多了几分暧昧。 这边,萧冕急的都要秃了,这很明显就是爸把莫之阳关在卧室里了,就爸那个脾气,平时看着笑容满面温雅持重。 可那些都是假的,真正了解萧名承的人都知道,他就是个唯我独尊的人,加上手段和狠心,控制欲极强。 就连生活在一起十多年的萧冕,都拿不准萧名承的脾气,平时说话都要小心翼翼,他一发火那就恨不得马上遁走。 “爸是怎么时候看上莫之阳的呢?”萧冕怎么都想不通,他们两个人昨天才刚见面吧,昨天? 不对,不对! 萧冕突然想起什么,昨天两个人早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爸好像就不对劲了,眼神就没有在莫之阳身上挪开过,还握了手。 意识到这一点的萧冕气得拍自己脑壳,“是我害了莫之阳啊!” 又做了两次,莫之阳是真的没有力气,被困在这方寸之间,除了去卫生间之外哪里都去不了。 “老色批是要让我任务完不成啊。”莫之阳这一个位面的任务,是必须找出杀死自己的凶手并绳之以法。 按照剧情是,原主的父母死了之后,原主被一大堆奇葩亲戚赶出来,身无分文快要饿死被好心人救了,找到了份工作糊口,结果被人莫名其妙的残忍弄死。 打肾上腺素然后钝刀割肉你能想象得到?这是得多恨,多狠啊。 莫之阳一穿过来,门都不敢出在家做直播解说,直播的是热门的逃生游戏《逃离庄园》,四位求生者对抗一位守卫者,在规定的地图里获得线索然后开门逃出去。 莫之阳直播没多久,就被萧冕的队伍收去,培养做电竞教练,这一次夏季小组赛莫之阳带的队伍表现得很好。 没想到跟着萧冕来萧家,就遇到那么一档子事。 “没曾想老色批居然会成为我完成任务的一大绊脚石。”如果不出去的话,怎么找到那个凶手?小白莲生气。 “现在我最大的问题是走不出去,按照老色批现在的样子,不论我迎合不迎合,爱不爱,他都不愿意让我走出这个房门。” 莫之阳扯了扯链子,“我现在什么人都接触不到,怎么找到凶手。” “要不要,我趁他做的时候电他一下?”系统只能给出这个方案。 听得小白莲下意识抖了,“我没有那么违背祖宗的癖好,别乱来!” “好吧!”系统委屈屈。 “就看萧冕那个怂样,根本不敢对老色批做什么,他就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了!”生活不易,小白莲叹气。 嘴里说这人怂样,结果就打脸了。 门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莫之阳只当是老色批回来了,心下叹口气:又要被日。 “莫之阳,你在吗?” “萧冕!”听到是他的声音,莫之阳当下在心里给他磕头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怂的,你是最屌的! 萧冕小心推开门,“莫之阳,你真的在这里啊。” 虽然知道他在这里,可真的看到惨状又觉得触目惊心,黑色丝绸衬衫挂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宽大,瘦瘦小小的根本撑不起爸的衬衫。 衬衫很长挡住该挡住的地方,但从脚踝蜿蜒到腿根都是青或紫的痕迹,还有裸露出来的肩膀,人也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 瞧着只有一句话:我见犹怜,萧冕脸一红偏过头不敢再看。 “你!”看到他,莫之阳眼眶一红刚要说什么,就突然意识到,“你和他是一伙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萧冕也不知怎么解释,百口莫辩之下,只能低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莫之阳没想到他会道歉,看来他在老色批的淫威之下也没有能活的多肆意潇洒,这时候,不得拿出白莲花的演技真的说不过去。 “不怪你。”莫之阳苦笑,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在惨白的肌肤上投下一片阴影,“只怪我运气差。” 看的萧冕心抽疼,“这怎么能怪你呢,我也不知道爸会做出这种的事情,他从前不这样的。” 莫之阳摇头,一滴清泪滑下,痛苦的跌坐回床上,“我好希望能够出去,能带着你们应下YB杯的总冠军。” 如果要出去,莫之阳就必须做两手准备,第一手哄着老色批来,让他给个机会;第二就是逃出去。 如果逃出去的话,萧冕的作用会很大,小白莲这才对他装可怜,希望他因为愧疚到时候能帮一把。 等我任务完成,我再好好教训老色批这个狗东西! “对不起。”真的,萧冕从来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初自己是因为知道莫之阳的经济条件不太好,队里休息又不愿意住宿舍,那么乖的一个人,怕出去开房间不安全。 就想着家里房间那么多,带他回来住两晚也没什么,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还把他害到爸的床上。 现在好心办坏事了,害得他这样。 看到他愧疚,莫之阳心里很满意:你愧疚就对了,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之外,萧冕不知道该说什么,羞愧额低下头,“我对不起你是真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恨我,我会跟我爸谈谈,或许有用。” “呵。”莫之阳这一声呵,极具讽刺意味,是因为自己知道他才不敢去找老色批谈这件事呢。 萧冕看看时间,“爸应该快回来了,我先走了,我会想办法但是你不能告诉爸我来过,对不起。” 看着门被重新锁上,莫之阳马上变脸一脸安逸的躺在床上,“要命,这个萧冕在老色批面前就是乖宝宝,哪里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老实说,系统还是比较想知道这个。? 死鬼,老子要的是大金链子啊!(五) “啧,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莫之阳烦躁的扯扯脚链子,“妈的,抠门成这样,金子都不给。” 要是金子,跑出去也能换点钱,银的就差点意思。 系统无奈:果然宿主只在意这个。 莫之阳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钥匙开锁的碰撞声,知道是老色批来了,睁开眼睛撑着身子坐起来。 心里叹一声:上班了。 “吃饭了阳阳。”萧名承端着一大盘的好吃的,知道阳阳胃口大所以让齐叔多准备一些。 小白莲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连个眼神都不曾施舍。 “阳阳,今天有你还吃的生煎,特地吩咐厨房多做了点。”萧名承自顾自的说话,丝毫不在意没有人回答,“你要多吃点。” 看着面前递过来的食物,莫之阳眼皮子一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浪费粮食的,只是人设需要!原谅我。 “滚啊!”心里祈祷完,莫之阳突然发难,一抬手将东西全部推开,“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饭食洒落一地,甚至有个生煎都砸到裤腿上,萧名承眼皮都不眨一下,“我叫人来收拾,再准备一餐。” “萧名承!”这一次莫之阳真的怒了,直接抬手打了他一巴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你为什么不能放了我。” 又是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有点疼,但萧名承还是无所谓,“阳阳不喜欢吃生煎,我们换一个好不好。” 说着,随意踢开脚边的托盘,膝盖顶在床边,萧名承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俯身咬耳朵,“吃另外的。” “萧名承!”莫之阳攥紧他的针织衫外套,哑声喊了句。 从脖子一路舔吻到耳坠,萧名承温柔诱哄,“我在。” “放了我。”莫之阳颤着睫毛,声音暗哑带着哽咽,光听声音就知道有多可怜有多可口。 “我不。”不容置喙的态度,萧名承堵住阳阳的嘴,等啃够来才松口,“想要今天晚上安生就乖乖的吃饭,否则我们就吃其他的,知道吗?” 莫之阳鹿儿似的眼睛水润润的,跟沁在水里的玻璃珠似的,最后屈辱的点头。 “我让齐叔重新做。”萧名承很满意他的顺从,揉揉阳阳轻软的发丝,“乖阳阳。” 齐叔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又是一大盘美食端进来,还有香喷喷的整只窑鸡,端进来时眼睛不敢随便乱瞟。 好香的窑鸡啊,莫之阳咽下口水,自以为没被人发现。 “吃吧。”但这一切都落在萧名承的眼里,又乖又可爱。 吃饱喝足之后,莫之阳往床上一坐,且看老色批要做什么。 萧名承从西装内衬的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弯腰解开靠在床角的镣铐,将细链子缠在手腕上,“想出去走走吗?” 这哪里是走走,这分明是遛狗! “能把我的脚链解开吗?”莫之阳缩回脚,想抗争一下,这东西真的有碍瞻观。 “不行。”萧名承也没打算让他走路,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不用走,我抱你。” 莫之阳生气,还以为能摆脱这银链子,闹脾气双手揣起来,不理他。 结果,萧名承坏心眼的故意掂了掂。 “哎,你!”突如其来的颠簸,让莫之阳不得不揽住老色批的肩膀,见这人得逞的笑,有些生气不想在见他。 齐叔见两个人出来,还是先生抱着他出来,如果忽略脚上的链子,那是多恩爱的场面,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 “要去哪里。”这不像是要下楼方向,莫之阳想挣扎,“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萧名承把人抱紧,“去书房,别怕。” 听到这句话,莫之阳稍稍放松下来,也就不挣扎。 齐叔一直跟着到书房门口,弯腰将门打开后让两位进去,再顺手把门关上。 “乖乖的,我有点忙。”萧名承把人按在怀里坐下,就这样搂在怀里,开始看电脑文件。 萧名承身材高大,宽肩窄腰,抱着略微瘦弱的莫之阳像是抱着一个兔子玩偶,将人完整的圈在怀里,不留一丝空隙。 莫之阳被他抱着,也不能有什么大动作,垂下眸子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键盘敲击的声音格外有规律,让小白莲都觉得有点困了。 “萧冕来找你做什么。”忙碌中,萧名承突然问出声。 吓得莫之阳睡意全无,整个人僵直起来,拼命摇头解释,“没有,没有来过!”心里疑惑,他是怎么知道的。 萧名承没有往心里去,转而岔开话题,“喝奶茶吗?” “喝。”对不起,我没有勇气拒绝一杯奶茶,我太菜了。莫之阳哭戚戚。 老色批问的时候语气肯定,是因为他早就知道萧冕来过,这一句话应该只是随便一句,像是唠嗑。 之所以能那么镇定,是老色批确定萧冕不敢做什么,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小白莲叹气:看来要逃出去真的很难。 等手头的文件看完,萧名承低头见阳阳在怀里打瞌睡,“困了吗?” 莫之阳瞪了他一眼,并不回答,反正他习惯独裁,根本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通知。 “回去休息。”萧名承把人抱回卧室,把镣铐的另一头重新锁在床柱子上,抱着人安心睡觉。 “是狮子。”莫之阳用手指戳戳老色批的胸口,“是狮子。” “怎么看出来的?”系统没明白宿主是怎么定义属性。 莫之阳轻啧一声,“因为够独裁。”老色批身上那种不容置喙的态度和气势很明显,要是狼还会孤傲一点,但他真的是唯我独尊。 第二天一早,莫之阳被叫醒,睁开眼睛发现老色批已经洗漱换好衣服了,揉揉迷蒙的眼睛,“你要干什么?” “下去吃早饭。”眼见他没睡醒,萧名承把人给抱起来到卫生间亲自帮他刷牙洗脸,再穿上一条宽松的裤子。 等小白莲真的清醒时,已经被抱到楼下,而且还看到萧冕在桌上吃完饭。 “爸。”萧冕吓得嘴里的虾饺都掉了,赶紧吐出来站起身,目光在莫之阳身上转一圈,迅速收回来。 萧名承自己坐下后再把阳阳放到腿上,“这位怎么不喊?” “嗯?”该怎么喊,萧冕开不了口,只好低下头。 被违抗萧名承有点不高兴,一拍桌子,低声轻呵,“没规矩!” 萧冕嘴里跟含了猪油似的,就是叫不出口。怎么叫得出口啊?前几天还是一起的好同事,今天就变成了小ma。 “够了!”这在莫之阳看来已经是羞辱,闭上泛红的眼睛,呢喃,“够了。” 声音不大但足够让萧名承听到,见阳阳这样那也算了,“吃饭。” “哎。”萧冕埋头苦吃,自己是第一次见敢和爸叫板的人。 “想吃什么?”萧名承这话问的堪称温柔。 萧名承前几天就发现阳阳比较喜欢中式餐点,今天让齐叔准备的也都是虾饺肠粉之类的早餐,希望阳阳多吃一点。 “都好。”莫之阳低下头,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流下的口水。 萧冕现在就很难受,埋头吃饭看都不敢看两人,心里愧疚。 “这个虾饺不错,你尝尝。”萧名承喜欢给他投喂,看阳阳吃的嘴巴鼓鼓的,鹿儿似的眼睛偶尔泄露出点点满足感,这就够了。 不能动手! 莫之阳压制住自己身手要去拿豆豉凤爪的欲望,乖乖的老色批夹什么自己就吃什么,安安静静的吃着。 “阳阳要吃凤爪吗?”萧名承喂给他一块马拉糕,“还是想吃馄饨?”嘴上这样问,但已经把馄饨端到面前,“吃。” 还能怎么办,莫之阳只能低头乖乖吃掉, “冕儿吃完饭跟我一起去公司吧。”萧名承端起咖啡,又突然想到什么,“阳阳一起去吗。” 又是肯定句,莫之阳知道老色批只是通知,并不是商量,只能低下头,“我想把脚链摘下来。” 小白莲有点生气,要是金的那也算是有牌面,点缀什么红宝石啊钻石啊,坐实了金屋藏娇这个金屋的名声也好。 居然是银的?是银的!银的一点排面莫得,不想带着这个出门。 “要是你跑了怎么办呢。”萧名承笑着说,眼里却有警告之色。 莫之阳低下头,知道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吃饱饭被带回卧室,莫之阳坐在床上被摆弄,穿好衣服,一件白色的衬衫,黑色休闲裤,看起来很乖,一副好好学生的打扮。 “阳阳。”萧名承自己打好领带转头看到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床边,走过去半蹲下来,“你不高兴吗?” “我该高兴吗?”莫之阳偏头躲开萧名承的视线。 萧名承突然掰住他的下巴,强迫转过头来,“你该高兴才对。” “萧名承,我真的好讨厌你。”莫之阳轻轻叹口气,嗫嚅道,“真的好讨厌你啊。” “乖。”萧名承眼神一冷,随即将人抱在怀里安抚,“乖阳阳,你只是不适应而已,等过几天就会好的。” 莫之阳突然抬起头问他,“你会放了我吗?” “傻阳阳。”萧名承俯下身子,大掌抚上阳阳的脸颊,满眼痴迷,“你应该问:下辈子我们是不是还在一起,这样我会更开心一点。” “你这个疯子!”? 死鬼,老子要的是大金链子啊!(六) 莫之阳抬手又给萧名承一巴掌,这一巴掌更用力,半边脸都印上痕迹,“你就是个疯子,混蛋!” “乖乖的。”舌头顶了顶腮,萧名承并不在意这一点点痛感,揉揉阳阳的头发,“我们走吧。” 哪怕再抗争都没有办法阻止,莫之阳被带出门。 银链子一段捆在莫之阳的脚上,另一端在萧名承的手腕上缠着,任谁路过都会多看一眼,只是碍于先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看。 “阳阳,上车。” 听到他的催促,弯腰看了眼车里的人,莫之阳不情不愿的上车,刚坐下就被抱到老色批腿上,有些生气想要推开,“你不能这样!” “没事。”萧名承搂着阳阳的腰,嘱咐司机开车。 萧冕只能无奈的看着车子一骑绝尘,离开萧家,无奈叹气,“我可真多余啊。”随即上了第二辆车。 被抱上车下车,小白莲脸都丢光了,恨不得把脸埋到老色批怀里。 “害怕?”萧名承察觉到他的抗拒,低头就能看到阳阳羞怯的表情,想来是脸皮薄,脱下西装外套披到人身上,“等会儿要见个客人。” “什么!”老子那么丢脸穷酸还要见客人!莫之阳整个人都蔫儿,不想说话:但凡你换个金链子,我都能体面些。 萧名承察觉到阳阳陡变的情绪,笑了笑。 小白莲委顿蜷缩在他怀里,已经不想说话了。 但萧名承知道阳阳脸皮子薄,从停车场下车的时候还是贴心的用西装外套将人盖住,脚踝上的链子没有收起来。 就这样一路抱着上电梯,到办公室。 这一路吸引不少人的目光,莫之阳整张脸都闷在老色批怀里,生怕被人看见,但脚还是会随着走路的颠簸摇晃,所以银链子总是能引人注目,如果是金的就更好了。 萧冕跟在身后,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假装自己是鼹鼠:丢死人了。 到办公室,莫之阳还是没能被放下,直接就和坐在萧名承的腿上,他处理公事,莫之阳窝在他怀里。 “爸。”萧冕站在离办公桌不远的地方,说句槽多无口都不为过,“你要我来是要干什么?我还得在家训练呢。” 说到训练,莫之阳想起来,从西装里探出头,“对了,有没有跟狄狄说,他最近要打屠杀者的事情,因为不能只让小糖一个人来。” 要说起这个,萧冕就来劲儿了,连连点头道,“这狄狄最近都在练屠杀者,我排过他两次,打得还行,只是钢琴家他还不太会,是你要求他练的吗?” “我休息前是说过一次,他自己也是有心要练的,辣条要退役,必须有一个人顶上,才行的。”莫之阳微微皱起眉头,“但我不知道他潜力怎么样。” “应该是不错的,只是手生,我让队里其他人都陪着练练,如果可以的话,等休息期结束之后,打一场给看看。”萧冕点头。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忘了还有个萧名承。 “说的挺对的。”萧名承大掌在阳阳腰侧流连,突然一个用力,掐住细腰,“冕儿,你先滚出去。” “我!”萧冕一句话哽在喉头,最后只能无奈道,“是,爸。” 他一走,莫之阳整个蔫儿了,老老实实的坐着。 “怎么,人一走阳阳就不高兴了?”萧名承左手拖着阳阳的脚踝,细链子熠熠生辉,却叫人高兴不起来。 莫之阳垂下眸子,用沉默来抗争。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萧名承搂着腰的手突然发力,将人锁紧在怀里,“在我面前跟他人说说笑笑,当我死了不成?” “我没有和他说笑,我是教练,对于队里训练的事情我必须要参与,这是工作!”莫之阳据理力争,眼眶微红,鹿儿似的眼睛轻轻一瞪风情无限。 萧名承被他这一眼看得没脾气,“乖孩子才有糖吃,知道吗?” “我对糖没有兴趣,我只想努力的带队伍拿下冠军。”莫之阳这话刚说完,腰部的手就更紧,咬着牙低头,不愿再和他提及什么。 这时候,助理进来解围,“萧总,傅总来了。” “让他进来。” 莫之阳窝在他怀里,对这个傅总有点好奇,傅总在剧情原来的剧情里好像出现过几次,好像叫傅华,且先看看是不是他。 “听说萧总最近挺忙的啊,怎么了?”傅华桃花眼带笑走进来,西装不好好穿,里头衬衫的扣子解开两个。 头发随意凌乱,但看起来多了几分潇洒肆意,右手插进口袋里,左手的手腕上还挂着一串黑色檀香佛珠。 傅华看到萧名承怀里的小人儿时眼神一怔,半秒之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怀里是个什么小白兔?” 不知道为什么,莫之阳听到肆意的笑声好像刀子刮过脊梁骨,右手传来莫名的痛感,忍不住往萧名承的怀里缩一缩。 “怎么了?”萧名承察觉到阳阳的情绪不对。 莫之阳的头埋进他胸口,轻轻摇头。 “什么玩意儿,也值当萧总那么疼。”傅华笑得还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眶却像像宿醉之后那般布满血丝。 好乖的阳阳,萧名承很喜欢,“他胆子小。” “胆子小啊。”傅华嗤笑,双手插进口袋调笑,“第一次见萧总那么喜欢一个人,还抱来公司,恨不得拴在身上吧。” “是啊,”萧名承大方承认,甚至还宠溺的摸了摸阳阳的头发,“我很爱。” 是爱,不是喜欢。 “那挺好。”傅华冷笑一声,吊儿郎当的走到办公桌前,倾身探头,想要看看萧名承怀里的是什么宝贝。 此时的莫之阳想起来这个傅华是怎么回事了。 按照原剧情,原主被那群亲戚霸占房子赶出来之后,就差饿死街头,但好像被一个好心人给了点钱,多活了几天。 也是这几天,原主找到了一个兼职,可没过几天便利店夜班刚下班,就被人拖进小巷子弄死。 那两个人是先砍了自己的右手再活生生凌迟而死的,这个叫傅华的笑声好刺耳好熟悉,还有那个佛珠。 “你怎么了?”萧名承有些奇怪,阳阳怎么全身都在抖,“冷了还是怎么回事,我叫人把空调调高。” “我不知道。”莫之阳哑着声音,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萧名承只当阳阳是脸皮薄,不敢在外人面前出声,“傅总麻烦先去会议室等一下,我过会就去。” “好吧。”傅华耸耸肩,转身出去。 等办公室门关上,傅华把插在口袋里的手抽出来,掌心的月牙印甚至已经扎破皮肤,鲜血渗出,可见有多么生气。 “傅总,您受伤了。”秘书一脸心疼。 傅华:“滚!” 屋里头,萧名承还在哄着怀里的小白兔,“别怕,人已经出去了,不需要担心。” “我...”莫之阳还是止不住颤抖,全身僵直着连头都转不过来,“我不知道。”那种从心里蔓延出来的害怕。 好像已经将全身锁住,莫之阳摆脱不了从心里蜿蜒出来的恐惧的铁索。 “宿主,你被原主影响的太大了。”系统不得已还是出手了。 系统是可以清理原主残留的负面情绪,只是要耗费点能量,但之前赵子瞻的位面,系统吸收了赵子瞻的灵魂力,所以现在是个大富系统。 莫之阳从头到脚好像被温热的暖流裹住,身上恐惧的铁索慢慢被融化挣开,缓缓睁开眼睛,“没事。” “没事?”方才阳阳的脸色还很惨白,萧名承现在看着脸色红润有光泽,想来是没事的,俯身亲了亲,“乖,我去见一下客人,你如果要走的话,冕儿会死的,你们那个所谓的战队,也会死的,好不好?” 莫之阳红了眼眶,“你!” “乖乖的。”萧名承又掰起小白莲的下巴亲了个痛快才将人放到里面的休息室里,自己去见傅华。 “傅华绝对是杀我的凶手,但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那种恐惧感绝对不是平白无故出现的。 莫之阳能感受到那种痛苦,但回想起原主一生,真的算得上一句平淡,所以傅华为什么会如泄愤一般将自己屠杀。 “俺也不知道。”系统也懵逼,懵逼的是没想到凶手自己找上门,“但是看起来,萧名承和那个凶手关系很好耶,我们怎么办?” 这个倒不是难事,莫之阳有信心,挑眉对着系统说:“枕边风会不会吹?”只是为什么他要杀自己呢。 这个问题一定要解出来。 那边,傅华已经在会议室等了许久。 “妈的,怎么还不来!”傅华烦躁的将会议室的一把椅子踹倒,“他妈的,怎么还不来啊。” “你干什么?” 萧名承推门进去,一把老板椅就砸到跟前,眉头微微皱起,“你做什么。” “哎呀。”傅华一见萧名承,什么烦躁的心情都没有了,跟开了的菊花似的,笑嘻嘻凑上去调笑道,“这张椅子实在是不舒服,我就踹了一脚,没想到就踹飞了。” 见萧名承不回答,傅华更慌了,围着他转圈圈求饶,“你就原谅我嘛!我以后不敢了行不行,你说踹我再踹,好不好?” 就这模样,活像一条被抛弃的疯狗。? 死鬼,老子要的是大金链子啊!(七) “算了。”萧名承难得理他,走到会议桌上首位坐下,靠在椅背上慵懒问道,“你找我干什么。” “能做什么啊,只是听说你最近很忙,想要见见你。”乖乖的走到他身边,傅华半蹲下身子仰头问:“那人是谁?” 知道他问的是谁,萧名承不想回答,“如果你来只是要问这个问题,请回吧。” “哎哎哎!”傅华慌了,撑着桌子站直起来,“问都不让问啊,真的是。”背靠在会议长桌上,“就那么护着?我们认识那么久,你都不愿意告诉我。” “这没什么可以告诉的,我以为你找我是有公事,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请回吧。”萧名承不太喜欢和他说话,觉得这个人聒噪。 虽然从小认识到大,可每次他一在身边,萧名承就觉得烦,那张嘴叽叽喳喳的就没有停歇的时候。 就连晚上吃了什么都巴不得说个半小时,这才导致萧名承不太愿意见他。 “萧名承~”两人得有小半个月,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要让人走,傅华有些不高兴,“你是不是想着去见那个人?” 萧名承:“是。” 这样直接的态度倒把傅华噎得不知怎么继续开口,不情不愿的摆弄手指,“我们都好久没见面,还想请你喝一杯的。” “不用了,最近不喜欢喝酒。”现在萧名承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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