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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暗。 红得像血,在发光。 莫之阳心里一惊,手握成拳头。 离问天走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灵位。灵位上只有一个名字,没有生卒年。 灵位也是红色的,和发带一样的红色。 引离问天出来的是黑无常,黑无常手里是黑色哭丧棒。撒的黑色纸钱。 黑色纸钱被用力掷到空中,和夜色融为一体。 一黑一白,在枸杞药圃里碰面。白纸钱和黑纸钱,也掺在一起。 泾渭分明,诡异到让人窒息。 枸杞已经过膝,两人面对面这样站着。 莫之阳呼吸逐渐加重,这是要做什么? “不可于月下。”离问天一字一句阐述,再看向莫之阳,“夫妻对拜。” 小白莲看着已经弯腰的老色批,咬牙也跟着弯腰与之对拜。 他心里有一种预感:这对老色批很重要。 在小白莲决心弯腰之后,平地生出一股阴风。阴风吹得人脑袋一个激灵,将那些侍者吹散。 那些侍者像是被风吹散的纸钱,寥寥落落的散开落地,消失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莫之阳终于问出这句话,甚至主动上前握住老色批的手,“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人的体温真叫人迷恋。 离问天垂眸看着握紧手臂的手,是温热的和他冷冰冰的不一样的温度。 “告诉我!”莫之阳追问。 这一切都太过诡异,小白莲心里是有预感。有没有可能是老色批被困在这个地方?亦或是其他的苦衷。 “如今你我已经结契,自该告诉你的。” 离问天举起手里的灵位,“我于一百四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说罢,将灵位递过去。 递给他的新婚妻子。 “一百四十年前?”莫之阳颤着手接过灵位。 在手触碰到灵位之后,一段怪异扭曲的记忆袭来。 记忆里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躺在一张特制诡异的石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绑在石床的四角。四肢都有深可见白骨的伤口。 那些伤口在外滋滋冒血,血顺着石床一直往下流,汇聚到石床下放着的一个木盆里。 小孩面色苍白如纸,在痛苦呜咽。 记忆变化,小孩成年了。但还是被捆在石床上。 最后的记忆是一把砍刀身首分离,血喷涌而出。 喷出来的血溅到眼睛上,莫之阳下意识闭紧眼睛,但还是能感受到那种温热, 血好像真的溅到脸上。 再睁眼时,莫之阳发现自己又回到这个药圃里。面前的离问天却换了种打扮。 离问天的发带已经摘下,白色头发披散开来。双手也在渗血,整只手都是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绿色的叶子上。 “那个人是你?!” “是我。” 莫之阳眼眶一红,没想到老色批受过这种苦。托起右手,血也粘在他手上,是凉的,像是刚打起来的井水。 “肯定很痛。” 才七八岁就被绑在那里取血,那些人是疯了吗?莫之阳想让伤口愈合,却怎么都没办法。 双手都是血,湿哒哒的他好心痛。 “你在哭什么?”离问天沾满血的手抚上活人的脸颊。脸颊上还挂着眼泪,用指腹抹去那一滴温热的泪。 “没什么。”莫之阳用手背抹掉泪珠子,摇摇头道,“没什么。”老色批好可怜。 我心疼你。 “你现在要杀我。” 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五) 莫之阳:“为什么我要杀你?” “我被永存咒困于此,人不人鬼不鬼的。若是躯壳不死,我的魂魄也无法离开此处。” 离问天他是人,但也不是人。 只能说是一个鬼魂被困在这个躯壳里面,而这个躯壳只能在这里活动,只要离开这个灵地便会腐烂。 离问天算过,只要有一个叫做莫之阳的,丁戌年庚寅月庚辰日生。 只要对方心甘情愿约他结契,魂魄就能依托于莫之阳之身,离开此处去报仇。 莫之阳就是他的恩公。 “你要离开这里吗?”莫之阳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何会有那么多的药材。 “这些年我不能离开,便是在外面经营势力。等我报仇雪恨之后,我所有势力与钱银都会给你。” 离问天又担心恩公想多,便解释道,“只会损你五年寿命,不会有其他伤害。” 小白莲:“寿不寿命的另说,但那些银钱你得给我!” 当然钱是其次,主要是帮老色批报仇。 “好!” 离问天拿出早准备好的人骨匕首,这把匕首是他股骨所致,只有这把匕首能杀他。 “你确定你能活吗?” 握着匕首,莫之阳不太敢下手。要是老色批活不下来,那他怎么办? 要是有什么意外,又该怎么办。 “无妨,刺穿心脏就好。” 离问天温柔的握住莫之阳的手,助他一臂之力。匕首尖端抵在胸口处,安抚道,“只要捅进去,我便能解脱。” “那,那五裂黄连是怎么回事?”莫之阳手上微微用力,最后却又害怕缩回来。 他下不去手。 “五裂黄连是要润自身白骨的,我原本想用五裂黄连润我白骨。这样我就能身魂归位也能离开。但五裂黄连不见了,查出是你偷的。故而才将你抓来,不曾想你就是莫之阳。” 所以,是上天庇佑。 不论如何,离问天都要离开此处。 他一刻都等不了,一定要为族人报仇。 “宿主不要怕,一回生二回熟!没问题的。”系统怂恿。 “第一次杀老公,谁TM有经验啊。” 要说最怂的还是莫之阳,明明是他要动手,浑身却抖得跟筛子似的。 “我会很快的,你放心。”为让老色批不要受太多的苦,莫之阳决定下手尽量稳准狠。 咬牙手上一用力,骨匕首刺破皮肉扎进并不跳动的心脏。 但扎进去的手感很奇怪,像扎进一坨死肉,没有流血,没有律动。 同样的,一坨死肉怎么会有痛觉? 随著匕首破开皮肉,离问天只觉得浑身逐渐变轻,一点点的飘起来,终于脱离躯壳。 “我自由了!”离问天看着双手,已经是半透明的灵体状态。 他终于脱离那个桎梏,终于能离开这里去报仇。 莫之阳好奇,伸手去碰那个灵体,居然能碰到。好神奇啊。 “你现在是鬼了?”莫之阳手忍不住往下游走,摸一摸肚子,好像有腹肌。 很不错,老色批当鬼都能有腹肌。 离问天:“不,应当是怨灵。” 鬼可不能复仇,但是怨灵可以。 百年时间,足矣让离问天的怨气冲天。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莫之阳是没搞懂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只能捧场的附和一句,“那什么,听起来怪牛的哈。” “多谢恩公。”离问天拱手作揖道谢。 他这样对恩公,恩公却能不计前嫌的帮他离开此处。这样的结契,若不是对方心甘情愿是不能成功的。 能成功,就证明恩公心里是愿意的。 “别叫我恩公,叫我老公。” 虽然床上莫之阳嫌累,但是床下的口头便宜占到就是赚到。又怕老色批多想,补充一句,“恩公就是老公的意思,我们那边的叫法。” “老公。”离问天不疑有他。 好爽好爽! “哎。”莫之阳甜甜的应一句。 为何老公是这般笑吟吟的模样,倒是把离问天闹个大红脸。 “那现在我们该如何?”莫之阳现在是搞明白要把老色批带出去,帮对方报仇。 所以,现在是需要他做什么? “你要带我出去,有三件事需要老公注意。” 第一,不可见月,月圆之夜时怨气最弱抵抗不了月华。 第二,灵位与发带不可离开方圆二里,否则灵体会随灵位而去。 第三,要偿命。 这三点莫之阳都谨记于心。 小白莲先将老色批的那一条红色发带收好。发带倒是好伪装,直接系在头顶就好了。就是这个灵位。 正常人谁会带个灵位到处走啊? “老公随我来。” 又听到老公两个字,莫之阳嘿嘿一笑。希望老色批以后知道这两个字什么意思时不要日得太狠。 小白莲小步快跑跟上去,“老公我来啦!” “你占一个鬼的便宜,可真有你的啊。”系统感慨。 莫之阳随老色批到之前看到的那栋二层小木楼的二楼。 要说二楼才恐怖,根本就是灵堂的装饰。中间正摆放着一个朱红色棺材,棺材盖都翻开。 敞开的那个口子,像是会吃人的鬼。 离问天走到棺材旁,倾身拿起一枚红色鸽子血扳指和一块鸽子血的玉佩。转身郑重交付出去,“两枚是信物,持这两样天下尽在你手中。我三日前已经传出我与你结亲的消息,他们会知道的。” “那他们是人是鬼啊?” “是人。” 跟人打交道莫之阳还是会的,点头拍着胸脯保证,“你就瞧好吧,那我是不是明天就动身。我们第一站要去哪里?” “去平都府,先杀姓虞的一家。” 第二天一大早,莫之阳换上一身红衣、为的就是让衣服和发带般配一些。再取来一个木盒子,将灵位放在木盒里,郑重锁上。 所有侍者都已经不见,等莫之阳捧着盒子走到槐树林时回头看。 木质的小阁楼一下就变成骇人的暗红色,真的就是血刷过的一样。 现在离问天走了,它们腐败化成朽木。 “等我报仇之后,你就可以把我送回来葬在这里。那时我会安息,这里会变成另外的样子。” 离问天跟在莫之阳身后,他的身形好像也如同那条发带一样,飘着。 “你不会死的。”莫之阳抱紧木盒,跟系统说:走吧,去帮你妈报仇! “好嘞。” “老公,你只需要走出这个槐树林外面有人在接。他们会带你去平都府,他们看不到我,你也不要与我说话。” 离问天将要说的话先在无人的槐树林里嘱咐完。 “知道啦。” 每次听到老色批叫老公,莫之阳就会笑得更灿烂。 这样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一人一鬼往槐树林去,但是小白莲可不是那么规矩的人,老公在身侧怎么还不撩? “哎呀。”莫之阳脚下也不知踩到什么,脚下一歪往右边倒。 站在左边的离问天见此主动身后馋一把,将人扶正。 岂料莫之阳还是没站稳,反而又往左边倒。整个人都撞进离问天的怀里,手紧紧抱着木盒,以至于没办法抓住什么东西维稳。 最后,莫之阳只能放任身体倒进冷冰冰的怀里。 “老公小心。”离问天还是非常贴心的将人扶住,扶稳,“无事?” 其实离问天也是因能摆脱那座孤坟,喜不自胜。没想到莫之阳其实是个神偷,轻功又怎会差到哪里去? 就算服用过十香软筋散,也不至于让轻功全无。 莫之阳倒在老色批怀里,适时的抬起头。那双鹿儿眼盛着星星,与之对视。 活人的体温已经够让离问天流连,还有这双鹿儿眼。细看之中有没藏好的仰慕和依恋。 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莫之阳故作矜持的挣开对方的怀抱站好。 小白莲们记住:最好的诱惑是矜持中浅浅露出的一角魅色。 一头莽的勾引诱惑没有用,一定要有对比。 诱惑因为有矜持对比才会动人心。 你以为一味好就是好?其实不是,你需要有坏来对比,白因为有黑才是白。黑因为有白才是黑。 “对不起啊,我十香软筋散的药效还残留,脚上没什么力气。”莫之阳低下头,有些愧疚。 但这件事,根本不是莫之阳该愧疚的,他就是利用这件事来引起对方的愧疚。 “我不能杀人,但那是也恼你偷走五裂黄连。为不让你死在这里,便只能出此下策。”那座孤坟太危险。 离问天就用这个法子让老公能安安稳稳的待在原地。如今说来,是他不好。 还是老公以德报怨,愿意与他结契。 “没事没事,我不是怪你。我明白的。”小白莲怎么会怪你呢? 心善的小白莲拦不住你愧疚。 离问天心中一暖,被囚禁虐待多年,加上又被困在这座孤坟那么久。心里多少是不正常的。 但也不至于看到一个人就起杀心。 他虽然能出去,但也有桎梏不能伤害无辜之人。只能去报仇,找到那三大家族,一个都逃不了。 但是离问天真的很眷恋莫之阳的体温,还有那双眼睛。 那种自魂魄而起的渴望,否则也不会一见面就仗着对方看不到,抱着脚...或许是因为结契? 接下来一路,莫之阳都没有在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那一次意外,好像真的只是意外。 走到槐树林外面,莫之阳就听到马蹄声。 “老公,不要再与我说话。” 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六) 离问天嘱咐一句后便以鬼魂的方式退居莫之阳身后。 槐树林外是一辆湛蓝色马车,但赶车的车夫还有互送的四人都身着短打黑衣,手持十寸短剑,也是黑色剑鞘。 但是剑鞘外面有深刻的山茶花。 “夫人。” 四人齐齐行礼,面无表情。 纵然在几日前,是他们亲自给夫人喂毒再熏十香软筋散,又一路押送到这里。但这些对他们来说,并不觉得有什么。 他们是奴才,只听命办事。 从前是主子吩咐,今日是夫人吩咐。 “嗯。”莫之阳点头,也没有迁怒这些人。 这些人就是听命办事,不该怪罪。 莫之阳抱着木盒上马车,先将木盒安置好后才撩起车帘一角探头出去,“到平都府需要几日?” “大约五日左右。”为首的那位脸上带刀疤的中年男子回答。 语气和动作都堆满恭敬。 “嗯。”得到确切时间后,莫之阳放下帘子开始坐着思考。 在思考到底是在路上把老色批办了还是报仇,毕竟那么一个大美男天天搁你耳边老公老公喊着。 很难不动心好吧。 “那你就先吃掉老色批吧,反正路上也没事,让我解解闷也好。”这可是鬼夫啊,多好看啊。 莫之阳沉溺于要不要吃掉老色批,故而没注意周围的动静。 跟着一起上马车的离问天对外界也没什么兴趣,泛着血丝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莫之阳。 也不知想些什么。 山林的路确实不好走,马车车轱辘一不小心碾过一小块碎石. 马车的车厢也随着颠簸。 莫之阳本来就在出神,一下子没坐稳朝前扑倒。本以为额头要磕到车厢,可下一秒腰就被人从后面拦住,人往后倒。 这一倒,莫之阳干脆就坐在离问天的腿上,但人没事。 “老公可安好?” 不知怎么听到这一句老公,莫之阳没忍住笑出声来。转身伏在老色批肩头笑得身体都一抖一抖的。 小白莲心里暗叹:老子果然是干大事的人! 这怎么突然笑起来? 离问天疑惑。 “安好安好,倒也不错。”莫之阳说着捂着笑疼的肚子坐直起来,“方才多谢你,否则我头要撞个包。” “无妨。” 要说离问天虽对世间充满恶意,但对老公却极包容。 马车传来里传来谈笑声,好像是夫人在自说自话。 几个护卫没敢去偷看,依旧目不斜视的骑马跟在马车四周。 马车里无所事事,莫之阳干脆就赖在老色批的腿上不肯下来。还美其名曰的受不了马车颠簸。 “我寻常都是用轻功,不骑马也不做马车。一上来就觉得颠簸,晕得慌。” 小白莲一边说,头又靠在老色批肩头,做出一副脆弱的样子,“我稍稍休息一下便好。” 白莲花要脆弱中透着坚强,才能引起人的怜惜。 离问天极包容,自然是老公说什么便是什么。 “嗯。” 其实离问天也有私心,他喜欢活人的体温,这样抱着也极好。 从前,他只能被捆住任由属于人的温热的血液从身体流出去。 拥有果然比失去要让人感到幸福。 若是有人从偶尔被风撩起的车窗帘往里偷看,就能看到那位红衣少年居然悬空坐着。 实在奇怪。 本来一人一鬼气氛没那么粘稠,但是这一天都这样坐着,离得太近太近,以至于呼吸都要缠在一起。 热的把冷的捂热,气氛就变得不一样。 傍晚时马车如愿来到一处小县城,在一座客栈面前停下。 这座客栈是离问天手底下的产业,得知主子的新婚妻子,也就是他们家的夫人要入住,收拾得格外干净。 “我要下马车了。”莫之阳抱起木盒,和离问天知会一声转身下去。 “夫人。”掌柜的已经在外候着。 莫之阳下马车,转头看着天上若隐若现的月亮开始担心老色批,便嘱咐掌柜的,“我晚上休息半点光都见不得,你需得将窗户都用黑布蒙起来。” “是,那夫人现在大堂用膳,我马上派人去准备。” “嗯。” 大堂里是一大桌子丰盛的饭菜,这里近海所以海鲜鱼类也格外的多。 把木盒放到一边,莫之阳坐下手对准那一盘白灼大虾。 离问天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老公用膳。 “你要吃吗?”被老色批盯得不好意思。为保护在老色批心目中的形象,莫之阳默默恶毒放下踩在凳子上的脚。把手里的鸡腿放到碗里,再勉为其难的用筷子夹起来。 “你不必理会我,想怎么吃这么吃。” 看人吃饭离问天觉得很有趣,这样大快朵颐。 他从四岁被人绑走,就再没有吃过东西,都是灌药吊命。 离问天心里暗叹:竟有人能将膳食用得这样美味。 六个人的菜量,莫之阳以一己之力干掉大半。吃得满嘴流油,一脸幸福的揉揉肚子,“真的是太好吃了。” 要是再待在那座孤坟里,小白莲真的要吃元宝蜡烛。 还是肉好吃。 用过膳之后,莫之阳揉着肚子上楼。 掌柜的手脚很快,马上就把窗户什么都用黑布蒙住。 莫之阳走进去,就只有桌上蜡烛一盏借光。走进去将木盒放在桌子上,再去关上门。 “好了。” 待房间只有一人一鬼时,莫之阳终于敢和离问天说话,“你看看如此可好?是否还有月光透进来。” “无事,极好。”离问天坐在圆桌的鼓凳上,偷两分烛光打量莫之阳。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六分的样貌,加上这烛光还有离问天自己的滤镜,硬生生看成绝世美人。 “你看我做什么?”小白莲脸一红眼神闪烁。 莫之阳其实早就发现老色批在偷看,但没有马上出声,而是等对方看到发怔时才开口。 当然要给欣赏的时间,不欣赏又怎么会动心? 但是也不能不打断,不打断会怎么装羞?不装羞又怎么点燃暧昧。 “无事。” 离问天,眼神躲过低下头。 有点纯啊,这个老色批。 莫之阳伸个懒腰,走到床边坐下。很自然的踢掉鞋子,还顺手脱掉袜子。躺到在床上,打开双臂躺在床上。 甚至故意荡起双脚,让细腻白皙的双腿在一个足控的眼皮子底下晃悠。 为的就是什么? 离问天低下头双手紧握成拳,他在控制。 那双漂亮的脚,是温热的。 第一次见到那双脚的时候,离问天没有控制住。他确实伸手抚上那双脚,甚至想感受那种温度。 他是舔了的,而且还想。 莫之阳几乎能感受到老色批如有实质的视线,刻意晃得更欢。 这时候掌柜的来敲门,“夫人,送水来了。”临上去时夫人吩咐他要送洗脚水来。 “好。”莫之阳光着脚下床,快步跑去门口打开门,“多谢。”笑吟吟的接过水盆,再把门关上。 “我洗个脚。”莫之阳这句话是跟老色批说的。 是在暗示:我脚洗得干干净净,你自己看着办。 莫之阳将水盆放到床边,坐上床将脚浸入水里。 “在洗脚吗?”离问天站起身。他看到那双漂亮的脚浸到水里,更好看。 “是啊。” 听到这话,莫之阳露出疑惑,双脚踩在木盆里,两只脚上下踩着。将水撞出涟漪,水溢出来。 “老公对我有再造之恩。”说罢,离问天站起身来走到床边蹲下。低下头甚至不敢与老公对视。 “无以为报,能否给你洗个脚?” 莫之阳:“这怎么能劳动你呢?还是我自己来吧。” 别以为他没看到,老色批那眼睛都要冒红光恨不得真的上嘴舔。 “我,我也无用,洗个脚也算是报答。”言罢,离问天自作主张的伸手,双手擒住那一双脚,按进水里。 “咦?” 莫之阳的脚本来就温热,还浸在热水里。但是被老色批这双冷冰冰的手一握,打个寒颤。 又是冷的,小白莲想到波若,那个漂亮的光头,他的鸡儿是冷的。不知道离问天鸡儿是不是也是冷的。 “就洗个脚。”离问天捧着双脚,手还在颤抖。 “哦。” 就那一副笨蛋痴汉样子,莫之阳只能假装自己看不出来。 假装看不出来,还是有点考验演技的。 离问天捧起热水淋上那双脚,看冒着热气的水滑过细腻的肌肤。真是漂亮,太漂亮了。 “你怎的如此?” 莫之阳故意低头凑过去,只差一点点就能发现对方眼中的觊觎和痴迷。 “什么如此?”有些慌乱的往后躲,离问天忙低下头再假装去专心洗脚。 小白莲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我发现你怪怪的。” “是吗?”离问天低下头慌忙用手洗脚。捧起水浇到脚踝上。 现在已经不敢觊觎,只能低头安分的帮忙洗脚。洗干净之后,再拿来干净的白布将湿的脚擦干净。 脚终于洗好,莫之阳干脆利落的把脚收回来。然后往床上一躺,“好了,我要休息,明日要早起。” “嗯。” 离问天端起木盆,放到门口的位置。 躺在床上面对墙壁,莫之阳半晌后传来轻轻的呼吸声。 离问天站在门口,一时间不知该离开还是留下。 呼吸声很轻很轻,躺在床上那人大约是睡着了。 “老公?” 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七) 莫之阳听到,但没回应假装睡熟。 看来已经是睡死过去,离问天放轻脚步走到床边。离得近再试探喊一句,“老公?” 天知道莫之阳现在憋笑有多痛苦。 “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系统真的要被老公这个该死的称呼笑死。 看来是睡着了。 睡着还不够,离问天还想要保险一点。拿出一柱迷香,点燃。 这香对鬼没有用,只对人有用。 在确定莫之阳已经吸入迷香之后,离问天才走过去。 莫之阳其实没被迷倒,但要给老色批机会啊。 “老公?” 等对方真的睡死之后,离问天才敢凑过去。跨步上床,一脸痴迷的看着这双脚,“真漂亮。” 是温热的。 因为对方睡着,离问天放肆起来。 捧着那只脚真的很痴迷的舔着,像是品尝到什么美味珍馐,洗干净之后他倒是舔的更放心了。 “日,老色批你个大变态,你怎么会痴汉成这样啊!”系统啧啧称奇。 鬼夫也难逃足控是吗? 莫之阳其实没睡死,能感受到老色批冷冰冰。 老色批真的是,要了命了。 “老色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足控啊?”莫之阳心里哀嚎。 结契的时候莫之阳一晃而过的场景,是老色批被捆在床上被放血。 但这个和老色批变成足控有关系吗? “不,很可能他就是单纯的变态,和经历没有关系。”系统觉得宿主想多了。 老色批变态还需要理由吗? 根本不需要! “也是。” 小白莲连连点头,看来还是系统了解老色批。 离问天不仅要舔,还捧着一直端详细看,甚至借来烛火只为看的仔细。 最后还是莫之阳还是太困,睡死过去。 等到早上的时候,莫之阳睡醒发现瑟瑟的老色批已经下线,变成一个正经老色批坐在椅子上。 “老公昨日可还好?”他到底还是担心那药香够不够用。 “老婆,我昨日睡得很好。” 一大早就仙乐入耳,莫之阳真的是神清气爽,还伸个懒腰,“但是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脚有些不舒服。” 说起这个,离问天有些心虚,“是么?” “是啊。” 看老色批心虚的样子,莫之阳也没再逼对方,伸着懒腰走出门去,“我先去洗漱用早膳,然后马上出发。” “嗯。” 因着四日要赶到平都府,只能争分夺秒。 用过早膳之后,莫之阳很自然的抱着木盒上马车。又非常自觉地坐在老色批的腿上,“辛苦了,老婆。” 笑吟吟的道谢。 倒是把离问天闹得红了脸,悄悄伸手揽住莫之阳的细腰,轻声道,“不必,是我要谢你才是。” “嗯。” 一路过去,到平都府时正好是第四日晚上。 平都府比路过落脚的那些城镇相比繁华不少。 但这里也有离问天的产业,还是那个最大的酒楼。 因为夫人要来,早就将酒楼清空。不让任何人进来。谢客的动作很大,整个平都府都在议论到底是哪个大人物要来? 难道是哪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主子? 都知道他们有个主子,却没人见过。 如今倒是可以看看到底是什么神人,居然能有那么大的产业。 马车停下,莫之阳躲在马车里,假借惯性整个人倒在老色批怀里。嘴唇故意蹭过对方的耳尖。 果然引起一片粉红。 鬼也会害羞,鉴定完毕! 温热柔软的触感划过耳尖,让离问天又羞起来。 等莫之阳掀开车帘往外探头时,发现周围围着不少人。他只是出个门,没必要那么多人围观吧? 搞得好像猴啊。 “夫人。”掌柜的上前迎接,“夫人,已经收拾好,恭迎夫人下榻。” “嗯。” 莫之阳被那么多人盯着,那股子高傲也莫名冒起来。微微扬起下巴,抱着木盒下马车,“辛苦。” “应该的。”掌柜亲自引人进去。 等两人进去后,人群爆发出议论声。 “这位便是那位名不见经传的主子?” “不是,你方才没听到人家说是夫人吗?主子是主子,夫人是夫人。” “那这位红衣少年,是那位主子的妻子?” “应当是了。” “原来如此。” 莫之阳进去后,就隔绝外边的议论声。转头正想张嘴吩咐用黑布蒙住窗户的事情。 “夫人,都已经用黑布将门窗封好。”说罢,掌柜的便抬手请人上去,“夫人可去看看,不会露出一丝光亮。” 小白莲很满意,“极好。” “那夫人先用膳,过后再上去休息。” “等会儿,你备水我要沐浴。”这几日因赶路都只是洗脚。 但洗脚的话莫之阳每次睡觉都要被老色批舔jiojio,总觉得不干净。还是趁这里繁华,洗个澡舒服一下。 顺带可以干一些奇怪的事情。 听说老公要沐浴,离问天站在一旁垂下头。他心有意动,却知自己不该动。 “是。” 莫之阳吃个大饱,上三楼。 沐浴的房就在卧房隔壁。 等莫之阳上楼推开沐浴的房间是,夕阳正好就落在浴桶边缘。他抬脚进去,转身将门关上。 他知道离问天会过来。 解下发带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绕过兰花屏风走到浴桶旁。干脆利落的脱下衣裳,走进浴桶。 其实在莫之阳脱下衣裳的时候,离问天就已经进来。 发带是他魂魄宿体,一动离问天肯定是知道的。 他是进来,却一直站在屏风外面没进去。就这样定睛看着,目不瞬移。 “老色批都看痴了,宿主。嘿嘿嘿,真不愧是你啊。”系统发现老色批这个位面痴汉属性都被点满。 “嗯。” 莫之阳任由老色批欣赏一会儿,才装作不小心回头看到对方在,面露惊讶之色,“你怎么来了?” “方才,方才察觉灵体有所异动,故而来看看。” 离问天仓惶寻个理由,又转身背对着屏风解释道,“看你在沐浴,便想着离开。” “来都来了别走,你帮我搓一下背。” 说完莫之阳也不管对方愿不愿,一个转身趴在浴桶边缘,露出整个后背。 “这?” 离问天竟一时不知要不要去,站在原地隔着屏风往里看。隔着屏风和水汽,只能看到朦胧的背影。 莫之阳:“怎么了?” 面对老公的催促,离问天抿紧嘴角转身走过去。 没有屏风和水汽的阻隔,离问天什么都映入视线里。白皙细腻的背,比起那双脚给的冲击一样大。 “搓澡的丝瓜就在那里。”莫之阳催促道,似乎等不及了。 “好。” 离问天走过去,挽起广袖拿起那一块丝瓜,走到浴桶旁边,“我不会节力,若是不舒服你要说。” 他看老公那么细腻的肌肤,只怕受不得什么力气。 “好。”莫之阳趴在闭上眼睛。 离问天每次在搓的时候,手指不小心划到后背的肌肤,细腻温热。他眼神躲闪,想看又不敢明目张胆的看。 “我们到平都府,今晚要去虞家吗?”莫之阳打个哈切,想伸个懒腰但又想到浸在水里,就放弃。 “是要去。” 一说起虞家,离问天的眼神闪过血色。又不知想到什么,血色越来越浓,“只要你送我到门口,其他的我都可以自己解决。” “不需要帮忙吗?” “不必,你若是沾上罪孽会折寿的。”离问天能做的就自己做。 此事乃是逆天而行,粘上的都会折寿。 莫之阳随口一句玩笑,“这有什么的,说不准我们还有下辈子。”这个也才十几岁,大不了十几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宿主,你忘了任务是要活下去。”系统不得不提醒一下宿主的任务。要是嘎掉,任务不就失败了吗? 一说起这个,莫之阳一拍脑袋,“对吼。” “什么?”被吓一跳,离问天缩回手。 莫之阳:“没,没事。” 因为要做正事,莫之阳勾引未半打算放弃。等搞完事情回来再说,“我洗完了你先出去,我换好衣裳我们等晚上出去。” “好。” 等到深夜,莫之阳抱着那个木盒,用轻功跑到虞家的外面。就在外面的那一圈民房的屋顶停下。 “我不太敢靠近。”莫之阳站在屋顶上往里看,这地方看起来庭院森森很恐怖的样子。 “我自己去便好。” 离问天抽身飞过去,方圆一里的话在此处还是能找到那些人。 “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莫之阳一屁股坐在屋顶,打个哈切放任老色批去报仇。 老色批一个鬼,肯定不会出事的。 “请安心,老公。” 离问天拱手道谢,转身往虞家飘。 目送老色批飘走,莫之阳双手撑着下巴打算喊系统来打麻将。 “宿主,你不去看看老色批吗?”系统到底也是担心。 这黑灯瞎火的,老色批柔弱无力的一个怨鬼,要是出事怎么办? “他一个鬼,权限比我大得多!怎么可能会出事,八万。”莫之阳看一眼虞家,黑漆漆的一片,“老色批还能穿墙,我能吗?” “那也是。” 两个人都默认老色批问题不大,但其实问题太大。 莫之阳刚要吃胡,就被老色批一声惊呼打断。 “发生什么了?”莫之阳连吃胡都忘记,猛地站起来一跃下屋顶,“离问天!” 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八) 等莫之阳用轻功跳下,抱着木盒小跑过去。 空荡荡无人的宽阔街道上,老色批就娇弱的瘫在地上,捂着头也不知怎么,痛得爬都爬不起来。 “你没事吧?” 莫之阳抱着木盒小跑过去,先将木盒放在地上才去扶起喔老色批,“怎么突然这样。” “里面有降魔杵。” 离问天不曾想虞家居然优降魔杵坐镇,他们也知道会有人报仇么? “听起来这东西怪可怕的吼。”莫之阳扶起老色批,让对方能靠在肩膀上安抚道,“没事没事,你还好吗?我该怎么救你。” 小白莲能感受到老色批柔弱的在颤抖,好可怜。 “带我离开这里。”离问天一个闪身躲进发带里。 莫之阳也怕虞家的人出来,赶紧抱着木盒带老色批离开这里。 这要是被发现,那就是打草惊蛇。 离问天本意进虞家,可被降魔杵给打出来。 “你没事吧?” 等回到酒楼,莫之阳将人放到床上,还是习惯性的折返去倒杯温茶过来,“你喝点茶水。” “我,我不必喝。”离问天推开茶水。 他一个鬼,喝这个也无用。 但是头确实很疼,疼得浑身痉挛。甚至比放血的时候还要疼,就好像有一个铁杵,一直在你脑袋里钻。 “那我刚怎么帮到你?” 莫之阳手足无措,看老色批那么疼想帮忙却又不知该怎么帮。 “我,等明日阳气足了就好了。”离问天狠狠攥紧床下的被褥,本就苍白的表情变得无比狰狞。 要阳气啊? 那要阳气我满身都是阳气。 莫之阳废话是一句没多说,掰过老色批的下巴俯身亲下去。他做过狐狸精,当然知道怎么渡阳气过去。 离问天被亲蒙了,微微张开嘴阳气顺着喉咙递进来。阳气进入身体,脑子的疼痛也逐渐被缓解。 稍微渡一点过去,莫之阳看老色批脸色稍缓大约是真的有用,撑着身子爬上床,“你还难受吗?” 舒坦是舒坦不少,但离问天此时这些日子的疑惑长到最大。 “你为何要对我这样好?” 不仅心甘情愿的结契,甚至还愿意渡阳气过来。离问天还以为老公是不知阳气有何用处,“你可知阳气给我,你身体会亏损。” “我知道啊。” 莫之阳又不是傻子,他现在觉得还好。但一定要稍微装一下,直接倒在老色批身上,“就是身体有点虚。” 小白莲声音弱弱的,听起来很虚的样子。 “阳气对生人来说很要紧,失去一次要休养许久。”听声音就很虚弱。离问天很担心,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好难受,你帮我捋一捋后背。”莫之阳依偎在老色批怀里,声音也软软的,“好难受。” 离问天:“好。” 两个人依偎在床上,黏得紧紧的。 趴在老色批怀里,莫之阳打个哈欠。思考着虞家的那个降魔杵该怎么办?要不还是发挥一下老本行。 老本行? 那不就是偷咯! “我睡了,很困。”莫之阳抱进老色批的腰,打个哈切,“等明日给你个惊喜。” 离问天疑惑,“惊喜?” “我睡了。” 之后的话莫之阳没说,就让老色批自己去猜。 猜一晚上,第二天就会有更好的惊喜。 到第二天,莫之阳难得起个早。换上一生低调的蓝色,红发带也没有戴。还将木盒放在房间。 临走前还嘱咐掌柜的任何人都不准进去房间。 掌柜的连连点头。 而离问天被被丢在房中,不知所措。 他这些年从未出去,百年来只有他一个人听着窗户外的叫卖吆喝有些恍惚。背靠在窗户板上晒日光。 这样能补充一下阳气。 莫之阳收拾好自己后就出门去,找一个街混子问话。问完之后又跑去街混子口中的那些地下交易。 再花重金买到想要的东西之后,莫之阳又找一个安静的小店点完粉再研究花重金买到的地图。 “你说降魔杵会放在哪里啊?”莫之阳舌尖抵着上颚,拿起一只筷子在地图上乱晃,“会不会在这里中心点?” 他花大价钱买来虞家的地图,就是打算今天晚上去偷出那个降魔杵,让老色批能安心进去报仇。 “那如果在这里降魔杵又长什么样子呢?我还没见过。”莫之阳双手托腮,一直嘀嘀咕咕的。 上菜的那位老婶子一听这话,倒是搭过腔来,“那降魔杵啊,就是筷子那么长,擀面杖那么粗。” “您见过啊?” 一听这话莫之阳眼睛亮起来,接过那碗清汤粉忙问道,“婶子,您见过那个降魔杵吗?长什么样啊。” “见过,我从前还是虞家的家仆。就在厨房里干活儿的。”老婶子嘀嘀咕咕的解释着,“给老爷送饭时见过几次。” 见对方不怎么想说的样子,莫之阳深知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那您能跟我说说嘛?”小白莲笑得很乖,这种笑容很容易引起长辈的好感。从袖子里拿出几枚铜钱,递给对方,“我就想知道那个东西什么样子。” “那东西是金色的。擀面杖那么粗筷子那么长。可是真漂亮,是金器。上面是四面菩萨,下面尖尖的。” 老婶子摇摇头道,“那东西威严得很,多次看不得的。” 莫之阳:“断坏二边契于中道,中有十六大菩萨位,亦表十六空为中道,两边各有五股,五佛五智义,亦表十波罗蜜能摧十种烦恼。” “听不懂。”老婶子没读过书,摇摇头只道,“那东西就在最中心的那个小屋子,我只见过老爷把东西送进去。” “知道了。” 没想到这里有意外惊喜,莫之阳连连点头甜甜的道谢,“谢谢你呀。” “客气。” 等人走之后,莫之阳又拿出那张地图。扫一眼之后确定降魔杵的位置,“我猜大概是在这里。” 在虞府的最中心位置,地图上显示有一个小隔间。 按理说这个隔间的大小不像是能住人的,那就很可能是放降魔杵的地方。那要经过重重的阻碍,再到这里。 “看起来有点难搞啊。”莫之阳嘟起嘴,“在中心不好搞。” 系统:“你可是神偷啊,你怕什么!” “也是。”这对一个神偷来说,大概也不是什么难事。莫之阳想到从前原主的记忆。 将军府都能进去,何况是虞府。 莫之阳在外面拖拉到夜里,换好夜行衣之后没有等到深夜而是马上潜进府中。藏在一个小黑角落里等待。 作为一个神偷,业务技能一定要熟练。 等所有人都休息之后,莫之阳才开始活动。他记得那些身着华丽的人是往哪里走,都是往里面的那个方向去。 他也跟着往里偷偷走。 “第一次干这事儿,有点紧脏。”从院墙跃下,莫之阳发现有家丁过来。赶紧猫腰藏在假山后面,躲过虞家的人。 其中一个走在前面的家丁似乎察觉到什么,往那个假山堆看一眼,眉头皱起。 “喵呜~” 小白莲装出一声猫叫。 那个家丁信以为真倒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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