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焱挺身而出,将爱人挡在身后。 “湘儿,魏焱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否则不会此时将你挡在身后,好好珍惜。”莫之阳一挑眉。 两个人看他这样,这才相信主子没有生气,但欺骗还是让两人心有愧疚。 “我有一件事想要让你们两个去办。”莫之阳走到圆椅坐下,端出主子的气势,“我要你们互送韩晚回明县。” “是。”可魏焱又觉得奇怪,“为何是我们两个?”按理说湘儿要在主子身边伺候才是。 “此番虽说是护送韩晚,但我觉得韩晚不是什么善茬,若是你们在途中遇到任何危险,一定要丢下他直接逃跑,不可恋战也不必去保护他,知道吗?” 两个忠诚的仆人和一个居心叵测的美人,莫之阳又不傻,肯定选仆人啊。 这一番话更是让两人听不懂。 “是。”但魏焱还是应下。 “明天早上动身,越快越好。”莫之阳一边说一边走出房间,可不能打搅两人的欢乐时光,迈过门槛才想起来,“对了,切记,有什么危险赶紧跑别恋战,我在御剑山庄等你们回来。” “是。” 送走主子,肖湘心细很快便发现不妥,“主子从前性格潇洒豁达,绝对不会那么细心的发现我们的关系。” “说不定是我们二人不小心泄露什么。”其实魏焱刚开始还在意,但想来也就释然,毕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更好。 可肖湘总觉得不对劲,若是说心细,谁有楚隐闲心细,但他好像也没有发现两个人的关系。 主子变得好奇怪。 不过主子有吩咐,当然要去办,韩晚在得知要回明县是,哭得梨花带雨要去找莫之阳撒娇。 莫之阳比谁都知道这痴缠术,屁股一拍人就跑了,跑到最近的城镇中好吃好喝一统,再找个客栈住下,等明日韩晚走之后再回去。 “宿主,你怎么知道韩晚会被弄走?”他如果坚持不走的话。系统觉得宿主也没有办法。 “我碍于人设,不能做出什么绝情把人赶走的事情,楚隐闲和他不是同一阵营,自然希望我身边都是他的亲信,你说我把魏焱还有肖湘都赶走,只剩下他一个,他不得高兴死?他有的是办法让韩晚离开,我不会过问人设就能保住。” 当然,莫之阳的目的不是这个,“我身边只有他的时候,他才会放松警惕,我才有机可乘。” 小白莲想要弄清楚,楚隐闲的秘密是什么。 “哎呀,这大晚上的没有夜宵也没有乐子,要是能抽根烟也不错。”莫之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系统我们打麻将吧。” “好啊。” 正要进去意识,莫之阳耳朵一动,察觉到不对劲,“有人来了。”一个翻身起来。 慕容生听说他出来了,这御剑山庄山下有三个城镇,遍布自己的耳目,他从进城做了什么,都传到耳朵里。 心里正想着,他难道是生气了?放着好好的御剑山庄不住,非得到客栈来。 慕容生脚下站着就是他的客房,正犹豫要不要惊扰他。 “慕容庄主好生诗情画意,知道叫我起来一同赏月。” 一转头,慕容生就看到他站到屋顶上了,却没有意外,因为方才自己落脚的时候并没有刻意收敛,以他的武功绝对能发现。 “慕容庄主。”莫之阳摇着纸扇顺着屋顶走到他跟前,“把手伸出来。” “嗯?” 慕容生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把右手伸出。 莫之阳右手朝天一抓,再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他手中,“我借花献佛,拦下一段月光赠予慕容庄主。” “胡扯!”哪有人送月光的,慕容生眉头皱的越发紧,“可笑。”悄悄把拳头握紧,可不能让月光洒出来。 你说胡扯可笑的时候,把手松开一点啊。 这老色批明明被撩的都心动了,却还是故作镇定,这表情真的是要笑死了。 “我将此心寄明月,又将明月赠情人,合情合理。”莫之阳撩起人来,更是一套一套的。 老色批不知为何,只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这人在想什么,想什么没关系,老子要放大招了。 莫之阳故作脚滑,“哎——”整个要往后倒了。 “小心!”慕容生下意识伸出左手要去帮忙抓住他。 小白莲这个登徒子,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右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防止人逃脱,左手攥住他的衣襟,把人一拉,自己踮起脚亲上去。 月光之下,两个有情人就亲上了。 除了震惊就是震惊。 嘴唇上传来陌生但美好的触感,让人不能忽视,甚至想要更多。 蜻蜓点水的亲吻,莫之阳知道该怎么欲擒故纵,浅尝即可,一触分离,“慕容庄主,可欢喜?” 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耳朵好像有人在打鼓,心跳也不对劲起来,只看到他的嘴唇一张一合,亲,想再亲一次,想要。 好想要他,为什么会这样! 凶兽渴望着随着心跳一次次的撞着牢笼,慕容生步步退却,最后转身逃离。 “纯情老色批,真经不起撩。”看他落荒而逃,莫之阳美滋滋的回去睡觉,“哎呀,老色批真可爱。” “你就不怕把老色批吓跑?”系统看老色批那个样子,跟个二傻子似的,好好笑。 “有什么好怕的。”看得出来他只是不知所措,用面无表情来掩饰自己,其实他的心浪得很。 莫之阳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那点小九九看得清楚,“走吧,我们打麻将去。” “好!” 第二天,莫之阳特地下午才回去,回去之后直接去找楚隐闲,得知他已经把人打发走,很是满意。 “还是阿闲厉害。”由衷的夸奖。 对此,楚隐闲只是笑笑。 两个人肩并肩走在石子路上,还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很是般配。 “莫之阳,你为何昨日不理我?” 路上突然窜出个张靖,莫之阳下意识皱起眉头,“没什么。” “你昨日故意不和我说话,到底是为何?”张靖能察觉到他的态度有所变化,从前自己说这些吃醋什么的话,他都会哄,现在反倒不哄了。 你作的小情绪,怎么都行那是得看人的,一个人要是不喜欢你,你呼吸都是错的,所以作真的就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 而这个张靖看不懂这一点,他先入为主觉得自己喜欢他,不应该是这样。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并没有其他。”拿出渣男的态度,莫之阳开始敷衍。 而此时,这场景落在外人眼里,就是三个人相谈甚欢。 看的慕容生眼睛都要冒出火,低头看了眼右手,昨天晚上还说月光赠情人,现在就跟其他人亲亲我我。 “这个登徒子!”? 坏了,我成龙傲天了!(七) “这个登徒子!” 慕容生气的把右手甩出去,害得自己昨天晚上兴高采烈的抱着拳头睡,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 回去的时候,正好遇到阿弟。 “兄长,你怎么了?”慕容溪瞧着不对劲,这兄长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啊。 “我告诉你阿弟,那莫之阳就是个登徒浪子,不可轻信,实在是可恶!”一想起他,慕容生心里是又冒火又浸醋的,难受得紧。 从前也没看他这样,慕容溪按下好奇心,“兄长,你怎么了?” “那个登徒子,委实可恶,你别被骗了就是。”说完慕容生甩袖而去。 “这到底是怎么了嘛。” 被他这一闹,本来慕容溪是不太想去找他,可一听这话,怕闹出什么事情,到时候兄长一生气,把人赶走那就完了。 还是决定去瞧瞧。 “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要这样冷待我?”张靖恼了。 美人怒目自有一派风流姿态。 可莫之阳无心理会,若是老色批,那自己可得好好哄着,张靖矫情就什么都不是,“我没有冷待你,我只是觉得,你当初被人追杀是我救下的,你对我不该是尊敬,但好歹也该有点尊重,可你对我不是冷嘲热讽就是阴阳怪气,我倒是想问你为什么?我是不该救你,还是欠了什么?” 说完这话,连楚隐闲都不想管了,大步离开。 人拐过前面的竹篱就不见了。 张靖恐惧的看着面前温润的楚隐闲,心里一咯噔,慌忙低下头,已经不敢和他对视。 “莫少侠。”慕容溪没想到走没几步就遇到他,“莫少侠,你这是要去哪里?” “没什么,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休息。”对他,莫之阳也没什么好脸色,拱手打了招呼转身离开。 “到底怎么了?” 莫之阳匆匆赶回去把门关上之后,从窗户溜出去,一路使轻功到了右边的险锋,趴到屋顶,自信自己的轻功不会让两人发现。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屋子里传来楚隐闲呵斥的声音,和从前温润的语气毫不相干,演的还挺好,莫之阳故意在他面前给张靖难堪,就是想让他呵斥张靖。 想从中套出什么消息,现在看来是成功了。 “我也不知怎么会突然这样的。”张靖能感觉到,从前莫之阳是很吃这一套的,甚至对自己的偏爱多于楚隐闲,可好像一到御剑山庄就不一样了。 “不知?” 楚隐闲随手抄起桌上的茶盏,狠狠摔地上,瓷片和茶水瞬间四散开来,“若是主人得知你这般,只怕你活不了多久。” 莫之阳在屋顶上听得真切:楚隐闲还不是大佬?他背后还有个主人,到底是谁! “当初我引诱他却没有成功,不知道是不是暴露了。”一想到主人,张靖心里也涌现出恐惧,下意识捂住心口。 “不管如何,若是你再和莫之阳闹出这种事情,叫他不痛快甚至连累我任务不能完成,我就把这件事报给主人,听明白了么?” 不管如何,再怎么不愿意,张靖还是点头,“是。”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重新得到莫之阳的信任和偏爱,否则拿不到那件东西,我们都会被罚。” 听完这一席话,莫之阳趁着张靖没有离开之前闪身回到自己房间,“你说,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剧情没有说哦。”系统也找不出来,“我前前后后找了四五次,都没有看到有什么线索,那应该是原主自己也不知道他们要的什么东西。” “他们跟在我身边那么久,却还是没有找到这件东西,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这东西不是实体的,是虚拟的或者是一种记忆或是秘密藏宝图之类的。” 小白莲在房间里开启头脑风暴,想要猜出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他们背后的主人几次三番的来试探。 甚至派这两个人来搞事。 “那个主人,有没有可能就是老色批?”按照剧情来说,系统觉得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不太可能。”如果是老色批的话,莫之阳想不通他那副样子是怎么回事。 除非他的演技真的很好很好,甚至瞒过自己。 心有千千结,怎么都解不开,只想一个人静静,谁都不想管。 莫之阳吃饭也在房间里,一直到深夜,被屋顶的动静惊醒:不是麻雀,是谁? 没多一会儿,屋子里就飘来一阵异香,莫之阳赶紧封住穴道,“系统老办法,身体沉睡意识清醒。” “得令!” 没多一会儿,莫之阳就听到吱呀一声,窗户被打开了。 “到底是谁!” “是老色批!”系统察觉到了,所以老色批就是幕后的那个主人,“宿主,你老攻给了你塞了那么多老婆,你高兴吗?” “我觉得不是老色批。”因为老色批给自己的感觉不像,莫之阳决定静观其变,先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当慕容生进屋子里时,还不忘细心的关上窗户,走到床边走,再三确定床上的人已经睡死过去,才放心下来。 “登徒子!” “不是,你骂我归骂我为什么解衣服啊喂?” 莫之阳现在身体是不能动的状态,意识还留存。 慕容生解开衣服之后,顺带把亵衣也解开了,穿着条裤子上床,大约是知道这迷药效果好,直接掀开被子。 “果然如此,不穿衣服就是个登徒子。”慕容生冷笑,又为自己的想法找到了一点佐证的细节。 谢谢有被无语到,莫之阳咬牙:你TM睡觉穿衣服?讲道理啊,明明是你给我放了迷药,跑到我的房间脱衣服掀被子。 怎么还有脸骂我登徒子,怎么说都是你比较登徒吧?小白莲被冤枉:系统,我破大防了。 “宿主,你又不是不知道老色批有病,别怕别怕。” 衣服是脱了,但慕容生开始纠结,伸出手想抚摸他的脸颊,但最后却看看止住,只停在半空中。 心里有预感,只要这一摸,那肯定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但真的舍不下这样的触感,他是唯一一个自己触碰却又不恶心,甚至还想要更多的人,不想错过。 最后咬牙,慕容生还是把罪恶的手伸出去,抚上了他的脸颊手就被细腻的肌肤黏住,根本没有办法挪开。 “真的,好喜欢。” 莫之阳能感受到老色批的不对劲,他好像喝高了一样,又好像上瘾一般,“系统,他是不是有什么违背祖宗的疾病?” “看起来像啊。” “好喜欢,真的好喜欢。”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浸泡在温泉里,时时刻刻的被温热细腻的肌肤包裹。 慕容生无法抗拒这种奇妙又让人上瘾的感觉,只能索取更多,要更多,一步步的纵容自己沉溺,哪怕知道这个是不好的。 “他为什么像是个变态啊啊啊啊!”虽然老色批一直都是变态,但这一次他的表情真的很诡异。 一向高冷的人突然沉溺于快乐之中,那就是灾难。 正如此时的慕容生,已经被浪潮裹挟,翻不了身了。 莫之阳生无可恋,他已经不仅仅只限于摸脸,他开始摸全身,甚至把自己熊抱住,这大概就是命运吧。 “好舒服。”将人圈进怀里之后,慕容生就再也抗拒不了这种感觉,太舒服了,这是比练功还有叫人兴奋的事情。 “好喜欢,真的好舒服。” “他要是那么喜欢,怎么不去抱个大型玩偶泰迪熊,为什么要来抱我?”莫之阳看不懂老色批啥意思。 “他会不会一个不高兴,捅我一刀子?”这也不是不可能,莫之阳哭戚戚。 但慕容生就是想单纯的和肌肤相贴,那种致命又迷人的触感,叫人不能拒绝,“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把莫之阳都蹭累了。最后干脆睡死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完好,被子也盖着,忍不住摸摸手上,“所以老色批什么时候走的?” “大概是天刚亮的时候,穿好衣服就跑了,这谁看了不说是隔壁家老王啊。”系统摇头,更是看不懂老色批的操作。 他好像真的只是想和宿主贴贴。 “算了,他也一直是变态的。”揉揉额角,莫之阳掀开被子下床,“我先去洗漱,得去看看这老色批到底什么大病。” 收拾好自己,莫之阳刚打开门,就看到张靖在门口,而且看他发丝已经沾有水汽,老色批离开的时候他有没有看到! 心里一咯噔,对他的态度就越发差,“张公子有事吗?” “我。”他怎么还这样,张靖拉不下脸来,其实自己心里是看不起他的,毕竟他见一个爱一个,虽然武功高强但说话做事不着边幅。 说穿了就是个放荡子弟,怎么叫人心生喜欢,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东西,绝对不可能会和他沾上关系。 “若是无事的话,就先回去吧。”这人脸上的为难看得出来,既然不想道歉莫之阳也不会按头。 “不是,抱歉,前几日是我不好。” 张靖这是被逼的没法子才这样的,这又是何必呢? 莫之阳倒是无所谓,转而问他,“你来的时候,有看到什么人吗?”? 坏了,我成龙傲天了!(八) “什么人?”张靖左右看了一眼,“没有人啊。” 那就是没发现,莫之阳松口气,“好了,你既然道歉了我接受,若是无事就回去,我还有事呢。” 小白莲要去找老色批算账。 “等等!”张靖一把握住门板,将人拦住,“你就那么讨厌我?”从前还不会的。 “一大早,你的房间就热闹起来了。” 莫之阳往远处一看,又是一身浅青色衣裳,老色批怎么阴阳怪气的,昨天还跟我贴贴,今天就阴阳怪气的,奥哟好气哟。 “慕容庄主,你怎么来了?”莫之阳决定不拆穿他,我先让你装一会儿,“正好我有事情找你。” 他,他有事情找我,难道是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可能那迷香无色无味,难道他找我是想和我肌肤相亲! 慕容生冷着脸,但泛红的耳尖还是出卖他的情绪,“何事?”忍住,要忍住! “你!”那一副死人脸的高冷表情,看的莫之阳心里那个气啊:系统,我能不能先揍他一顿再说。 系统乐见其成,“那行,那是你老公,你只要不心疼就和俺没关系。” “我是有事情告诉你。”莫之阳看了眼身后的张靖,拉着老色批就走,“到没人的地方说,是件大事!” 牵手了,他牵手了! 慕容生的心跳加快,果然有意识时的触碰和无意识时的触碰,两者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全身心都落在相接处的那一点点肌肤上,沉溺于此却又不够,但暂时也只能饮鸩止渴,好喜欢他,真的好喜欢他。 “昨夜发生了一件怪事。”莫之阳把人拉到墙角,但手却没有松开。 他发现了,这可怎么办,慕容生强装镇定,脸越发的冷,“什么?” “我向来睡眠浅,稍有风吹草动的就会惊醒,可昨夜睡得格外的香,就连张靖在门口都不知道,慕容庄主怎么看?” 莫之阳想试探一下他。 “我不知。”慕容生心虚的躲开他的视线,“我御剑山庄从来都是最安稳的,你睡得熟也正常。” “原来如此啊。”莫之阳心里轻哼:好你个老色批,撒谎都不会撒,“不过,也可能是在慕容庄主身边心安呢?你说是不是。” “是,是吧。”他喜欢我,慕容生心里跟吃了糖似的,甜滋滋。 “莫少侠你快放手!” 天知道慕容溪看到这一幕有多害怕,要是兄长生气把人赶走,那可怎么办,“莫少侠你放手,放手啊!” 被他这话吓得赶紧松开手,莫之阳有点害怕,“咋了?” 两个人瞬间拉开距离。 慕容生脸更黑,关你什么事!这阿弟怎么会那么碍事。 这脸一黑,慕容溪更害怕了,兄长肯定是要生气了,赶紧冲上去把两个人分开,“兄长,你不要生气!” “为什么他要生气?”莫之阳探出头,很奇怪他为什么会那么说。 “兄长你别生气好不好?这不是莫少侠的错,他自己也不知道啊,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慕容溪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这让莫之阳更摸不着头脑:明明是我该生气的好吧?他昨天晚上跟个变态似的酿酿酱酱的来我房间,我都没有生气。 “罢了。”慕容生拂袖而去。 “莫少侠,你可要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兄长是不能随便乱碰的。”这一次兄长没生气,慕容溪才稍微松口气。 “不能乱碰?”好家伙,我不能乱碰他,他就能脱光了到我床上乱碰我是吧! 莫之阳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你兄长怕不是有什么隐疾!”脑子的那种。 “你怎么知道?!” 果然兄长还是表现出来了,慕容溪有些失望,“这件事其实除了庄里的人,外边的人都是不知道的。” “还真有啊?”小白莲错愕。 “兄长从小到大都不能被其他人触碰,哪怕是父母和我都不行,他会恶心呕吐,从小时候就会了。” 小时候自己也曾试着碰过一次,但每次兄长的表情都好像要杀人,到最后慕容溪就不敢了。 “怎么可能。”莫之阳下意识反驳,昨天晚上他跟个有肌肤饥渴者的人似的,一直想要贴贴,怎么可能是他说的这样。 “怎么不可能?我从小都是与兄长一起长起来的,虽然这病实在是诡异,也请了很多名医,却还是不见好。”说到这,慕容溪也难受,“那么多年兄长一直没有娶亲,也是因为这个病。” 莫之阳突然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好像有严重的洁癖症,但昨天晚上又表现得像是个有肌肤饥渴症的病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少侠,你怎么了?”眼见他出神,慕容溪也奇怪,“是想到什么了吗?” “是,总觉得这病有些端倪,我也曾见过这样的病症,后来就治好了。” 小白莲想明白了,他碰到其他人会吐,但他是我的老色批啊,所以我是不同的,没错,肯定是这样! “这病莫少侠能治?” “能治,且药到病除。”他昨天摸我的时候,可不是那副鬼样子!说着,莫之阳沉下脸,“但是,这事情还得你和慕容庄主商量一下,若是他愿意那才可以。” “兄长自然是会愿意的。”慕容溪知道,兄长也一直饱受这个病的折磨,另外若是要治病的话那莫少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下来。 莫之阳双手抱胸,“那你去说吧。” 且看老色批到底有没有胆子让自己治病! “好!” 慕容溪欢天喜地的去找兄长,却见他独自一人站在院前的桃树下,也不知在想什么,兄长有事才会立于此树下。 “兄长。” “嗯?”面对阿弟,慕容生多了几分悦色,“何事?” “我擅自将你的病告诉了莫少侠。”生怕他生气,慕容溪说完小心观察兄长的脸色,他皱起眉头,心里提起来,“莫少侠说有得治,可以帮你治。” “有得治?” 其实慕容生也很好奇,为什么自己对所有人都厌恶除了他,难道就是因为他可以治这病。 “对对对,他说有得治!”就知道兄长有想法,慕容溪赶紧为莫少侠说好话,“莫少侠是侠义心肠,若是有人出事他必定是会出手相救,就比如我此前被追杀,也是莫少侠不问因果就帮忙了。” 这么一说,他还是个好人? “原是如此。”不知道为何,在听说这件事之后,慕容生的心情好上不少,“这样,那也不是不行。” 慕容生又觉得不对,“不对,那他为何带那么多人来?” 一想到那么多人,还都对他有意思,心又沉下来。 “这个可不能怪他啊,那楚隐闲就是温润如玉的那个,是莫少侠的邻居,后来他家遭遇变故,莫少侠救下他之后见他无处可去才留在身边,至于那个张靖,也是如此,是因为他被调戏,莫少侠救下之后也是如此。” 慕容溪拉住兄长的袖角,“兄长,你不要误会莫少侠好不好,莫少侠真的是好人。” 闻言,慕先生的心稍微舒坦不少,“那好吧。”勉为其难就让他治一下好了。 “那真的是太好了,那我去跟莫少侠说!” 莫之阳知道他肯定是会同意,慕容溪指望自己用治病在老色批面前刷好感呢,按照剧情,他可是为了自己,脱离了御剑山庄。 按理说他对原主是真爱,但为什么他还是找不到真爱呢? 这人就是贱得慌,莫之阳从前理张靖的时候,人家阴阳怪气高高在上的,你现在不理了吧,他就巴巴的凑上来。 “张公子,您实在不必如此。”得了空,莫之阳坐在廊下的摆弄着一些废纸,偶有合欢花落到面前,也不在意,“你我之间算是萍水相逢罢了。” 张靖没听他在说什么,只是认真看他手里的纸张,生怕遗落什么要素自己不知道,可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秘密。 “罢了。”随手把废纸一扫,莫之阳站起身来,摇着扇子路过他径直走出院子。 张靖是在原地等到他走了之后,才着急忙慌的扑到地上,把这些废纸展开抚平,“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啊?” “这是什么东西啊!” “果然在看。”莫之阳从墙上下来,一直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找什么东西,最后只好自己亲自试探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先从纸张开始。 结果他看到纸就那么兴奋,有没有可能是武林秘籍,或者是内功心法之类的。 “宿主,你到底写了什么?”系统也好奇。 “我写了:你个SiB,到底想要什么东西,不会亲自告诉你爹我吗?非得来骗。”莫之阳耸耸肩。 系统疑惑,“他肯定看得懂啊。” “但我用的是拼音啊,他看得懂这些字,但是看不懂拼音啊!”莫之阳想到他对着那些拼音疑惑,“说不定可能会认为是梵文。” “会还是你会啊!宿主。”叹为观止,系统觉得,宿主坑人才是第一,“但是你为什么不写英语?” 莫之阳双手抱胸,“废话,谁会那种东西!要不你给我翻译一下,那段文字英语怎么说?”要是真的会英文,上个位面也不至于英语考那么几分。? 坏了,我成龙傲天了!(九) 因为看不懂,张靖决定把这些纸张带回去,让楚隐闲来看,若是他能解开这些扭七扭八的东西,说不定就不用再在莫之阳跟前委曲求全了。 “莫少侠,莫少侠。” 没走多久,就遇到小跑过来的慕容溪,看他欢天喜地的样子,莫之阳猜到老色批估计是同意治疗了。 也好,那就可以和老色批玩玩,微微额首打招呼,“慕容公子。”还是老色批好玩一点。 “我兄长同意治病了,莫少侠就麻烦你了。”慕容溪自然欢天喜地,莫少侠不用走了。 “不麻烦不麻烦。” 既然说治病的事情,莫之阳也就不敢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空手去,推脱说要准备一些药材之类先离开。 等老子去吃顿好的再来给他治病,好好治一治。 这边,张靖藏了好些东西跑来给楚隐闲,让他帮忙看看,听说两个人之前是同乡,说不定是方言之类的。 “这是什么东西?”楚隐闲看他掏出一大堆的废纸,一股脑的放到桌子上,“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些是我在莫之阳那边拿到的,那时我正要去给他道歉,结果见他在地上神神叨叨的摆弄这些文字,可我又看不懂。” 说着,张靖指着一个SiB,“这个两个看起来像是符号,因为他和其他的符号不同,我看不懂。” “这个符号我也从未见过。”楚隐闲闻言,也上心了,接过纸张左看右看,怎么看都不像是见过的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可曾说过?” “不曾,他随手把这纸放那儿就走了。”张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也有想过,如此随意的话,会不会只是废纸。” “莫之阳如此随意,很可能是知道我们根本看不懂,所以才无所谓。”楚隐闲反而觉得,越是随意就越像他。 他那种性格,做不来什么谨小慎微的事情。 “那现在怎么办?”这些符号,张靖是真的看不懂,拿纸摆弄好半天还是看不出什么,“会不会是比如浸在水里能看到字之类的?” “也有可能,但不能轻举妄动。” 楚隐闲看着这堆废纸陷入沉思,一定要找到里面的秘密。 这边,莫之阳借着要置办药材之类的东西跑出御剑山庄,去小镇大吃特吃,吃饱了才有精力和老色批玩。 此时的慕容生,正乖乖在屋中等着,满心期待着他来给自己治病,说不定真的会治好,说不定还可以再碰碰他。 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 结果,从天亮一直等到天黑,从满心欢喜等到满肚子火气,“他是不是又在骗我!果然就是个登徒子,我要去找他!” 莫之阳吃饱饱回来,带着一个小布包直接找到他的院子,正要敲门,门就从里面刷的被打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老色批那张明明气的要死又强忍住的脸,小白莲调笑作揖,“慕容庄主。” “你还知道回来!”张口就是这句话,可慕容生想想又觉得不妥,好像有点奇怪啊。 算了,不管了。 好家伙,张口就是这话,前面要是再加一句:死鬼~那感觉就有了。 莫之阳提着包袱,在手里掂了掂,“我是去准备东西啊,否则怎么治病呢?” “什么东西我御剑山庄没有,需要跑到小镇去买?”慕容生看他手里的包袱,是什么宝贝吗。 “这个东西,可不是买能买来的,那烦请慕容庄主先让我进去可以吗?” “好吧。” 慕容生让开路,等人进来之后转身也要跟着,结果想到门没关,下意识右脚一踹,把门给关上了。 这屋里烛火通明,能看清楚很多。 莫之阳走到圆桌边把包袱放下,“慕容庄主这种情况大概多久了?” 不知道为何一旦和他独处,慕容生觉得空气都粘稠起来,好像心也管不住似的砰砰一直跳,眼睛也没法从他身上挪开。 “记事起。”咽下口水,强装镇定的回答。 “那么早啦。”莫之阳闻言,装模作样的叹口气,“只怕病以入骨,难治难治啊。”吓吓你个老色批。 “什么,治不好了嘛?”没想到却等来这个结果,慕容生失望透顶。 “不是不能治好,只能治好一半。”说着,莫之阳从包袱里掏出一个小玩意,在手里掂了掂,“有了这个就好了。” 慕容生凑过去,“这是何物?”这不就是普通的一个红豆糕嘛。 “这是一个我带来的红豆糕,不是普通的。”莫之阳开始按头祸祸老色批,赶紧那一块塞到他嘴里,“如何,好吃吗?” 慕容生有些疑惑,“好吃是好吃,就是太甜了。” “红豆嘛,甜一点也正常。”其实莫之阳吃饱了之后不知道要带什么,随便溜达溜达,就看到一个一个小摊贩在卖糕点。 一个个的都很不错,就顺带手买回来一些,结果路上吃了一大半,只余下这一小包红豆糕,只能拿他来祸祸。 至于怎么祸祸,吹牛谁不会啊。 “但是这红豆糕,算什么?”慕容生看不懂,把剩下的一半糕点攥在手里,“碰一碰就能好还是需服用?” “服用的啦。”莫之阳给自己吃一块红豆糕,然后踮起脚亲了他的脸颊一下,“怎么样,还恶心吗?” 慕容生错愕的抹了抹脸颊,哪怕摸到糕点的残渣都不觉得恶心,反而是想把这残渣放进嘴里,自己是不是疯了。 “怎么了?”见他盯着手指发呆,莫之阳还嫌弃不够,就这样凑过去一口含住他的食指,“嗯哼,好吃。” “你!” 慕容生居然不厌恶,甚至很期待,他柔软湿润的唇落在自己的唇上是什么感觉,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体温,是什么样的。 看他生气又好像不是生气的样子,莫之阳也不打算和他装了,“慕容庄主,其实我不会治这病。” 这句话,才让慕容生从愣神里解脱出来,“你骗我!” “其实我觉得慕容庄主这病,已经好了。”莫之阳拽过他的衣襟,把人往下拉,“昨天晚上慕容庄主闯进我的房间是为何?” “你知道!” 不可能的,那迷烟不可能会失手,慕容生皱起眉头,“你怎么知道的。”他是不是要威胁自己。 “我当然知道,从迷烟进来的时候我就屏住呼吸了,只是我没有戳破是因为看到进来的是慕容庄主。” 莫之阳打算摊牌了,不装了,“所以我假装昏死过去。” “为什么?” 此时此刻的慕容生额头冒冷汗,不知道为什么好紧张,好像被扼住喉咙的鸭子,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因为是我吗? “我其实对慕容庄主一见钟情。” “来了来了,奥斯卡内定演技出现了!”系统开始看宿主怎么忽悠老色批,啊不是,是表白。 “从第一次见到慕容庄主时,我便惊为天人,这世间竟有如此绝色!”说到这里,莫之阳叹一口气,“我对慕容庄主可谓是朝思暮想,可慕容庄主对我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我单相思罢了。” 慕容生嘴角抿得紧紧的,他真的喜欢我?可看他真情流露,言语诚恳的模样,又不像是骗人。 他可能真的是对我一见钟情吧,不,不能被此人的花言巧语所迷惑,说不定他三妻四妾,还要对自己下手。 看看阿弟就知道,这人的手段多高明。 “我本来对慕容庄主无心高攀,自惭形秽配不上你,只是那一晚上,慕容庄主居然盛着月色来寻我,我心花怒放,觉得慕容庄主对我也是有意的,便取了一段月光交付与你,还有那一晚你对我如此热烈,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本来慕容生还想反驳,可听到他说那一晚,自己也开始心虚,“我,那一晚我只是.....” “嘘,你是不是也喜欢我?”莫之阳捂住他的嘴,轻轻摇头,“这病其实有得治,但不能根治,这一世只能碰最喜欢的人。” 等莫之阳说出口的时候,总觉得这话有点奇怪,好像是老女巫在骗单纯可爱的公主,我真的是个渣龙傲天呢。 “真,真的?”慕容生会怀疑,是因为确实如此,自己曾经有意无意的碰过他们,但每一个都是恶心的。 唯独他,那一次意外跌倒,两个人触碰过,自己从未感到厌恶,甚至还沉溺于此那一次慕容生真的以为自己病好了。 结果碰到管家却还是忍不住吐了很久,这些天心思一直乱糟糟,只要看到他就忍不住要贴上去,情难自禁。 这就是喜欢吗? “慕容庄主,你也喜欢我吗?”莫之阳看出他动摇了,但是还不够,也不等他说话,自顾自开口,“我知道,我不过一介无名之辈,怎么配得上慕容庄主这天下第一剑客呢?所以我知道,这红豆糕吃完,我便要走了。” “你,你要走?”还没弄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就开口要走,慕容生自己先慌了,“我也没有赶你。” “若是思君不得,日日相对只会徒增痛苦。”莫之阳伸出手,想要抚上他的脸颊,最后却只能悻悻收回,“慕容庄主,告辞。” “你...”? 坏了,我成龙傲天了!(十) 莫之阳没有给他阻拦的机会,海底捞月把最后一块红豆糕拐走,脚底抹油直接开溜,再你妈的见! “宿主,你怎么就跑了?不等等老色批嘛?” “我跑是给他想清楚自己的内心,等他想清楚,必然明天就会来找我,放心啦。”莫之阳把红豆糕塞进嘴里,“走走走,我们回去睡大觉。” 莫之阳知道现在老色批就会觉得莫名其妙,但莫名其妙就对了,那么喜欢思考的他,等到从莫名其妙的情绪中冷静下来。 就会思考自己的话,思考清楚之后,他就会来找自己,所以不用着急。 等慕容生回神过来,屋里就剩下自己一个,整个人就一个感受:怎会如此? 说要给自己治病,结果莫名其妙的带了红豆糕,又莫名其妙的表白说喜欢自己,可他嘴上说喜欢,人却跑了。 你好歹留下来告诉我到底多喜欢啊,让我看看你多喜欢我。 “莫名其妙。”慕容生低头一看,油纸已经没有糕点,只有一些碎屑,“他是喜欢我还是喜欢红豆糕!” 莫之阳回去睡大觉。 慕容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断的思考莫之阳的话,不断回想两个人遇见,竹林后头他对自己的调戏。 若是寻常人早就动手了,可他偏偏拿捏住自己,还有小镇上他赠的月光,傻兮兮的握拳一整晚,生怕光跑了。 无欲无求的自己会渴求他,会想得到他,“莫之阳。”语气里多了几分眷恋。 第二天一早,楚隐闲坐不住,昨天两个人试了各种办法,真的对这一堆废纸束手无策,查阅所有的资料,都破解不了这个秘密。 这些字符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是那本失传已久的内功心法? 莫之阳被敲门声吵醒,打着哈切衣衫不整的去开门,反正待会儿也要脱,就没怎么在意,“你看,人不就来了吗?” 结果一开门,居然是楚隐闲,好家伙,原来是他坐不住要来问东问西的,马上打起精神来,“阿闲,你怎么那么早?” “那么早来是有事要告诉你。” 楚隐闲往后看两眼发现没有人之后才神秘兮兮的推门进去。 而这一幕,都被不远处的慕容生看到,其实自己早就到了,只是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到这一幕,甩袖跃下院墙离开。 “之阳,这些东西是在你这里发现的,张靖看下人在收拾,不知道是不是重要的东西,就先从下人手上拿回来,因为他怕你不高兴,就让我代交给你。” 楚隐闲这话说的极其漂亮,完全摆脱了嫌疑,又合情合理。 要是原主,可能真的就听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但这些都是莫之阳做的局。怎么可能听不懂什么意思。 你演我也演。 听他这样说,脸色瞬间变了,赶紧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这东西确实重要。”不过转而又释然,“没关系,反正也没人看得懂。” 重要,但是没人看得懂。 这什么意思楚隐闲明白,这东西很可能就是那套功法,“也是,我因为好奇看了大半天,还是没明白这些弯弯折折的是什么。” “那是,这种文字,全天下就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我,另一个...”说其他,莫之阳脸上又装满惋惜,“唉,不说了。” “是谁?”哪怕问不到他,去问另一个也好,楚隐闲言语有些急了。 莫之阳:“阿闲,你好像很在意这个?” “我只是担心会不会有人看到,而且这个符号我实在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所以想知道。”楚隐闲知道莫之阳心大,随便找个借口也就糊弄过去。 果然,莫之阳没有在意,“那一位已经死了,四年前去世的,只怕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文字是什么意思了。” 这话莫之阳可没骗人,本来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 这是忽悠人吗?这不是啊。 “那还真的是可惜。”死的那么早,那目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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