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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愿意,楚楚可怜的擦起眼泪,“老爷,你想叫城儿去侯府,他被欺负怎么办?” “侯府那可是顶顶贵的门户,城儿去了之后,说不定能攀上其他关系,我们就不需要靠侯府,城儿你可愿意?” “我...”莫城垂下清冷的眸子,最后点头,“城儿愿意。” 若是去侯府读书,只怕不方便见他了,但只要继承莫家,就能时时刻刻见到他,咬咬牙忍了。 都怪那个莫之阳,怎么不淹死,白白碍事,早些继承莫家,就有理由时时刻刻去找他。 今夜,莫之阳没有早睡,挨着等他来,得跟老色批说去侯府读书的事情。 屋内烛火一闪,莫之阳只觉得一阵迎风从窗户吹过来,一转头他就已经出现在床榻上。 “你这个人好生没有礼数,到别人院子走窗户?”莫之阳吹熄掉桌子的蜡烛,起身朝床走去。 波若半倚在榻上,上身靠着被褥,侧躺着左膝屈起,左手搭在膝盖处,手里还转着玉念珠,“今夜晚睡?” 这一副样子,还有轻挑的眼神,明明穿着最禁欲的衣服,却更撩拨人心。 “有事要告诉你,我明日就要去侯府读书了。”莫之阳跪坐到床榻上,乖巧得很,“你自己别太闷。” “读书?”波若打量面前的小公子,“你现在开蒙晚了。” “晚了也得学啊。”莫之阳懒得理他,不带那么打击人的,早知道老子早点睡,还跟你报备个屁。 娇气,说一句就容易生气。 “你学你的,与吾何干?”波若合上桃花眼,气定神闲。 莫之阳突然凑到他跟前,一脸惊奇的赞叹道:“MMP。”说完粲然一笑。 “何意?” “夸你的意思。”莫之阳红了脸,有些害羞。 想起方才他的眼神语气,想来MMP也不是什么坏话,“嗯。” 今夜又是被抱着睡,不过才三夜,波若竟然已经习惯,习惯怀里有个小暖炉,初次见他就觉得惊叹。 惊叹于那种一眼就有的熟悉感,那一晚本来是想干脆把人喝干血,或许就能将熟悉感压下去,未曾想,这个小公子蠢得很。 第一次见面也不怕,还帮忙捂手,那么蠢的人,留着慢慢喝干血也不错。 波若一把搂住他的腰,把人往怀里按。 他身上凉丝丝很舒服,莫之阳觉得夏天挺好,要是冬天,他要是敢碰自己一下,就踹下床。 “你这个蠢货,出去若是对其他人不设防,只怕要吃亏了。” 系统听到波若这句话,还好是代码没眼睛,否则都要翻到天上去不可:我家宿主,才是那个吃人的妖精,你还是多念点经,祈祷别人不要太惨。 第二日一早,侯府就派马车来接,接人的是山墨。 “少爷。”山墨伸手来扶。 “山墨。”见到他,莫之阳眼睛一亮,笑容更甚。 山墨将人扶上去后,见莫城也要上马车,单手拦住,“这是侯府的马车,还请莫少爷坐莫家的吧。” 莫城受辱,却没有多说,转身去后面莫家的马车。 无人顾及的高处,一位白衣僧袍的妖孽,念着玉佛珠,冷眼看着马车消失在街角。 莫家虽然富,却不贵,所以府邸很大却在京都外围,雍毅候府在京都最内侧,离皇宫才几炷香的路程,可见显赫。 “少爷,到了。” 莫之阳从马车里出来,就看到巍峨显赫的侯府大门,门口还有一个三米长的影壁,是陛下御赐的。 “少爷。”一个小厮上来扶,另一个小厮撑在地上当脚垫。 “多谢。”莫之阳下马车,跟山墨打声招呼,就从正门进去。 莫城也要跟着进去,却被小厮揽住。 “莫公子。”小厮引着从一旁的角门进去。 心里窝火,但莫城也无可奈何,虽然知道来之后会被轻慢,可没想到连正门都不能走,但一定要忍住,都是为了他。 莫之阳知道这莫城表面看着风光霁月,实则心里恶毒不下于莫儒,这两父子是一脉相承的狠,对自己对家人外人都是如此。 这是清河郡主死后莫之阳第一次到侯府,进来之后不能马上去私塾,需得去见侯府的长辈。 两位舅舅不在,就先见舅妈,还有就是老太太,莫之阳那张嘴,在女人堆里也混的如鱼得水,有上一世应对那群豪门太太经验。 两位舅妈和老太太被哄得笑不停,牢牢抓住侯府的势力,在那个渣爹面前才有资本。 到中午,莫之阳陪老太太用过午膳之后,才去侯府的私塾上课。 “先生。”莫之阳到学堂,哪里敢造次,乖巧的坐在第一排。 侯府的学生,四个少爷都是舅舅的孩子,也算是表弟,还有就是莫城和另一个孩子是丞相的孙儿。 云川看着这两个新来的学生,一位看着气质清隽淡雅,有读书人的样子,另一个就是个富贵小公子,家里娇养出来的。 “今日学《诗经》,先将风前三誊抄出来,我再好好讲一讲。” “是,先生。” 既然来了,就不能矫情,要矫情就回去跟老色批矫情好了,莫之阳乖乖的铺纸沾墨,原本还好,结果那研墨的小书童一看那字,忍不住嗤笑出来。 “嗯...”莫之阳知道自己的字丑,但也没必要吧。 这一声笑,引来云川冷眼一瞪,路过莫城时,对他的字很满意,看出来是下过苦功夫的,再转到莫之阳处,眉头一下拧起来,“这就是你的字?” 简直不如七岁孩童。 “是。”莫之阳垂下脑袋,也不敢反驳。 “下学之后,每一首多抄二十遍,明日交给我。”云川丢下这句话,转身拿着戒尺继续逛。 “云先生,抄好了。”莫城将纸张展开,果然得到夸奖,莫之阳那个蠢货,怎么可能比得上我。 不如就是不如,莫之阳也没多说什么,继续静下心誊抄。 莫之阳本来就打算在侯府攀交情,干脆借由抄书的由头,今晚在侯府住下,安心在私塾里抄书。 今日云川用完晚膳要回去,正好遇到洛凛亦从宫中回来,两人就在后院说话。 “师兄,你这外甥一个看得出苦读过,一个悟性好但基础实在是太差,那字也不堪入目。”云川单手背在身后,轻轻摇头。 洛凛亦疑惑,“我只有一个外甥叫莫之阳,另一个是跟着来读书的,不是外甥,你也不拘什么,该打板子该说就说。” “原来如此。”云川想到那个字就头疼,“师兄知道我极严,到时候莫要怪罪我才是。”那个莫之阳,一看就是金堆玉砌起来的富贵小公子,只怕受不得苦。 “无妨。” 两个人走着,远远看到依水而建的私塾还亮着灯,就过去瞧瞧。 结果却看到那个富贵小公子正伏案努力写字呢。 “阳儿。”洛凛亦上前,晚膳时见过,“那么晚怎么不去休息。” “我字不好,练字呢。”没敢将誊抄的事情说出来,莫之阳放下笔,站起来给两位拱手行礼,“二舅舅安,云先生安。” 洛凛亦看了眼那字,确实是该练练,“你练吧,若是有什么不会的,也可以来问舅舅。” “谢舅舅。”莫之阳感激,笑起来眼睛亮亮,比烛火耀眼。 看的洛凛亦心里一软,还是个孩子,忍不住伸手揉揉他的头,“你舅舅当初也是新科状元。” 云川却不多言,“勤能补拙。” 送走两人,莫之阳继续坐下练字。 “怪不得宿主不去房间练字。”系统现在算是明白了。 “有些时候,你努力也得叫人看到,默默无闻的努力,谁又知道你的刻苦呢?”莫之阳揉揉酸胀的手腕,“系统我手酸。” “我吹吹。” 就矫情一下,莫之阳继续认真用功。 第二日,那云川对莫之阳的态度温和不少,但做错什么,还是会打手板。 就这一天,莫之阳就挨了四下,莫城在一旁看着,控制好不幸灾乐祸,仅此而已。 莫之阳在侯府连住三天,渣爹沉不住气,若是他在侯府那边多几分情谊,那城儿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无奈,莫儒只能称病,将莫之阳叫回来。 正好莫之阳想老色批了,正好回去会会那个渣爹想干什么,就主动跟老太太要了一个名医回去。 你不是称病吗?那我孝感动天,请个好大夫回来。 “父亲父亲!”莫之阳拉着大夫脚步匆忙,一看就知道多关心自己的爹,孝死我了。 “说了多少次,别咋咋呼呼的!” 看到人跑进来,莫儒张口就呵斥,中气十足,等进来才看到后边跟了一个拿药箱的大夫,“这是?” “父亲,我听说你病了,特地请来孙大夫给你看看。”老子看你怎么圆。 好好孝啊。? 抱大腿的姿势一定要帅!(五) “孙大夫?” 莫儒没想到他会找大夫来,自己也没病,这下可这么好。 “是。”孙大夫顺顺气,拱手道,“莫老爷放心,我是在侯府伺候的。” 侯府的人。 心里一惊,莫儒冷汗都下来了,这要是让侯府的人知道自己装病把人骗回来,那还了得。 “我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是太过想小阳了。”莫儒拿出一副慈父的做派,朝他招招手让人过来。 “父亲,你没事吧?”莫之阳小脸满是担心,对他嘘寒问暖的,反观莫城,都不见人影。 回到府里的莫城,根本不在乎自己父亲怎么样,直接去了后山,想去后边看看,那个人到底在不在,好久都没有看到他了。 “父亲,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让孙大夫给你扎两针,孙大夫可厉害了,针灸啊什么都懂的。”莫之阳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 孙大夫放下i药箱,已经开始拿针灸的家伙事儿,“略懂。” “不用了吧。”看着明晃晃的已拍针,莫儒有点心慌,想拒绝,谁没病愿意给扎针呢,“我没事,只是有点头疼。” 孙大夫可不管,抽出一根银针,“头疼简单,几针就能治好。”说着已经开始上手。 “父亲,我帮你!” “救命!!!” 结果就是,孙大夫一脸满足的回去,莫儒半死不活的坐在椅子上,莫之阳看着赶紧叫人抬回去。 收拾完那个人,莫之阳才回自己的院子。 “小少爷。” 茱萸老早在门口等着,远远见他绕过小径,赶紧迎上去,“小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茱萸,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咋咋呼呼的,莫之阳有些不高兴,把手从她手里扯回来,却看到她手上的翡翠玉镯。 茱萸讨好道:“我在等少爷回来啊。” “什么事啊?”莫之阳笑脸相迎,不显生分。” 扶着他的手,茱萸开玩笑,“没什么事情,只是最近好久没看见小少爷,怕小少爷把我这个小丫鬟给忘了。” “怎么会?”莫之阳闻到她的脂粉味,眉头一挑,安慰她,“我最近是去侯府读书了,所以有点忙,就没有回来,怎么会忘了你。” 听这话,茱萸高兴不少,一边扶着他一边往他身上蹭,“那小少爷你回来了,想吃什么?我叫小厨房去做。” “我吃饱了回来的,不饿,但是有点累了想睡觉。”说着,故意打个哈欠试探。 茱萸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明明双颊泛粉,却还是故作矜持,“那我扶小少爷去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你肯定还有事情去忙,我先休息一下。”扯下她的手,莫之阳一股脑钻进院子里,又马上把院门关起来,将人阻隔在外。 “小少爷。” 茱萸唤一声不得,只好跺脚离开。 “好家伙,这白惢真的是好本事,把我调查的清清楚楚,再用茱萸来撩拨我。”莫之阳关好门拍拍手。 结果这一拍,倒吸一口凉气,手上挨戒尺的伤还没好呢。 “你怎么知道是白惢?”白惢是继母,剧情也没有过多提到,系统就知道这个名字。 “茱萸手上的翡翠玉镯价值不菲,一个丫鬟,怎么可以有?而且她身上的胭脂味也变了,我在渣爹的身上闻到过,应该是白惢的。” 莫之阳猜测,这白惢肯定是叫茱萸监视自己,或者是叫茱萸把自己引进温柔乡,然后来个温柔乡英雄冢,这是见我开始出息,又想把我往沟里带啊。 可惜,搞错性别了。 一进房门,一震阴冷的湿气呼的迎面了扑过来。 “这是开了空调?”莫之阳仰头望向房梁,好的,没那玩意。 也知道是谁在,左转进了耳室,撩开珠帘子就看到半倚在榻上的光头男士,那人眼皮子耷拉着,手上转着玉念珠。 见人进来也没搭话,只是抿着艳丽的薄唇,似笑非笑,大约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眼神都不曾给一个。 倒是挺高冷,莫之阳也没搭理他,放下珠帘子转身去桌子那里倒茶喝。 他怎么能不搭理我呢! 波若冷下脸,从床榻上下来,用修长惨白的手指挑开珠帘,“三日未归,来了却又不理我,小公子长本事了啊?” “啊?你没睡啊!” 莫之阳咽下嘴里的茶水,鹿儿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我还以为睡着了,想着不要打搅呢。” 兴师问罪一下就没了由头。 看他呆头呆脑的样子,波若都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去做什么了?” 天然呆最克腹黑病娇,装的也一样。 莫之阳为他倒一杯茶水,“去侯府读书了。” “你如今启蒙已经晚了。”寻常人孩子启蒙都是七八岁,有些大户人家更是三岁就开始识字,他都快及冠,再学也是难,波若没有看不起的意思。 “我知道啊,所以我就很努力的在学习,废寝忘食。”莫之阳打着哈欠,这几天熬夜看书,确实有点困了。 把玩手上的茶杯,波若也不说话。 见他不说话,莫之阳自顾自去休息,这下轮到波若眼巴巴的跟着他上床休息。 一头钻进床上,莫之阳大咧咧的躺着,长叹一口气,“那个教书先生严得很,不过却很有学问,是个好老师。” “是吗?”波若坐到床边,捻着玉念珠语气平平。 “是哩。”翻个身背对着他,莫之阳闭上眼睛打算睡觉。 这小公子是当真看不出自己不高兴了?算了他看起来蠢蠢的,应该是真的不知道。 “睡吧。”波若也躺下来,就躺在他身边。 莫之阳熟练的一翻身抱住他,凉丝丝的真舒服。 哼,还不是得抱着我睡才舒服,波若眯上眼睛将小公子的手握住,这也是小习惯,被他抱着,当然也要找点利息,牵手手就挺好的。 这一牵手,让莫之阳倒吸一口凉气,萌生的睡意也被扫净,“你别动。” “嗯?”波若没有理他,强势的掰过他的手,一看手掌心明晃晃的三道淤青,“怎么回事?” 小公子细皮嫩肉的,别说打手板,就算是磕一下碰一下都会红一块青一块,这一身好好的肌肤。 “你说的是对的,我启蒙晚了,字也不好看,有些学问也不懂,说错了老师打手板也是常事。”莫之阳收回手,也不知怎么,打了几下就淤青,两三天也不见好。 波若就看着他淤青的手不说话了。 “上学嘛,哪有不挨打的。”主要是云川有真学问,有些事情也确实是自己错,挨了板子莫之阳倒觉得正常。 可波若不高兴,不高兴就不说话。 莫之阳也没理他,抱着人睡觉。 一觉睡到天擦黑,莫之阳睁开眼看屋里光线昏暗,猛然想到什么,“卧槽,我的课业没完成!” “什么课业?”波若取出火折子,点亮一盏烛火,右手端着瑞兽金烛台左手撩开珠帘,看他呆呆的坐着,似没睡醒的样子,又问一句,“什么课业。” 看着端烛台进来的男人,美得好像吸人精血的妖孽。 “云先生布置的课业,要写一篇赋的读后感,明日要看,若是写不出来写的不好,又要挨手板。”匆忙捋好衣服,莫之阳下床穿鞋,“我得快点背。” 小公子匆匆跑过去,走路的风将烛火带得恍惚一下,波若的眼神也暗下来,“这课业当真那么要紧?” “自然是要紧的,若是背不好,写不好,都是要挨罚的。”从书袋里掏出书和笔墨纸砚,来到耳室的书桌上习读。 也不管波若高不高兴。 又不理自己,波若强忍着怒意,端着烛台走到他身边,将蜡烛放在桌子上,好叫光亮一些,看着小公子摇头晃脑背书的模样。 又感慨:果然是个呆货。 “薄弱,我有点饿你给我搞点吃的?”莫之阳背了前几段,才想起来这时候应该用晚膳了,但茱萸却没送来。 波若桃花眼一眯,“你当我是你奴才?” 莫之阳刚想反驳,茱萸就来送饭了,得也不用麻烦你。 “小少爷,你在不在啊?我给你送酒菜来了。” “茱萸来了你...”莫之阳刚想叫他走,结果烛火一闪,再转头人就不见了,“卧槽,他是隐身了吗?” 系统赞叹:“不好说,但挺牛的。” “你觉不觉得,我像聊斋里的呆书生,读书有妖孽相伴,红袖添香,然后妖孽以身相许,啧。”莫之阳没想到,白莲花也有今天。 “这个我觉得另外说,但是云川教的挺好,你都会用红袖添香了,哈哈哈哈哈!” 莫之阳被系统气得翻白眼,“哈个屁。”起身去开门,一开门扑鼻而来的水粉味儿,熏得人皱眉。 “小少爷。”茱萸提着一个大食盒。 身穿着粉色轻纱外衣,粉色鸳鸯抹胸,浓妆艳抹,把原本的三分姿色,硬生生的打扮成五分。 这一身打扮,有备而来,莫之阳有预感:这个问题有点大。 “小少爷,这都是你爱吃的菜,我让小厨房特地做的。”茱萸娇声娇气的,将食盒放到圆桌上,“少爷你肯定喜欢。” “可能吧。”这香味真的是受不了,莫之阳捂着鼻子,这就是香饽饽的意思吗? 把酒菜取出来,四菜一汤,还有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小少爷~”? 抱大腿的姿势一定要帅!(六) 莫之阳鸡皮疙瘩掉一地,装作懵懂的样子,“怎么了?” “小少爷,用膳了。”茱萸双手做兰花指捧着筷子,微微俯身露出不该露出的地方,娇滴滴的喊了一声。 好家伙,非礼勿视,这要是看了就不让过审了。 “好。”莫之阳接过筷子,左手端起书,右手拿筷子,一副用功读书的亚子。 学习使我快乐! 茱萸有些不高兴,这暖香在侧,怎么还有心思一直看书,真的是。 “小少爷,您试试这鱼好不好吃。”茱萸弯腰夹了一块鱼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小少爷您尝尝嘛~~” 这一声声撒娇,搞得莫之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心思根本不在书上,真想告诉她,你这样的撒娇是不行的,撒娇最讲究自然,顺势而为你知不知道,这样故作娇柔,只会叫人反感。 可恶,又是为NPC演技操心的一天。 “你饿不饿?要不自己先去吃饭吧。”菜是好吃的,但被熏得没有胃口,莫之阳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 “我想留下来伺候小少爷用膳,布菜盛汤都好。”捏着嗓子说话,茱萸看这小少爷是不通人事的。 若是自己可以引他翻云覆雨,不仅能拿到夫人的赏赐,还能做小少爷的妾室,最近小少爷和侯府那边走的近。 到时候有侯府支撑,那小少爷肯定是会继承莫家的产业,到时候自己生下一儿半女,那泼天的富贵尽在囊中。 茱萸想的很好,但现实很潦草。 “茱萸,你是不是受寒了?说话声音好奇怪,若是身体不舒服,赶紧去叫大夫扎几针,说不定就好了。”莫之阳一脸诚恳。 完全没领会到她勾引的意思。 “不是的小少爷,我没有受寒。”茱萸心里腹诽:真是榆木脑袋不开窍,不过这样,要是让这种人尝到甜头,只怕也会一头扎进去。 “那就好,那你还待着做什么?下去吧,我用完晚膳还要读书。”再熏下去,莫之阳真的没有胃口应对这一桌美食了。 茱萸一听这话眼眶一红,干脆直接黏上去,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小少爷,是不是嫌弃茱萸啊?” “哎哎哎,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这样。”赶紧从她怀里把手抽回来,莫之阳还怕老色批看到吃醋。 “小少爷~~” 茱萸见这招拿不下,只好换个办法,起身去倒酒,“那小少爷喝完这一杯酒,我就先出去。” 这酒里面肯定有东西。 “我不会饮酒。”莫之阳赶紧推脱,“我明日还要去侯府读书,要是喝酒起不来,那云先生肯定是不高兴,万万不可。” “小少爷,你就喝一杯嘛。”茱萸拉着他的手开始撒娇,使出了痴缠术。 偏偏莫之阳油米不进,严厉拒绝,“我如今是要读书的,这酒是刮骨刚刀,色更是令人昏聩,万万不可。” “小少爷~”茱萸不依不饶的,非要他喝下这杯酒。 再这样闹下去,莫之阳一个头都要炸掉,“好,我就喝一杯,喝完你马上走,我用完晚膳还要读书呢。” “好好好。”茱萸喜笑颜开,这酒喝下去,你能不能清醒都未必。 莫之阳被闹得没办法,用广袖挡住,将酒一饮而尽后,把酒杯放回去,“我喝完了,茱萸你也该走了。” “好。”茱萸躬身出门,但没有离开,而是躲在门口等药效起了。 等人出去之后,莫之阳才站起来,衣袍下面有一块濡湿的痕迹,赶紧拍掉那水渍,“白惢要是派个猛男来,我估计会上当。” 在外边等着药效起,茱萸扒在门板上偷看,突然一阵阴风从后边吹过来,一转头只看到一双红色的眼睛,眼一晕就栽倒在地。 方才可都瞧见了,居然敢勾引小公子,波若此时周身阴气更甚,张开嘴露出一对尖牙,弯腰刚想咬住她的脖子。 就被脂粉的香气熏得食欲全无,差点没吐出来。 波若对食物的要求很高,要么就得干干净净,要么就得像小公子那样金娇玉贵的,这个女人太粗鄙。 实在是下不去口,决定去找小公子的麻烦。 莫之阳换下被酒弄湿的衣服,烛火一闪屋里又多出一个人,刚想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喉咙就被扼住。 “你为何要跟她如此亲近,你身上还沾着她恶心的味道!”波若眼睛都能滴出血了,手掐住纤细的脖子。 只要稍稍用力一拧,小公子就会断气,但手青筋毕显却没有用多大力气去掐,全都收着,也是怕真的一用力,他就死了。 “我没有!” 莫之阳真怕他一怒之下掐死自己,握紧他掐着脖子的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我好害怕。” 这个时候不示弱,更待何时。 小公子的眼睛也红了,蓄着雾气。 “你不应该与她那么亲近的。”嘴上恶狠狠的,但波若的手已经逐渐放松。 “我没有啊,她凑过来我还让她走呢。”见他情绪被安抚,莫之阳眼睛一眨,一滴眼泪就落下正好滴到他手背,“我不喜欢茱萸,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害怕。” 被他的眼泪一烫,波若收回手,“呵。” 嘴上冷哼,但心里已经开始为他辩驳:他又蠢年纪也不大,哪里懂的这些事情,要怪还是的怪其他人。 看着面前这一身禁欲的居士服,莫之阳有些心猿意马,开始有求知欲:你说,他是烧火棍还是冰棍? 冰棍就是冷的,烧火棍就是热的。 “你在开车?!我还是个孩子啊!”系统直呼好家伙。 来了那么久,都没上过他,白瞎了他如妖魅的样貌和气质,这不得爽爽,反正也不用钱,白给的不要,是混蛋。 “罢了。”波若收敛心神,转着玉念珠要走。 莫之阳擦掉眼泪,顺势脱下外袍,只脱得剩一套亵衣,转身走向床榻,摸着额头,“我有点热和难受,不知道是不是受寒了。” “你说什么?” 本来要走的波若,硬生生停住脚步。 “热热的,烫烫的,有点难受。”莫之阳一头栽倒在床上,开始在大床上乱滚,把衣服都滚得凌乱。 方才他好像喝了酒? 波若突然意识到酒里有东西,转身走向床边,见他双颊红彤彤的,跟挂了两朵晚霞在脸上,“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一杯,不喝茱萸就不走,但是我现在有点难受。”莫之阳跪坐着,鹿儿似的眼睛逐渐呆滞空洞。 方才滚得衣衫凌乱,这一坐着,领口大开滑落,露出半个香肩。 “宿主真的是老奸巨猾,小肩巨滑。”系统点个赞,果然,只要宿主想勾搭,老色批就是笼中鸟。 小公子这一身肌肤真是晃得人眼晕。 “你知不知道酒里有什么?”波若眼神不明,挑眉的动作就把人出卖。 莫之阳知道他还在忍,叹口气,“不知道,可能是我酒量不好,喝一口就傻掉了。”爬到床边,拽住他的僧袍,“你身上凉凉的,能不能让我抱抱?” “当然。”波若欣然应允。 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遮住欲望的衣物剥光了,就什么矜持都没有了。 摸到的那一刻,莫之阳恍然:是个冰棍,也难怪,他身上那么阴寒,是冰棍也不稀奇,但有点新鲜。 很快就不觉得新鲜了,因为摩擦可以产生热,这是物理现象,这种行为的产生非常有意思。 真的很‘意思’。 这阿弥陀佛都成了荤话。 但是冰棍摩擦遇热没化,反倒是莫之阳化成一摊春水,连声音都哑了。 “不许再跟任何人亲近,你听到了吗?”波若温柔的抚摸着怀里人的头发,小公子不仅肌肤似雪,连头发也如泼墨一般。 “你已然是吾的,再有二心,我就将你吸干血,做成干尸天天都陪在吾身边,若是有其他人靠近你,吾就杀了她们,杀光全天下的人,好不好?” 昏迷过去的人,哪里听得到这些话。 波若其实知道,将心托付给一个凡人,这样很容易出事的,但在竹屋初次见他,一看见他的眼睛,就觉得熟悉。 那双眼睛,把古井无波的心搅乱,那一夜本来是想来将人吃掉,这样或许就可以安抚这不对劲的情绪。 但是他怎么那么蠢,蠢得自己要杀他都不知道,还帮忙暖手,盖被子。 他眼里没有没有欲望,干净纯粹得好像幽深平和的湖水,这样的一个蠢人,又懂什么呢,只是他将自己留在这里三天都没露面。 这种事情可一不可二,得叫这个小公子清楚,他是属于谁的。 第二天还是系统看他要迟到了,才拼命在他脑海里响闹钟,把人吵醒,要是迟到或者是懈怠,只怕云川又要骂了。 莫之阳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苍白赤裸的胸膛,“什么时辰了。” “卯时三刻。” “卧槽!?” 莫之阳听到这时辰,吓得一骨碌坐起来,“卯时三刻,那岂不是要迟到了。”刚想爬起来,腰酸的直不起来又跌坐回去。 “惨了惨了,要迟到了!” “读书有什么好读的。”波若不明他为何如此紧张,施施然坐起来,随手捞起僧袍,“枯燥乏味。” “你放屁!云先生可好看了,讲课也不乏味!” “嗯?”? 抱大腿的姿势一定要帅!(七) 莫之阳愕然:我好像说错话了,艹,管他的,不想挨板子就要赶紧起床,现在估计还来得及。 波若没有留,开不了口让他不去,只能眼睁睁瞧着他扶腰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暗自攥紧念珠。 今天一整天莫之阳都不舒服,脑子晕乎乎,睡眠不足又难受,嗓子还干哑,强撑着才没趴下去。 反观莫城,他的脸色也不太好,昨天在竹屋外等了一整夜,始终都等不到一盏烛火也不知他去哪里。 两人昨夜都是一夜未睡,精神差点蔫儿下去。 “莫之阳,读书人应当坐如钟,你坐无坐像,还读什么书!”云川走到他面前,戒尺轻轻敲一下桌面。 莫之阳难受得紧,腰太酸了背都直不起来,提笔手还一直抖。 “你无事吧?”云川看他小脸惨白,嘴唇都没有血色,再看他全身一股子病恹恹的样子,“要不去请孙大夫来。” 要是去请孙大夫,那我岂不是当场社死,莫之阳忙拦住他,“我就有点难受,歇一歇就好了,昨天受寒了。” “那今日i你先去休息。”云川也顾及他的身体,心里却有些嫌弃:果然是娇生惯养的。 书童上来帮忙扶着人,但书童才十岁,扶不起莫之阳那么高的人,云川也怕他摔了搭把手。 结果凑近鼻子瞬间涌进一股异香,“好香啊。” “什么香?”莫之阳有些奇怪,闻了闻自己身上,没有味道啊。 书童也凑过来闻,没有香味。 “无事无事,先去休息。”云川闻到了,而且异常好闻,是从未闻过的香味,像是雪地里开着的一朵艳丽的红花。 清冷又魅惑,但之前他身上没有那个香味啊。 莫之阳被扶着去休息,一沾床就睡死过去,一直到下午,这才能勉强睁开眼睛坐起来,“男人,果然是阻碍你进步的绊脚石。” “昨天不是你见色起意嘛,咦~”系统昨天可是全程看着呢。 “我…”莫之阳好像也确实如此,叹口气,“怪他过分美丽,如毒蛇狠狠箍紧彼此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就好像被勾着走,他身上有这种奇怪的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算了,赶紧去上课吧。”不能在侯府留下懒怠的名声。 下午莫之阳就去上课了,云川心中存疑,忍不住凑过去再闻了一次,确实是有香味,但是书童闻不到。 但这种事情,也不能随口说。 大约是心里这个想法,对莫之阳也多注意几眼。 “宿主,云川已经在这一个小时之内,看了你七眼了,我觉得新的风暴要出现了。”系统觉得,这个老师他不对劲。 “老子对他可没兴趣,而且他对我也没兴趣。”莫之阳觉得就云川这个读书人,肯定是不会有那么龌龊的心思。 他那眼神,好像在问:兄弟,你这东西挺好吃的,在哪儿买的? 没有一点喜欢的成分,更多的是好奇。 系统觉得那可不一定。 好容易挨到下学,莫之阳懒得回去,在侯府陪舅舅老太太用晚膳就住下,还顺带跟老太太玩了会掷骰子。 哄得老太太开怀大笑,要不是明日还要上学,都不知道要多晚。 白惢因为昨晚的事情,担心茱萸没有办好,就把人叫过来问问。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昨夜劝了小少爷喝酒,他叫我先出去,然后我就晕倒在门口,不知道怎么回事。”茱萸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解释。 “晕过去?”昨天那酒是白惢特地准备的,他如果喝了却不行房事肯定不行,可他没喝的话就是骗了茱萸。 看起来那人那么蠢,应该不会知道骗人的事情。 “这有什么的。”在一旁喝茶的莫城突然开口,慢悠悠的将茶盏放到桌子上,“你咬死了他和你一夜春宵就够了,我们会帮你做主的。” “可是...”茱萸犹豫。 莫城站起来,走到这个女人面前,冷笑嘲讽,“胆子那么小,怎么受得起莫家的富贵?要做胆子就得大一点。” “是。”最后,茱萸还是妥协了。 她同意,那就好办,莫城提醒她,“你不能叫人看出来你还是处子之身,所以,要叫人来帮个忙,然后再有个孩子,到时候一口咬死了孩子就是莫之阳的,你的荣华富贵不就来了吗?” “是。” 白惢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等茱萸下去之后,才敢问,“城儿,女子的贞洁是最要紧的事情,你...” “母亲,这时候你可怜她做什么,一个棋子而已,好用就用,不好用就丢,难道你要为一个棋子分神?”莫城摆摆手,并不在意,“她那么想要富贵,那就给她,这样的贱命,能做莫家的妾室,算是给她的恩典。” 白惢不说话了,只是低头看着绣帕。 “母亲,做人就要狠,不是你告诉我的吗?怎么现在老了,你自己倒是开始悲天悯人起来。”莫城嗤笑,安抚几句之后,就不搭理她。 马上就去后山竹屋看看,只是这几日晚上他都不在,也不知去干什么了,眼巴巴的等着,怎么都等不到。 莫之阳今夜在侯府休息,寻思着能睡个好觉,结果睡得迷糊觉得有手搭在腰上,吓得一激灵睁开眼睛。 “是你啊。” 这熟悉的温度,莫之阳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谁,把手顺势搭在他的手背上,“你来做什么?不在家中等我。” “吾?”波若不愿意承认是想他,“只是那处睡得冷。”来找你暖暖罢了。 “确实,你身上凉飕飕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之阳抱着他,声音越说越小,越来越困,“今早先生没有罚我。” “嗯。” 波若拍着他的后背,一下下轻轻的哄他休息。 第二天起来,人已经不见了,但莫之阳睡得舒服,昨夜的疲惫一扫而空,精神很好,元气满满的去上学。 来打扫房间的丫鬟和小厮,小厮一进来,就闻到一股异香,好闻得很,就算是最名贵的胭脂水粉都没有这味道,“什么味道?” “没有味道啊。”丫鬟也跟着吸吸鼻子,“确实没味道。” “不对,有很香很香的味道,但说不上来是什么。”小厮在房间里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香味来源,只好作罢。 云川也很好奇,这味道确确实实在小公子身上,但书童闻过说没有,侯府的孙少爷闻了也说没有。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幻觉? 天气越发热起来,蝉鸣荷风,潋滟淋漓。 眼看要到中元节,侯府的书房也歇了几日,莫之阳先回家住几日,等中元节那一日,要跟舅舅们去祭拜先师。 这天气热,莫之阳就喜欢抱着老色批休息,他身上凉丝丝的,跟抱着冰袋似的,舒服得很。 “你就给我说说篇文章的意思吧。”莫之阳磨着他求他讲课,这中元节七日不上课,但课业也不少。 早间做了一大半,现在被一篇文章难住。 “自己不会看吗?”波若心里欢喜的很,就知道这文章深奥你看不懂,还不是得来请我,下次我看你还敢不敢把我晾在一旁,只看书。 “我自己是能看,但太晦涩太深奥我看不懂,回去之后,还得跟先生谈一谈这文章的典故和出处之类的东西,可我现在都看不懂。” 莫之阳跪坐在床边,拉着他的手只能痴缠,这家伙又是个软硬不吃的。 “用功那么久,还不知道这些?”波若还是不理他,昨夜你说什么要做功课,把我踹下来的事情,可还记着呢。 这秃头小气得很,莫之阳知道他就是恼自己昨夜把人踹下来的事儿,委屈巴巴的伸出手,“若是我不会,就会给先生打手板,前几下才刚好,现在再打的话,只怕要废掉了。” 听到这话,波若才睁开桃花眼,看了眼小公子刚恢复的手,“罢了。”坐直起来,“把书拿来。” “好嘞!” 这些日子,有薄弱指导,莫之阳的成绩可谓是突飞猛进,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读那么多书的,真奇怪。 “这文章也不难,难的就是这一段意境抒情的话。”波若接过书正要讲起来。 莫之阳趁着这空档钻进他怀里,享受他偏低的体温,美滋滋的听着他说话。 别人都是九年制义务教育,我却偷偷补了习,这样云先生就不会生气,也不会打我手板了。 本来波若还有点不高兴,结果他一钻到怀里,什么不高兴都散去,舒舒服服的抱着小公子讲起课来。 莫之阳听得认真,有问题也会问,很聪明,向来懂得举一反三。 “云川他就算懂学问,看的书也没有吾多,引经据典之事,他肯定比吾差。”波若不是夸大其词,自己遍读天下书,这句话可不是夸海口。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还会输给一个凡人不成, 莫之阳眼睛亮亮的,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哇,薄弱你好厉害啊!” “你刚刚唤吾什么?”波若总觉得他发音不对,刚刚仔细一听,好像也确实如此,波若二字听着怪异的。 “薄弱啊。”莫之阳睁着鹿儿似的眼睛,他好怪耶。 “你再说一次。”波若是越听越奇怪。? 抱大腿的姿势一定要帅!(八) “薄弱。” 这下听出来了,就是薄,不是波,波若捏着他的小脸,“那个薄?” 莫之阳:“薄情的薄。” “吾名波若,波若波罗密的波若,什么薄弱!”波若脸一黑,感情之前不是自己听错了,就是这小公子叫错。 “啊这?” 有点尴尬,莫之阳还以为他名字那么奇怪,居然有人叫薄弱的,哪里显得薄弱,硬的很呢,没想到是波若,可恶! “那时候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听到恍惚的两个字,没有细究,也不知道是哪两个字。”莫之阳在他怀里讨好卖乖。 撒娇似的在他怀里乱拱,“你便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原谅?” 波若掰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自己,“有时候原谅可不是说说而已的。”眼里闪烁着对鲜血的渴望。 “那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莫之阳看到他的炙热的欲望,却又故作无知,呆傻的表情将他的欲望四两拨千斤挡回去。 “钱?” “你们莫家的钱,都是倚靠吾才能赚到,你不知道吗?”波若的手慢慢从他下巴滑到脖子,微微用力一掐,就听到小公子倒吸凉气的声音。 波若浅笑着问他,“只要吾想,你们莫家就可以顷刻间灰飞烟灭,你信吗?” “哇!”莫之阳眼里闪出光来,还有满满的崇拜,“波若你好厉害,太厉害了。” 像只小兽,眷恋的蹭着他的手。 小公子听不出他是在威胁吗?当然听得出,只是装作不知道。 “蠢货!” 波若骂了一句,却已经把掐住他的脖子的手松开,直接扯开他的衣领露出肩膀,张口咬住,刚想用力咬出血尝尝。 小公子闷哼一声,“波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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