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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只不过想……整理好情绪再给喻先生通话。 …… 喻家,书房门口 “……哥哥哥哥,怎么办?我不敢进去,我腿抖……”白鹤小脸煞白,没骨头似地挨着白启,头搭在对方肩膀上,哆哆嗦嗦地道,“……家主今天看起来好可怕,那眼神跟刀子一样,嘶,感觉能把我的皮肉一层层地剖下来,连骨头都碾碎。” 白启无语,冷声说道:“站直!把嘴巴闭上,不要妄议家主。” 白鹤幽怨地看了白启一眼,不情不愿地撇开手,嘟囔:“哥,你变了,你不疼我了……我进喻家前,你不是这样子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白启皱眉,喝声,“还有,我说了多少遍,别在这里喊哥,要么叫名字,要么……” “要么称呼队长——”白鹤拉长声音,他哼了几声,“你完蛋了,敢凶我,回去我要和妈告状!” 白启气笑了,脸色铁青,自家的糟心弟弟可真是找揍! “别给我嘚瑟,上回如果不是我及时出声,你从楼梯滚下来的那一刻,就等着躺在床上养伤吧!” 幸亏那天家主心情不算糟糕,他求情还有效果,否则…… 白启狠狠地剐了对方一眼,恼怒自己怎么有个这样不省心的弟弟! 白鹤低头,嘀咕:“我也没让你出声啊,万一牵连到你,我还……” “白启,进来。”冷淡且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从门内响起,隐约传来几声咳嗽。 白鹤脸色一肃,嘴巴立刻闭得紧紧的,然后撒手、后退、站直身体,一连串动作炉火纯青,重新隐匿在阴影处。 白启:“……”这小子就会窝里横。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无声无息地走进古朴的大门。 “家主。”白启弯腰下跪,眼睛实实地落在灰色的绒毛地毯上。 书房的灯光很暗,穹顶雕刻的繁复花纹黯淡无光,正中央处垂挂着一盏精美壮丽的水晶吊灯,其中镶嵌着一颗剔透、硕大、切割完美而灿灿发光的黄宝石,它有如羞于现身、含苞待放的骨蕾,四周蜿蜒垂落枝蔓般的璀璨水晶链条。 室内的窗户都被厚重的帘子所遮掩,几乎透不出任何光,偶尔在缝隙间,露出细碎的光线。 “……议会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喻清晏的声音沙哑、干涩,像被砂纸磨砺过,腔调却很柔、很慢,带着一股怪异的平静。 喻清晏自从昨晚的通话结束后,整个人都非常焦躁,满脑子都是少年会误入歧途的画面,令他彻夜难眠,几乎一宿都端坐在书房。 他想借处理繁杂的公文,来平息内心的躁乱,但没什么用,心中的那股烦闷愈演愈烈,像一团火,烧得他难以自寐。 “柴德莫斯公爵对我们官方发出的邀请函视而不见,依然一意孤行地继续启动风险一级预案,同时,他向影子内阁申请预备役暂时替代空缺议会长的位置。” 喻清晏抬眼,睡眠不足对身体的消耗,导致他本就苍白的面容彻底失去了血色,唇色几近于无,眉眼间都是疲惫和倦怠,夹杂着些许阴郁。 但这依旧无损他的容貌半分,甚至给这张隽雅清俊的脸,增添了几分脆弱的易碎感。那双灰绿色的眸子笼罩着一层迷蒙的雾气,如一颗色调极淡的极品绿松石,不含一丝杂质。 “安多菲利他也不肯见?”喻清晏问道。 “柴德莫斯公爵以需要养病为由,婉拒了所有的拜访。”白启顿了顿,“除了希波华上将。” 喻清晏将手中的钢笔放下,指尖慢慢摩挲冰凉的外壳,唇线微微上扬,冷意乍现,“真是不知死活,还敢和希波华搅和在一起,真以为自己是皇室的代言人了?” “还是说,他妄图扶持艾德邦二世复辟王朝,想要赢得青史镌刻的美名和传世显赫的爵位?”他呵呵冷笑,讽意更甚,“公爵再封还能是什么?总不会是想当个操控傀儡的幕后人吧。” 白启不敢回话,头埋得更低了。 喻清晏盯着桌面的文件,眼神诡谲幽暗,换作以前,他还愿意和柴德莫斯继续耗下去,但现在…… “白启,通知公爵府潜伏的‘暗部’,亲笔信和公章不用找了,不惜一切代价,我只要柴德莫斯的那条贱命。”他森冷地开口,带着嗜血的狠辣,“至于他背后的拥垒者……选择队伍的那一刻,就要有把脑袋放在刀刃上的觉悟,尤其是跟着一个愚蠢的——” “滋滴滴!” 特殊的通话音响起,突兀地打断书房内沉凝的气氛,好似拉到极致的弦,倏地失去力道,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喻清晏的话戛然而止,他毫无防备地低下头,眨了眨眼,眉间冰冷的戾气慢慢卸下,眼尾弯起的弧度显现。 喻清晏挥手让白启退下,然后没有犹豫,直接按下接通,含笑着打招呼,“小黯,早安。” 杨黯不自觉地摸了摸耳朵,喻先生的声音低沉、磁性,略微有哑意,短短四个字像电流一样,蹿进了耳膜,怪好听的。 “咳,喻先生,早安。”杨黯轻咳一声,“我现在打电话,没有打扰您吧。” “没有,我已经起床了,刚好吃完早餐。”喻清晏面不改色地撒谎。 “那就好。”杨黯本来还挺紧张的,但听到喻先生温润平和的嗓音,慢慢放松下来。 “对了,喻先生,昨晚匆忙挂了您的电话真不好意思,毕竟还是我先打扰您的。”杨黯说着说着,愈发的流利。 “……昨晚是一位客人在隔间,呃、试玩具的真实效果,我当时隔着门在等待客人。您又恰巧给我发了消息,本来我是想回复的,但可能没有留心,误触了旁边的通话按钮,所以才拨通……”他说得无奈,谁能想到事情这么巧。 “……然后那位客人在体验玩具的过程中,不小心把控制器丢出了隔间,就喊我帮他捡控制器……”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喻先生,昨晚发生的事,我真的感到很抱歉,请您见谅。”杨黯一口气说完,最后还是忍不住再道一次歉。 毕竟无缘无故让别人听到这么失礼的声音,确实很不应该,也很冒犯。 喻清晏静静地听完,指尖轻轻滑过纸张锋利的边缘,缓声说:“没关系,这没什么,你不用放心上,也不用道歉,完全应该不怪你的。” 说实话,喻清晏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需要道歉的事,对此并不在意。他更关心的,反而是对方所说的——“亲自解说,帮助客人当场试用”。 他莫名想到了卧室里的那一叠音载卡,忽然意识到,他和少年的距离……还是相隔太远了。 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都能站在对方身边,亲耳听到耐心的讲解,而他却只能听音载卡。 真是让人……很不爽啊。 喻清晏微微抿唇,他知道这个想法很可笑,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里冒出这些奇奇怪怪的计较。 像中邪了一样。 莫名其妙的。 喻清晏无法理清内心的复杂情绪,只顺应本心地开口:“小黯,我有一点好奇,帮助客人试用是怎么试?” 杨黯愣了几秒,才琢磨过来对方的意思,随后尴尬地扶额,悻悻地说:“呃,喻先生,是我表述有误,我这个‘帮助’,不是您想的那种,主要还是指帮客人解答试用过程中的疑问,并非、亲手帮。” “原来如此。”喻清晏长睫轻颤,一点点垂落,像把浓密的羽扇,柔软地覆在眼睑处,“那昨天那位客人是Alpha、beta还是Omega?” 杨黯没太明白,眉头一皱,试探地问:“您说的是哪位?” 喻清晏温声提醒:“我们昨天通话的时候,正在叫唤的那位客人。” 杨黯呛住,不明白喻先生突然问这个是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当时的情境,脸颊涌上一些热气,他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哦哦,那是一位beta。” 是beta啊……喻清晏笑容微滞,他想到了当初少年的择偶标准,以及那句“我未来可能会找个beta吧”。 他忽然想问问少年,对方觉得那个beta长相如何?叫唤的声音怎么样?听着会很有感觉吗?以及告诉对方—— 你该离开菲克屋,那里不适合你。 不对,喻清晏手指攥紧,这样太奇怪了,莫名的问题、不该有的训诫,少年恐怕要把他当成神经病。 一个无可救药、想要知道一切、充斥着变态掌控欲的神经病。 为什么会这样? 喻清晏也不明白。 他无法理顺诸多想法的源头,也无法压抑靠近少年时澎湃的心潮。但他非常确定一点:他不喜欢少年身边出现其他人。 喻清晏唇瓣抿得更紧,眉头蹙起,呼吸稍稍急促,嗓子隐隐发痒。 或许喻清晏沉默太久,杨黯觉得怪怪的,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声:“喻先生?” 喻清晏喉结微微滚动,他咽下干涩,轻声说:“嗯,我、小黯……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说……” 汩汩流动的血液,刺激兴奋的枢纽,心间不断涌现的迫切渴望,与岌岌可危的理智相搏斗。 理智奄奄一息,恶念叫嚣着让冲出牢笼。 “……昨晚我找你……” 撒旦在嘶哑地诱惑,禁果悬挂在圣洁的神树上,它睁着黑黝黝的眼眸,吐着猩红的信子,向你低语:不要踌躇,也不要止步,凭着本能去探寻,你和他的关系本不应该输给任何人。 “……主要是因为有些产品的性能不太明白,你之后有时间,能和我仔细讲解一下吗?” 对,没错,就应该这样。 喻清晏轻松地勾了勾唇角,他不用在意那个beta,对方能从少年身上所获得的,凭什么他不能? “啊……”杨黯对喻清晏曲折环绕、偏得快没边、甚至往奇怪方向发展的想法一无所知,呆了几秒,手指轻挠了一下脸颊,磕磕巴巴地说:“……这、这个……呃……” 救命,他其实也不是很了解啊!全都是纸上谈兵的假把式,万一喻先生要实践型的讲解,他答不上,岂不是很尴尬? “不可以吗?还是说……小黯有什么难处?”喻清晏将掌下的金属铁夹捏紧,眼里闪过一丝晦涩。 为什么不可以? 明明昨晚可以和那个beta…… 不会是那个beta买玩具后,也要少年…… “啊,难处?没有没有。”杨黯赶紧开口,随后慢吞吞地想,只不过他回去要深入研究“玩具”了,“您有什么不了解的,都可以来问我的,我很乐意为您解答。” “嗯,那就麻烦了。” 忽然,杨黯想到了法拉思买回来的体验舱,精神微绷,便问:“喻先生,您收到东西后,有看见一个……需要组装的体验舱吗?” “唔,里面的东西我还没一一拆开,之后我会回去看看的” 杨黯舒了口气,心神松懈,心里话一秃噜就说出口,“那就好。” 喻清晏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问:“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杨黯语气发虚,“没有任何问题。” 喻清晏的目光若有所思,他没有追问,神色思索。 杨黯赶紧转移话题,开始漫无边际地闲聊。 喻清晏觉得和少年聊天舒服,基本有问必答,彼此交谈越发愉快。 但两人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兜兜转转,又绕回了到杨黯昨晚的工作。 “……这样啊,那真是挺辛苦的,小黯,有没有想过换一份工作呀?”喻清晏温柔地问道。 “换什么?”杨黯下意识地问。 “换一份……没那么辛苦的工作。”换什么不重要,离开菲克屋这个不利于成长的环境才是关键。 杨黯没明白喻先生的深意,随意地说:“嗯?不辛苦啊,我觉得还挺好的。” 喻清晏脸色一僵,挺好的,哪里挺好的? 他的声音越发柔和,语调也更慢,“小黯是很喜欢……这份工作?” “喜欢倒不至于。”杨黯笑了笑,“不过能学到不少东西,还是不错的。” 他想到泰锡设计机甲的能力,心里愈发叹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这么厉害啊。 “小黯,你确定?”喻清晏声音抬高,语气微微沉下。 杨黯:“……” 是错觉吗?感觉喻先生……在生气? 喻清晏嘴角的弧度下去了,学到不少东西?他的理智猛地消失大半,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当他继续想说什么时,忍不住咳嗽,“小黯……咳……咳、咳咳咳……” 杨黯一惊,“喻先生?您还好吗?” 他想到刚才对方的语气,认真思索了一下,将其归结为身体不舒服,担忧地问:“喻先生,您最近是不是还在生病?” 喻清晏思绪如电,已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细究有几分猫腻,便顺着少年的话,说:“嗯,最近……咳咳咳……还有一些病灶残留体内,没好全……咳咳……” “哦哦,那您得注意身体了。”杨黯认真地说。 “好,我会的。”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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