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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何朝炎的胳膊。何朝炎将他从马上拽下来,地上已经有了积雪,百里安踩上去,发出咯吱的一声脆响。 何朝炎伸手推的他撞到了树干,树上的薄雪簌簌的落了下来。百里安正要站起来,何朝炎就已经欺身压了过来。 地上的雪是明亮的,这明亮让百里安能看清何朝炎此刻的神色,一种压抑着什么的神情,一扫往日在百里安面前的乖顺模样。 “何朝炎……”空气仿佛凝固,百里安开口叫了一声。 何朝炎的目光,比方才那三人更加凶恶,“为什么不和我说?” “什……什么?” “你离开皇宫,为什么不和我说?”他几乎是质问的语气。 “我说了。”只是当时何朝炎并不是这样理解的。 “我又不是不能保护你?我再过几年,就能向我爹那样——到时我手握虎符,谁还敢欺负你?”何朝炎的头压的更低一些,他的一双眼在黑暗中发光,“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 “我本来就不想当皇上……”百里安就是遇强则弱的性子,被他这样一通质问,整个人就弱势了下来。 何朝炎几乎都贴到了百里安的面颊上,“你要出宫,告诉我就是了,为什么要骗我?”想到这几日的奔波劳碌,若不是手下机灵,他怕是这一辈子都找不到百里安了,这种感觉逼得他发疯,“是不是你就准备一走了之?以后不回皇城,也不见我?” 百里安是有这个打算。 何朝炎见他垂下来的目光,那一直在百里安身上收起的利爪,再也压抑不住的伸了出来。 “唔——” 粗糙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巴,而后那有些尖锐的牙齿,开始咬他的唇瓣。 百里安将他推开,雪地里留下何朝炎一串后退的脚步。 “你干什么!”百里安一抹唇瓣,上头已经见了血。 何朝炎止住后退之势,站在百里安两步开外的地方,用指腹擦了擦唇上沾着的鲜血,而后盯着百里安,用舌尖将那鲜血舔舐掉。 “你……” 黑发垂下来,遮住那有一道疤痕的眼,“安安。” 百里安一整神色,往来时的路走去,“我回去了。” 何朝炎却又拽住他的手,“不许走。” 百里安挣不开他的手,“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都已经不是皇上了,你就是要效忠,也是该找我的皇兄去。” 何朝炎却好像被他这句话刺痛。 百里安拧着眉,“你走,我不会再回去了。” “那你要去哪里?”何朝炎声音又陡然一扬。 “我就呆在这里……”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何朝炎就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刚才若不是我来的及时,你会怎么样?”一想到刚才见到的场景,心里就是压制不住的暴戾,“这是什么地方?我从前来过这里,都是些流寇匪徒,他们奸淫年轻的女子——你这个模样,他们会怎么对你?” 百里安听前半句,还觉得何朝炎是在关心他,听到后面半句,整个脸都青了,“你胡说什么?” “你就是皇城里的小皇子,好好当个小皇子就好了。”何朝炎这些年,见识过血腥残忍,也见识过人情冷暖,所以才会觉得百里安天真不能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你在这里,被人欺负了,谁能保护你?这世上真的不是你在宫里看的那样好——安安,你再等我两年,等我真的成了大将军,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百里安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何朝炎咬着牙,“你不是小孩子,但你这副相貌,就不会让你过的安宁。” 百里安绕过他,往回走去。 何朝炎扑过来,一下将他抱住。 “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不是说你不是小孩子吗?若我是那匪徒,我要轻薄你,你该如何?你能如何?”何朝炎心里有一股子气,现在抱着百里安,满心失而复得的欢欣和被欺骗的缘分混成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百里安被他亲到脖颈,侧着肩膀躲了一下,而后那含着血腥气的唇就来亲他的脸颊。 “安安,我等了你十三年,你就不能等我两年吗?” 百里安却听不懂他此刻说的话。 “我会尽快再立战功,到时你不想当皇上,我就扶个傀儡替你,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说不敢说的话,即便罗闻佩的出现,也没有逼出他心底的话,“你和我回去。你在这里,叫我怎么安心。” 百里安避不过他,仰着脖颈任由他亲吻。 慢慢的,何朝炎停了下来,他看到雪地里,百里安闭上的眼睛。百里安感到没有吻再落下来,才抬起头来,“够了吗?” 真正是这荒僻之地明珠一样的相貌。 “不够!”永远都不会够。十指强硬的伸进百里安的指头中,将他紧紧的抓住,“我从当初在皇宫里遇到你,就喜欢你。” 百里安和他的目光对视着。 “我在外十三年,有几回都险些丧命,但我念着你,我想见你,所以我活过来了,我回来了。”眼中似乎凝聚着雾气,像是下一刻就会有泪珠滚落下来,“你知道吗。我喜欢你。” 百里安却把他当做是此刻逞凶的借口。 何朝炎急欲在此刻将自己的心迹都表达出来,“你不信我的话吗?你要怎么样才会相信?” 百里安又推了他一下,“放开!” 真正是又气又急。百里安在他眼里,从来就还是那个深宫中柔弱的小孩子,他说的话,听在他的耳朵里都任性的很。 “啊!”百里安一声惊呼,眼前天旋地转。 何朝炎将他掀翻在地,而后跨坐在他的身上,百里安握着一团雪,砸在他的脸上,而后双手就被按了下去。 何朝炎俯下身来看百里安,比之年幼时,百里安又不知美艳凡几。在这个重逢的雪夜,更是如妖如魅。百里安挣扎太过,在他身下喘着粗气,腾腾的白雾在寂静的空气里散开,像是某种勾人神魂的香。 “我不想当皇上,我一早就是要走了!我和你说了,还给了你留了免罪的东西!你这样胡搅蛮缠——真是!” 入鬓的眉蹙起,脸上因生气而浮上一层浅淡的绯色。 四周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安静到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何朝炎本就是年轻气盛,心上人就在自己面前,他觉得连自己的丑态都好像能昭显自己的心意似的,抓着百里安的手碰到他双腿之中的那个东西。 百里安本还在斥责他,碰到那一物,整个人都像是卡了壳,瞪着眼睛望着他。 何朝炎口中也吐出热气来,“现在信了吗?” 百里安想将手抽回来,何朝炎却捏着他的手,从衣摆里探进去。 即便那只手做着这样的事,他的目光依旧是坦荡的,“自我成年开始,我便发现了——我只对你会有感觉。我只想碰你。第一回 做梦,梦里的是你,自渎的时候,想到你了,也才会这样硬。” 百里安本就冷的厉害,现在偏偏一张脸又涨红。 “我喜欢你,我待你是一颗真心。你和我回去,等我两年,只要两年就可以了。”何朝炎的脸也红的厉害,目光也愈渐滚烫起来。 百里安都碰到了滚烫的肌肤,偏偏他指尖被何朝炎捉住,缩都缩不回去。 何朝炎倾下身子来,仿佛在言语什么秘密似的,“安安,你和罗闻佩,也这样做过吗?” 百里安气结,“你不要污蔑我与闻佩!” “你身上的痕迹,我都看到了。”他不是不懂,只是当时他忍住了,此刻在这荒郊野岭,那炽热的心思,一旦吐露,就再也收不回去了,“安安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百里安说不出话来。那时他以为已经瞒住了他,却没想…… “我也不小了。” 这句话仿佛暗喻着什么似的。 百里安一个劲的蜷缩指尖,想要不去碰到那个东西,却被何朝炎捉着手,他手心里都出了一层汗。 “我在军营里,也见过男子与男子——上一回之后,我还学了学。我比罗闻佩更厉害。” 百里安恨不得吐口口水在他脸上。 “你不会宫里,就去我的府上,好不好?” 何朝炎的手,捉不住他的手掌了,改捉住了他的手腕。 后背冰凉一片,融化的雪水顺着衣襟透了进去。百里安见缩不回手,发了狠的捉了那一物一下,没想到跨坐在身上的何朝炎一下子佝偻下身子来,贴在他的胸口拼命喘息。而后百里安感到温热黏腻的东西,沾到了自己的掌心里。 百里安有点不太好了。他一早就知道了何朝炎的本性,但见他一直没有在自己面前显露,就一直装聋作哑。 没想到这一回,又是他自己折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百里安:妙音啊——妙音! 妙音:安公子—— 百里明华:你们不能在一起! 百里苍城:你们不能在一起! 何朝炎:你们不能在一起! 第239章 金雀翎(239) 柳青芜正推开门,见到大门外,百里安与何朝炎迎面走来,顿时呆了一呆。 百里安衣裳里透了许多雪水,冻的瑟瑟发抖,何朝炎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裹在他身上,百里安揪着衣襟,脸色有几分难看。 “安儿——”柳青芜叫了一声。 百里安没想到柳青芜已经起来了,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娘。” “你怎么……”柳青芜看百里安像是刚回来的样子。 百里安压低声音道,“我们进去说。”他不想理会后面的何朝炎,但柳青芜却偏头看了他一眼,“他——” “不必理会他。”百里安拉着柳青芜进了房。在房里把妙音昨夜离开的事和柳青芜说了一遍,柳青芜听罢,连连叹气。但百里安出去找了人,还没有将人找回来,那就是真的走了,“外面那何将军的公子……” 百里安脸色更沉一些。 “他是来找你回去的?”柳青芜一下就猜中了。 “娘,你不必多问,我是不会和他回去的。”百里安安抚道。 柳青芜‘嗯’了一声,“一切都看你。” 和柳青芜商量完,百里安走出来,见何朝炎当真站在外面的一棵树下等他,那树上落满了雪花,洁白的一片,何朝炎一袭黑衣,挺拔清俊,有如一树寒梅一般。他听到开门声,回头望过来。 百里安带上门,将何朝炎的披风抛到他手里。 何朝炎一下抓住他的手。 百里安不想叫柳青芜看见,低声喝令了一声,“放开!” “你何时跟我走?”何朝炎低下头来看百里安,他眼前的睫羽上沾了雪花,愈发显得他冷峻非凡。 百里安方才为了脱身,只得假意答应了何朝炎,“过几日。” “过几日?”何朝炎追问。 “放开!” “我现在就把你掳上马,带你回去!”何朝炎道。 百里安只得软了下来,“三日,三日之后,我和你回去。” 何朝炎这才放开他的手。 百里安冷哼一声,转头就走,他昨晚一夜未睡,现在即便担心妙音,也实在困倦的没有心力。况且就如柳青芜所说,妙音此次离开,一定是早有打算,她一个弱女子,在雪夜里没有人接引,怎么离得开。百里安回了房里,反身关门的时候,何朝炎卡着门挤了进来。 “宛城有客栈。”百里安咬牙。 “客栈里没有你。”何朝炎挤进来之后,就反身将门关上了,他也不看百里安阴沉的脸色,搓了搓手,“好冷啊。”说着,他又抬起头看屋子里的摆设,越看他眉头拧的越紧,“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百里安不理他,他身上都是融化的雪水,经风一吹,冷的入骨,现在进到房里来,拿了换的衣裳出来,看见何朝炎,也不敢动作。 何朝炎走到床榻旁,摸了摸那瓷枕和冷硬的床榻,对百里安心疼的不行。 百里安看他没有避嫌的打算,只得开口,“你出去,我要换衣裳。” 何朝炎站在床榻旁,将腰间的佩剑解了下来,“你换就是了,我不会偷看你的。” 百里安气结,从前他是坦坦荡荡的男子,但自从有昨晚的事之后,对那何朝炎就再也坦荡不起来了,他绕到屏风后,见他还坐在床上,才开始着手换衣。换好衣裳,一出来就撞见何朝炎站在屏风外,吓了一跳,“你!” 何朝炎道,“我也要换衣裳。” “你带衣裳了?” “换你的。”何朝炎道。 百里安还不知道他有这样无赖的一面,偏偏他又赶不走他,只能回到衣柜旁,拿了件穿过的旧衣服给他。 何朝炎也不嫌弃,拿了衣裳就开始换了起来。百里安躺到床上,正心烦意乱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喘息,他这些年都与自己右手相伴,哪里不知道这声音的含义。但在他的房里,何朝炎这样肆无忌惮,就让他有些不舒服了。 近半个时辰之后,袒露着上身的何朝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你不是要换衣裳吗?”百里安道。 何朝炎挤到床榻上来,“你衣裳好香,我舍不得穿。” 百里安不欲理他,丢了一床被子给他,背过身对着墙壁。但又过了一会,他觉得身后有动静,转过头就看到何朝炎在把玩他的头发,“你!” 何朝炎贴到他头发上嗅了嗅。 百里安实在受不了他这个模样,昨晚都把他吓得够呛,没想到还正常不过来了,“你若不休息就出去。” 何朝炎道,“我轻轻的,不吵着你。” 这不是吵不吵的问题了,床上躺着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人,怎么都睡不着吧。 百里安要起身,何朝炎忽然长臂一舒,勾着他又将他按回了床榻上,“让我好好看看你,摸摸你,我还没有与你这样靠近过。” 百里安见他又要贴脸靠过来,伸手将他胸膛挡住,“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样无耻!” “谁叫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何朝炎声音愈低,屋子里亮堂的很,正因明亮,百里安才愈发觉得羞耻,“只有你和我的时候,我还可以更无耻。” 眼见着百里安要忍无可忍,何朝炎终于翻身躺到了一侧,“睡吧,别再勾引我了。” “我勾引你?”百里安气的声音都变了,“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你了?” 躺在一旁的何朝炎闻言又翻过身来,一吻印在百里安的面颊上,“现在。” 抵在百里安小腹上的东西,炙热如铁。百里安忍了又忍,将已经冲到喉咙的脏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 这三天百里安过的实在是苦不堪言,与妙音在一起,什么都能当做情趣,但与这何朝炎在一起,当着柳青芜的面,何朝炎都不知道收敛,吃饭时,故意借夹菜的空档,凑到百里安耳边吹气,有意无意,又喜欢磨蹭百里安的腰臀。当百里安斥责的时候,他又是一副无赖的嘴脸。但除却着一些暧昧之举,何朝炎和从前,确实没有什么区别,即便宛城再小,他也能从中找到好吃的好玩的,献宝一样的送到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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