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李琼花头昏眼花,想到院子吹吹风,散散酒气,后来不知走到那里,路上的灯笼越来越少,四周越来越暗。 她有些急着回去,身体一紧张就发热,体内更是空虚,想回房里找玉势解馋。她摇摇摆摆,胸前撞上温热的肉墙,她差点儿站不稳,对方眼捷手快扶住她。她抬头瞇眼,觉得对方有些眼熟,好像是公爹何浩。 “琼花?妳怎会在这里?” 何浩沈声问。本来他在滟棠院跟子仪玩了一会,快要擦枪走火时,临门抽身。现在他欲火焚身,想去正院找周宜的丫鬟伺候,上次那个叫红什么的蛮耐操。 琼花的身体贴着他,小手一把抓住翘高的裤裆,更大胆揉搓。她的呼吸喷向他的颈,酥酥软软,何浩不经撩,搂住她的腰,笑问:“世子没有满足儿媳吗?” 回应他的是,放在裤裆上作乱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何浩拉她到一旁,扯开她的上衣,手已伸进裙里,“竟没穿亵裤?妳想勾引男人吗?” 手急不及待摸到腿心,熟练地挑逗阴唇和花蒂,很快湿意溅到手上。 “……嗯,我要……”琼花轻吟。 她好久没被男人碰了,久旱逢甘霖,双手已圈住他的脖子,而且他只不过撩拨几下,她的小逼越来越痒。 何浩的鸡巴胀得快爆开,怀里更是玉体香软,他从没想过招惹儿媳,但眼下他急需抒发,而李琼花也急需填满。 0020 020 公爹狠操儿媳(高H 何浩x李琼花) 漆黑一片的树丛,隐约传来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荤话。 “咬得这么紧,看来世子没有满足妳。” 何浩的腰向上顶,回应他的是李琼花的吟哦。 她现已失去理智,只想鸡巴更加深入,“没……没……”她想说何辰从没碰过她,总让她独守空房。 “没法满足吗?”他边说边用力顶弄,“听,水越来越多,这么用力吸,渴望鸡巴捅?”说罢,恶意顶了顶,惹得琼花呻吟连。 “要……要……” “要什么?”何浩将她的腿架在肩上,箍住她的腰,撞了撞她腿心,“告诉本侯妳要甚么?” “要鸡巴……要深一些……嗯啊……”她扭动腰肢,体内的鸡巴粗硬又滚烫,她已许久没有交欢,每一下插入都使她心颤。 何浩见平日总摆出世家女颜面的儿媳,竟求他肏,真是人不可露相。 “那本侯满足儿媳吧!” 他们身体的撞击声在林中响起,琼花放纵呻吟,何浩奋力插送。 虽然何浩觉得儿媳被他操得高声淫叫,使他更加兴奋,但是,他怕惹来不解风情的人,他扯下琼花的肚兜,塞住她的小嘴。 琼花对他突如其来的举止感到迷惑,对他粗鲁的对待,竟亳不反感,甚至更加动情,希望鸡巴更加大力操逼。 过了许久,二人皆至巅峰,林中只剩下喘息声。 琼花出了一身汗,已酒醒了大半,感到体内软下仍粗大的肉棍,收缩阴道绞住,她很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多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她身下的草地刺激着背脊,才发现身上的衣物半脱,口里塞住肚兜,双腿以羞耻的姿势分开。男人厚实的大掌揉弄她的奶子,捏着奶头,她知道不是做春梦。 “儿媳咬这么紧,是要本侯再操吗?” 何浩撞向她的软柔,泡在小逼的鸡巴有抬头的趋势。 “唔……” 她抬眸,因四周黑暗,她看不清身上壮健的男人面貌,但他的话语已说明他的身份。她感到体内的肉棍变硬了,取下口里肚兜,不确定问: “侯爷?” 何浩再撞向她腿心作回答,慢慢抽送起来。 “嗯啊……” 她没想过跟何浩越界,体内的肉棍安慰了她嫁到侯府后的委屈,止住了她的饥渴。小逼的媚肉收紧,吸吮着肉棍。 “……看来儿媳喜欢本侯的鸡巴。” 何浩开始大开大合操弄,“真是淫荡的小逼,这么会吸,真欠操。” “嗯……欠操……啊啊……” 琼花也觉得她太久没做,何浩很会操弄,她很爽。 他们干柴烈火,尽情交合,后来转移阵地,进到一间久没人居的院落里。 “……啊……再深一些……啊啊……” “真是个荡妇!我怎会有个如此淫荡的儿媳。” 何浩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琼花,鸡巴深插她的小逼,湿漉漉的小逼满是黏液,有些是她动情时喷洒的阴精,有些是他情不自禁射进她体内的精水,鸡巴每次进出都发出巨响。 “小荡妇,本侯操了这么久,小逼仍吸得那么厉害,只有世子一人是满足不了妳的。” 琼花不知道何辰的床上功夫如何,只知道何浩的操逼功力不俗,“别……别提……啊……他……” 何浩见她不想提何辰,心里有些乐,他的世子比他更得人心,功绩更佳,许多人都说何辰是武信侯府的特例。 反而次子何寅安更像何家人的性情。 “……啊啊……要……要到……啊啊──” 琼花没记住这是这晚第几次高潮,连续高潮使她很累,她靠住何浩的胸膛,感到鸡巴不停戳弄,没想到侯爷何浩人到中年,依然精力旺盛,怪不得他年轻时常常寻花问柳,后院更是美妾如云。 “小荡妇这样就受不了?” 琼花来不及回答,感到鸡巴快速顶弄,她有个预感,开声提醒: “不要射进去……” 她感到体内一阵热流,烫得她打了个抖。 何浩放下她,居高临下说:“本侯想留下精水,就留,谁都拒绝不了。” 况且他早就在她体内射了数回,也不差这一次。 昏暗的环境,琼花看不清何浩的表情,但他的话语将勋贵的霸道表露无遗。她疲惫不堪,但已完全清醒。 何浩穿戴整齐俯视琼花,见她头发凌乱,衣不蔽体,亳无平日高贵世家女形象。 “假如儿媳再次欲求不满,可找本侯舒解。”他将儿媳操到浪叫,实在太爽了! 李琼花仰望何浩,充满淫液的小逼又痒了,她期待再次被操爽。 0021 021 又来到沁春院 “二……二少奶奶……”夏月吞吞吐吐,不知如何才不伤花金舟的心。 花金舟看着镜子里的夏月,心有轻微刺痛,她忽略痛心问:“他又在书房?” “是……” 何寅安从回门日开始就在书房休息,美名是用功,但她打听后得知,紫玉常送宵夜,甚至夜宿书房。 金舟不认为寅安和紫玉会纯聊天至天明。 他们成亲才个多月,她的夫君就如此不给面子了,看来男人在床上的表现跟喜欢与否无关,只不过是下身作祟。 文人墨客以诗寄情,歌颂情爱的美好;书坊以话本子说情事,也大赞才子佳人的幸福结局。 金舟苦笑,那些故事都随着成家告终,京城里有几多户人家能有美满的结局呢?在权贵之家更是不值一题,都只不过以家族利益捆绑在一起。 各人在外面只会展现完美的一面。 诚如那天世子何辰的话。 她深吸一口气,本来嫁到武信侯府就有心理准备与何寅安相敬如宾,曾幻想过如果二人朝夕相对,能日久生情就最好不过了。现在她只是面对现实。 “紫玉也到书房了?” 夏月支支吾吾答:”是……” 单单一句就够了,金舟看着镜里的自己,自嘲一笑,“不用留烛火,都退下休息。” 金舟在床上闭眼,她要想法子在侯府稳固地位,看来单靠何寅安是不成了。 之后,她每天都跟周宜这个婆母请安,尽管周宜说过不用在意这些小事,但金舟相信,她能做的这些小事,尽力做好就行。 当然她有好吃的东西,不忘考敬公婆、兄嫂和弟妹,有人喜欢她的赠予,同样有人心生不喜,她无法讨好所有侯府的人。 有次夏月辧完差事后,抱怨滟棠院那位的不是,绘声绘影模仿何子仪收礼后说的话: “谢谢二嫂了。二嫂成亲前,明明是位才女,总是抚琴对诗,不食人间烟火,怎么嫁人后专注在吃食和女红上呢?” 那张婉惜金舟才女变俗妇的嘴脸,夏月气得牙痒痒,同行的小燕以眼神要她稳住。 金舟听到夏月的传话,愣了一下,含笑对夏月说:“这话在这院子说没问题,莫在院外说了。“她看向天空,喃喃地说:”而且,她也没说错。” 夏月心生不愤,对金舟说:“我说她根本是眼红二少奶奶嫁人前的好名声,她不过是个侯府庶女,打不进贵女圈子,却惹来一群好色之徒。她的模样根本是狐媚子转世。” 金舟听到后摇头,严厉斥责夏月注意言行,她再不收敛,终有一天承受苦果。 最近谣传何子仪跟几位公子往来甚密,齐王妃的赏花宴后,更传出宁王府的老么傅小将军拜倒子仪的石榴裙下。金舟对此深感疑惑,她年幼时见过宁王一家,虽然不算熟识,但是,她不信以何子仪的姿色和才情能在傅家人面前翻出任何浪花。 对于谣言,侯府各人都没有反应,宁王府也没有澄清。 “你们都过来挑些香粉和香露。”周宜端坐在黄花梨椅子,大方得体,唇带浅笑,“这些都是新送来的。” 琼花和金舟都从善如流,即使她们不缺香粉和香露,都不会落婆母的面子。 金舟垂眸,心思不在瓶瓶罐罐上,反而偷看婆母,不解送她们东西的原因。她害怕周宜发现那天是她偷看。 琼花打开一个瓷瓶,一阵雅致的花香飘出来。 “这……”琼花觉得气味很熟悉,偷看了瓶底,“这是香音阁的香露。”她有用这铺子的香膏。 金舟也曾用过香音阁的香露,气味不落俗套,当时图个新鲜,花了大钱买过一回,她没有涂抹香露的习惯,好东西试过就行,看来周宜的品味不错。 周宜颔首,“不愧是琼花,确是香音阁的产品,这些都是表兄派人送来,款式繁多,随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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