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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下并无产业或固定资产,而且自2006年8月开始,其名下的电话号码、银行账户,再无任何通话、出入账记录。也就是说,黄醉极有可能在那时候就已经失踪,但家属一直未报警。” 如果黄醉也已失踪,那么她和另三人的失踪、死亡就显得格外耐人寻味。这四人的失踪或死亡,若单个来看,似乎并无共性。李怡、何小月、龙芷怡失踪、死亡的地点不在同一个城市,时间间隔也不近,黄醉“失踪”的地点和时间虽然与李怡有所重合,但黄醉家属一直未报警,种种因素使得这些案件没有并案调查。 但王星、欧阳、老刘却知道这四人是闺蜜,且知道他们四人极有可能共同犯下了轮.奸王康一案。这样一来,这四人的失踪或死亡,属于随机巧合事件的可能性就相当值得怀疑。 龙芷怡已经被证实死亡,那么黄醉、李怡、何小月仍旧生还的可能性极低。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尔后不约而同的迅速推开车门,直奔画室。 谭欢正在关门,准备外出吃中饭,见老刘等三人去而复返,盯着她看的眼神十分奇怪,有怀疑、审视,还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同情。 王星将黄醉等四人的情况复述了一遍后,在谭欢的大惊失色中,老刘说:“谭女士,您母亲极有可能不是离家出走,而是失踪。她与李怡、何小月很有可能已经凶多吉少。我们也怀疑王康出于报复,是这一系列案件的凶手。事情到了这一步,请您务必配合我们的工作。” 谭欢面色苍白,点了点头,重新打开门,将三人迎了进去。 “对于您的母亲黄醉女士,为什么您会认为她是离家出走,而且十多年了,您和您的家人都没有报警?”会客室里,老刘开门见山的提出疑问。 “从小到大,我都只是一个有父母的‘孤儿’。”谭欢语带哽咽,却语出惊人。 三人不动声色的等她说完。 “我母亲19岁的时候和我父亲同居,20岁的时候生下我。我父亲略有资财,但我母亲生下我后就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在她23岁的时候,由于不满我父亲断了她的一切经济来源,和一个大了她30岁的台湾男人去了沿海地区。我父亲忙于生意,从未管教过我。在他看来,他管教我的方式就是给钱,听话就多给,不听话就少给。” “我父亲不止我母亲一个女人,他们没有结过婚,也没有扯过证。我母亲到底是不是我父亲的原配我不知道,我父亲有几个女人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甚至他到底有几个孩子,我有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我也不知道。” “在我十七八岁的时候,我母亲突然回来了。刘警官,您知道从来没有过妈妈的孩子,突然又有妈妈了,这种在无数个梦里,在无数次幻想中的事情,突然走进了现实生活,所带来的幸福和满足有多么强烈吗?” “我母亲来找我,是因为那个台湾男人去世了,她又失去了经济来源,她也只是想从我这里拿我父亲给我的生活费用,然后去赌博。这些我都知道。但是,这些重要吗?有什么事情,会比突然又有妈妈了还重要呢?” “我母亲回来后,大概也就一年左右,突然又不见了。她这回是跟着台湾男人走了,还是跟着香港老板走了,那人是大了她30岁还是20岁?所以,我为什么要报警?是嫌知道她干了这些的人不够多,还是有足够的钱供她继续赌博?” “我也想过要报警,要你们帮我把母亲找回来。可是,她要是回来后,突然又走了怎么办?没有什么痛苦,会大过失而复得却又得而复失。所以,我宁愿她活在我的想象中,活在我的梦里,至少,我不会再失去她。” ===第32章 往事(12)=== “在我的想象中,我的母亲知书达礼、温柔贤惠,会疼我会打我会骂我会教育我,会关注我的学习,反对我的早恋,毕业之后却又催着我结婚。我甚至在我小学时候的作文里,写过我的妈妈在早上会催我起床上学,下午会接我回家,晚上会教我写作业。但事实上呢?她只会拿走我父亲给我的生活费。” “她没有其他家人,她的家人就是我,我就是她唯一的家人,但是她好像并不在乎。我那时只有十几岁,我是单纯,不是傻。我现在三十几岁,连仅有的单纯也没了,我母亲是个什么人,我也越来越清楚。” 谭欢早已泣不成声,豆大的泪滴如帘珠一般滚滚而下。三个男人不知所措,只会手忙脚乱的递纸巾。 谭欢的叙述虽然凌乱,但三人还是捕捉到了其核心意思。 谭欢由于早年缺少家庭关爱,尤其缺少母爱,所以对于母爱十分渴望。缺啥就想要啥,这是人的通病。 谭欢对于母亲的渴望和思念,让她对于母亲的美好形象有了无数的想象,甚至是幻想。黄醉突然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其作为母亲的形象虽然与她的想象相去甚远,但于她而言无关紧要,她沉醉于对母亲失而复得的巨大幸福中。但黄醉的突然失踪,她一下又从云端跌入深渊。 同时,她认为黄醉极有可能是又傍上了可以提供其赌资的长期饭票,在巨大的失落中,她的幸福美梦被击碎,也慢慢认清、接受了现实,在为母亲的行为感到羞耻的同时,更不想再次经历得而复失的痛苦。 所以,对于黄醉的“失踪”,谭欢选择了无视。 谭欢的情绪稍微稳定后,欧阳问:“2002年到2003年的寒假期间,黄醉、李怡、何小月、龙芷怡四人和王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认为,王康和他们四人之间原本应该并无关系,应该是通过您才和他们产生了交集,您在当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您体会过过年的时候,兜里有很多钱,却没有地方吃饭,只能在家吃泡面的感受吗?” 谭欢的回话听起来还是答非所问,但三人都极为耐心,都认真的听着。 “那一年过年,我母亲在我住的房子里做了一顿饭,那是我迄今为止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年饭。所以,我母亲的任何要求,我没有理由拒绝。” “我父亲每个月给我的生活费用,足够我一人开销,我甚至还能买一些奢侈品。也足够保障我和母亲两个人的日常生活所需。但要供我母亲用于赌博,远远不够。” “我母亲有三个很要好的闺蜜,就是李怡、何小月、龙芷怡。那段时间,他们仨恰好都回沙市过春节。于是,他们四人又经常聚在一起。我母亲有时候还会带我去,所以我认识他们,也记得他们的名字。” “我母亲以各种名义找他们借钱,包括说要给我买钢琴,送我参加各类培训班,实际上借来的钱她都砸在了赌桌上。时间一久,他们仨也就知道了我母亲是在撒谎,也知道我母亲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一辈子都戒不掉嗜赌的毛病。所以,他们开始催我母亲还钱。” 说到这里,谭欢毫无征兆的冷笑了一下,骂了一句国粹,然后继续说道:“我母亲就是一个烂赌鬼,哪会有钱还。” “那个寒假,也就是大年初五,学校的高三年级快要回校上课的前两天,我母亲的三个闺蜜借故到我住的地方与我母亲聚餐。实际上,他们话里话外都在催我母亲还钱。” “那天,我约了王康去吃肯德基。王康应约到我家来找我,他们第一次见到了王康。” “我母亲的三个闺蜜,除了有几个臭钱,什么都不是。相对于我母亲而言,他们唯一的优点就是没有嗜赌的毛病。李怡离了七次婚,最快的一次是认识了三天扯结婚证,两个月后就扯离婚证,当时是离异单身。何小月未婚,但是从来只找20岁左右的男朋友,并且和每个男朋友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半年。龙芷怡更离谱,养了两个小白脸,还都住在一起……” “他们当时喝了酒,见到门外的王康,就像狼见了肉,狗见了骨头。我都能看到他们当时眼睛在发绿光。” “我赶紧出门,拉着王康一起走了。” “晚上回去后,他们仨还在我家……我母亲将我拉进房间,十分委婉的和我说,三位阿姨……想和王康交个朋友,要我……搭个线……” “我母亲说,只要我搭个线,他们和我母亲之间的账务就一笔勾销,每人还会另外给我母亲一笔感谢费。还说王康那么大的人了,又是个男人,就是见一面,交个朋友,不会吃什么亏。” “我当时拗不过我母亲,也认为她说的有道理,就答应了。然后我以生日的名义,约了王康第二天晚上在李怡的酒店里吃饭。” “王康按时赴约……饭桌上,他们给我倒了一杯饮料。喝完后,我就晕了过去。醒来后……才知道王康已经被送去医院……之后,从医生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 说到这里谭欢已然泪如雨下。 “他们是不是给王康下了药,然后对他实施了性侵?”老刘问。 谭欢默然,点了点头。 “所以,我母亲不见了之后,我为什么还要报警,将她找回来?”谭欢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说道。 谭欢对母亲黄醉的感情极其复杂。情感上,她十分珍惜黄醉,黄醉的种种无理要求,她都能接受。另一方面,王康被性侵一事,应该一直让她耿耿于怀,但情感的天平依然占据重头,但之后黄醉的突然消失,巨大的心理落差终于掀开笼罩在她心智上的情感迷雾,似乎让她正视了自己并不被母亲看重的残酷现实。 老刘琢磨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心头的疑问:“您和王康,当年到底是什么关系?据我们所知,你们之间好像并不是情侣关系。但从您的叙述来看,你们之间又有约会?” 谭欢自嘲的笑了笑,说:“那时的我,一厢情愿。我和他之间,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他大概就是太孤独,在学校没什么朋友,所以对我的邀约,从不拒绝。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他……” 谭欢又陷入哭泣。 老刘认真想了想,说道:“您母亲的失踪,以及其他三人的失踪和被害,如果确为王康所为,那么毫无疑问他是出于报复作案。一般而言,报复性作案都是毫无理智可言,但凡凶手认为伤害过他的人,都会被列入报复对象。当年那桩性侵案中,虽然您也是被人利用,但您却是最关键的一环,王康却并没有对您实施任何报复行为。这说明,要么他在实施报复行动时,仍有理智;要么他对你,有感情;要么就是两者都有。” 老刘和小王两组人马走访获得的信息,陆陆续续反馈给了李竹道。 大家在反复沟通交流中,一致认为:在王氏兄弟即将面临高考前两三个月内,他二人身边的老师同学,看到的性格大变的王安或王康,应当不是同一人,王安和王康极有可能互换了身份。也就是说,在那段时间内,原本在沙市一中就读的王康去了东阳县三中,而王安则去了沙市一中。这样的安排应当出自王芳,其目的是为了让王氏兄弟都能考上一个好大学。王安性格跳脱,但学习成绩惨不忍睹,王康反之,性格沉闷,学习成绩却足以光宗耀祖。王康顶替了王安后,王安以王康的名义参加高考,“王康”自然名落孙山,所以真正的王康在高考结束后又继续复读。 王安和王康两兄弟性格截然相反,但在种种因素之下,阴错阳差造成他们身边的老师和亲密的同学都只认为王安或王康有了变化。当然,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谁都不知道他们所接触的王安或王康,实际上有双胞胎兄弟。 此外,根据之前的户籍信息,王氏母子一家三口早就分了户。种种迹象表明,让王康王安两兄弟互换身份参加高考,应当是出自王芳的预谋,而不是临时起意。毫无疑问,王芳的这一安排更有利于王安。这应当也是王康在向张望的倾诉中,说其母亲更看重自己兄长的原因。 王康对自己的母亲既有不满,同时又渴望得到其更多“偏爱”。父爱的缺失和母爱的疏忽,造成王康性格内向,自卑胆怯等。很不幸,他之后遭遇了黄醉等4人的轮.奸。这一事件,毫无疑问给他身心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从时间上以及石晶和李伟等人的反馈来看,当时在东阳三中的应当是王康,不是王安。所以,王康在遭受了黄醉等人的性侵后,没多久又遭受了文韬等人的强暴。”李竹道皱着眉头,似乎在同情王康的命运多舛。 ===第33章 往事(13)=== 李竹道继续说道:“在和章静发生关系,还是和文韬等人发生关系之间,王康之所以选择后者,其目的应当不是出于对章静的保护,而是由于当时他已经丧失了男性功能,并且极有可能对女性已经产生了憎恶心理。” 桂瑛给李梅配的移动电话及号码,似乎成了她和福利院之间沟通联系的专机。通过对其通过记录的查询,发现其绝大部分的通话人都是堰城福利院的领导、工作人员,或者是已经离开了福利院的一些孩子。 通话人不多,但一年左右的时间下来,通话记录也不少。在对所有的通话记录和通话人进行排查时,发现其中一个电话号码已被注销。注销的原因倒也不复杂,仅是因为该号欠费已经超出了3个月。这种情况的出现,并不奇怪,通话人有可能换了新的手机号码,而弃用了原来的手机号。 根据通话记录显示,李梅拨出这一被注销的手机号,并与其进行通话的时间是在2019年3月29日,通话时长12分钟。这说明,该号在此之前应当是在正常使用,在此之后才被弃用,并最终被注销。同时,这也是李梅使用的桂瑛名下的手机号的最后一个通话记录。 此外,根据和谐小区的居民以及桂瑛的反馈,李梅在他们眼里消失的时间大约是在“大半年”以前,这一时间点与“2019年3月29日”高度吻合。也就是说,李梅是在拨出那一通电话后,才突然消失不见,直到白土文案爆发,专案组介入,通过种种假设与反推,最后才确定死者就是李梅。 这一被注销的手机号码极度可疑,使用其与李梅通话的人是谁? 手机号码被注销后,一般人通过一般渠道,查询不到原机主的个人信息。但公安机关不属于一般人,其查询渠道肯定也不一般。 手机号码被注销,即使该号不再绑定个人的身份证号码,但在运营商内部还是有相关的注册以及注销情况。公安机关出于办案需要,向运营商函请查询机主信息,运营商通过最内部的系统查询,能为公安.部门提供该号原机主相关资料。 在专案组的高度重视下,运营商将查询结果反馈给了段明。该号的原机主姓名为李海军,同时还有其身份证号码。 经查,李海军并非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也不是生活在其中的弱势人员。同时,李海军和李海东仅有一字之差,这立即引起了段明的注意。通过对李海军身份信息的进一步调取,果然发现其证件照与王氏兄弟的一模一样。 王安和王康、李海东和李海军,这一对双胞胎的双重身份算是找齐了。但问题又来了:王安王康,分别对应的是李海军李海东中的哪一位? 因此,在仅获取了王安王康二人学籍信息的条件下,李竹道再次将刑侦组一分为三,分别对王安王康曾经就读的学校进行走访,除了想要加深对他们的了解,试图在性格上进行“远期的”原因因素分析,寻求作案动机,同时也是将他二人辨别区分开来,将其分别与李海东李海军对应上的需要。 随着两组人马走访信息的不断汇集,王安王康、李海军李海东相互之间的对应关系也越来越清晰。 值得一提的是,老刘反馈的王康的手机号码和李海军被注销的手机号码一致,是为同一个号码。这似乎就意味着王康应当就是李海军。 但事实却恰恰相反。 “高考毕业后和刘辉老师仍保持联系的,应该是王安。这两兄弟缺少父爱。从老刘反馈的信息来看,王安代替王康在沙市一中就读时,曾被刘辉老师管教过。这极有可能让王安产生了一种将其视为父亲的情感。所以,王安在读大学后仍和刘辉老师保持联系,在参加工作和结婚这样的人生大事时,都会打电话给刘老报喜,这表面上看是学生在向老师报喜,实际上在王安看来,他极有可能将这视为晚辈对长辈该有的礼节,甚至是父子之间沟通的一种方式。” 李竹道看着眼前的小黑板,说道。他的办公室里架着一块小黑板,案件的人物以及人物之间的关系,还有一些重要的时间点,他都会在上面注明,并且用各种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线条将这些时间和人物串联起来。现在,这块黑板上写着李海东李海军、王安王康、李梅王芳,还有案发时间,以及李梅和李海军通话的时间等。 “王安性格外向跳脱,刘老口里描述的那个和他保持联系的‘王康’,符合王安的性格特征。真正的王康,无论从性格特征上来看,还是从他先后遭受了两次强暴的心理历程上来看,都不像是刘老描述的那样。” “另外,王安在大学毕业后逐渐开始创业,这与小明反馈的李海军名下注册过企业的信息相符。” 通过对李海军及其身份证号码的进一步查询,发现李海军生前曾在西南边疆省份的清河市创办过一家名为“创世纪”的农业开发公司,但该公司于2018年5月因破产已在工商机构注销登记。 之所以说李海军是“生前”,是因为根据其姓名和身份证号码查询显示,这人已经死亡,死亡时间是为2019年3月29日,死亡原因是交通事故,地点在永城。 李海军的死亡时间,与他和李梅通过手机通话的时间吻合,这说明什么?如果李海军在临死前,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了远在异地的李梅,这在逻辑上完全讲得通。但那通电话却是李梅拨给李海军。李梅在李海军死亡前拨去电话,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此外,段明根据桂瑛给李梅配的手机号进行追踪,发现这一手机号的信号源最终消失的地方在白土文小区。当初在现场勘察时,发现许多卡片,还有手机被物理销毁的痕迹。物理销毁的方式包括火烧、以硬物击碎等。经技术复原后,发现了一部智能手机,但无法提取当中的信息。李海东使用的是一部需按键输入的老式手机。这部智能手机应当就是桂瑛配备给李梅的那一部。 李竹道暂时收回疑问和思考,继续说道:“所以,不管是从刘老的反馈来看,还是从王安的性格来看,李海军应当是王安,李海东是王康。” “王康对母亲王芳有不满,加上之后高考前的两段悲惨经历,造成其情绪更加抑郁,心理更加扭曲,性格更加极端。在案发前,极有可能和王芳之间产生了某些矛盾,几十年积累的不满情绪爆发,然后愤而杀人碎尸……” 站在李竹道身后的小吴身姿挺拔,看起来像是在认真听着李竹道的分析推论和总结。 李竹道转过身,见小吴一对乌黑的眼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就十分不满的说:“一天天的,总是心不在焉,你得学点东西。要不然我老让你跟着我干啥?” “我在听啊。”小吴直视着李竹道,态度端正,无可挑剔。 “我刚刚说了啥?” “你说得很好,我都赞成。” “我问你,我刚刚说了什么。” “你说的都对,没毛病。” “……” 李竹道叹了口气,直接提问:“王康就是李海东,他杀害母亲王芳的缘由,我们从老刘和欧阳反馈的信息来看,或许可以推测一二。将王芳碎尸也可以理解为王康长年积累的不满情绪过多,但他为什么要在微信群里自曝罪行?不是炫耀,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你不知道?”小吴睁大眼睛,问。 “你知道?”李竹道有些意外。 “我哪知道。”小吴依旧面不改色,理直气壮的翻了个白眼。 李竹道暗暗叹了口气,只得再次放弃引导小吴开动脑筋的想法,说:“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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