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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到对面的卧房也在响铃,一万三他们大概也收到电话了。 洗漱完毕,三个人一起下楼,路上,曹严华说,也就是吃个早饭,何至于要动用“包房”,难不成是断头餐吗? 让他这么一说,炎红砂和一万三都心有惴惴,到了房间,更忐忑了,这屋子的布置金碧辉煌,一扇大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铺天盖地的席卷。 大概是跟厨房打过招呼,早餐都已经上桌了,中西都有,摆了满满一桌子,琳琅满目地像正餐规格。 服务员带上门出去,罗韧吩咐木代:“门闩一下。” 为了防打扰么?一万三忽然想起了在凤子岭时,看到的那一幕幻象:梅花一赵他们也是五个人、也在吃饭、其中一个满脸病容的男人,也曾专门闩上了门,怕人打扰。 难不成要给他们开个杀身成仁的动员大会? 罗韧说:“边吃边谈吧。” 一万三不干:“你先说。” 也行,罗韧并不坚持:“昨天晚上,你们都睡了,我和木代聊了一下,聊到献祭。” 果然讲到献祭了,一万三有点紧张。 “你们说,如果我真的自杀,献祭给凤凰鸾扣的,到底是什么?” 一万三没吭声,倒是炎红砂答了:“命呗,不是说,献的是最宝贵的东西吗。” “命为什么最宝贵?” 这要怎么答啊,炎红砂莫名其妙:“这不明摆着吗,没了命,什么都没了啊。” “是,你惜命,是因为命代表很多东西,人生、爱情、友情、家庭、孩子、无数可能。” “死了的话,献祭给凤凰鸾扣的,就是这些。也不止,还有血、以及一具会腐烂的 分卷阅读379 分卷阅读379 - 分卷阅读380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380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380 身体――这就是凤凰鸾扣想从我们身上拿的力量。” 好像就是这么回事,炎红砂想了想,点头。 罗韧微笑:“那我都给它。” 短暂的静默之后,曹严华一下子急了:“小罗哥,不是说好了不死的吗?” 罗韧说:“你别急啊。” “我给它的,比它想要的要多的多,我给它活的命、热的血、跳的心,还有尽可能长的一生。我这一生,活着的话,有头脑、精气、力、朋友、源源不断的能量,难道这些,不如死了之后腐烂的一堆肉和骨头吗?” 这……这什么意思?曹严华半张了嘴,琢磨出了些别样的意味。 一万三的眼睛却亮了起来。 罗韧大笑,随手一抛,如同幻象里的梅花一赵,把布包着的木简和金澄色的凤凰鸾扣咣当一声扔到桌上。 “我一直觉得,这个凤凰鸾扣,对比凶简,未免太没用了。然后,看着这堆东西,我忽然想明白了。” 他拿起一根木简,看了看,突然之间,如同抛垃圾一样,往边上一扔。 曹严华着急:“哎哎,小罗哥,好不容易挖来的,别摔坏了。” 说话间,赶紧起身,屁颠屁颠去捡,木代看着他笑,继续为自己卷早餐饼,往摊开的薄饼里放鸡蛋皮、黄瓜丝、肉松、培根肉,顺便刷点烧烤酱,卷的仔仔细细。 罗韧说:“七根凶简,指的是七道戾气,不是这七块木头。同样的,凤凰鸾扣,不是指这些破铜烂铁。” 曹严华刚捡起木简,咣当一声,一只鸾扣又扔了下来。 怎么说是破铜烂铁呢,几千年的文物啊,就这么皮球样摔,可把他心疼坏了。 一万三盯着罗韧看:“那真正的凤凰鸾扣,指的是什么?” 罗韧抬起头,一张张的脸看过去,目光交汇,微微一笑:“我们。” “这些都是意向,我们才是真正的凤凰鸾扣。” “献祭给凤凰鸾扣,如同戾气附着凶简,只不过是把力量让渡到这些青铜器上,虽然同样奏效,不觉得心有不甘,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正忙着擦拭鸾扣的曹严华不动了,炎红砂攥紧面前的餐巾,手有些抖,只有木代吃的不紧不慢,偶尔眯着眼睛对着阳光,似乎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一万三嘴唇发干,喉结滚了几下,问他:“所以,最终怎么样封印凶简?” 罗韧也看着他,说:“好办。” “引七根凶简上身,我们,五个人,活着,封印凶简,做会呼吸的、能讲话的、长命百岁的,凤凰鸾扣。” 第222章 有那么一段时间,没人说话。 一万三开始吃东西,一个包子接着一个包子,好像肚子里塞严实了,脑子才能开始运转和思考。 问罗韧:“这个法子……保险吗?” “当然不保险,我只是从‘死’和‘没希望的活’这两种选择里,又开了一条道,就好像无路可走的时候,往下打了个地洞――走不走得通,安不安全,谁也不知道。所以,我不帮你们做决定,你们自己拿主意,搏还是不搏。” 要搏的话,也就是这几天,如果等凶简脱困了才决定,又要重新费一番收伏的功夫,还指不定下一回,能不能这么顺利了。 炎红砂皱着眉头:“可是,我们过几十年就会死的啊,那时候,凶简怎么办呢?” 罗韧指了指桌上的木简和凤凰鸾扣:“不是刚好么,老死也是死,正好拿命献祭给凤凰鸾扣,到时候戾气再附于木简,它们两家,继续搁一块儿锁着。” 老死……也能算吗?炎红砂想了会,忽然就有点理直气壮:算啊,不都是死吗,凭什么不算。 曹严华慌慌的,忧心忡忡于自己的黑历史:“不行吧小罗哥,引七根凶简上身,那得圣人才镇得住吧?我……我思想品德不好,我做过贼啊。” 本着死道友不会寂寞的原则,也拉一万三下水:“还有我三三兄,坑蒙拐骗,较真起来,也得判两年呢。” 特么的这交的什么朋友,一万三真是火大。 “还有就是,”曹严华越想越觉得问题多多,“引七根凶简上身,在我们自己身上,万一它在里头翻江倒海,咱们还能活吗?” 罗韧点头:“说的有道理,还有问题吗?” 有啊,多的很,凶简是怕他们的血的,那六根凶简,会乖乖上身吗?是简单的上身就完了,还是说,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罗韧静静听完,说:“问的挺好。不过,我一个都回答不了。” “曹胖胖,我不是有答案的那个人,我跟你们一样,只是设法去解题,我希望结果是对的,但如果老天要给个叉,我也没办法。” “试还是不试,你们表个态吧。” 曹严华看向木代:“小罗哥,你昨晚就和我小师父商量过了,你们两个都同意了吧?我们表态,是怎么个说法?少数服从多数?” 罗韧摇头:“这是拿命去赌,不好委屈任何一个人去服从多数,不同意,就不干了。” 曹严华有点犹豫:“现在……就要决定?小罗哥,能不能多给两天考虑啊,这也……太突然了。” 话还没完,忽然听到筷子啪一声拍在桌上的声响。 是炎红砂,她呼啦啦喝完碗里的豆浆,唇边还沾着豆沫,说:“我干!” “为什么不干,国外的赌场里,根本不知道结果,只凭运气,还有大票的人去赌――我觉得罗韧的话说的挺有道理,要命就给命,活的命不比死了的一堆烂肉金贵?我干。” 曹严华吓了一跳:“红砂妹妹,你不再考虑考虑?” 炎红砂反问他:“能考虑出花来?” 一万三想了想,说:“目前看来,在想不出更好出路的情况下,这个办法,是值得一试。不干也只能等死了,迟死早死而已,我也……干吧。” 啥?怎么这么快都表态了呢? 四比一,感觉不好,像是从团体中被孤立出来,大家都干,一个人卯着劲反对也挺没劲的,曹严华期期艾艾,决定随大流:“那……我也加入……” 罗韧说:“别,曹胖胖,别从众,从众没意思。” 怎么还剥夺他加入的权利了呢?曹严华急了:“小罗哥,我真干。” “别,你考虑考虑,别有压力。” “没压力!我真心诚意的,一颗心真的不行不行的!” 看到他急的抓耳挠腮样,还“不行不行的”,木代噗的一声笑出来。 罗韧说:“既然这样,酒没白买,碰个杯吧。” 曹严华伸长脖子看:酒?什么酒? 木代站起身,揭开手边锃亮的大罩盖,原本以为,里头盖的是羹汤,揭开了才发现,是酒坛子的泸州老窖,泥封口,小麻绳绑了红盖布,边上 分卷阅读380 分卷阅读380 - 分卷阅读381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381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381 一溜敞口浅腹的仿古酒碗。 罗韧揭了盖子,一碗碗的斟上,每个人都拿了,清冽的酒液在碗里荡着,劲辣的酒气晃在鼻端,炎红砂双手端了,两颊直发烫,心里头鼓着一股子劲儿,有点激动。 觉得像桃园结义、歃血为盟、同生共死,仰头喝光了还要把碗摔碎在地上,踩着混了酒水的碎片往前走,一身的胆气豪气,背水一战。 罗韧像是看出她心思,咳嗽了两声,说:“碗是朝酒店借的,还要还回去。” 炎红砂赶紧端稳了。 碰完了杯,不约而同,都没有立刻喝,一万三看罗韧:“不说两句吗。” 罗韧笑:“大家都说两句吧,想到什么说什么。” 炎红砂抢着先来:“我先说。” “希望罗韧的法子是对的,后续进行的顺顺利利,大家都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说完了,仰着头,咕噜咕噜,一口气全喝了,一股子辣劲烧进胃里,又返到脸上,两颊酡红。 曹严华说:“红砂妹妹豪气,不愧是世家出来的。” 世家?是指他们炎家世代采宝吗?虽然叔叔横死,爷爷炎老头又做过那么不光彩的事,但忽然被夸,还是觉得脊梁骨一挺,有点骄傲,没给家里丢脸。 一万三第二个发言:“二火都把话给说完了,我要求不多,活着,平安,不损胳膊不损腿,还有……” 他想了想,忽然觉得所有的“还有”都挺虚的:“就这样吧,干了。” 一仰头,也喝了,他素来喝调过的洋酒,从来喝不惯白的,但也怪,这一次,酒线一路烧下去,像是一路冲开毛孔,辣的痛快,热的舒爽。 曹严华憋了半天,不干了:“小罗哥,谁先说谁占巧,不就图个平安吗,说不出别的花了。” 罗韧笑起来,酒碗端到唇边,说:“那就不多废话,平安。” 木代也在心里默念:“平安。” 平安才有命,有命才有日子,有日子才有生活,那种她向往的生活,比如……在超市里,她推着购物车,而他,伸手取下她够不着的柴米油盐。 决定了,就着手开始。 函谷关、凤子岭,到底是有特殊意义的地方,凤子岭本身的地势,就像一个大的凤凰鸾扣,稳妥起见,也许在那里,更适合进行最后的封印。 考虑再三,开车回去的话,一来一回,徒耗时间。 罗韧给神棍打电话,通知他可以出发,中途取道丽江,把六根凶简带来通县,最好别做什么转移,连鱼缸带水一锅端,先量尺寸,让玻璃师傅做个盖,罩好之后外头用皮缚拉条绑紧,装箱,箱子和鱼缸之间,放置大量塑料气泡薄膜和泡沫板。 同一时间,木代也联系了郑明山――他在各地都有交情很铁的朋友,能不能安排车,从有雾接上神棍到丽江,带上“货”之后,一路来通县,价钱上,只要不离谱,都能接受。 郑明山回答:“钱都小事,不过一辆车跑全程,人累,车也废,我倒可以多联系几个沿途的朋友,一人负责送一段,跟跑接力赛一个道理。” 这样更好,至多两天就能赶到。 郑明山没问她为什么,只要了神棍的号码,方便当地的朋友联系了去接,挂电话的时候,提醒她:“师父的墓地已经择好了,我这几天会回去,把师父的骨灰请过来。下葬会等你一起,你那里完事了之后记得跟我联系。” 木代的眼眶微湿:“大师兄这些天一直在保定吗?” “是。师父这么想回到这里,我猜,保定可能是她出生的地方。我在这里待了不少日子,有一次,路过一个街口,有个老人家跟我说,那里,原先是个大十字路口,早些年,真有个酒坊,上百年了,传了好几代,卖最烈的烧刀子,日本人占领的时候,被烧了。” “能打听到跟师父有关的事吗?” “我也是这个想法,一直打听,但是这么多年了,人事变化太大,没什么头绪,能记住师父的,也许只有我们了。” 挂了电话,木代握了手机,在窗边怔怔站了好久。 通县的山多,青灰色的山线,屹立了得有成千上万年吧,比人、朝代、建筑都要长久,现在的群山合围下,是新兴的城市,那么多旧的年代,老的头绪,曾经鲜活的人和事,都被遮盖掉了,日子久了,就再没人记得了。 鬼使神差的,木代拨了万烽火的电话。 说:“我想打听个人。” 万烽火永远的公事公办:“要钱的。” 她点头:“我给,真给,只要活着,一定给。如果你收的多,我一时付不出,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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