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到个关于红色高跟鞋女人的恐怖故事。 红色高跟鞋、绣花鞋等等,诸如此类,从来都是恐怖故事的烂熟梗,木代连 分卷阅读169 分卷阅读169 - 分卷阅读170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170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170 听的兴致都没有。 她重新躺下,命令式的口气:“睡觉。” 郑梨没办法,草草洗漱,钻进被窝。 挂钟的秒针滴答滴答的走,闭上眼睛,全是网上看到的故事情节。 开始,她的确是聊天去的,但是那个叫“追风骑士”的男人发来一张自拍照之后,她就兴致全无了。 有一句老话说的很对:长的丑就不要出来吓人了。 但是包了两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干点什么好呢? 忽然想到:木木姐不是要找人吗? 于是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南田、红色高跟鞋。 出乎意料的,好多条搜索结果,标题都是一样的,可见是同样的内容被反复转载。 和所有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样,对于这种恐怖话题,郑梨既害怕,又猎奇。 最终猎奇心理胜出,鼠标挪了又挪,还是点了进去。 里头提到了近二十年前,南田县修的一个雕塑。 按照当时的规划,这雕塑将汇通三条新修的马路,继往开来,象征着城市腾飞,所以雕的是匹昂首腾空的骏马,基座是厚重的水泥台子。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雕塑落成,领导班子对城市规划有了新的想法,中心城区南移,另外的马路接通省道,这里连带着周围区域完全破落,跌成了城乡结合部,就如同木代先前看到的,田埂上长稻禾,随时邂逅闲庭信步的大白鹅。 脑补的话,场景凄凉而又诡异,破落的郊区地带,人烟稀少,偏偏伫立着这样一座跟周围环境完全不搭的雕塑。 无人管理,无人维护,这里成了小混混及不务正业人士的厮混场所,在这打架斗殴的有,激情燃烧的也有,水泥台子上各色的漆刷各色的词句和画,字都是骂,画都是写意,总之看不懂就对了。 也不知道哪一年,哪场激烈斗殴,马头也被砸掉半拉。 再然后,那个诡异的故事传开了。 说是,夜深人静,一个人前往腾马雕台,把耳朵贴在水泥台子上仔细听,会听到心跳的声音。 就好像,水泥台子里埋了个活人。 又说,当你听的入神的时候,颈后,会忽然间吹起冷风,急忙回头去看,身后当然是没人的,但是如果低头,你会发现,身后有双红色的高跟鞋…… 郑梨被吓的头皮发麻。 很多回帖,让人难以想象的是,这居然成了精神文化生活贫瘠的南田县的一个消遣去处,很多人拿这个打赌、比胆色,专挑月黑风高的时候前往,用涂改液在台子上炫耀似的写下xxx到此一游的字样。 事情闹的最沸沸扬扬的时候,当初的施工队都出来辟谣,工头的原话是:放屁!当时没动用大型铲车,水泥台子浇筑是我们拌好了一铁锨一铁锨铲进去的,真有活人,我们会不知道? 但是传谣的速度总是比造谣要快的,又或许,人们心底,暗暗盼望着这样刺激的恐怖,真实性与否反在其次了。 罗韧睡的迷迷糊糊,被神棍的电话吵醒。 三更半夜,想来也不会是打来寒暄的,罗韧在黑暗中坐起身,问:“你到函谷关了?” 神棍说:“早呢。” 他声音里,有少有的激动。 罗韧察觉到了:“有事?” 神棍说:“虽然我没过多关心你们和凶简的事情,但那不代表我不在意。我一直觉得,凶简是个很值得研究的课题……” 罗韧失笑:这世上,大概也只有神棍,会把这样的追寻冠以“研究”或者“课题”的字眼了。 “第二根凶简之后,我让小万万帮我留心一些事,因为我也不是很确定,所以我没跟你们提过,只是希望,从一个新的角度,能发现一些什么……” 小万万,当然就是万烽火了。 万烽火很给神棍面子,神棍大概是唯一一个可以朝他要消息但不付钱的人了,因为他很斩钉截铁的表示过: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罗韧有点紧张,他伸手,触到床头的台灯开关,又慢慢缩回来。 好像黑暗更能给人安全感似的。 他问:“你要查什么?” “那几幅画,渔线人偶的插图,合浦海底的巨画,有没有在其它的地方,以其它的形式,出现过。” “有吗?” 神棍停顿了一下,这间隙的时间里,罗韧听到自己滞重的呼吸。 然后他说:“有。” 第106章 凤凰楼的生意终于如曹严华所愿,一天天慢慢好起来。 从最开始的没有客人,到一天两三桌、四五桌,尽管按照一万三的说法依然是每天连本都收不回来,但曹严华觉得,从无到有,就是巨大的飞跃了。 他辞了聚贤楼的工,晚上在酒吧帮忙,白天时间几乎都耗在凤凰楼。 没客人的时候,他就自己找事忙活,洗洗碗、擦擦地、算算账什么的。 炎红砂和一万三两个不像他那么尽心,但时常冒头,算是常驻,至于罗韧…… 他基本不出现。 曹严华觉得也合情合理:他大概为了妹妹小师父在担心吧。 私底下,曹严华和一万三炎红砂他们讨论过木代的去向,曹严华和炎红砂都忧心忡忡,只有一万三无所谓,他甚至对他们的忧虑感到不理解。 ――“你们以为我国是有多乱?她一个成年人,自己做决定,身上还有功夫,哪那么容易就出事了?” 炎红砂说:“万一呢?” 万一真是个细思则恐的词儿,就怕这个万一。 曹严华正胡思乱想,门口出现一个人,先还以为是客人,脸上端了笑正要迎上去,下一秒反应过来,是他小罗哥。 真是稀客。 曹严华问:“有事啊?” “有饭吗?” 阖着是来吃午饭,吧台后头,郑伯抬头强调:“罗小刀,你吃饭一样要给钱的。” 罗韧笑。 他选了远离吧台的墙角位置,点了兰州炒饭,加一份羊肉肋排,一瓶可乐。 先不急着吃,示意曹严华坐下。 开口就问:“还记得五珠村海底下那幅画吗?” 记得,一万三后来特意重新画过,就张挂在存放凶简的房间里以作参考,那算是个凶杀场景,溺死。 “神棍昨晚上给我打电话,说是在另一个地方,也发现同样的画了。” 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点了张图出来,递给曹严华。 曹严华接过来细看。 拍的照片,像是石板,上头凹刻的模糊线条,边沿还长了青草。 往后翻,一共三张。 第一张,有人蹲在河边俯身饮水,身后站了个人,蹑手蹑脚,偷偷靠近,像是意图去推。 第二张,先前那个饮水的人正被后一个人摁在水里,双手上举,似是拼命挣扎,远处, 分卷阅读170 分卷阅读170 - 分卷阅读171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171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171 飞奔而来第三个人,像是听到呼救前来阻止。 第三张,水底沉着饮水人的尸首,赶来施救的人正把凶手摁压在地上。 曹严华惊讶:“三张?” 如果没记错,五珠村海底的巨画甚至不是全的,老蚌根本没来得及完成第三张。 罗韧拉掉可乐的拉口,仰头喝了一大口,碳酸带气的后劲上来,冲的鼻子和喉咙发痒。 “在浙江的一个古镇,石板桥,你看到的是踏脚的石板画,连着的。” 难怪线条模糊,千人踩万人踏的。 “说是当地的风俗,把一些罪案刻在桥板上,任人践踏,就可以让这种恶事不再发生。每座桥板的画都不一样,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甚至有一座,刻的是男女偷情伤风败俗,踩的人尤其多,以至于线条都快看不到了。” 想了想又补充:“当然了,画面比较含蓄,不会很露骨。” 曹严华咂舌,把这些刻在踏脚石板上去“践踏”,劳动人民的想象力和穿凿附会的能力真是无穷无尽。 他手指点在触屏上,把三张照片翻来覆去的看。 “所以,神棍的意思是,新的凶简,在浙江的这个……古镇?” 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想岔了。 每一根凶简都有一个甲骨文的字,又叫简言,理论上,应该各不相同。第二根凶简的字是“水”,这桥板上的画又跟第二根完全相同…… 曹严华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是第二根?相同的……第二根?” 罗韧点头。 从浙江古镇到广西合浦,曹严华画了一下脑图:这是跨了大半个中国的幅度啊。 “还有,石板桥很有年头,至少是解放前修的。” 曹严华觉得信息量有点大,很多线在脑子里开始打结。 罗韧看出来了,说:“纸、笔。” 曹严华颠颠跑到吧台,拿了纸笔又回来。 罗韧在纸上画了中国的地图轮廓,东部浙江的位置打了个三角,南部广西合浦的位置打了个三角,用条弧线连了起来,旁边写了个“至少&gt60年”。 曹严华小心翼翼猜测:“用了六十年时间,从浙江到合浦?” 单看罗韧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猜的不对,曹严华有点尴尬,他知道自己逻辑推理不行,不长智商光长肉。 罗韧说:“这只是神棍托人去查,发现了的。而事实上,中国很大,隐秘的地方太多,你怎么知道,这幅画没有出现在其它地方呢?” 曹严华终于明白了:“它……凶简一直在移动?” 又觉得自己问的多余,第一根,渔线人偶,凶案地点一变再变,凶简当然是在移动了。 罗韧问了个问题:“你觉得,它是在乱动呢,还是有自己的规律?如果有规律,它是按照什么样的路数在动?” 曹严华的脑子彻底当机:“要么,喊我三三兄和红砂妹妹一起研究?” 笨不能只他一个人笨。 罗韧说:“先来吃饭,先遇到你,就先跟你说了。你遇到他们,就跟他们说说好了。” 午饭过后,木代告半天假,向郑水玉支半个月的薪水。 郑水玉打死不相信她没有钱:“你是藏在内衣口袋或者什么秘密地方了吧?” 木代一脸的坦荡:“真没有。” 郑水玉数了钱给她,说她:“没你这么过日子的,做人,尤其是女孩儿,得为自己打算打算啊。” 木代笑笑,揣上钱就出去了。 阳光很好,她慢慢踱到记忆中的那个老地方。 城市变了,老楼已经拆毁重建,但总有些东西没变,让她笃定,就是这个地方。 新楼商务住宅两用,底层很多商铺,上头当写字楼,街道上很多车,互相抢道。 木代一家家进去打听。 没有收获,店主大多是外来的,偶尔遇到几个本地的,年纪又都不大――二十年前,顶多是十来岁的小孩,很多事情都没有印象。 问的最后一家是个小超市,依然无果,木代叹气之余,给自己买了些日用品。 东西一买,就算是客户,店主比方才热情很多,主动跟她搭讪:“这么着急找人啊。” 木代笑笑。 店主忽然想起什么:“哎,倒是有一个人,没准……” 她同木代说,这条街上,到了晚上,八点来钟的时候,就会有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出来摆摊,卖自家腌制的荤素辣串,不管卖完卖不完,十点一过就收摊。 她的形容里,老太太尖刻、小气、抠门、爱占便宜,有一次摊位摆在一个商铺门口,店主嫌她占着地方妨碍生意,她一跳三尺高,说:“我打小就住这了,左左右右我都踩过脚,狗屁是你的地方了……” 店主对木代说,这人是上了年纪的,要打听二十年前的事,找她没准有门。 总算是有了一线希望。 木代找了个公共电话,给郑梨打电话说,有事,晚饭档可能赶不回去。 打完电话,就近找了个茶座,点了咖啡,还有冰淇淋,别看南田县是小地方,消费档次并不低,两样点单耗去她小一百。 木代想起郑水玉的话,觉得自己的确也没怎么为自己打算,眼下她似乎是提起十二万分的热情去过“现在”,但是,不考虑未来。 为什么呢,大概是对未来,总也没什么期待和信心吧。 她坐在靠街的位置,慢慢啜吸着咖啡等白天过去,脑子里什么都不想,眼底像幕布,映了一辆辆过去的车,一个个过去的人。 六点过一刻,终于看到对街出现了一个推着玻璃摊车的老太太。 木代赶紧出去,小心地避让车辆,站到摊车面前。 她先不问,捡了好多串串,各色各样,付钱的时候,觑着老太太脸色不错,才说:“奶奶,我跟你打听个事儿,这一片……以前是不是个四方方的旧楼啊?” 老太太正帮她装串,塑料袋在干结枯瘦的手指间哗哗作响:“嗯。” 木代没来由的有点紧张,尽量平静的说下去。 “那从前,住在楼里的人,你有印象吗?” 老太太沙哑着嗓子,把装好的塑料袋递给她:“这个不好说,十八块。” 木代递了张一百块过去,老太太接过来,对着玻璃柜里悬挂的电灯照了又照。 木代说:“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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