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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了面颊。 池殊:“你先说你想要什么。” 生衍的手指不疾不徐地抚摸过他光滑如初的皮肤。 “给我生个孩子……” “或者,我给你生。” 那一瞬间,池殊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耳朵。 青年的耳垂肉眼可见地泛红了起来,面颊也因羞愤染上绯色,唇瓣微微颤抖,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恶心的东西,克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对方,很快,忍无可忍地骂道: “你变态吧!你爱找谁生谁生,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可是……”男人危险的蛇瞳在阴影中晦暗不明,嗓音含混低哑,呼吸扑在他耳廓的时候,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只想跟你。” 池殊:“那你就想着吧。” 片刻令人不安的沉默后,他听见对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那笑声犹如毒蛇的獠牙在他的心脏上狠狠咬了一口,残忍,狠戾。 “你可以同意他们对你做的那些事,却拒绝我,……是我对你太温和了吗?果然,你喜欢强硬一点的……” 池殊:??? 我到底什么时候同意了? 还有,生……不管你生我生,这种事性质能一样吗?! 黑色的黏液识趣地退开,没有了束缚,池殊试图挣扎,却被细长的蛇身缠住了腕,眯起的蛇瞳中带着玩味与戏谑,蛇信不紧不慢舔舐掉他眼尾的湿意。 该死的。 他惯常了忍耐下自己的情绪,“冷静”被取走后,那层原本坚固的障壁变得若有若无,没有任何防备的机会,汹涌的情绪铺天盖地,他的一切抵抗与挣扎在它的面前显得无比徒劳与可笑。 池殊微微垂下眼,模糊的视野里,他看到生衍掀起眼皮,青金色的眼瞳一动不动盯着他。 深沉,危险,犹如野兽。 池殊忍了又忍,咽下喉间破碎的气音,舌尖被咬破,腥气弥漫,他哑声吐出一个音节: “滚。” 当然,在这幅模样下,这个字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就是了。 生衍抬起青金色的眸子,池殊仿佛能从那双眼睛中看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视线有一瞬间的游离。 黑暗中只有蛇吐信的嘶嘶声。 又过了数秒,池殊忽然转过头,垂落的睫毛下,一双浮着雾气的茶色眼睛盯着男人俊美阴冷的面容,终于开了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气极反笑的味道: “你不是想让我配合你吗?好啊,我答应了。” 他的发丝汗湿,唇瓣也被咬得坑坑洼洼的渗血,显得格外艳红昳丽。 青年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企图压抑过分汹涌的情绪,开口时,嗓子是哑的: “但你先把你的蛇松开。” 缠住他手腕的蛇身仿佛留恋似地在那里摩挲了几下,缓缓融入于黑暗,桎梏被解开,池殊转了转发麻的关节,狠狠吐出一口气。 几滴眼泪毫无征兆地从眼眶里流出来。 池殊:…… 别哭了。 算我求你了。 生衍的眸中露出些遗憾的神色。 池殊的眼圈泛红,瞬间理解了对方目光中的“遗憾”到底来自于何处,一句变态在喉间滚了又滚没吐出来,倒是眼泪扑簌簌地流下。 死眼,别哭了! 他狠狠擦了一把眼睛,把脆弱的皮肤揉得更红了。 三头蛇缠绕在他印着花纹的手腕,圈紧、摩挲,像是试图借此抹去同类的印记,男人模糊的嗓音传来: “不许想着别人。” 面子已经彻底丢光,池殊索性摆烂不管它,他捏住男人的下巴,强硬地抬起,他下手很重,仿佛报复似地泄愤,人类突然的主动令生衍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换来的是池殊一声嘲讽的笑,口吻冰冷: “真没用。” 蛇身愉悦地盘在他锁骨的位置,蛇信吐出,舔舐掉他眼尾的湿润。 第122章 无尽列车15 芳心纵火犯 意识猛地从深海中抽离, 池殊睁开了眼,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浑身一颤, 大口喘着气,犹如一条脱水的鱼。 由模糊转为清晰的视野里, 是解绫花的面容,以及对方带着些探究的眼神: “你没事吧?” 池殊轻轻摇了摇头, 鼻翼间弥漫着碘伏的味道, 他的视线瞥到茶几上打开的医药箱以及染血的棉花, 愣了一下。 “你……在帮我处理伤口?”他心下咯噔一跳,露出一个诚挚的笑容来,“谢谢你。” 池殊不着痕迹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 感觉有点抽筋。 解绫花:“你的伤自己好了, 我只是简单帮你擦了下血而已。” ……自己好了? 池殊垂下眼, 看向自己本该被划得鲜血淋漓的手指, 那里光洁如玉,哪有半点受伤的痕迹, 不仅是手,全身上下的伤仿佛奇迹般愈合, 连一丝疤痕也没留下。 被触及了某些难以启齿的记忆, 池殊扯了下唇角, 挪开目光看别处。 ——托那家伙的福,他现在有些克制不好情绪, 一旦大起大落, 还容易产生应激反应,要尽量避免跟别人对视。 池殊披上外套,遮住了光裸的皮肤, 又顺手拿纱布在手指部位缠了几圈,活动了几下,已确保不会影响关节,然后低头开始处理腿: “绫姐,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密。” 因为不想编理由解释了。 心累。 解绫花微微挑眉:“段玫刚才已经被我支开了。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不会多问。” 池殊神情一松,真诚道:“谢谢。” 她开始收拾茶几上的医药箱,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投到那扇紧闭的隔间们上。 好像过挺久了,那两人进去后怎么就没动静了? ****** “你怎么知道她是池——池殊前女友的?” 提及那个名字,白昭忍不住想起之前在复制车厢遇到的那个青年,眉眼无疑是一等一的优越,看人也时常带着笑,却无端缠绕着一股子森冷的阴气,让人讨厌。 “我自然有我的情报网,用不着事事都向你汇报吧。”路宴久轻飘飘地一笔带过,“你知道那时候我为什么要推池池下去吗?” 白昭扬眉:“为什么?” 路宴久悠悠:“一开始,我只是想用这种手段威胁他,逼问他池殊到底在哪,没想到他咬死不开口,我一时生气,就把他弄下去了。现在看来,池池可能是真不知道。” 对方明显没相信,冷冷道:“然后你自己也跳下去了?” 路宴久眉心狠狠一跳:“我那时隐约猜的,车票就在底下,我下去只是去探索,顺便骗取他的信任而已。” 白昭怀疑:“你的天赋不是能读取别人的记忆吗?怎么不用?” 他轻笑:“你以为我没试过吗?但我没想到,有关池殊这一部分,池池的心理防线很高,他宁愿自己忍受痛苦,也不愿意向我透露有关那个人的半点线索,这说明——池殊在他心底的地位很重啊。” 瞥了一眼白昭微皱的眉头,路宴久又添了把火:“还记得那场倒流的雨吗?这就是池池干的,为了救那下面的所有人。呵呵,这么厉害的人,你过去有听说过‘池池’这个名字吗?我现在很怀疑,这是假名,他来狩猎本的目的,就是找池殊。” 白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忍不住顺嘴问:“找池殊干什么?” 路宴久盯着他,缓缓道:“白昭,池池可是池殊的前女友。你觉得他找那人会干什么呢?” 答案呼之欲出。 复合两个字在他的舌尖滚了滚,又被他狠狠咬碎,化作一声冷笑。 直播间: 白昭:“我凭什么信你,你有证据吗?” 路宴久不紧不慢:“有啊,就在外面,你直接问人家不就好了。” 白昭盯了他几秒,一把松开对他的桎梏,转身甩开了隔间的门。 路宴久:哦豁。 他相信以池殊的反应,会理解他想要干什么的。 虽然中间肯定会有一些曲折就是了。 休息室内的池殊还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折腾手上纱布的蝴蝶结,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莫名其妙地被扣上了一个“池殊前女友”的帽子。 从解绫花口中,他得知了列车到达下一站的时间是今晚二十三点,还有十二个小时,足够他先去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 刚打算动身出发,便见白昭和路宴久一前一后地朝他走来,前者神情微妙,后者则……笑得有些让人害怕。 池殊的心头腾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白昭扫了眼他手上的纱布:“身上的伤处理好了?” 池殊点点头,路被堵住,他只能站在原地,试探道:“怎么了?” “我有件事想问你。”白昭淡淡道。 “在那时候,你跟路宴久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他一边缓缓说着,一边仔细地打量着对方的神情,那人眨了下眼,像是在紧张。 心微微一沉。 “你跟池殊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双沉黑阴冷的眸子仿佛要将他给穿透,池殊瞥了一眼站在对方背后的路宴久,后者跟得干眼症似地疯狂冲他眨眼示意,无声对他做着口型。 ……钱? 钱什么? 池殊在心底思索。 看起来,白昭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在他昏迷的时间里逼问路宴久,路宴久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白昭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对方……所以那人到底说了什么? 为了防止白昭怀疑,池殊不着痕迹地将视线收回,揣测着对方的神情,吐出了那个万金油答案: “你都知道了?……我只是怕被误会,所以一开始没有把真实身份告诉你们。我瞒了你,你——不会怪我吧?” 直播间: 白昭手指一指背后神情无辜的路宴久:“真的是他说的那样?” 池殊的大脑开始疯狂思索。 ……钱?前?到底是qian什么?能让白昭露出这种表情? 前队友?金钱关系?前对手?前追求者?前列腺…… 嘶,跑题了。 白昭还在盯着他,像要往他的脸上戳出两个窟窿,池殊:…… 你倒是告诉我他到底说了什么啊。 白昭微微眯眼。 太不寻常了。 那人目光闪躲,竟然少有的露出紧张的神色,就因为提到了那个叫池殊的人。 果然,路宴久说的都是真的。 “既然路宴久告诉你了,那他就跟你说了我的身份,你知道了的话,我也不好瞒你,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我跟池殊确实有关系,但又不完全是你想的那样,你肯定误会了什么……” 池殊一边扯着废话文学,一边试图想出合理的说辞,忽然,福至心灵。 他深吸一口气,正色看向对方:“白昭,只要你接受,我们还是可以像之前那样。我们之间的关系绝不可能因为一个池殊就出现裂痕,不管过去怎样,他现在是我们共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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