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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得看他们的狗血连续剧,到底是接盘侠“老实人”更值得人同情呢?还是辛辛苦苦为了给儿子治病去当保姆更值得同情?反正她就是想让张怡痛苦。 她痛苦,她就舒服了,上辈子她加诸在她身上的,慢慢还而已。 只是可怜吕军,现在吕家人不要他了,张怡这么东一头西一头的折腾,总把明朝丢安然这里来,房平东也有意见,把她给辞了,换了个保姆。 没有工作的张怡,日子确实挺难过的。 但好在她确实没放弃吕军,药没断,安然也就没痛打落水狗,暂时放她一马。但帮是肯定不会帮的,她相信以张怡的心计和手段,想要再找份工作不是难事。 *** 安然担心安文野一个人睡会忍不住挠后脑勺上的伤口,坚决把她带回大床上,夜里稍微有点响动就起来看一下,所以也没怎么睡好。 可早上天刚亮,安然还迷迷糊糊呢,安文野就要把她叫醒:“妈妈你看看我头发长出来没?” 刚开始那几天安然还认真的帮她看看,其实压根没那么快,可每天都得鼓励一下,现在持续时间久了,就“嗯”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妈妈睡懒觉,小猫蛋就只能自己跑梳妆台前照镜子,横看竖看,总觉着没啥变化。 安然真想宋致远快回来看看他的小猫猫,臭美成啥样了都。她是招架不住一天十遍的问头发的事儿,她已经用薄荷和菜苗举过很多很多例子了,可她就像鱼儿一样,只有七秒钟记忆,一会儿又得问。 谁说养孩子就快乐无边的?其实有些时候也很烦的好嘛。 终于烦到十一月底,天气冷了,很多人开始戴帽子,安文野才终于觉着自己跟其他人一样了,天天出门出得开心极了……当然,她早在国庆节就憋不住,跟小石榴上金鱼胡同玩了。 小石榴武力值超高,她跟在她后面,谁也别想抢她帽子。 不过十月中旬有一天,她还是没保住她视之为人格尊严的小帽子。也不知道谁把她剃光头的秘密说出去,曹家小老三一直说要看看她的光头,因为他某一年因虱子太多被强行剃光以后没少遭到铁蛋的嘲笑,现在这仇就得报他妹身上。 曹老三骗她说是院里来了只流浪猫,指着草丛让她去找,然后趁她蹲着的时候一把抢掉她的帽子……于是,在一阵哄然大笑中,所有人都知道整个大院最漂亮的安文野她居然是个小!光!头! 调皮的男孩子甚至还编出一句顺口溜——“远看像灯泡,近看是脑瓢”。 还给她取了“小灯泡”“小卤蛋”等好几个外号,铁蛋打他们都打麻了。 也幸好,安文野不是一般小孩,不仅没气哭,还手叉腰跟他们对着骂,对着吵,反正没吃亏。 现在路上的人大多数都戴着帽子,她就不用担心了。而且头发也长出来了,虽然还不长,但要是突然被人抢了帽子也不难过,因为她可以假装自己是个男孩。 安然:“……” 女鹅的机智程度,似乎已经超越她的想象。 这一年的冬天,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一代人,一个民族的大事——中断十年的高考恢复了,作为大院里唯一的高考生,张卫东小小的风光了一把。 宋致远早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通知妻子,他以为妻子一定会去考,毕竟她年纪小,高中时候成绩也好,这几年也没荒废,一有时间就看书看报的。 结果安然把文件放一边,“别了,我可不想再受罪了。” “这怎么能说是受罪呢,安然同志你觉悟不高啊。”他是信奉科学,崇拜知识的。 安然眸光一动,“你,真想让我考大学?” “嗯,我希望你能不断提升自己。” “好啊,那我总得有时间复习吧?家里这么多事离开我可咋整……” “我来负责,你好好复习。”宋致远很坚定的说,毕竟他以前也是管过家的,不就是管管孩子的肚子,喂喂兔子和鸡吗?他能边干边看书。 “好嘞,那就从明天开始吧。”安然说着,以最快速度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她先把宋致远踢醒,“没听见你闺女肚子叫呐?” 宋致远神态平和:不就是下碗面条吗?他闭着眼睛都会,这几年她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自己煮面吃的。 可刚起身,女鹅就说她要吃手抓饼,外甥说他要吃油条灌鸡蛋,他脸一灰,哪有那么多要求,惯的毛病! 等他好容易把面条煮好,俩孩子也起了,可人一看没有手抓饼和油条,背着书包就跑,说是去黑市自个儿买。从他们家到学校其实是不经过黑市的,但孩子们为了口吃的,宁愿早早出门。 宋致远看着三碗无人问津的面条陷入了沉思。 中午饭他学聪明了,先不忙做,问俩崽崽想吃啥,两个一看面条还剩着呢,说那就先把早上的面条吃完吧,不能浪费,晚上他们想吃面疙瘩汤。 宋致远:“……”看着面粉口袋陷入了沉思。 更不用说他早上刚搞好的卫生,中午他们回来一趟就乱,以及时不时总想往菜园里啄菜的小鸡兔子,以及狗毛到处掉的黑花。他是一个做事认真的人,每次打扫都力图不留死角,三层小楼打扫一趟半天时间就没了,再把饭随便一糊弄,吃完洗碗刷锅抹灶台拖地……得,等忙完一切,家里终于干净,孩子也终于睡着的时候,他已经累得洗澡的力气都没了。 安然睡得香甜极了,每天只需要按时上班,下班再也不用赶回家做饭,还能跟朋友同事逛逛百货商店和黑市,那感觉简直美翻了!胡文静来告别,他们两口子终究是想儿子,不忍心再这么天各一方,把工作给调省城去了。 安然有点遗憾,又挺欣慰,幸福家庭中长大的孩子,以后一辈子都更容易获得幸福,虽然以后跟好朋友见面不容易,但她这点遗憾又算得了什么呢?好友一家要搬走,她想置办点礼物给他们,顺便胡文静也想在走之前好好逛逛阳城的黑市,安然就带着她,逛得乐不思蜀。 这不,三天时间,她已经花出去五十块钱了,最近黑市出现前所未有的繁荣,不仅有南方来的各种人造革皮具,还有各种花色和材质的碎布头子,她想给小猫蛋再做一床小花被,每天买点,家里都堆了不少东西了。 当然,她现在最想买的还是缝纫机,上辈子大概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拥有了人生中第一台缝纫机,不过是寄卖店买的二手货。 寄卖店其实就是国营“当铺”,很多手头困难的人家会把东西拿去里头存押,一般是一个月以后还不去赎回的话,东西就归寄卖店了。安然和胡文静进店,一眼就到柜台旁一台原木色的凤凰牌缝纫机,机头的刺料、钩线、压料、落牙都还完好,只是机座部分的台板有裂纹,还有好些密密麻麻的针眼,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扎的。 安然有点心动,“小同志那太缝纫机卖吗?” 当班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头也不抬的说:“卖,八十块,要就登记。” 这时候的寄卖店不仅卖东西的人要登记真实信息,譬如姓名年龄家庭住址,还得有所在单位或街道的知情同意书(证明),证明卖的东西不是脏物,而买的人也需要登记,以防万一以后卖方后悔或者想要扯皮,冤有头债有主不是? 八十块,确实算便宜的,这年头一台新的缝纫机得二百多,而这台二手的只是台板有裂纹,回去要么自己缝制一个布套子,要么让宋致远重新做一块台板换上,都不影响使用。 但安然的习惯就是讨价还价,能少花一分是一分,“小同志能不能便宜点儿?” “咱们这儿不是黑市,不兴讨价还价。”年轻人不耐烦的说,手里拿着放大镜,学着经验丰富的大师傅一样对着古玩架上的青花瓷瓶研究着呢。 “哎呀小王你这咋回事,有顾客呢看啥看?要学没人的时候再说。”随着一把熟悉的男声,从店铺后头转出来一个矮个子的年轻男人,约莫二十四五,穿着一身崭新的解放装。 安然怔了怔,不确定地说:“小刘……”倒爷两个字憋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胡文静一愣,她以前也跟安然去过几次黑市,看着挺眼熟,就是叫不出名字。 “哎哟,是你?”刘工农也很意外,他们以前在黑市是经常有来往的,没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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