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哥啊,你开开眼呐!” 徐应悟摇头不敢信。虽与西门庆真正相识不过数月,可照书中所写,他就是个缺少教养、性爱成瘾的地痞恶霸。 他做生意精明强干,政治上却略显幼稚,他明明天真骄纵,没什么城府,也根本够不上张松口中那种高智商「犯罪大师」。 张松又道:“哥你与他相交甚远,理当比我更看得清。他这人事事掐尖要强,横行跋扈惯了,兹是他瞧上的人、看上的物,不到手他决不罢休。 如今他缠上你,一心要占着你的人、你的心,哪能容下那小倌?下一个便是我! 连他那狗腿儿玳安都瞧出他的坏心来,话里话外点我、叫我趁早跑了。 前些日子周夫子问我,可愿常住书院里,日常洒扫勤务,以工抵费。当时我舍不得哥,一口回了。既然如此,哥,对不住了……” 张松泪眼模糊,俯身跪倒,“明日一早我再为哥蒸一笼肉角儿……哥已为我划下大道坦途,从今往后,我便自去了。”言罢抹泪起身,决然回房闭了门。 徐应悟呆呆伫立月下,眼前浮现出西门庆眉眼弯弯、笑语盈盈的模样。 「你也中了他的蛊」。难道真是张松旁观者清?徐应悟想起他便心颤神移,脑子里一团胡涂,甚至又涌起一股飞奔过去、当面质问他的冲动。 54 潘六儿几番弄它不起 最终还是强忍下了。 饭罢回房后,徐应悟鞋也没脱便直直倒在榻上。短短一个时辰里,他心绪大起大落,可谓殚精竭虑,这会儿歇下来,只觉累得要命。 躺在同西门庆痴缠过的枕席间,一呼一吸尽是淫靡的味道,徐应悟明明乏得眼都睁不开,身体却兀自蠢蠢欲动,竟睡不着。 这种情况下撸一发就能睡个好觉,徐应悟心道,都这么辛苦了,还不能奖励自己一下吗? 他寻着气味,从枕间摸到一条绢丝衬裤,上面满满全是西门庆身上的味道。 徐应悟将其盖在脸上深深吸气,好香,又夹杂着那种特殊的腥膻味,堪比催情猛药,鸡儿瞬间充血支愣起来。 母单二十多年,头一回开荤,就碰上个一肏就射的极品大屌公0!做春梦都不敢想得这么美! 徐应悟攥着身下蠢物边撸边吸,想象西门庆正含情凝睇直勾勾看进他眼里。 虽不能与那时销魂蚀骨的悸动相提并论,却已令他神魂颠倒,热血沸腾。他强令自己放慢动作,想让这片刻欢愉再多一点,再久一点…… “应二哥。” 耳畔响起熟悉的微哑气声,徐应悟吐气「呃」了一声,险些难以自持。 这时候可听不得这个!他敬告自己,再想这声儿可要射了! “应二哥。” 脸上盖的裤子被猛地扯掉,西门庆弯眼邪笑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 徐应悟吓得弹跳而起,倒抽一口气失声叫道:“卧槽!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西门庆哈哈笑道:“应二哥家院墙可一跃而入。” “怎的不敲门?!你……吓死我了!” 敲门是万不可能敲的,西门庆原就打定主意突然来访,瞧瞧他应二哥背着他可做得甚么好事。 适才他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浑身像有虫子爬似的,不来一趟他能活活憋死。 连托辞他都想好了,就说来要那淫器包儿,总不丢面子。谁承想这么好的幌子,竟用不上。 徐应悟没时间提裤子,欲盖弥彰地拉过衾被盖在身上。西门庆抓住被角用力一拽,两人撕抢起来。 西门庆戏道:“我瞧瞧,它可叫我唬得中风瘫了?瘫了也无妨,待我好意儿央及它央及……” 说着便甩掉鞋跳上榻来,一脚把徐应悟蹬倒在枕头上。徐应悟整个人为之一懵,未及反应,便被西门庆坐住大腿,那话儿也落入他五指之中。 “你又,抽甚么风?”徐应悟被他粗糙的手活弄得愈发焦灼,难受得直哼哼,“下去!你松开!别弄……唔……” 西门庆也知藏拙露巧儿,见撸他不动,便换了条道儿,俯身递上檀口,用舌尖勾舔他唇珠。 徐应悟尝到星点醉人的甘甜,立时便松了劲儿,待西门庆将舌尖送入他齿间,他迫不及待地含住,贪婪地轻咬吸吮,再不肯放。 应二哥身上有混着药香与青草味的男子气息,一双暖呼呼的大手在西门庆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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