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下漕河去了。这辆是他清晨上车行另买的。”西门庆道:“应二哥可是闻见他身上糟味儿起疑?” 徐应悟不想将小张松牵扯进来,便点头不语。 西门庆解释道,只因昨晚玳安儿回府取衣时,车里还放着尸首,他不敢在府里多耽误工夫,哪有时间清洗身体,皮肉上沾染的腥味,自然无法去除。 他是个下人,日常只两身短打。除了沾血这套,另一套前儿才换下来,未及送洗。故而他背送元璟尸体后换上的是一身脏衣,这才满身捂馊的汗味。 徐应悟听罢沉思不语,西门庆却没骨头似的一味往他身上赖:“应二哥同我胡乱吃些,晚夕留下陪陪我?” 徐应悟怎会不知这货又起了何样心思。幸而此刻他心里事多,不至于叫他缠昏了头。 他回来这一趟,一来是为弥补自己说错的话,二来也想再套套西门庆的话,听听他这「没杀人只伪造现场」的故事有没有什么破绽。西门庆这番叙述,乍听之下,倒也无甚纰漏,徐应悟稍稍宽心。 可才刚因自己疏忽大意间接害死了人,徐应悟这时格外警醒。这货惊魂初定,却能分心查账,少陪他一晚料无大碍,可小张松惊弓之鸟似的一人在家,他着实放心不下。 于是他将西门庆双手摘下,扶住他侧颈道:“那馆主还等着我答复,早些了结此事要紧。银子……” 西门庆一愣,随即收了笑脸,回身从架上一排书后头摸出个沉甸甸的锦袋来,掏一锭元宝递给徐应悟:“拆碎了给他,一次十两八两,拖他些时日才好。” 徐应悟将银锭揣进怀里,捧住他脸在他脑门上印下一吻,旋即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西门庆定定呆望门外良久。直到平安儿小心翼翼垂手进来,说叫传晚饭去了,请他稍候。西门庆心里空落落的,不愿独处,便抬手道:“送你五娘房里。” 潘金莲见了他,少不得拈酸撒痴,说他「养得好兄弟」,专捡难听的揶揄他。 西门庆饭没吃进几口,倒听了一肚子混账话,心头更添烦闷。妇人瞧见他脸上不好看了,也怕真惹恼了他,便叫春梅传了花瓣香汤,把身上洗得香香的,又来侍奉他。 潘金莲只着红绡抹胸儿,光着下身,套着双桃红金绣的三寸金莲,叉开腿坐到西门庆身上,两手挂着他脖子逼问他道:“你实话,昨晚与那贼花子弄了几遭?” 西门庆道:“算数儿的只一遭。” 潘金莲一只手把他裤子扯开,见他那话儿软叮当、冰凉凉缩在胯间,娇声嗔道: “只一遭,就弄得它软如鼻涕、浓如酱,好似风邪了一般!你那兄弟,倒比院儿里专门儿挨肏的娼妇们还会些!” 西门庆自不愿承认他才是「挨肏」那个,因笑道:“你不知你达打心里好的就是这一椿儿,今日也要和你干后庭花儿,你肯不肯?” 潘金莲骂道:“好个没廉耻冤家!你那行货子不中用便说不中用的话,少作怪埋汰人!” 西门庆经她一激,登时来火,两手提腰将她按在床上,掀起她抹胸儿让她咬在嘴里,便使两手顽弄她胸乳。 那话儿立时暴怒起来,妇人方才喜笑颜开。西门庆靠坐榻上,叫妇人背身跪坐在他身前,那话儿隔山取火,插入牝中,令她自动。 殊不知贪欢成瘾之人最是得尺进丈。一旦尝了更大的甜头,从前那些寻常乐趣,便再不能令他满足。西门庆抽送了三四百回,妇人没口子淫叫不止,他却总觉身后穴中空虚酸楚,不得痛快。 两人变换姿势百般折腾,干了半晌,精还不过。西门庆焦急起来,叫妇人马趴于榻上,他跪在身后抱定其股,卖力肏捣了百余下,竟还不泄。 西门庆恼羞成怒,抽身将潘金莲推到一旁,破罐子破摔道:“你那玛瑙儿玉势呢?借我使使!” 53 无端端升起猜疑妒忌来 潘金莲一面在床头枕间翻找,一面顺口问道:“你那锦包儿呢?不在你身上?” 西门庆鼻孔出气恨恨道:“早叫应二哥缴了去!” 潘金莲摸出那红透透一拃长的淫器,又取来桂花头油涂抹一头,张开腿便要往自己身下送,口里还娇滴滴唤道:“我的达达,休要戏耍小淫妇罢,甚么也没有你那驴大……” 西门庆一把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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