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了县令大人眼也不敢抬。 张松听了他身世故事,不禁心生怜悯,便伸手在他乱蓬蓬的头顶摸了摸。 这一摸不好,从此阿水便惦记上了,一心往这斯文和善的大老爷身边儿凑。 为此他发奋操习师傅教的手艺,很快便能独当一面,只为常在张松跟前儿露脸。 后来他偷偷将原本安置在门楹之上的照妖铜镜,改挂在巷底垣墙之上,借此窥视县衙后门,每日人员出入往来,全在他监视之下。 那晚玳安儿走后,阿水妒火难熄,煎熬不住,便溜出家门,跑到他曾画签许愿的月老树下踹树泄愤。 正哭得眼儿红红的,却见树后头闪出个明眸善睐的白衣男子,自称月老座下兔儿仙,说要帮他达成心愿。 仙人教他梳头净面、锻炼身体,又送他两身颜色清爽的衣裳,叫他勤加洗换,此后更是几次深夜现身,适时提点开导,终于促成这桩奇妙姻缘。 看官要问,这西门庆原不是个热心肠、好积德的人物,如何竟愿下此心机,帮阿水与张松结合?实情是他与徐应悟打赌较劲哩。 话说徐应悟与西门庆打「蓬莱仙境」回到大宋地界,徐应悟照见张松遭遇难事,便安排玳安儿前来助他破局。 原想着他二人青梅竹马、年少相交,这些年各自成长了不少。若能合浦还珠、再续前缘,不失为一桩美事。 可眼见着张松春心大动,玳安儿却丝毫没这念头,徐应悟心中焦急,有意再向玳安儿撺掇一二,西门庆却冷嘲热讽,笑他枉费心机。 “岂不闻马前泼水、覆水难收?玳安儿早看透情爱之事,人家漫世界做买卖忙得火热,你又绊住他作甚?再者,那小淫妇不过思春寂寞,见着个囫囵汉子便发……唔——” 徐应悟气得捂他嘴,不叫他说。西门庆好容易挣开他手,扬眉笑道:“休得再打我家掌柜主意!横竖是你舍不得他孤独、一心给他找个归宿,当我不知?不信我与你打个赌,你看着,一月之内,我便给他配上种儿!”于是才有「兔儿仙」指点小仵作这一椿。 从此张松与阿水二人痴恋相守不提。徐应悟仍不服输,又嫌小仵作性子阴郁、冷血心狠不会疼人,跨过年来西门号回港之时,他便又拉着西门庆登上巨舰,欲问玳安儿可还挂念张松。 时值月初,一弯银牙高悬,两人携手踏上船舷,海风吹鼓衣衫,送来咸腥湿气。 才要推开舱门,忽听里边儿传来「嗯嗯」怪声,西门庆弯眼冲徐应悟坏笑道:“噫,你那「痴情种子」正与旁人做得好事哩!” 两人开眼再看,却双双蹙眉撇嘴,都是一副害了眼疾的膈应模样。 船舱内,玳安儿半躺在榻上、敞着裤裆,胯间阳物硬撅撅支在空里。他身前却并没有人,而是一只一尺来长、通体火红的狐狸。 那畜生生得尖嘴尖耳,面目清秀,此刻正前肢下趴,高撅着屁股,用那根毛茸茸、尖端雪白的长尾巴,卷住玳安儿那话儿搓摩。 玳安儿迷瞪着两眼,舒服得大腿微微颤抖。这狐狸竟还是只公的,两颗圆圆的卵蛋垂在身下,发情咕咕尖叫。 玳安儿挺胯低吼一声,精水涌出沾湿了狐狸尾巴,那小畜生也兴奋地嗞出尿来,狐臊味儿瞬间充斥整个儿船舱。 徐应悟捂眼扭过身去,西门庆却瞧得起劲儿,兴奋地摇着徐应悟手,压低声音道:“看!看!” 只见狐狸将尾巴一甩,抱在身前,吐出小舌头舔舐上头白浊,吃得眯缝眼儿、提着嘴角,一脸痴醉模样。 “三郎乖,吃饱了吗?”玳安儿餍足喘着粗气,伸手在狐狸油光水滑的脊背上顺毛抚摸,“再没有了,都给你了,嗯?” 那畜生摇头晃脑,初生的奶狗儿似的「嘤嘤」叫了两声,似在表达不满。 玳安儿遂将它抱进怀里,勾头扑噜它圆鼓鼓的屁股,低声道:“好三郎,乖乖儿在船上等我。不是我不带你上去玩儿,我是怕……世人愚蠢狭隘,万难接受你如今这副模样; 再者,你这一身上好的皮毛,我不忍叫人那样看你。你仍在粮舱里睡几日,吃些枣子,我去去就来,同往常一样,嗯?” 小狐狸闻言拱背往他怀里蹭蹭,竟似听懂了人话,乖顺地舔他手指。 西门庆捂着嘴冲徐应悟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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