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上抬抬下巴道:“你的事,你同他说罢。” 徐应悟拧他腰间道:“不是你的好大儿?又成我的事了!” 又正色向玳安儿道:“大掌柜不知,如今张松有难,我两个不好插手,想求你救他一救。” 完后便同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交代一番,玳安儿沉吟片刻,点头应了。 西门庆揣手道:“别听他的,你自个儿瞧着办罢。他那点计谋,呵呵,玩儿似的。” 徐应悟待要辩驳,张了半天嘴,也没吐出一个字儿来。 西门庆又道:“得了,我们去罢,船将要靠岸,人多眼杂。” 两人便携了手,才要转身,玳安儿忽而嚷道:“留步!爹稍候!” 旋即转身跑进舱里,须臾又冲出来,手托一九寸来长的檀香宝匣,使手翻开,递到西门庆眼前道: “爹,这些年光在海上跑了,没攒下甚么落地的产业。这点儿石头,您带上,随便卖几个丑的,够置间庄园了……” 二人低头见那匣中,牛眼大的珍珠、夜明珠,红的绿的紫的蓝的,各色冰透宝石不计其数,个个流光溢彩、绚丽夺目。 西门庆瞪大俩眼,张嘴瞅了半晌,偏头看着徐应悟道:“我挑一个?就一个。” 没等徐应悟搭腔,他便伸手,小心捡出一块七彩宝光集于一身的鸽蛋大小宝石,对着光虚眼把玩起来。 玳安儿道:“都拿上,爹,都是咱家的……” 徐应悟却揽了西门庆腰身,口里「走走走」紧着催促,两人踏上船沿,一蹬腿儿便不见了。 玳安儿两手搓眼定睛再看,只见苍茫海天一片,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儿。 他懵懂移步走回舱里,又在榻边坐定。时隔多年,方才却见西门庆与徐应悟面目如旧、朱颜未改,只觉如梦似幻; 可手上那匣宝石里,却真真切切少了一枚七彩欧宝。 此时西门号沉锚入港,各层船舱里几百号船工、番奴肩扛手抬,卸货繁忙。玳安儿不得不醒过神来,收好宝匣、带了出海官凭下得舰来。 司务使满面堆笑,一路迎上舰桥,两手拉住玳安儿,连声叫「西门大掌柜平安」。 玳安儿照规矩从怀中掏出一颗夜明宝珠,握入司务使手里,两人相视会心一笑。 司务使殷勤道:“驿馆嘈杂脏乱,如大掌柜不弃,先往寒舍歇息则个,择日再拜会节度使大人才好。” 玳安儿拱手辞道:“多谢大人盛情,我家大哥儿有事,小的须得赶往苏州一趟。此番便不打搅了,回程再会,回程再会。” 于是,当夜便携带随身细软,换乘一艘小船,沿南海北上,够奔苏州不提。 番外三(一)自个儿在家有趣得紧 话说徐应悟与西门庆将那块顽石送往太虚幻境,又在离恨天耽搁了两日。 二人别后重逢,自然干柴烈火,只把那琼宫玉宇、仙家洞府,当成自家欢乐窝,好一番痛快痴缠。 可徐应悟心里并不踏实,只因此番重遇后西门庆性情大变,竟像是换了个人。 从前无论是好是歹,哪怕是他生病抑郁那阵子,只要徐应悟在他身边,他总还是自在惬意的,对徐应悟的信任和依赖一向自然而然、毫无疑问。 可这回却不一样,西门庆竟变得安静、冷淡,总带着几分疏离; 笑仍是笑的,只是笑起来再不似从前那样张扬戏谑,倒显得很有智慧。 这日两人干过那事抱作一团,徐应悟在他耳畔低语呢喃,他却定定出神,好似神游天外。 徐应悟捧住他脸认真问道:“庆庆,你不痛快了怎的?不同我说说话儿?” 西门庆定定看进他眼里道:“没不痛快。挺好。说说罢。” 然后又陷入沉默。徐应悟心里顿时焦躁起来,推开他肩头道:“不对,你不好!还生我气呢?” 西门庆摇摇头:“我不生气。只是,着实累了。这一年我已耗尽心力,哪怕又遇着你,也再补不回来。从前的西门庆,已死在望海崖上,今日的我,只剩个躯壳,徐应悟,你可懂得?” 徐应悟愣怔半晌,不愿点头,亦不敢摇头,只得将西门庆手掌按在自己胸口,让他感觉自己声声坚实的心跳。 “上次分别,非我所愿。如今你我已是自由之身,往后我再不用离开你了。你可愿信?” 徐应悟问完,自己都觉这誓言苍白无力。从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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