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师留步!弟子粗蠢,不得见礼了。弟子久闻人间繁华,心切慕之,恳请二位仙师携弟子下降凡尘,在那富贵场、温柔乡里游历一番,以偿平生夙愿。” 那和尚摇手道:“红尘中虽有些乐事,却如甜梦醉人,到头来不过一场虚空。还是不去的好。” 道士却道:“他人说来终觉浅,须得他自身经历一遭,方才晓得。如今恰有一段风流公案正该了结……” 说话间施展法术,将那顽石幻化成一块雀卵大小的晶莹美玉,欲往袖里夹带。 顽石一心惦记和尚香肌酥骨,只想挨着他,便又出声道:“大师,你教那位师父袖了我罢,他身上香暖。” 和尚接过那蠢物,揣在怀里,嗤笑道:“又是一淫根孽种。” 道士便揽了和尚腰身,二人御风驾云,却不知投奔何方何处去了。 番外一 养坏的小猫儿(一) 话说那日西门庆随普静法师离去后,张松倒真像个孝子似的,好哭了一场。 人都劝他,说你爹大彻大悟、解脱了,他想的却是,又没有家了。义子也好,假爹也罢,他同西门庆斗了这几年,总还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羁绊在,有西门庆一日,他便是个有人管、有家可归的踏实人儿。 如今他哥销声匿迹,西门庆再撒手一去,他不又成了孤苦无依的只影儿? 列位看官要问,那整日窝盘着他的何永寿,怎的不见?原来,打从头年重阳两人上东京寻访徐应悟来处,何永寿便再没能离开京城。 入京后,何永寿将张松安置于一处外宅,回家拜见过爹娘,便又来与他厮混在一处。 张松无心赏玩神都风物,一心寻访他哥行迹,何永寿耐不住他歪缠哭求,只得领了他往户部、开封府各处打点查询,却如往常一样,一无所获。张松偏不死心,又异想天开往街上游窜着找寻。 一日张松醒得早,不等何永寿起来,他便自个儿跑出门去,满世界问人,可见过这般长、这般宽一个英俊汉子,叫徐应悟的。 跑了半日,待到口渴饥饿之时,才发现身上一文不名,也早迷失了来路。 正当他焦急颓丧、坐在路边抓耳挠腮之时,忽有一顶金丝软轿在他面前停住。 车窗推开个小缝儿,里头传来阴柔轻慢的人声,自称何太监,问他可是「老七的伴当」。 张松如遇救星,赶忙答应了、起身行礼,老太监倒很和气,吩咐底下人「送他回去」,便起轿走了。 张松遂跟着一个同他差不多岁数的小阉人,在街巷间七拐八绕,又走了许久,终于来到高墙下一扇小门边。 张松一看,这并不是早上他出来的地方,便戳戳那小阉人肩头道:“小哥儿,这是何家大宅?学生不便冒昧拜访。您多担待,可否带学生往何七哥下处……” 此时小阉人已敲开了门,非但不答他,竟回头轻蔑扫了他一眼,嗤笑道:“嘁,蠢货。” 话音刚落,门里一窝蜂样冲出几个阉人,用一黑布口袋,兜头将张松罩了进去,扎了口儿,扛起便往里走。 那边厢何永寿也一番好找,怕他叫坏人拐来卖了,又怕他被何家好管事儿的长辈拿了去、吃一顿教训,急得要不得了。 几个小厮满世界寻了一日,到晚仍找不着他。何永寿渐有不祥的预感,只得拉下脸来,求到金吾卫消息使、从前与他一条道儿上鬼混过的卫骋卫大人门下,指望着他部里那些遍布皇城的明桩暗哨,能替他出去走问走问。 不承想,卫骋却勾嘴一笑,摇头咂舌道:“啧,何七哥,外头养的小情儿,竟带回京里来?丢了便丢了罢,找着了,也不是原来的形状了。”说着便端茶送客。 何永寿闻言浑身一僵,脸上立时没了血色。他不记得自己如何出得卫府,回过神来时,已鬼使神差晃荡到他家大宅门首。 叔父何老太监入宫当值去了,他只得到父母房门外下跪。直跪到三更头里,他急得汗透了衣衫,心知过了这一夜,张松便没得救了。 正当他银牙咬碎之时,忽听外头来报,说宫里来人,传他入东宫谒见。 怕什么来什么。何永寿曾在皇后娘娘面前立下重誓,此生不再与那冤家相见。 如今那冤家绑了张松、逼他露面,将他迫入二难之隅。传旨宫人见他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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