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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少抹点儿,仔细晕了字儿。”西门庆对他依旧没好脸儿,语气却和缓了许多。 张松闻声惊讶抬头,听他道:“你哥没死,又使性儿作害我哩。” 张松点点头:“我觉着也是。他没死。” 西门庆与他交换了一个坚定的眼神,从前一见面便如同乌眼鸡一般的两人,此刻却决意携手并肩,共赴一段海里寻针的旅程。 153 接西门庆一道儿回去 张松正凝神将两片纸头对缝儿码好,忽听「咕噜」一声带拐弯儿的巨响,打西门庆身上传出。他不敢多话,乖觉儿又往间壁钱干娘家借粮借火,侍弄饭食去了。 西门庆接过他手上的活儿,将那封信拼齐,衬着张鱼卵纸粘得平平的,又揪着心念了一遍。 这回终于瞧出字里行间的恋恋不舍与殷殷嘱托,原来徐应悟打从那么早开始,便存了与他远走高飞的心,竟连船上要吃甚么都预备好了。西门庆笑骂一句「贼臭肉」,便把心酸软了。 不多时张松端上来一碗绿豆莲子粥并两枚澄黄冒油的腌鸭蛋,请西门庆「将就些个」。 从前西门庆叫他服侍惯了,两人顺理成章悄然冰释,倒没费什么工夫。 饭罢主仆两又将事发那日前后情形推敲再三,始终茫无端绪,只得横下心,决定使笨办法,挨州挨县往四方查访。 说话间天又渐黑,夏夜蝉鸣如沸,西门庆几天未曾洗澡擦身,这会子心绪稍宁,只觉浑身刺挠不自在。 张松便告退,要去为他烧水。西门庆正欲问他「你不回你姘头府上去了」,抬头却见何永寿骨嘟个嘴,拎袍迈进门来冲他拱手行礼。 张松见了却不搭理,倒冷了脸径自往灶上去。何永寿欲言又止,目送他背影儿闪进厨房,才冲西门庆客气道:“学生听闻千户大人贵体抱恙,特来……” 西门庆斜他一眼,两指捏捏眉间懒懒道:“得了,不必同我客套。我没叫他来,你带人走罢。” 何永寿摇头叹道:“我哪叫得动这祖宗?你不知他是个犟种?” 西门庆白他一眼,心道关我囚事,何永寿却拉了凳子,凑到他身旁坐,同他诉起苦来。 原来,这阵子张松亦颇不痛快,成天追着玉昆子一遍遍问他哥的事不说,气性也忒大,稍不满意便摔摔打打,动辄哭一场。知晓他为谁发癫,何永寿脾气再好,终是其意难平。 早上何永寿醒来后欲同他亲热,才摸到他身上,便被他一把搡开。自打徐应悟失踪那日起,张松便再不让碰了。 何永寿捱了半月有余,到此时再忍耐不住,便强按了他手脚,欺身压着亲他。 张松抽出手来兜头便是一巴掌,何永寿立时火了,脱口道:“你还等他?自欺欺人罢了!依我看,他凶多吉少!” 张松闻言暴跳而起,劈头盖脸冲何永寿一通乱打,且哭道:“你才凶多吉少!你全家凶多吉少!” 何永寿强压着火,一下没还手,待他打够解恨了,却不吱声,心灰意冷穿了曳撒便往衙门公干去了。 下晚回府里,听家人说松哥儿哭了一早上,午前没用饭便走了,不叫人跟着。 何永寿思想徘徊了一日,横竖舍不得他,便往书院、香馆他常去的地儿找了一回,又到西门家各个铺面去问,得伙计们指点,才寻到应家小院来。 西门庆听他含糊其辞,讲了半天也不肯说他同张松究竟是为何事争吵,便不耐烦起来。 于是连话也不搭,只想令他识趣快些告辞。这时张松转进屋来,看也不看何永寿一眼,只问西门庆澡桶搁哪屋。 何永寿来到清河县也有小半年了,张松同西门庆、徐应悟究竟有何渊源故事,道听途说、旁敲侧击的,他也摸了个八九不离十。 一听张松要伺候西门庆洗澡,何永寿不禁心里犯毛,便顾不得尊严体面,赶紧拦下张松,冲他叠手鞠一大躬道: “学生鲁莽,无礼冲撞了大公子,望大公子念及你我交情,海量汪涵则个。贵府清静,无人答应,请随学生回敝处去罢。” 西门庆见状心里膈应得慌,白眼儿快翻到天上去了,紧着挥手叫张松「快滚」。 张松却拿乔道:“你我有何交情?我爹贵体违和,我不得留在他身边早晚侍奉?” 何永寿以手捶头,发出一声哀号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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