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在。” 西门庆想叫他一声儿,话未出口,又改道:“你可是不乐意我唤你作「应二哥」?当着旁人,不便叫你真名,往后只咱两个的时候,我便叫你「徐应悟」,可好?”徐应悟不觉心头大动,将他揽入怀中勾头亲了个嘴儿。 经过这一番波折苦痛,徐应悟亦有所觉悟,这一回,他不会再居高临下地求全责备,他要给西门庆很多很多的爱和肯定,以填补西门庆心里那个大大的空洞。 于是他又把人抱住,贴耳道:“庆哥儿,你生就这般风流人物,性子又潇洒倜傥,我好爱你。得你倾顾,便是死也值了。” 徐应悟素来矜持庄重,没来由冒出这等肉麻情话,直令西门庆瞬间酥软了,望着他星眸惊闪,羽睫颤动,呆了半晌,才开口叫道:“徐应悟……” “嗯?”徐应悟含笑应了一声,西门庆美目一弯,附耳道:“我鸡巴硬了。” 徐应悟在他肋间拧了一把,笑骂句「浪货」,转身跑了。西门庆只身伫立,叫徐徐春风吹了许久,脸上红热才褪。 他背着手踱回书房里,趁着这点儿心气儿,把一干小厮都叫到跟前儿问话。 玳安儿领头在左首站立,西门庆不动声色道:“我有日子没到铺里去转,贲四、韩二几个,可还尽心?” 玳安儿上前一步垂手应道:“铺上一切如常。爹瞧瞧账目?小的这就叫八大铺送来。” “别拿多喽,我懒得细看,只把南边儿船上来的,拿我瞅瞅。去罢。”西门庆有气无力挥了挥手,玳安儿作了揖便去了。 请船上的账,须得往临清码头上跑一趟,来回少说也得半日,西门庆特意打发他往远了去,为的是支走他之后的计较。 待那小厮远去,西门庆把茶碗一扣,横眉正色冲下头道:“得了,护着他的人走了,你们去把那没良心的混账忘八崽子,给我带来!” 底下众人相互使眼色面面相觑,老半天没人敢应。终是平安儿与张松早不对付,他便自告奋勇,站出来道:“爹有所不知,松哥儿几日不曾来家,人说他……同何千户大人打得火热,玳安哥早晚去叫了几趟,到底也没接回来……这会子他应当在衙门里公干,爹可要叫他回话?” “你去叫他!”西门庆翻眼道,“何大人若阻拦,便说我身上不好,要见我儿!”平安儿连声答应,颠颠儿跑了。 看官听说,这西门庆欲查玳安儿,为何却叫人带张松?前文单说西门庆终日郁郁沉沉、内外不问。 可他不聋不瞎,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成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干的甚么龌龊勾当,他嘴上不说,心里却雪亮,只是懒得过问罢了。玳安儿背地里是否捣鬼,枕边人张松自然清楚得很,这小妖儿吃不住刑罚,必定合盘托出。 玳安儿平素在下人中颇有威信,若直问他,人们难免替他遮掩、不敢直言; 可张松原与他们一样,是奴仆出身。如今却飞上枝头成了主子,这些小人们无不暗地里妒忌憎恨他,西门庆拿他开刀,势必人人拍手称快,煽风点火。 再者,万一玳安儿并无不轨之举,平白无故怀疑侮辱他,恐令众人寒心,没有十足把握,西门庆不能擅动他; 可张松与家人苟且一事却有目共睹,若平安儿所言不虚,他竟又与长官勾搭成奸,西门庆据此问他罚他,任谁也挑不出理来。 果然,平安儿前脚儿走,底下人便七嘴八舌告起状来。这个说松哥儿不恭不敬,非要住东厢大姐儿上房里; 那个说松哥儿不节不检,好好的缎子面儿衣裳,洗一水便不要了; 他与玳安儿使的手脚,也都是他存心招引,「是他勾的玳安哥」。西门庆听得好气又好笑,心里头不耐烦起来,捱不住又想躺了。 112 叫那不孝子把我气的 平安儿到了衙门里,见张松正老老实实伏案誊写公文。他且怕吓跑了张松、看不成热闹,偏不提西门庆恼了要带他,倒客客气气叫声「松哥儿」道: “爹问你哩,说几日没见你了。玳安哥外头取账目去了,便使我来叫你。” 张松原就对这心狠手黑的妖怪常怀三分畏惧。如今做了亏心事,更是战战兢兢,一听西门庆叫他,唬的笔都抓不住,慌忙盖了文书,提袍跟着平安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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