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玳安儿没意会过来,只当是同他斗着玩儿,便使蛮力将他按在榻上。不料张松拼死挣扎,玳安儿亲得莽撞,连他嘴唇儿都磕破了。 张松发狠踹了他一脚,他这才幡然醒悟,又紧着赔礼道歉。两人一个哭一个劝,还没把话说开,徐应悟就回来了。 徐应悟听罢拳头都硬了,暗骂这主仆俩一对没廉耻的浪货,简直欺人太甚! 他扶着张松肩膀含恨道:“往后西门府来人,一概不开门!我还就不信,离了那畜生便活不下去了?!” 却说徐应悟走后,西门庆酒忽然醒了大半,冷了脸朝榻上一歪,不搭理人。 吴银儿似乎有点儿感觉,却又不大明白,只得赔着小心,跪在他身侧替他捶腿。 “爹生我气了?好歹骂我两句儿、打我几下,不作兴甩脸子不理人。” 西门庆半闭着眼沉默半晌,才答道:“你动他作甚?我叫你动他了?手欠得慌!” 吴银儿掩口一笑,轻轻怼他一拳:“我哪知爹作何打算?我不动他,你两个谁在底下?” 西门庆其实并未想得透彻,只一时兴起,想同他应二哥亲近亲近。被吴银儿这么一问,他倒愣住了。应二哥向来都是入别人,怎会为他委身屈就? 吴银儿是个伶俐人儿,见状便点他道:“从前我曾听人说起,男子办那事时若后庭里塞着个玩意儿,可使淫兴倍增,美不堪言。爹何妨……” 西门庆直起身子踹她一脚:“我把你这小淫妇臭嘴撕烂!塞你娘的后庭美不堪言!” 言罢却想起早晨他应二哥戳他那几下,不由得心惊肉跳,臊红了脸。 37 离开西门庆另谋生计 吴银儿歪倒在榻上,以绢帕蒙着脸只笑。西门庆生怕叫她瞧出端倪,心虚偏又逞强,翻身起来摁住她挠痒儿,口里还嚷:“没槽道的小娼妇,拿你爹寻开心?嗯?看我不肏烂你的屄嘴!” 吴银儿被他挠得云鬓横斜,椒乳乱颤,气喘吁吁笑得可爱。 气氛一时暧昧,西门庆淫兴顿起,顺势骑身而上,便要与她云雨。可那话儿因酒累垂,须得借银托儿之力方才能入。 西门庆在腰间摸索找寻,这才记起那淫器包儿被他应二哥「罚没」了! “算你小淫妇今日走运,你达达我没带家伙事儿,这顿暂且记下,明儿再来弄你!”西门庆伸手在她胸脯上抓捏两下,跳下床飘身出了门。 玳安儿才将将赶到,刚拴好了马,又赶紧解开,将西门庆掺扶上车。 “时候还早,爹这就家去?”玳安儿用袖擦着头上汗道。 “上你应二叔家。”西门庆睁睁醉眼,“我那锦包儿落下了。” 玳安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提应二叔神色不爽的事。 车到应伯爵家门外,玳安儿下车叩门环叫道:“应二叔,应二叔,爹来取锦包儿。” 连叩了十几下,竟无人应。 此时徐应悟正看着张松写字儿,听见外头门响,两人屏息竖耳片刻,听出是玳安儿的声音。 徐应悟道:“你写你的,不理他!” 西门庆推开车门疑道:“他没回来?里头可有灯火?” 玳安儿趴地上从门缝看进去,堂屋里灯火通明。于是起身,一边拍掸腿上的灰土,一边回道:“有哇,亮堂堂儿的。” 西门庆心下一沉,窜下车来拍门叫道:“应二哥!应二哥!” 里边儿,徐应悟双手握拳按在两边大腿上,他紧咬着牙,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正当他快绷不住、将要跳起来之时,敲门声停了,夜归于寂。 此后十数日,应伯爵宅邸防贼似的,从早到晚大门紧闭。起初是玳安儿早晚来敲门扒户地叫,后来换了平安儿、来安儿,琴童儿、画童儿,甚至门子轿夫,西门府一干仆从跑了个遍,甭管是清晨还是傍晚,晌午还是半夜,没有一次能叫开的。 到最后西门庆干脆派棋童儿蹲在应家门口堵人,可棋童儿年纪尚小,馋嘴贪玩,脑袋也不大灵光,每每张松拿块儿糖、使个花招儿,就能把他骗进屋来,好叫徐应悟脱身。 徐应悟不敢让自己有空胡思乱想,整日早出晚归,把自己忙得脚不点地。 他决心离开西门庆另谋生计。想来想去,在这个愚昧落后的陌生社会里,他所能依靠的只有现代人的知识与观念。换言之,上千年的文明进步造成的「信息差」。 上回给西门庆治伤的事,令他对自己的「医术」有了些许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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