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吃过早饭,徐应悟翻出纸笔,询问张松所知关于西门庆、西门府的一切,他听着、记录着,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工作如何打开新局面、迎来新发展。 两人聊了一整天,中间徐应悟叫张松出门采买了一趟,到晚置备下一桌酒菜,主仆二人在月下畅饮。 徐应悟听完张松的身世,半晌无语。 张松倒反过来安慰他:“过往诸般遭遇,如今我都如包袱般卸下了,只要眼前还有路,我心里就还敞亮着。” 徐应悟一时义气上头,握住他肩头微微用力,郑重说道:“今后你我同甘苦、共进退,不啻手足,彼此有个依靠。” 张松举杯邀他,泼泼撒撒的,手都在抖,徐应悟当他醉了,不再劝他喝酒,只给他夹菜。 徐应悟喝不惯这纯高粱酿制的烧酒,一壶下肚就有些眼晕,待到吃喝完毕,他起身已站不稳了。张松扶他进屋,带他到榻前,帮他解了衣带。 “你不用伺候我,”徐应悟轻飘飘道,“你不是我奴仆。”张松「嗯」的应了一声,替他除了外衣,接着张开双臂扑进他怀里抱上了。 张松比徐应悟矮大半头,徐应悟垂眼便对上一双雾蒙蒙的剪水秋瞳。徐应悟还在发懵,那双眼睛竟抖着睫毛闭上了。 片刻之后,徐应悟才猛然意识到,怀中人闭目仰头,是在索吻!他慌忙撑住张松双肩,将他推开:“我不是图你……我跟那些人……不一样。” 张松尴尬地错开眼,转身替他整理床铺,随后浅行个礼,吹灯跑了出去。 徐应悟栽倒在床上,眼前天旋地转的,哪还有空细想张松的事。可当他身子越来越沉,就要昏睡过去之时,身旁突然多了个人。 “小张松,”徐应悟嘟囔一句,侧身将那人圈住,“你也喜欢抱着睡啊?” 张松听到「也」字,以为徐应悟说的是他自己喜欢抱着睡,心里又踏实了几分。 平素同男人睡觉都颇辛苦,他从不曾被人这样好好抱过,身上无比放松舒服,心里却激动得不行,险些鼻酸。 “应二爹安歇。”张松低低念叨。 徐应悟却说:“以后别叫我「爹」,听着怪怪的。叫哥。” “哦,哥。” “乖。” 张松哪还睡得着,缩在他怀里偷偷摸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天都亮了才终于合上眼。 13 横蛮不讲理的醋精 徐应悟好些天没上西门府叨扰,他想等西门庆彻底消气、想起他的好来,再去服软。 这日他变卖了应伯爵攒的几样古玩,跑了趟乡下,把钱送给妻女,回来时天色已晚。 张松迎上来,向他汇报今日收回李三、王二欠的几两银子,拿去清还了在酒楼赊欠的一部分债务。 “我也才进家,没顾得上给哥拾掇饭菜,这会子我上间壁钱大娘家换两个鸡蛋,回来摊几张饼吃。” 张松说着,转身就要跑,徐应悟拽住他笑道:“冰锅冷灶的,还得现生火,几时能吃上?走吧,上外头吃碗汤面。” 两人正勾肩搭背地往外走,门口进来个肉墩墩的白胖子。徐应悟认出,这人也在那晚的「剧本杀」席上,是西门庆的帮闲之一、十个结义兄弟中排行老三的谢希大。 张松拱手叫了声「谢三叔」,便低头站在一旁。 徐应悟扬声招呼:“子纯,可用了晚饭?我二人正说出去吃面……” 谢希大脸上的肉都快把眼睛挤没了,来回瞅了他二人几眼,邪笑着摆手道: “你二人光吃面,哪能补得回来?快跟我走吧,都开席了,哥叫来请你哩!”说着两只肥手抱住徐应悟一边胳膊,带他往外走。 徐应悟无意拿乔,爽快跟上。他回头看着张松指指门外,张松笑着点点头。 这回席设在西门庆新包养的艺妓李桂姐院中,西门庆这两天一直耽搁在她这儿。 徐应悟进了门,见十兄弟一个不缺,正好凑了一桌,赶忙挨个行礼寒暄,一时间好不热闹。 西门庆在上首坐着,李桂姐在旁殷勤斟酒夹菜。按照位份,徐应悟该在西门庆右首就座,可上回不欢而散后,两人还未曾说开和好,气氛不免有些尴尬。 谢希大似乎已有感知,徐应悟才一落座,谢希大便用胳膊肘推他两下,冲他使眼色,让他向西门庆敬酒。 台阶都搭好了,徐应悟怎会不下,他站起来双手举杯,向西门庆深深作了一揖:“哥这几日可好?上回是我造次了,多有得罪,还请哥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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