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身后传来有些模糊的交响乐声,乐曲似乎到达了高潮,显得激昂壮阔,蓝侬坐在床边,摸了摸左手的戒指,垂着眼,神情平静柔缓。 他的爱人好像生病了,将自己分裂成三个不同的人格,彼此忘记,彼此仇视,像个疯子。 蓝侬勾着嘴唇笑笑,有什么关系,他不在乎,蓝侬连自己是个疯子都不在乎,他只要他的爱人回来。 塞西尔倚在门边,看着他的新娘,见到他取下了其他男人的戒指,珍重地放在一起。 夜晚,床头昏黄的灯光下,人类汗湿的身体在灯光下晃动,塞西尔低柔暗哑的声音在夜色中滑过:“他们碰过你吗?” 蓝侬已经睁不开眼,湿润的汗水模糊了他的眼角,塞西尔拉着他的手走过喧闹的街头,他与塞西尔在海边的小镇缓慢的散步,这些画面像支离破碎的潮水冲撞在他脑海。 蓝侬俯下身,抱住他身下的爱人,他在昏黄的灯光下搂住塞西尔脸庞,汗湿的脸庞抵在爱人冰凉的面容,蓝侬柔柔的笑起来,“我们一起躺在这里,在这张床上。” 蓝侬被压住,粗粝的手掌捂在他嘴唇,蓝侬试图挣扎,爱人的手按在他后颈,他只能闷在柔软的枕头里发出破碎的声响。 夜色蔓延,浓墨一样笼罩住一切,那一扇发着光的小窗在夜色下亮了一夜。 阳光在窗外变换,移动着从明亮转向昏暗,坐在塞西尔怀里的蓝侬昏昏欲睡,一勺流质的浓汤喂他在嘴边,蓝侬张开嘴将食物吞咽下去。 另一勺浓汤已经喂到了嘴边,蓝侬裹着简单的薄被坐在床上,他倚着身后的胸膛,捂着自己肚子:“我不吃。” 硬质的瓷器喂进他嘴里,爱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再吃点。” 蓝侬闭着眼,仰着头喘息,他累了,不想动弹。 塞西尔喂了几口,最后用帕子为蓝侬擦了嘴,然后抱着蓝侬再一次倒在了身后这张床上。 模糊的夜色下,蓝侬与塞西尔坐在其他爱人做的庭院吊椅,塞西尔在身后搂着他,啃咬着他的脖颈,“你们在这里做过吗?” 蓝侬只能哭泣着摇头,而夜色却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夜色一日比一日浓郁,蓝侬过得晨昏颠倒,他的爱人在以往出海回来,会如同野兽一样占有他,海员的生活枯燥险象重生,压抑的欲望在回家后彻底释放,而他就是欲望的温床,是抵死缠绵的温柔冢。 这次回家的爱人寡言沉默,像极了蓝侬出海后回来的爱人,就连重欲的脾性都没有变化,除了没有以往的记忆,蓝侬几乎在这样浮沉的日夜里感觉他的爱人已经回来了。 在床头那盏昏黄台灯下,蓝侬埋在塞西尔怀里沉沉睡去,而他的爱人搂着他,在灯光下细细打量这具柔软的躯体,与遗失在记忆里的画面,一点点重合。 海浪翻滚出巨浪,遮天蔽日的乌云笼罩着无边无际的天空,暴风雨中,浪头一个高过一个,重重的拍打席卷在人类船舶的甲板桅杆,而这样的日夜伴随在每一日重复的记忆里。 除了海员生涯的记忆,就是这一个躺在他身下的青年,睁着茫然无神的双眼,在他怀里湿润哭泣,一声声呼喊他的名字。 塞西尔,塞西尔,带着哭腔,又软的像是染水的东方丝绸,绵密的潮湿的将他裹在记忆中。 蓝侬睡得很熟,他的脸埋在爱人怀里,他不觉得闷,只是紧紧地搂着他的爱人,在睡梦中坠入安然的沉睡。 寂静地夜晚,突然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喊叫,惨的像是人类垂死前指甲拼命划过地板的刺耳挣扎。
相关推荐:
她戒之下 under her ring
大唐绿帽王
偏执狂
修仙有劫
虫族之先婚后爱
被觊觎的她(废土 np)
从全员BE走向合家欢(NP、黑帮)
人妻卖春物语
狂野总统
御用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