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 “可你却早早停药,奔波赶路,复发时又动不动几日不合眼,如今怕是脑头顶淤血愈重,轻易调养不好了。” 闻蝉忙问:“那要怎么办?” 慕苓轻轻摇头,如实告诉她:“我师傅说了,这人若伤了脑袋最是难治,又瞧不见脑袋里头的伤情,只能定期服药,少操劳忧心,细养着,再看还会不会昏厥。” 谢云章其实看过旁的大夫,说法跟慕苓大差不差。 故而转而安慰闻蝉:“不会有事的。” 闻蝉却还放心不下,送慕苓出门,又拉着人问: “这头顶淤血若调理不好,会怎样?” 慕苓如实道:“他先前眼盲过,或许会再盲一次;又时不时昏厥,或许会突然昏过去,长年累月醒不来;又或许醒来了,如中风般动弹不得。” 每一样,都是难以接受的。 慕苓见她面上一下失了血色,又宽慰:“那些都是最差的,好一些大不了就是偏头痛,精力不济,养一养就能养回来。” “今早国公府动家法,我也听说了,幸亏你护着他,若今日再被打得血肉模糊,只怕他更养不好了。” 闻蝉点头,心里那块巨石却还压着。 将诊金双手奉上,又将人亲自送上马车,她便叫石青抓药,亲自去煎。 宅子里虽有丫鬟在,她还是想亲自动手。 又嘱咐身旁石青:“他自小便不爱喝药,往后得盯紧他,他若不听,立刻来告诉我。” 石青早就等着她这句话,闻言立刻抱拳应了声:“是!” 石青是找到靠山了,谢云章却发觉跟了自己五年的心腹,忽然变成闻蝉的心腹了。 他不过说把药放凉了再喝,石青就板着脸“威胁”他。 “娘子说了,这药得趁热喝!” 张口闭口全是娘子,全然忘了谁是他真正的主子。 谢云章还记得白日好事被他打断,甩了脸子不喝药,又撵他出去。 石青委屈,转头就找娘子告状。 闻蝉刚嘱咐好晚膳,听他一说,进门就苦口婆心地劝,又端起汤匙要一勺一勺地喂。 谢云章这才满意了,只是药太苦,真不如捏住鼻子一口灌下去。 夜里他简单擦了擦身上,却认真用浓茶、清水轮番漱口,唯恐口中留下药涩味。 好不容易抱到那香软的身子,闻蝉却又抵住他。 “这样吧,”打商量的话,却是不容分说的语气,“在你伤愈之前,我们分两床被褥睡。” 说罢也不给他反驳的机会,麻溜爬到床尾,把另一床被褥抖开,裹住自己。 “来日方长嘛,对不对?” 她歪着脑袋,只颈项还有几寸肌肤露着,现出午后自己种下的红痕。 谢云章知道她说的对,她也不是有意推拒。 可这世上最难捱的滋味,无非就是看得见吃不着了。 “不好。”他开口,语调任性得很。 闻蝉便将他推回去,侧躺好,往他脸颊上重重亲两口。 “好的好的!” 熄了灯,被人隔着两床棉被裹进怀里,便也不再说什么。 第二日,国公府也没能等到谢云章回来。 老太太只管窝在苍山阁,却听说忠勤伯府来人了。 李氏同国公夫人好一阵攀谈交涉,却是怎么都议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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