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往的夹菜,一顿饭吃得情意绵绵,四盘热菜四盘冷菜,几乎每碟都被收拾了大半。 凤鸣吃饱了,哄容恬陪他练剑,反而被容恬一把抓住,捞到怀里肆意舐吻。随口道,「刚吃过饭练什么剑,一点都不懂保养身体,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很不乖。」 「谁说我不乖?我听话极了。」凤鸣一边抵抗眼看越来越激烈的吻,有边努力录找支持者,指着秋蓝道,「秋蓝可以作证,我在萧家船队饮食起居都听你们的对吧?」 秋蓝已经知道容虎早上的两个倒霉事,哪敢掺合他和容恬的事情里去,顿时打个寒颤,娇滴滴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红着脸收拾了碗筷逃跑似的溜了。 容恬大声感慨,「现在总算没人打扰我们了,再有人来,本王非杀了他不可。」 凤鸣心里打着要翻身做主的小算盘,不落时机的发威,首先探取讲道理的策略「今天怎么说也该论到我在上面了。」 「哦?为什么?」 凤鸣对容恬的装傻报以不屑,「哼,我今天受了那么多委屈,怎样也该有点补偿。我娘把我两只耳朵都拽疼了,还不肯把文兰给我。」 容恬眯起眼睛笑道,「那是你娘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咬了我!」凤鸣严重控诉,「你把我咬到了,你应该赔偿道歉,外加连续三十天被我压在下面的赔偿!」 「好啦,确实是我咬伤你了。」 藐视容恬软化的口气,凤鸣得意地斜他一眼。 容恬又道,「既然你那里伤了,当然要好好养伤,不可过多运动。所以一年之内,你都给我好好躺着舒服就行,我就勉为其难多辛苦一下吧。」 凤鸣听到一半,已经知道不对劲,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容恬一脸光明正大的笑容,忍不住学他老娘的招式,伸手去捏容恬的脸蛋。 容恬可不像他这么好捏,看着指头到了面前,张口就含住了,上牙关压着不许凤鸣抽手,用舌头调皮地顶着口腔的指尖。 这淫秽的动作让人立刻联想到其他地方被含住吮顶的快感,凤鸣顿时身子一颤,便有一股细细麻麻的感觉从大拇指蜿蜒到腰下,忍不住把腰往上弹了弹。 容恬拍拍自己衣料下已经隆起的器官,椰榆地朝凤鸣使个眼色,「也好,我们来练练这里的剑桥,好久没磨剑了。」 「胡话,昨天晚上才磨……」凤鸣愣了一会,终于搞清楚自己也开始口不择言,差点咬断舌头,下面狠狠踹了容恬一脚。 容恬被踢得闷哼一声,凶狠地威胁道,「还这么有力气,昨晚一定磨得不够。」 热唇覆上,君临天下般的攻城略地。 凤鸣被吻得热潮一股接一股在全内泛滥,断断续续提醒道,「我们刚刚吃过饭店……对……对肠胃不好……阑尾炎……」 容恬也已经浑身灼热,胯下硬得发疯,尝着凤鸣的嘴一收,啧啧有声,闷闷道,「谁吃过饭?我都快饿死了。乖,舌头再伸出来点。」 凤鸣连手臂都滚烫得发红,伸着脖子任他予求予压,空气紊乱成一团旖旎繁絮。 恰在这时,一个平静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启禀……」 「又怎么了?」兴致第三次被中途打断的容恬,挺起身朝门外爆出一声怒吼。 片刻后才觉得不对。 原来刚才一起怒吼的,除了自己,还有身下气喘吁吁,同样满脸愤怒的凤鸣。 怪不得吼的声音如此有力呢。 门外人却没有被两人的隔门努吼吓住。 洛云用冷静而且冷淡的声音道,「少主,来自越重城的急信刚刚送到。」 「啊?越重城?是永逸王子派人送来的吗?」凤鸣愕然从床上爬起来,抓着长衣往身上乱罩,「烈儿找到了?」 「属下不敢擅自拆信。」 「快拿进来。」凤鸣一边吩咐,一边对容恬遗憾地挤眼。 (未完待续) 凤于九天17 一触即发 第一章 风弄 永殷,芬城。 永逸站在芬城码头,面对着奔流不息的阿曼江。 这是一个阴天。 天空低垂,乌云似乎就笼罩在头顶不远处。 沉甸甸,压得透不过气,让人恨不得这股黑色的云中现在就爆发出一声雷吼,劈头的大雨倾盆而下,把这世上灰蒙蒙的一切都打个落花流水。 而不是像现在,只是阴沉沉的闷着,抑着。 烈儿,你到底在哪里? 他从越重城出发,第一 分卷阅读104 - / 分卷阅读104 - 分卷阅读105 凤于九天(全文完整二) 作者:风弄 分卷阅读105 凤于九天(全文完整二) 作者:风弄 分卷阅读105 个目标就是芬城。 烈儿和他约定好的暗记,就是在这里开始消失。 初一抵达,他就已派出所有人手彻查芬城最近发生的奇怪事情,闹得最沸沸扬扬的莫过于鸣王人偶的事。 几乎在听到这个的瞬间,永逸就确定,此事必定和烈儿的失踪有关。 只要涉及西雷鸣王的事情,烈儿绝不会不过问,就如同只要涉及烈儿的事情,他永逸绝不会不过问一样。 一切都那么诡异,透着危险的味道。 没有人知道鸣王泥偶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大家知道的,只是雄哥忽然捞到了一门好生意,每天到码头卖泥偶。 卖泥偶大赚了一笔的地痞头子雄哥离奇地被杀身亡,不知何人所为。而永逸调查到这事发生的日期,竟就在烈儿失踪前后不久。 更令人疑心的还在后头,凡是和雄哥密切关系,有一同参与买卖泥偶的男人,几乎全部莫名其妙死去,俨然是俐落的灭口。 不可能再抓到活口拷问详情的情况下,永逸一查到底,责令手下继续追查,仔细考究雄哥买卖泥偶时的异常动向,终于查到一点端倪──这群人每次卖完当日的泥偶后,都会到固定的酒楼喝酒取乐。 并且,每次要的,都是同一厢房。 永逸当即下令,将酒楼的掌柜暗中抓来,让他辨认烈儿的画像。战战兢兢的掌柜好半天才认出这个画像中的俊美少年确实在酒楼中露过脸,而且包下的厢房就在雄哥的厢房隔壁,至于他何时离开,怎样离开的,就不知道了。 对掌柜的再次严厉审问后,他们才得到了另一个也许算不上线索的线索。 表面上看,似乎和烈儿的失踪没有多少关系。 「雄哥他们死之前不久,酒楼有一个做了三个月左右的伙计忽然辞职不干了。他走得很匆忙,连剩下几天的工钱都没要。」 关系到烈儿,即使看似没有关系的轻微异常,也不可以放过。 永逸连夜急命召集经验丰富的画师,要掌柜和酒楼中其他年长的伙计描述那个辞职伙计的长相,张贴悬赏,务求立即抓捕此人。 高额的悬赏和他永殷大王子的威势总算还有些作用,几天后,就有百姓密报发现样貌相似的男人行踪,这个伙计在出逃的路上被人抓到并且送到永逸面前。 但在严刑拷问之下,这个艰难抓到的活口,竟趁着守卫们一时疏忽用衣袖中暗藏的毒药自尽了。 一切轰轰烈烈的搜捕追寻,在男人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首后,顿时陷入了最沉闷的僵局。 烈儿,依然毫无音信。 阿曼江前,永逸不得不默然伫立,藉一江奔腾的清冷,安抚无法压抑的心疼和抑郁。 他的宝剑藏在鞘中,隐忍着沉甸甸的焦虑不安,流逝的江水从他心上无情地洗刷而过,却一遍又一遍后,还丝毫抹不出心上那一道抽动的刺痛。 烈儿,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永逸抬起头,让江风从苦涩的脸上抚过。每一次闭上眼睛,他都像回到了越重城前,和烈儿分手的那一刻。 烈儿象往常一样神采奕奕,老神在在,宛如一只机灵的小狐狸,天不怕地不怕,充满了斗志地要奔赴同国,赶上西雷鸣王一行。 可是,这个活泼好动的身影,却消失在芬城。 如果当初阻止他出发…… 「殿下。」身后传来心腹鹰巍的声音。 永逸转过头。 鹰巍道,「今天例行的探报已经到了,遵照殿下严令,芬城附近各地加强戒备,严查陌生面孔。不过,目前还是没有烈儿公子的消息。」 永逸沉声道,「那个抓到的伙计服毒自尽,查到袖子里藏的是哪种毒药吗?」 鹰巍沮丧地摇头,「属下已经找了永殷国内最好的药师来验毒,却一点头绪也没有。药师说,这绝不是一般的毒药,混水之后,让毒液浸入袖角的衣料,只要舌头一舔,入喉就能取人性命,毒性太可怕了。制药者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永殷喃喃重复了这句,缓缓道,「能够经得住酷刑,而且果断自尽,这死去的男人必定经过严格的奸细训练,而且对他的主人极度忠诚。永殷之内,未必有这样厉害的人物,我担心烈儿已经落入他国的手中。」 鹰巍也正为这个担心,不过不敢说出口增加永逸的担忧。 看永逸已经说破,也叹了一声,「如果是落入他国手中,第一个要担心的就是离国。可是离王为何会为捕抓烈儿公子而设计这么大的陷阱呢?而且,就算是我们,事先也不知道烈儿公子会经过芬城往同国去,离国的人怎么会猜到?」 永逸深呼吸了几口带着江水腥味的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道,「现在没功夫管这个,我只要烈儿回来。派人往都城送信给父王和我的太子弟弟,告诉他们我身边一个极重要的人被歹徒绑走了,要求增派人马到芬城来协助。」 「是。」 「将人手沿着阿曼江一路布置下去,遏住通往离国的各处关隘。还是按我前面的吩咐去办,各处百姓凡是见到异地来的陌生面孔必须立即禀报当地官吏,否则严惩。」 「是。」 「监视各处的丝绸买卖,凡是有不明来历的又舍得花钱的大主顾,立即禀报。」 鹰巍疑惑地问,「为何要监视绸缎买卖?」 永逸双眸炯炯有神,冷冷道,「虽然问不到口供,但对方是如何利用凤鸣泥偶引猎物上当,我们已经大致知道。能想出这种计策的人心思细腻到了极点,但人的个性有正面就必有负面,这人胆大心细,同时也非常自负。你发现没有?他在鸣王泥偶上所用的衣裳虽然是普通蓝布,那条小腰带却是丝绸所制。」 鹰巍一震,黑目顿时亮了起来,「难道这家伙偏爱丝绸?可是就算他会采买丝绸,又怎见得会舍得花钱呢?」 「奸细过的都是不知明天的日子,就算可以平安度过此刻,谁又知道下一刻会落得怎样的下场?这种心态之下,人往往会不惜千金放纵于偏爱之物。何况,如果他真的是离国奸细,根本就不在乎钱,若言绝不是一个吝啬钱财的大王。」 永逸说完,仰起头来看着压顶的乌云,淡淡道,「对手做事俐落,杀人灭口,一点可以追查的线索都没 分卷阅读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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