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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阮文礼为何对自己的想法,如 此 不自信,这不是阮文礼。 “你不需要什么,你说得对,只是性而已….”阮文礼语焉不详,“虽然身份很尴尬,也并不合适,但是我的感觉,也许一ー也许我们可以继续那一晚的关系一ー” 王南方彻底傻了。她觉得他此刻一定并不清醒。她下意识伸出一根手指蝕碰他的额头,确认他是不是额头发烫、高烧不止。但他体温正常,还是他醉了,她竟然有幸见识阮文礼的酒后失态吗? 阮文礼和她四目相对:“你同意吗?” 想不到,阮文礼也有需要征求她的意见的时候。 她低头,下意识审视自己,她觉得她止刻并不足够具有吸引力,至少不如那一晚。那一晚她是精心打扮过的,而现在,她的打扮和平时无异,这样的她,足以让一个清醒的阮文礼提出这样的要求吗?“你应该只是醉了吧?” 阮文礼看着她,声音越发低沉:“你觉得呢?“ 同样是在银湾,同样是在那张大床,同样满室的暖气,和隐约的暗香。 王南方所有的肢体记忆都被文礼唤醒关于欢愉的,关于疼痛的。 阮文礼双手掐紧她的腰,让她更贴近他。比起他的冷静自持,他此刻的身体语言是剑拔弩张的。止刻,他们都身无片缕。关起房门的情节,不容第三人窥视。 王南方觉得她已经准备好了,但她上次的记忆仍在,所以她下意识地逃避最后的碰触:“能不能,能不能……” 阮文礼俯身去听她的呢喃:“你说什么?”她伸手去揽他,但只是虚虚地揽住,并没有接触他的肌肤:“抱一下。” 阮文礼似是思考,似是酝酿,微微借力,一翻身,他就躺在了床上,而她伏在他的身上。 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她的鼻尖几乎碰着他的鼻尖。他们都有高挺的鼻子,她忽然发笑,如果他们两人鼻子对鼻子,应该是没办法成功接吻的。 “有个悲伤的事实。”她说。“什么?” “你老了。”她微微指头,伸手去摸他鬓边的头发,又怕他恼怒甩开,很快自己缩开了手,“你10年前比较年轻。那时候,我没看到你有白发。” 阮文似笑,又似苦笑:“我确实老了。” 王南方轻声:“我也老了。” “不,你和以前差不多。”他描述着,“只是发型和衣着打抢成熟了,以前着高马尾,比较有活力。”他说着,手已经蔓延而下,带着暖的体温,轻轻抚摸她的隐秘点。 她终于被调动到最好的情绪,她伸手去探索他此刻最滚烫最坚硬又最柔软的地方,帮助它一点点进入他:“ 只是性而已,对吧。”子泽华 他愿意(034) 原创 子泽华 子泽华 2021-11-30 22:33 有很多很多画面在王南方的脑海里闪回。模模糊糊的童年记忆,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事,因贫穷受到的奚落,因美貌受到的恭维,在现实和幻想中来来回回的这十年,她想,大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处理器,竟可承载一个脆弱的生命从生到死那么长的所有信息。 阮文礼的动作一直在持续,深或浅,重或轻。像是察觉她的走神,他开始用力扣她的腰,用力地冲撞。 她想,很好,和第一次、上一次相比,她感觉好很多了。她更投入,更包容,更热,有难以描述的东西在全身流淌,从大脑到躯干,再到四肢,到指尖末梢。 本来她是在上面的,但她笨拙得不知道如何同时取悦自己和他,所以,很快阮文礼又把她压在了身下。她双手握拳,无处可去,只能放在枕头两边,像是投降的战俘。 他忽然沉沉地笑了一声。她听到那声轻笑,睁眼去看他:“笑什么?” “你像在投降。” 她没想到他想的和她一样。她皱眉,却被他翻转过去,又从侧面进入。她轻呼,是真想投降了。 但他似乎很热衷这个新的姿势,默默地劳作,等待最后的收获。 这次是王南方先发出叹息,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生理上的满足,不同于吃饱喝足,不同于看过一本好书一场好电影,是一种完全崭新的认知。 数秒之后,阮文礼趴在她肩头边的枕头上,由沉转轻由快转缓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回旋,让她耳朵微微发痒。有一部分来自他的重量压在她的左肩,让她感觉沉重。但她喜欢这种沉重,真实,又踏实。 她在心里倒数,猜想他很快会抽离,起身,离开,去淋浴,洗去所有欢爱过的痕迹和气息,然后找一个他喜欢的角落,独自待着,独自入睡,像上次一样。 过了很久,阮文礼还是维持同样的姿势。 ------------------------------------- 王南方情不自禁地叹气。 闷闷的声音响起:“为什么叹气?” 她不知道如何解释,其实,她无意让他听闻她的叹息,像是不欲为人所知的心事不愿让人窥见:“没事。” 阮文礼翻了个身,半坐起身,开始处理后续,窸窸窣窣的,像战士在收拾战利品。 他再次躺下的时候,和她一样变成了平躺。 两人很有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王南方想起她有很多次远远看着阮文礼的时候,有隔着办公桌向他汇报工作的时候,有同时站立四目相对的时候,却从未幻想过,他们竟可以一人裹着一张薄被,在激烈而亲密之后,又变得友好而和平。 阮文礼的“你同意吗”,对她来说是一种诱惑,是一种象征意义大于词义本身的诱惑。 “为什么是我呢?”王南方开口,忍不住问出她的疑惑,“世界上的女人很多——” “世界上的男人也很多。” 王南方觉得他话里有话,在领会倒他的意思之前,她想她最好保持沉默,以免在他面前露怯。 没想到阮文礼侧脸,去看她:“那,为什么是我呢?” 为什么是自己呢?为什么是他呢?她想,他们都不会在对方身上找到答案的:“你知道我不会想要通过和你建立这种关系得到些什么。” “你可以说你想要什么。”他说,“只要不过分。” 王南方在心里想,阮文礼还是阮文礼,他的意思就是,他承诺女人们可以要求一切东西,但如果他觉得过分,那么承诺失效——定义在他手上,主动权在他手上。难怪他的前妻和他打了三年官司,他一定让他的前妻十分失望过。 她闭眼:“什么是过分的?” “公事,还有”阮文礼已经不再看她,恢复平躺的姿势,“情感之类虚无的东西。” “我不会要那些东西的。”她说,是回应他,也是答应自己。 他忽然说:“其实你是一个能力很强而且很有韧性的女人。” “韧性。”她重复,应该不是任性,她想她很少任性。 “如果有机会,你会成为一个很出色的女强人。” 王南方忽然想起一件事:“所以,在床上可以谈公事吗?” 阮文礼却仿似被她的话逗笑:“当然,任何时候都可以谈公事。” “我的升职公告什么时候会出来?” 阮文礼侧脸看她:“应该很快。” ------------------------------------- “还有,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阮文礼微微皱眉,似乎在担心她有些什么非分之想:“你说。” “我希望,明天等我离开之后,你再让别人来搞清洁。”她不想和那些人再撞上,也不想被用那样的眼神审视。世俗眼光里,一个大清早披头散发出现在富豪的私人别墅里的女人,必定是一个出卖了肉体和尊严的拜金女郎,这样的既定印象她并不想要被框在自己头上。 阮文礼语气淡淡:“他们每天定点会过来,你不用在乎他们。”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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