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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就不想她再有一点不必有的伤心难过。 娘俩都睡着了,只有魏曕不停地扇着扇子。 马车停到蜀王府门前,宁姐儿睡得沉沉没有发觉,殷蕙醒了,就坐趟车的功夫,后背竟多了一层汗。 这就是金陵的夏天,闷热闷热的。 魏曕看她一眼,抱着宁姐儿先往外走去。 宁姐儿的一双鞋袜都被他脱掉了,就为了让女儿更凉快些。 殷蕙收拾好女儿的东西,跟在后面下了车。 金盏马上撑了伞靠过来,替主子隔绝头顶耀眼的阳光。 “你走得快,先送宁宁回去吧。” 见魏曕回头看过来,殷蕙轻声道,眼睛还没适应外面的光线,那团扇挡着。 魏曕就先走了。 殷蕙也与金盏加快脚步,一路回了后院。 “备水吧。”殷蕙吩咐候在旁边的银盏,她喝口凉水,直接去浴室等着了。 金盏去内室取王妃的换洗衣物。 王妃专门留了一扇衣柜放寝衣,夏季衣料薄,一下子就能挂二十多套。 下面基本都是长达脚踝的丝质裤子,触手顺滑清凉,上面的样式就多了,有小小一片肚兜,有轻薄的对襟襦衣,更有最常穿的薄衫。这些都是与裤子分别成套的,还有几条长达膝盖的丝裙,都是王妃还是少女时期,贪图凉快,让锦绣楼的绣娘专门按照她的意思缝制而成,肩上只有两条细细的带子,穿上后前胸后背露了大半,若是拿到外面,定要被人说成伤风败俗。 可是真的很凉快,王妃也曾赏赐过她与银盏这种丝裙,金盏都舍不得穿,当成宝贝收藏着。 今天这么热,金盏就拿了一条浅碧色的丝裙给主子。 等魏曕送完女儿过来时,就听浴室那边已经有水声了。 看眼候在廊檐下的金盏、银盏,魏曕关上厅堂的门,直接朝浴室走去。 殷蕙舒舒服服地坐在浴桶里。 魏曕进来了,因为长时间抱着女儿,冷俊的脸微微发红。 殷蕙瞥他一眼,转了过去。 她发髻高挽,露出修长的脖颈,肌肤雪白。 穿着衣裳的她,娇艳明丽,脱去衣物,反而有种不染尘埃的清灵,尤其是此刻这般隐在水中时。 魏曕去屏风另一侧冲洗了。 殷蕙趁他在忙,走出浴桶,迅速擦干身体,穿上金盏替她准备好的夏季寝衣,先回了内室。 等魏曕洗好过来,殷蕙已经躺在床上了,质地顺滑的丝裙画笔般勾勒出她的侧影,浅浅的碧色,更衬出她的莹白。 魏曕从后面抱住她,唇印上她的脖颈。 殷蕙躲了躲,闭着眼睛道:“困了。” 魏曕将她转过来,看着她沐浴过后红润的脸,问:“高兴吗?” 殷蕙:“高兴什么?” 魏曕:“表妹搬走了。” 殷蕙哼道:“说得好像我不希望她住在这里似的,作为表嫂,我可没有怠慢她。” 魏曕知道,她对表妹已经仁至义尽,明明心里不舒服,礼节上却毫无疏漏。 “我高兴。”魏曕摸着她的唇角道。 殷蕙早就看出来了。 她不喜欢温如月,可她擅长应酬,不过是动动嘴的事。 魏曕有照顾温如月的责任,本身却抗拒家里多个必须要招待的外人,两种情绪交织,每次温如月在场,魏曕基本就没有过好脸色。 也幸好他平时就冷,换成殷蕙,去了一个表哥家里表哥却如此待她,她真是宁可去街头要饭,也懒得受这气。 “高兴就睡吧。”殷蕙推了他一把。 魏曕却将她拉回怀里,目光似火。 表妹走了,他高兴,她穿成这样,他更高兴。 下午衡哥儿、循哥儿回来时,阳光依然灼灼,小兄弟俩从外面走进来,脸蛋都红扑扑的。 知道父王今日告假在家,兄弟俩就先来给父王请安。 魏曕人在书房,书房里摆着冰鼎,比外面凉快多了。 衡哥儿、循哥儿走进来,就见父王穿着一件茶白色的夏袍,袖子卷到肘部,正在作画。 白色温雅,魏曕这么一穿,那冰冷的威严气势都缓和很多,导致衡哥儿、循哥儿竟有种面对陌生人的感觉,很不习惯。 魏曕一笔结束,这才偏头看来,注意到儿子们额头都有汗,他朝茶桌那边扬扬下巴,道:“渴了吧,自己倒茶。” 衡哥儿、循哥儿互视一眼,再走到茶桌边。 衡哥儿拿起茶壶,先给弟弟倒。 循哥儿偷偷回头,又看了眼父王。 衡哥儿连续倒了两碗茶,直到喝茶时,才偷偷去看父王。 喝好了,衡哥儿带着弟弟来到父王的书桌旁,发现父王画的是荷花,一片连绵的碧绿荷叶当中,冒出三四支尚且青涩的花苞,层层叠叠还是一片青绿,只有一朵花苞长得最好,微微绽开,露出鲜嫩的粉色。 衡哥儿的脑海里,便冒出“一枝独秀”四字。 “父王画的真好。”衡哥儿真心敬佩道。 别人都知道父王擅武,跟着皇祖父立下过许多战功,却不知道他的父王亦擅丹青。 魏曕笑了下,对儿子们道:“母亲还没睡醒,你们先回房沐浴,收拾好了再过来。” 兄弟俩恭声告退。 离开书房后,循哥儿忍不住对哥哥道:“父王今天似乎心情很好。” 衡哥儿点头,他都不记得上次父王穿浅色衣裳是什么时候了。 循哥儿:“是因为表姑母走了吗?” 衡哥儿惊讶地看向弟弟:“为何这么说?” 循哥儿嘿嘿笑:“我就是觉得,父王不喜欢表姑母。” 衡哥儿摸摸弟弟的头:“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 小兄弟俩跳进浴桶里玩闹时,殷蕙刚刚梳好头,得知儿子们回来了,她来了前院。 发现儿子们不在,殷蕙只好去书房找魏曕。 魏曕正好完成了这幅画,叫她过来看。 殷蕙想起金盏、银盏的话,说她睡着没多久王爷就走了。 所以,没有歇晌的魏曕,一下午都待在书房作画? 至于魏曕的画功,早在祖父庆六十大寿时殷蕙就领教过,只是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看过魏曕的新画了,他先是跟着公爹起事再是到刑部审案,也是没时间。 这幅荷花图画得简单淡雅,除了荷叶就是花苞。 那朵微微绽开的荷花,凝聚了魏曕最多的心思,乃此图精髓所在。 殷蕙细细欣赏时,魏曕在她耳边道:“这朵是你。” 午后帐中,碧色的裙摆层层堆叠,她双颊酡红,便如这朵荷花。 殷蕙自然也听懂了魏曕的意思。 热意爬上她的耳垂,这一瞬间,殷蕙的脸与那荷花同色。 “下流。”她轻叱道,转身离去。 魏曕最后看眼桌上的荷花,压好镇纸晒干,跟了上去。 衡哥儿、循哥儿、宁姐儿都过来了,今晚的饭桌上,终于又只有他们一家五口。 “父王这么穿真好看。”宁姐儿瞅瞅父王,把哥哥们只敢偷偷议论的话说了出来。 魏曕面不改色地给女儿夹了一口菜。 殷蕙扫向他身上的夏袍。 这是今年订做夏季的衣裳时,她给魏曕挑的一匹料子,其实每年她都会给魏曕做两套浅色的,原因无他,殷蕙喜欢那颜色的料子,可她穿又太淡了,只能做成男装。奈何魏曕自有喜好,什么黑色、灰色、深蓝、褐色换着穿,就是不碰这些浅色。 衣裳都在衣柜里放着,今天魏曕大概真的心情很好,重新沐浴过后就换了这套茶白色的。 “娘在偷看父王。”宁姐儿突然宣布道,一脸坏笑。 魏曕看向妻子。 殷蕙若无其事地澄清:“我在看父王的袍子。” 宁姐儿想了想,好吧,娘亲的确没有看父王的脸。 魏曕看着掩饰般给儿子们夹菜的妻子,再看眼自己的衣袖。 饭后,趁暑气散了,一家五口去花园散步。 宁姐儿最近常往陶然居跑,因为那两棵树樱桃树上的樱桃快要熟了。 今晚再去看,竟然有几颗全红了。 魏曕抱起宁姐儿,让宁姐儿亲手摘。 最后宁姐儿一共找到六颗全红的樱桃,洗干净后,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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