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泽哭,但是小泽又皮糙肉厚,他一用力,颜清也跟着惨。那边哭得更大声了。 “那次你们保证说——再跑就屁股开花。”方瑶很是期待,下手就更无拘无束了,还没拍几下就收到了白逸的眼神警告。 方瑶默默收小了力气:“嘁,反正是屁股开花,早开晚开不都是开嘛……” 颜清吓得都快站不住了,他确实被白逸抽破皮过,但还没经历过屁股开花。一想到之前方瑶给江以泽屁股都打出血,他就哭得更凶了,含糊不清求饶:“再也不跑了呜呜呜……” 江以泽疼着疼着,还疼出正义感了。他嗷嗷叫:“车是我开的,钥匙我偷的,为什么他跟我受的罚一模一样啊?” 方瑶嗤笑:“哟,这个时候知道站出来啦?两个小时前也不知道谁在那故意撒谎,还妄图让人顶包。” 江以泽小声哼哼。 木尺停的时候,两个人的屁股满是斑驳的肿痕,红紫交错在一起。 眼睛上的领带被解下来。颜清那条领带都哭湿了一块,他知道还没打完。他非常清楚白逸的调教节奏,每一次到他的临界点时,白逸都会安排中场休息。 现在,他和江以泽并排弯腰站着,双手撑着膝盖。两把尺子同时搭在两人屁股上。 颜清略微抬头就能透过镜子看见两个人的窘迫。 五分钟过得很快,腰上的木尺被拿走了一把。 白逸狠狠往那两个屁股一抽,两个人不约而同乱动。屁股上的木尺摔了下来。 “加五下,你们还要挨四十五下。” 两个人喘着气摆好姿势,木尺又横放在他们屁股上。 颜清真的巨讨厌这个姿势,但奈何白逸喜欢。他总会忍不住弯下膝盖,屁股一低,木尺就摇摇欲坠。 白逸抽了六次,木尺掉下来三次。 数量越打越多,颜清每次听见木尺落地就心里咯噔一下,他越来越愧疚,毕竟还要连累江以泽。 江以泽扭过头唇语,颜清看清了他在说——站直,没事。 颜清强迫自己不要动,他疼得小腿不停地颤也要让自己稳稳当当站好。面前的地板都流了一小滩眼泪,他终于撑到数量过半了。“爸爸,我错了,别打了。” “颜清。我说过,你不疼永远记不住。” 任凭两个人怎么求饶怎么哭,木尺依然尽职尽责地抽在颤抖的屁股上,层层叠叠的肿痕最终叠出来紫色。 白逸:“还跑吗?” 颜清疼得要命还不敢躲,“不跑了!啊!!” 木尺停了下来,两个哭得嗷嗷叫的小孩被分别拽走,趴在自家爸爸腿上。 白逸用发刷揍他:“下次再跑怎么办啊?” “啊……再跑就……”颜清哭着说,“屁股打烂。” 白逸:“这可是你说的。”他话语里甚至还有点期待。 可颜清听不出来,只知道哭着求饶。 说是给他揍开花,其实也就破了个指甲大的皮,颜清根本感觉不到。 白逸说结束了,颜清还趴他腿上喘了半天的气,缓了一会儿才把手伸到后面,摸摸臀肉。圆润滚烫的屁股有无数道鼓起的楞子,好像也没开花啊。 白逸抱他起身,“我怎么舍得给你揍开花。” 另一边的江以泽跟着颜清沾光,他不可思议的摸屁股,居然好好的? 方瑶的语气里满是遗憾:“便宜你了。” 门突然开了,助理抗了两个高脚凳进来对着镜子放好。 颜清屁股一紧,抬头看着白逸。 白逸给他抱起来,让他往高脚凳上坐。“反省一下。” “啊!!”颜清疼得想跳下来,可白逸又给他压得很紧,屁股如同压扁的馒头般可怜。他哭着喊:“我知道错了,爸爸,我会好好反省的……” 那边的方瑶抱不动江以泽,他选择不抱,给了一个眼神让江以泽自己坐。 江以泽拉了个大长脸,气哼哼坐上去,还赌气似的头扭到一边。 两人挨了一顿重打,垂头丧气地坐着,只有性器精神抖擞,似乎不清楚主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白逸弹了一下颜清的阴茎:“不知廉耻。” 小家伙还以为自己被夸了,兴奋地抖两下。 颜清:“……”果然是不知廉耻的小东西。 留言/送礼/评论 45,义父[四](sp,跳蛋,打脚心,憋尿) 俩小孩在练舞室被狠抽一顿后,被各自家长带走。 江以泽被方瑶拽上车,屁股狠狠撞到后座,他疼得龇牙咧嘴。“嘶……” 方瑶从车门的储物格抽出来一根短板,在手里把玩,“脱。” 江以泽就知道方瑶不会放过他,屁股今天不打开花方瑶估计能睡不着觉。 驾驶位的司机两耳不闻车内事,正经开车。 江以泽跪在后座,把裤子拉到膝盖,露出惨不忍睹的紫屁股,臀峰稍稍有点破皮,早就结痂了。臀肉肿胀得如同发糕,碰一下都要轻颤。 他手背后跪伏,屁股对着方瑶。 方瑶上手摸摸臀肉,数不清的楞子横七竖八地重叠在一起。他突然伸手握住了江以泽两腿间的阴茎,往后扯。 江以泽吃痛地往后挪,臀肉被扇了一下。 方瑶:“跪这么远,我怎么玩啊?腿分开点。” 江以泽很突然地想起以前的事情。他经常被方瑶这样握着阴茎拽来拽去。起初方瑶刚刚成为他主人时,江以泽觉得丢人死了,还跟方瑶倔过。后来方瑶给他整了一顿,拍拍他屁股让他滚蛋:那行吧,养不起太高贵的狗,我就喜欢养土狗,爱滚哪滚哪去。 那给江以泽吓得抱着方瑶的腿不让走,一把鼻涕一把泪给人哭回来。 他记得很清楚,方瑶蹲了下来,捏着他的下颌调笑:“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叫什么?” “贱。”方瑶笑了,“但我又不喜欢骂狗贱,还是说你笨吧。” 方瑶的手猝然握紧,“走神了?” 江以泽下意识否认:“没有!”这话完全没过脑子,说完就后悔。 果不其然方瑶嗤笑一声就开始揍他,短板往他臀缝里抽。“我就知道你没挨够。” 唯一的白皙也被揍红了,臀缝肿得快跟屁股齐平。江以泽乱叫,“爸爸,我错了……” 方瑶无视江以泽的嚎叫,掰开他的屁股,往红肿的后穴里塞了个迷你无线跳蛋。他拍拍后座的正中央。“起来,靠这坐好。” 江以泽颤颤巍巍跪直,小心翼翼挪到中间坐好。屁股老老实实压在坐垫花纹上。 方瑶突然抬起江以泽的小腿,搂住他的膝盖弯,往前狠狠一拽,江以泽上半身直接拽到座位上躺着,屁股从坐垫上猛地蹭过去,仿佛铁轨与车轮擦出花火。 有一瞬间疼得脑子一片空白,顿了两秒江以泽才大喊:“草!!!” 他瘫在座位上,任由方瑶提起他两条腿,支在两个前座的靠背上,让他保持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回家操你,别急。” “……”江以泽终于缓过来了,“你能不能早点通知我一下,好给我个心理准备啊!” 方瑶嘻嘻笑:“你爹做事你别管。” 江以泽嘟嘟囔囔:“那有句话还叫子之错父之过呢……” “嗯?”方瑶突然抽了一下江以泽的会阴。 “嗷!别别别打了爸。”江以泽本来踩在前座靠背的脚落下来,双腿并在一块。他可怜巴巴地给自己蜷成一团。 “躺好。”方瑶歪歪斜斜地坐着,“腿抬高,左手抱着你的大腿。” 江以泽维持着尿布式的姿势,方瑶把短板递给他,“来,自己打。” 江以泽迟疑了几秒,跳蛋就震动起来。“呃啊……别开……” 他往自己的臀腿落板,尽管力度很轻,但还是让他疼得叫唤。屁股已经成这样了,放根羽毛都是一种伤痛。 方瑶握着江以泽拿短板的手,往屁股上抽。力度大到肉眼可见一道楞子肿起来。 “啊!”江以泽抖得厉害,方瑶又握着他手来了一下。 方瑶松了手:“这个力度,明白吗?” 江以泽装傻充愣地轻轻拍了一下,跳蛋频率更高了。 “爸,我错了,关掉……”江以泽感觉身子骨都快化了,酥麻感顺着脊椎攀爬。他学着方瑶先前的力度抽了一下,声音清脆,痛得江以泽掉了眼泪。 “继续。”方瑶给他看跳蛋的操控页面,“你停一次跳高一档,调到最高档还停就给你再塞一个。反正是迷你跳蛋,你估计吞四个都不在话下。” 江以泽眼睁睁看着他又调一档,他发出软绵绵的气声:“别……” 他又开始自虐了,跳蛋给他折腾得使不上劲。尽管很不情愿,他还是咬着唇用力打,从齿缝间溢出来呻吟。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让他自己打自己,江以泽都快疯了。他稍微缓了几秒,方瑶就又调高一档,催促他快点。 比疼痛更难忍的是,他快被自己抽射了。 江以泽哀求着哭:“爸爸,我难受。”他不停地喘气,右手抖得快握不住短板,臀腿绷得很紧。 方瑶见状,又抓着他的手抽几下。江以泽叫嚣着射了。 甬道把那枚不知道什么时候关闭的跳蛋死死绞紧,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般,江以泽缓缓把腿放下来,他瘫软着轻喘。 方瑶摸摸疲软的阴茎,手指粘上了一点乳白,他伸手到江以泽嘴边。 江以泽很听话地闭眼舔干净了。 跳蛋又突然打开,直接开到最高档,江以泽猛然睁开眼睛,声音都带了哭腔:“爸爸,不想玩了……” “喂喂我可是让你爽到了诶。”方瑶捏着江以泽的脸与之对视,“你不应该履行一下养子的义务?” 江以泽的眼神很迷蒙,他稀里糊涂爬起来,手忙脚乱地解开方瑶的皮带,头就要埋进去的时候,头发被拽住了。 “我有说要用你嘴吗?笨儿子。” “哐当——”江以泽的头磕到了车窗,以及一声微弱的哭喊:“疼啊……” “这点小伤小痛还疼?”方瑶日进洞,“在外千万别说是我儿子,我嫌丢人。” “……”江以泽深吸了一口气,“我说屁股疼。” 方瑶压着他顶撞:“没事,一会儿屁眼也疼。疼习惯就好了。” “……” 司机假装听不见身后淫乱的叫声,在方瑶家门口的两条路来来回回绕弯。 * 颜清刚上车衣服就被扒光了,他跪伏在后座,后腰顶着戒尺,屁股没有撅高反而轻轻搭在脚跟处,后背弯成蜷缩的小虾米。 屁股挨了太多的打,肿胀不堪,两瓣臀肉恨不得挤在一块。 白逸在他脚心处随意地画圈,颜清太痒了,就悄悄把那只脚往里挪,白逸又去玩另一脚。 到最后,颜清整个人恨不得贴在车门上了,可白逸的手还在乱碰。 “躲什么?”白逸抓着他的一只脚,给颜清拉回来。 戒尺顺理成章地掉了。 颜清哭丧着脸把屁股撅起来,等着挨揍,结果白逸点了点他的脚心。 “罚这。”他把颜清的两只脚捞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总是不听话逃跑啊,还是打肿吧。” 白逸拿着戒尺轻飘飘地往脚心上抽,颜清感觉滋味儿和打手心差不多,麻疼麻疼的,那种感觉持续很久才会消散。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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