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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我不强求也不在乎他本性如何,只要能让四地重归太平便足矣。倘他入邪门歪道,行不义之举,我也不会手软。他自步氏案发起便消极怠战,究竟是胸有成竹还是全不在乎,我如何清楚?” “虽是微乎其乎的可能,但廉公子可有想过,许大哥或是认为此战无足轻重?”顾於眠弯指敲在一张带血的通关文牒上,“三月前桃风疫不是又在渭于传开了么?还说有怪物在渭于大开杀戒。” “是,但有魏陆江廉四族家主坐镇,大事足化小,当务之急该是解决这西北乱事。”廉遂礼边说边将几张写满墨字的纸推到顾於眠面前,“纸上所书,我族医师不得解,也是听闻名医常先生现居顾氏,方将此物交由你。此乃我亲手从步氏宅邸翻出来的,应可信。” 顾於眠闻言一愣,垂首仔细一瞧,见那几张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毒草的名目。 “这……廉公子,帮大忙了!!!”顾於眠喜形于色,笑逐颜开,“步氏尸鬼卫攻击性极强,但究竟如何制尸兵,各地毒草之关联尚无头绪,这回可算是有了眉目!” “此外,还有这信……”廉遂礼将一封署了许氏名的信递到顾於眠手中,“许辞闲专门嘱托我要今日将信交给你,我不明其用意,大抵惟你读了信才能明白。” 瞧见信的刹那,顾於眠忽觉心底震悚,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不可抑制地往外涌。信被他匆忙拆开,一张纸上字迹寥寥。 心潮遽然扬起,又于他的淡笑中平静下去。他摩挲着手中信,垂了垂眼睫。 廉遂礼问他写的什么,顾於眠只把信给翻开,叹道:“叫我解梦呢……” 那信上仅有三行字—— “不疑,不伤,不死。” “不念,不痴,不求。” “玉石焚,风不止。战必胜,战不休。” ------------------------------------- 廉遂礼前脚刚走,萧暮然便极自然地拎剑入了帐。他此番来谈的是兵事,欲托顾於眠瞧瞧他同祝梧添定的战略是否有所疏漏。 他们其实并不必要问顾於眠的意思,两位大将军打了上百场仗,顾於眠的想法本无足轻重。只是,这步氏布阵奇谲,其中涉及太多鬼神术,在这后一营,邪门诡术就属顾於眠最清楚,同顾於眠多加商讨一番到底添些底气。 简而言之,他们并非为了防人,而是为了避鬼。 萧暮然早已忙得焦头烂额,简单将事交代后便匆匆离开,顾於眠本以为到此终于能歇会,没成想不消多时,若讱便入他帐来。 俩人开口便是几个时辰,话还没说完,何赢也来插了一脚,二话不说便拽着俩人出屋瞧空中异象。 因是这几月常见异象,顾於眠早已看得腻了,瞅了几眼,旋即给何赢扔了句——“怪就怪些吧,步氏同咱们看的是同一片天,苍天老爷若是向着咱们,仗该赢还是会赢的。” 言罢,顾於眠便迈开腿溜了。 他心底多少有些迫切,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他那心上君子。 近来他同严卿序各忙各的,一整日说不上几句话,今儿午时那家伙在帐前犹豫的模样更叫他心心念念了整日,总想好好谈一谈。先前分隔两地,没机会谈,这会战事尚且乐观,且同住一屋,怎连半句话都说不上? 自外头看去,帐中并未点灯,尤为昏晦。即便已是深夜,严卿序究竟在不在帐中尚无定论。 虽还不知帐中有无人,他仍旧将步子放得很轻,蹑手蹑脚入帐时,身后蓦地伸来两只大手环住其腰,将他揽入臂弯中,一个脑袋旋即垂于颈侧。 那人蹭得顾於眠颈子发痒,顾於眠不自禁扑哧一笑:“怎么不说话?” “你怎知是我?”严卿序没有抬头。 “旁人会这般待我么?”顾於眠抬手揉了揉他的发,“今儿个是怎么啦?我鲜见你这般模样呢。” “抱歉……”严卿序的语声软下去几分,环于他腰间的手也松了松,“你会讨厌么?” “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你练兵练得很是郁闷么?”顾於眠笑了笑,正欲回身,可严卿序却像是贴在了他后背上,愣是没让他看见自个的脸。 “阿眠……自从来了安晏,我们聚少离多,两营之距不远,可望得见烽烟见不着你,睹物思人亦难解相思意。玄阴坑三月,后一营战事接连,可下了战场,我仍旧忍不住想你,寤寐思服 ,辗转反侧。大抵食髓知味,是我贪得无厌。我……现下恐怕面目可憎,暂且莫回头,容我再这般任性一会吧?” 他确乎有些怅然若失,当初虚妄山一别经年,兴许是未能尝到甜头,因而也不觉寂寞,而今得而复失,便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那便让我仔细看看那可憎模样吧?” 顾於眠语声仍旧轻快,他任由严卿序在他颈边磨蹭,又嗅又亲,却听那君子口中嘟囔道:“不要……阿眠……你身边人实在太多了……” “吃味了?”顾於眠一双明眸被长睫簇着弯了起来,唇角向上一勾,盈盈笑意为拢起的乌发所遮去几许,一并浸入暝晦处,“我原以为你是全无妒意的,仙人似的,六根清净,心思单纯。” “我不过俗人,情至深处,何其卑劣。可是叫你……失望了?” 欲壑难填,严卿序一时张脉偾兴,欲将人紧锢于怀,又恐叫他生疼,一双手骤然停了收紧的动作,只缓缓垂落下去。他叹出一口气,前额却执拗地抵于顾於眠的肩头,没有挪开。 顾於眠见状,反攥其腕,将他的手扯了回去。 “我为何要失望?我爱的是你,还是神佛菩萨?要的是你,还是圣人君子?” “阿眠……我并非……” “但岂只是我身边人多么?” “不一样……”严卿序欲言又止,他过去待眼前人总慎之又慎,这会却按捺不住心头躁意,“单今日,从早到晚,你身边人便不重样……我并非要阻拦你同人相交来往,也并非疑你变心,只是……若逢暇余便也多陪陪我……好不好?” 尖齿在下一刻轻轻落在了他的肩颈处,顾於眠一怔,又笑了起来:“这般轻咬连牙印子都留不下来,倒像是用我磨牙的狗崽子。” “我不愿叫你疼……” “咬吧,我不怕疼。平日上榻多是我在咬你,你不也没觉得疼嘛?还是你其实颇为嫌怨,却不告诉我?” 严卿序听了那话,一时没忍住,笑了。他轻轻晃着顾於眠,还在无奈地念:“阿眠啊……阿眠啊……” 眼前一截白花花的颈子被他收入眼底,他却压下冲动,改而在顾於眠耳边小鸡啄米似的吻了吻:“还是不要了,我舍不得。” “咬不咬?可不能敷衍我。”顾於眠弯着眼回首,盯住了严卿序面上张皇神情。 严卿序没办法,只好深吸一口气,旋即张口落齿,他这回没磨蹭,眨眼便让顾於眠肩颈处留下个醒目的红印。 那君子心疼坏了,一时语无伦次,赔罪道歉之言涌泉似的一股脑全入了顾於眠的耳,可顾於眠揽镜仔细瞧了瞧,却很是满意。 “哎哟,可别再露出这般委屈的神情了,如此小事怎总要惹你心愧?”顾於眠转身抱住了严卿序,一双手上下抚动宽背,“礼义廉耻不该带至温香软榻上,我呢,很喜欢你于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所以多少都没关系。你平日里柔情入骨,难窥欲念,待我不同于旁人,才更要我真切地见你之情意。这几月叫你不安了,实在对不住。” “是我该道歉。” 顾於眠没容他再说,只踮起脚尖吻上了严卿序的唇,舔咬间,严卿序摘下擘指上一枚玉扳指,继而取了顾於眠发间月白簪。 猝不及防坠陷欲海,一时帐中人呼吸急促起来,粗|喘声声,被扯得凌乱的衣裳很快褪下,床榻晃动,云雨翻卷,旖旎不可闻。 这营中帐虽厚却阻不了声,顾於眠将呻|吟尽数吞下,然而暧昧交|缠声却是清晰得叫二人都红了耳。 “听闻后五营又遭袭了,但恐调虎离山,安晏其余四营皆决定按兵不动,该北上的也都照常北上,大抵也是信秦将军……唔……” 顾於眠抬手遮去面上潮红,本欲开口说话来藏起那动静,不曾想腰|肢一颤,登时没了气力,在严卿序身上倒了下来。 “北上的援兵也差不多都到了,如今,萧、祝二将、若白廉顾严五氏公子,邵、何、解三副将,白氏風卫、顾氏隐卫皆在此,长停和纪公子路上耽误了,但明晨应也到了。”严卿序搂着他翻了个身,要他在榻上躺下了,又贴在他耳畔问,“累了么?今日便到此为止吧?万不能太辛苦了……明早还要去巡察。” “你又要委屈自己么?”顾於眠吻着他的鼻尖,长指一路往下,“你不是还不够么?” 倏忽间,严卿序的耳红得像是要滴血,顾於眠抬手碰了碰,烫出一声清脆的笑。严卿序怕他再闹,赶忙将乐得浑身都在颤的人抱入了怀里。 “话说回来,近些日子常叔忙着整理营中草药,我没碰上几回,还没来得及把咱们的事同常叔说过……” 严卿序一怔:“瞒着先生恐怕不好,不如明早我亲自去同先生讲清楚吧?我总觉得先生早就看出来了……” “什么时候?” “谢氏地,添九村……” “是么?”顾於眠粲然一笑,“这四地风言拦不住,常叔大抵早便听说了,只不过还在待我同他亲口讲明呢,他是最讨厌我瞒他事的,恐怕又少不了挨一顿揍喽!” 严卿序揉了揉他的发,正要开口,顾於眠又忽然睁大眼瞧他,笑得狡黠。 “欸,卿序你说,常叔连我们心意相通都不确信,倘若知道我们做这般事,岂不暴跳如雷?” 严卿序一时有些笑不出来:“还是我去同先生说吧,我果然该等成婚后才……” “不要。” “什么?” “我说我不要。”顾於眠捧起严卿序的脸,“你就当我是个没脸没皮的浪荡子吧,我才不要过清心寡欲的日子。” “阿眠……这话万不能对外人说……” “自然,我只要你。” 半晌浸溺云雨,二人皆默契无言,待春光褪尽后,顾於眠方枕着严卿序的手臂,蜷缩其怀,将他的长发缠于指尖玩。 “卿序,你说这连年乱事只凭步氏之力就能成么?林矜煙不过墨氏旁系余孽,早便两手空空、一无所有,当年他也不过十岁孩童,怎能手握墨家兵符,兵符的用处又为何至今未能显现?” “都毁了吧。”严卿序的指插入他的乌发,帮他捋顺打着卷翘起的碎发,没叫顾於眠瞧见面上神情。 “嗯?” “无论掌局者是不是步氏,墨氏兵符都不能再留下去。那兵符本是墨氏遗物,不归任何一族,而今共生族也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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