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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珀小说> 被哥哥弟弟看上要怎么办(H) > 第194章

第194章

在此处?” “我请大人们来一块观猴戏!凄晚,快坐,咱们一起看。” 步凄晚没明白,却还是乖乖坐下了。 林矜煙冲狱卒微微颔首,那狱卒旋即领命,粗手方一握住苏衔慕的脚腕,只听“咔擦”一声,苏衔慕的面登时痛苦地扭曲起来,他瘫倒在地,欲要用手去握脚腕,却被人一把锢住了手。 他显然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喉底还是止不住地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呜咽。 步凄晚瞧他挣扎,神色冷漠,却还是偏过头问林矜煙:“你又发什么疯?” “别着急嘛!”林矜煙将步凄晚摁回座位上,眸子一沉,又转到苏衔慕身上,“方才那家伙动作太过温柔,待休息几月半年便也没事了。还是我来吧!保准他这辈子都走不了路!” 苏缭亦闻言将眉拧得更紧,他的喉头滚动着,像是渴得厉害,然而他还是将欲伸出的指给蜷了起来,复又阖目。 “不……” 这是苏衔慕入牢以来说的第一个“不”。 “苏将军当真狠心,自家亲弟弟都说了不要,您怎么不知道心疼一下呢?” 苏缭亦的唇一动,话到嘴边又竭力咽了回去。见状,苏衔慕强笑一下。 “哥……我不会让苏氏蒙羞的……” 下一刹那,林矜煙已将手握上了苏衔慕的脚踝,只听得“喀哒”一声响,骨头生生被他折断了。 “啊啊啊啊啊——” 苏衔慕撕心裂肺地喊,柴阳只笑着闭上了眼。可那林矜煙却仍像不知足似的,一只脚踩住他的断骨,在地上反复摩擦。 眼见苏衔慕将眼一翻便要昏厥过去,林矜煙却掐着他的脖颈将人双足悬空,拎了起来。 有术法点的光在他脚踝处亮起,只听林矜煙笑道:“现在还不到死的时候,我怎会叫你们如此轻易就死掉呢?” 他将法术一收,苏衔慕便大喘着粗气醒了过来。 “如何,没那么疼了吧?待今日事情结束了,再叫你继续疼!” “林矜煙……够了……”步凄晚攥紧拳头,眉心发紧,“反正他二人死也不会开口,你这般待他们又有何用?” 他听见林矜煙的嗤笑声。 “步公子,倘看不下去了,便出去待着吧?诸位也是,若是吓着了,出去便是。” 无人动弹,怕的与不怕的,均只能默默看着那疯子的动作,不敢妄自逃离。 “我知道苏将军是个有情有义之人,绝不可能因为这等小事而背弃苍生。毕竟小家之情比不上仁者大义。不过嘛,我也听闻将军是个守旧之人,恐怕也不难猜到于铁骨铮铮的男儿郎而言,世间莫大耻辱是什么吧?” 步凄晚不解其意,却见林矜煙回过头,像是在对他笑。 “辱他,亦是在辱你。我要你亲眼看他于叛贼胯|下喘,作一脏倌,生不如死!” 步凄晚愕然,猝然起身拽住林矜煙的手臂,可林矜煙却像是没看见。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苏缭亦张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他死死瞪着林矜煙,双目通红。 他看见林矜煙又勾起唇笑了,嘴角高咧着牵缠至面颊两侧,一张血盆大口里钻出无数扭动的白蛆。 他的目光模糊一眩,又落至苏衔慕身上。他瞧见苏衔慕的嘴一张一合,有血泪沿着他的面一滴接一滴地淌落在地。 他听不清苏衔慕在说什么,却读懂了他的唇语—— “苏家……不养闲人……我宁死……不屈……” 第142章 酷刑 “斗啊!争啊!抢啊!”…… “林矜煙——你发什么疯?!撮弄他们就这般有意思?别再执着于这等破事了!” 步凄晚怫然作色, 他足底那条桀骜的狗却是一副睥睨模样。林矜煙将手中扇朝太师椅上一抛,旋即甩开了步凄晚捏着他肩的手。 “我说过的,倘你怕了, 便趁早出去寻个清净,在这自讨没趣做什么?” “你听不懂话么?我叫你他娘的别用这种龌龊手段审他们……” “哦?龌龊如何,干净又如何?能叫他们把狗嘴张了, 吐出些有用东西不就够了?怎么?心疼啊?公子应该不会不知道上头老爷们催得有多紧吧?您总这般心软退让怎么行?小的斗胆冲您多嘴一句, 您自个需得掂量清楚了, 要知道您现下袒护之人随时可能要了您的命!” “遑论——”林矜煙微微俯身, 在他耳边吹风, “我们不隔三岔五也要做一次嘛?您怎管那事叫龌龊呢?非得这般说, 岂不在玷污自个声名?咱们俩这你情我愿的, 传出去说是我这狂徒折辱了步氏嫡长子,这话得多难听呐?” 步凄晚掀起眼帘,盯住林矜煙,目中怒意烧得正旺:“你给我把嘴放干净点……” 恰是二人对峙, 互不相让之时,牢房外探出个怯生生的脑袋——那侍卫不敢抬头,只捏着汗涔涔的手,轻声道:“公子,老爷命您快些过去……说是有大事要商讨……” “知道了。”步凄晚转过头恨恨地瞪了林矜煙一眼, “你要上刑便正经上,别成日寻法子恶心人。” 那公子撂下话便匆匆走了,见状,林矜煙反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他在那老爷堆里随意挑了个老头指着,问:“你说!我欲行之事恶心么?” 那老爷眼见的面露难色, 他不安地捋了捋长须,一时间只觉口干舌燥,他瞥一眼林矜煙,又瞧一眼身旁人,方犹豫道:“不……不恶心!” 倏忽间,林矜煙的长腿不留情地踹上了那老爷的腰腹,那老爷“砰”一声将头磕在了墙上,分明已是头破血流,却赶忙爬起来,不敢叫一声委屈。 “不恶心么?当年那墨门乱烧光了四野草木,甲胄生虮虱,赤地千里,到处都爬着蓬头垢面、只吊着一口气的人。他们呐,多是群畜生不如的败类,逮住个人,甭管男的女的,也不顾多大年纪,皆要用来纾解脏欲,求个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呢!这不恶心么?想来是大人没亲眼看见过,才不觉得恶心吧?” 一旁冷眼傍观的柴阳听了那话几乎要笑出声来,他艰难忍下已至唇边的喜色,嘴角却不可抑制地扬了起来。 “我就是知道这是个恶心事,才做的。” 他神色轻蔑,朝着步凄晚离开的方向一哂,讥嘲道:“对不住!我这人心眼小,比不得襟怀坦荡的真君子们!我呐,别人欠我的,我要他们以十倍百倍千万倍来还!公子不愿脏了自个的手,这事交由我们来办不就好了?” 言罢,他一脚踩上了苏缭亦的左手臂。苏缭亦那处本有一道被长鞭抽出的伤,那林矜煙还偏偏挑着裂口处往下压,可那将军凝眉,愣是连一句哽咽都没发出来。 “苏将军,我知道您视自个之命如蜉蝣草芥,从来不惜那玩意儿!所以啊,我便想看看,您是否也同样看轻视至亲之命!衔慕,可比我想象的要硬气呢!” 林矜煙言罢朝后打了个手势,一玄衣侍从旋即撬开苏衔慕的嘴,往其中灌了一银瓶药。 见那苏缭亦嗔目切齿,林矜煙笑道:“瞪我做什么?你放心,那可不是什么催|情|药,单是止疼用的罢了。我忧心一会衔慕意识不清,这刑上得乏味呢!” 苏衔慕的喉头上下滚动,那药被他尤其顺利地咽了下去,现下他心绪已乱,宁饮鸩止渴,也不甘活活疼死。 “当真识相,所以……谁先来?”林矜煙用长剑挑破步凄晚身上的衣裳,露出他伤痕累累的躯身,又不自禁“啧”了一声,“都说了别伤得太重……” 他还没来得及从苏衔慕身边退开,便有几人腆着脸挤上前来。他们面上皆浮着潮|红,似乎很是迫切。林矜煙斜眼瞧着他们那副因动情而扭曲变形的嘴脸,觉得实在想吐,于是翻了个白眼任他们自个折腾去了。 林矜煙站到椅边,那儿还坐着个面无表情的柴阳。眼见那群老爷猪拱食似的,着急忙慌就要扒人衣服,林矜煙嫌恶地冷哼一声,转而去逗柴阳。 “你怎不去?你若愿意,我叫你第一个尝苏氏子的滋味!” “去去去——谁要掺和这破事,也不嫌脏。倒不如等他死了,你命人把他洗干净后送我做药引吧?” 林矜煙嗤笑一声:“倒像你干得出来的事!你当初从孟落戟那儿买来那么多美人,也皆送入药炉里头了吧?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物尽其用罢了,一张臭皮囊顶什么用?画皮难画心,扮个美人的技俩,学学便也会了!但这一颗人心,在黑市里头都值不少钱呢!” 俩人正说着,却惊听那苏缭亦怒吼一声:“给我松手!别碰他!!!” “哟,演到重头戏喽!” 林矜煙探头去看,那柴阳却觉得没意思地盯着苏缭亦放空起来。 这会有七八人围着苏衔慕,他身上衣已被褪得差不多了,不知有几只手在他身上乱摸一气,那不过十六的少年目中红得像是要滴血,却没落下一滴泪,他一直在喊——“不要……不要……” 大抵是不经情|事的少年郎从不知这做法在花楼是欲擒故纵的把戏,更没能发觉那群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皆兴奋得满头大汗。 他那冷心的兄长面上也失了从容,这会喊得近乎失声,却全然作了给老爷们捧场助兴的喝采。 脏东西不停往他弟弟身上怼,愈来愈多,愈来愈近,愈来愈深。 苏衔慕没有反抗的气力,也不再反抗了。 他任由他们宰割,污浊满身,几乎快要被那些畜牲一般的东西给活活搞死。 浊泪同脏血搅和着糊了他满脸,而后上边又滴上了或浓或稀的白液。 柴阳受不得这般腥,禁不住掩了掩鼻,懒懒打了个呵欠。 那破事轮了不知多少人,苏衔慕一身瘦骨薄皮被弄得斑斑驳驳,其上红的紫的蓝的,就是没个干净地。 他不愿叫那兄长担心,于是对着喊得撕心裂肺的苏燎亦蹙着眉头笑啊笑,嘴里低低地唤:“大哥……啊……” 直至他发觉自个说话会发出难听的喘气声,便没再发声了,只比着口型——“哥,闭上眼吧,别看了……我没事的……” 有豆大的泪从那将军许久未湿润过的眼眶里抖了出来,他哑着嗓子低吼,再说不出一个字,决堤的泪一时间模糊了他的视野,连带着他的骄尊与壮志也一并淹没。 万籁绝息,战无不胜的武将军一败涂地。 他,谁也救不了。 方一瞧见那新鲜场面,差些睡过去的柴阳登时清醒过来。 “苏将军当真是个‘好哥哥’!知道哭却不知说几句话求大人们放过他!苏衔慕一大男人,脏成这模样了!也不知在你们家还能不能入宗祠!啊呀,恐怕是不能吧?不过即便能,怕也难如愿,毕竟他的尸骨归我呢!但倘你肯跪下给我磕几个头,我也并非不能勉强赏你几抔灰!”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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