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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关联也些许牵强……” “此外……”严卿序又犹豫着开了口,“苑山又下雪了。” “现下已入冬,下雪可并不稀奇。”顾於眠随口应答,心中惴惴不安,像是什么东西突地压上了心口,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雪中埋着死尸……就在石筠村,听说是上山玩的孩童挖到的,许家人知道后也去刨雪,昨日已挖到十多具了……” 严卿序闻言仰头,大雪满天,他接了一捧雪,又瞧着小雪在手心间化开。 “所以……这几月我们究竟做了什么?” 当下不是谈事的时候,俩人也都极为默契的没再继续,毕竟没有更多的消息,再怎么聊也都不过给自己添堵罢了。 “我们真的拦得住么?” 半晌听得顾於眠问,严卿序没有回答。 ------------------------------------- “何事?” 谢尘吾蹙眉瞧着半跪在雪地中的方濋,方濋其实并不常来找他,谢家两个姓方的刺客本来就忙于族中事务,根本不可能跟在自家公子身后跑,因而当谢尘吾看见方濋的第一眼,便已料到出事了。 方濋抬起头,一向舒展的眉目极其不自然地扭在一块,眸中尽是不甘:“公子,添九血灾,无一生还……” “把话说清楚!”哪怕是已有心理准备,那一刻间,谢尘吾却还是吃了一惊。 “前日,巡查添九毒草疾的医师到添九给百姓们做每月的例行检查,谁知……谁知却发现每家每户都是死人,村中无一幸存……方青袡都去查看了,说是那死人身上有刀伤,但实际上却并不是刀伤致死,那刀伤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真正死因还是那病!” “那病当初是在我们眼皮底下治好的!”谢尘吾咬牙切齿,“你要如何解释!?” “公子……属下不知……家主已经派人去请常先生了,先生这会应是在路上了。” “该死……”谢尘吾攥紧拳,“再等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才能回去。” 方濋点头,告辞后很快便消失在茫茫雪色中,寻不见影了。 第95章 守门 一言以蔽之,人不人鬼不鬼。…… 有了前车之鉴, 今夜自然不可能安心入眠。三人手中都执一把长剑,独廖钲手里拿着把号称开过光的短刀,他轻轻咳几声, 在大门口停下了。 廖钲自小没学过武,平日出门也有家仆跟在后边小心伺候着,也是头一回碰着这般邪门的事, 哪怕这短刀还没见过血, 他那双滑嫩的手也没摸过刀, 他也总得有防身之物。 三人见他停了, 都回身去瞧他。廖钲见状讪讪一笑, 送了句——“公子们是英雄, 不是我这般软弱卑劣的无耻小人可比拟的, 还望公子们平安归来,我定替你们守好门。” 谢尘吾的目光扫过他通红的面与他那双因推手作揖而挡在面前却还发着颤的手,纵廖钲没敢抬眼,却还是在那谢家公子的注视下瑟瑟缩缩。 只是, 喷薄的杀意固然令他胆寒,但自那“漱雪澄明”顾於眠身上外溢的汹涌寒气更令他坐立难安。说好的谦谦君子没瞧见,这会笑里藏刀的顾氏嫡子只是一动不动盯着他,直把他盯得心里发怵。 “廖公子,怎么突然同我们行礼, 倒也不必如此生疏。”顾於眠笑着扶住他的手,又将他的手摁了下去,“昨夜之事,我们可以不计较,但那要看您今夜表现如何。” 廖钲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自然……自然不可能再犯傻……” 三人没再说什么,提起灯笼便钻进了黑黢黢的府邸中, 灯笼微光忽明忽暗,在晚夜里一闪一闪的,像是恶鬼的眼睛。 廖钲倚着昨夜那扇被他无情关上的大门,时不时朝内张望。他其实心里头还是害怕得发紧,一扇门而已,又大又重,他不关又有谁会来关上?何必让他在这苦守?但实话说来廖钲本人还是挺感激那三人的,都说宅子中的鬼受阵法所限跑不出去,倘恶鬼来了,他脚一跨便就出了门去,再厉害的怪物都伤不到他。但倘使他要跟着那三位公子,成了累赘不说,一不小心还得死在里边…… 道理他都懂,只是仍旧撅起嘴不满地“呸”了一声。 小爷我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廖钲挠挠头,百无聊赖地盯着黑漆漆的府内瞧。他很快就看不见那三人手里拎着的灯笼了,他早就同他们说过了,那灯笼太暗,只能照亮身遭,不管用的,但三人非说太亮反而不好,会招惹鬼魂的。行吧,他们爱如何便如何,他一介凡夫俗子怎可能懂上天眷顾的奇才们? 不多时,府邸内便响起了兵器交打之声,刺耳的尖叫嘶喊声如利箭刺入耳中,廖钲未见其景只听其声便出了一身冷汗。他自顾自使劲捏了捏掌心,嘟囔道:“没骨气的东西,有啥好怕的,来了怪物出去不就好了?抖啥抖啊……” “咔哒——咔哒——” 有什么声音从远方来了,像是老旧的木器运转的声音,嘶哑咿呀。自何处传来的?廖钲竖起耳朵听着,他仔细瞧了瞧空若无人的府邸,眯起眼睛想自昏暝中看出些什么东西来。 “咔哒——咔哒——” 那声音愈来愈近了,这会他才猛然发觉,这声音不像是府中来的,倒像从身后传来的。 廖钲咽了口唾沫,也不知花了多少力气才回头望向府外。 ------------------------------------- “这怪物多得也太离谱了……”顾於眠说着一剑劈上迎面而来的女鬼,那女鬼的头颅应声落地,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又被旁侧谢尘吾带着怒气踹至别处去了。 “至少比昨日的弱了些。”严卿序转了转手中焚痕剑,换了个姿势,握紧剑柄便突地刺入了瘫倒在地的尸鬼脏腑中,继而一抽,浓血霎时间便在半空画了道紫黑色的圆弧。 吊死之人的亡魂自悬梁上坠下,匍匐在地又仰首嘶叫;溺死之人的魂灵攀上干涸的枯井沿,青灰的手颤悠悠地将泡得肿胀不堪的身子撑起;以剑自刎的、服毒自尽的、断头台上死的……千奇百怪的鬼魂群涌而出,皆朝三个无关之人索命来,像是他们有罪似的。 谢尘吾沉默着用刀刺入吊死鬼的身子,长剑一甩,吊死鬼便被抛至半空,如谢尘吾所想无差,那玩意下落时恰压在欲爬出井的溺死鬼身上,于是俩人一并坠入深井。罹难剑周遭微光再一闪,枯井便炸开来,尘灰同井下积雪化开的冰水搅和在一块,齐齐往外冒,谢尘吾依旧避开得很及时。 尸鬼亡魂虽多,但因三人剑术超群加之以术法猛攻,密密麻麻的鬼魂很快便只剩稀稀散散几个了。 三人面上都沾了脏污,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又接着抬手挥剑,纵敌少且弱,也万不敢掉以轻心,毕竟昨日狼狈历历在目,尚且没碰上那难缠的怪物也并不意味着今夜就绝对碰不上了。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长廊里已经没有不断到来的怪物了。只是,死去的亡魂尸鬼不似以往那般化作血水亦或尘烟散去,空旷的长廊内满是沾满血的残肢断臂。 顾於眠顾不得一地狼藉,脚一软便瘫坐在地,严卿序见状也默默过去在他身侧坐下了,独谢尘吾手里拿一帕子拭面,还强撑着靠在一木柱上喘气。寻常时候,他连柱子都不倚,这会他实在太累了。 其实三人心里头都并不踏实,也并不觉得一切已然平息,只觉宅中阴气愈来愈重。 谢尘吾口中骂骂咧咧,甩了甩剑上血便要将罹难剑收入鞘,谁知还不等长剑入鞘便听得几声清晰的素舆滚地之声。 谢尘吾闻声挡至二人面前,又将长剑抽出,身后严卿序也忙将顾於眠拉起,三人屏息而立。 跛脚的老头自昏黑阴影里蹒跚走来,手中推着个机关椅,椅上坐着阖目的费澄川。 “费……澄川?”谢尘吾模糊吐出费澄川的名字,手中剑握得更紧。 “几位公子可是遇着麻烦了?”费澄川抬起眼来,语声温润,神色平静。 “你怎么进来的?”谢尘吾并不回答,反质问来人。 费澄川轻轻笑了笑,微微垂了垂目,长而软的眼睫扇动如蝶轻动薄翼:“门口的廖公子放我进来的。” “你撒谎!我分明嘱咐他不要放人进来!你究竟把他怎么了?!” “是他放我进来的啊……我让他同您说吧。”费澄川无奈地摊开手,倏忽间有什么焦黑的东西面朝三人爬来。 直到那玩意近前,他们才真正看清了它的面貌。是廖钲的脸没错,只是乌黑的长发几乎掉光了,露出裸|露的头皮,几根残余的黑发或软软趴在肉上,或垂下挡在向外凸出的双目前。他的身子萎缩成十几岁孩童的大小,打一眼看去比起常人的躯身,要更像野物的身子,双手双脚皆变作利爪,浑身覆盖着浅色的毛发。 一言以蔽之,人不人鬼不鬼。 在三人瞠目结舌之时,那怪物已经爬到费澄川身边,它用光秃的头皮蹭着费澄川的手背,口中不时发出细碎的怪叫。 “是你把他变成这样的?”谢尘吾压着胸膛怒火,罹难剑因他极力扼制而微微发颤。 费澄川摇头:“仅遵其意,非我无由所致。” 不过眨眼间,谢尘吾的罹难剑便冲费澄川飞来,澎湃戾气似江海翻涌。只是,费澄川并不躲,他抬眸,那双眼中不露寒光,干干净净,罹难剑却被无形的气场给凌空挡开。 “几位公子请回吧,这是我的府邸,里边住客并不欢迎你们。” 顾於眠抬手,纷纷而至的飞雪便拦住了被击回的罹难剑,他漠然从谢尘吾身后走出,冷冷道:“那你说说怎么个‘遵其意’法?” “我问他想不想活着,他说想,我便给了他一条命。” “这般活着和死了有何分别?!” “这……”费澄川似乎还在琢磨,只是他再抬眼时,罹难剑已经抵在他脖颈上了。 “把他变回去!否则你也别想活!” 费澄川闻言摇摇头,依旧平静道:“变不回去了。” “我再说一遍,把他变回去!” “谢公子,同样的戏法我可再变一次,但万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谢尘吾忍无可忍,罹难剑向前一推,那锋刃便在少年喉口留下道血淋淋的印子。 “第一次这般死呢……”费澄川苦笑,他如触薄纸般轻轻推开本被谢尘吾死锁在他脖颈处的罹难剑,继而用手捂住不断外淌的鲜血。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谢尘吾却又复一剑砍上去,他于是彻底倒在地上化作了细碎粉尘,风来,皆不见影了。 空荡的长廊内惟余他的声音绕梁不散。 “我死在熟人手中,那身着梧枝袍的公子将长剑捅入我的体内时,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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