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然后林亭亭在白翳月势在必得的眼神下抬起手拍了拍他的侧颊,说:“可以,我同意了。等你没用了我就弄死你,狗东西。” 语气一如往常的不可一世。 白翳月的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满口森寒的牙齿,满意地吻上了他的唇: “好哇,我等着你。”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比起交流更像是耳语,阿尔芒只能模模糊糊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却又听不清楚。 在他的视角里,只能看到林亭瞳和白翳月低语着交颈缠绵,然后突然吻在了一起。 他们终于接了一个像样的吻,粘腻而火热,猩红与墨蓝的舌吐出唇瓣,在空气中交缠缠绕,拉出道道淫靡的情丝。 期间白翳月猛地一顶,似乎正好干在了林亭瞳的敏感点上,让男人闷哼一声腰背一弹,胯下的阴茎也硬挺了起来。 他不知怎的突然就放弃了抵抗,连那把收窄坚韧的腰都软了下来,没骨头似的被白翳月揽在怀里,被摩挲着腰窝颤动着。 他们也不再压抑交谈的动静与呻吟,开始怎么舒服怎么来。 “真好,你是我的了。”白翳月握住林亭瞳攥在自己衣襟上的手,那只手修长白皙,手指很长,分明的骨节泛着淡淡的粉色,但指腹与掌心却遍布枪茧与刀茧,粗糙喇手。 他攥着那只充满杀机与春意的手,如凯旋的胜者般吻在了无名指尖,然后张开长满了利齿的嘴,一寸寸含入那根手指,一口咬在了无名指的根部。 林亭瞳痛得浑身直颤,但硬挺着没叫出来声。等白翳月松开他的手,那无名指根赫然留下一圈滋滋冒血的伤。 他浑身冷汗如浆出,一瞬间连无名指的存在都感觉不到了,像是被活活咬断了手指。 但很快那恐怖的剧痛就消失了,指根上的伤口迅速愈合,留下一道不规则的幽蓝痕迹,如指环般圈束在林亭瞳的无名指上。 白翳月隔着衣物吻上他喘息着的胸膛,闷闷地说:“真好看,它还有别的功能哦,以后带你探索。” 说着他居然抱起林亭瞳离开桌面,又将林亭瞳整个轻轻放在地板上笑道:“宝贝赶紧的,把屁股翘起来,我要后入你。” 林亭瞳漆黑的狐狸眼不满地眯起来,似乎在说“你真是不知死活”。 但他还是冷哼一声,单手一撑地板翻过身趴伏于地,然后扭着头看向白月翳,用眼神示意他可以骑上来了。 他性子直接,说干就干,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样的自己简直就像一条路边发情的小猫,支起后腿抬起屁股就随意矗在雄性面前,无所谓地等着被骑跨上来。 而他的屁股又正对着门扉,所以阿尔芒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翳月按住了他的腰侧,狗似的长腿一跨骑在他的屁股上,勃起的苍白阴茎被扶着茎身在股缝里滑动,然后那只硕大的龟头一顶,就挺入了他殷红湿润的后穴,疯狂暴戾地运动起来。 终于得手的白翳月原形毕露,他用腕足拉开林亭瞳的双腿,骑在他的屁股上起伏律动,把他干得像是被野狗奸了,一边叫一边想往前爬动逃脱。 “啊!白翳月,你…你慢点!”林亭瞳扭头厉喝,整片脊背与脖颈都红的似要滴出血。 但白翳月却得寸进尺,居然一把揪住他后脑的乌黑发丝将他上半身整个提起来迅猛抽插,让男人又痛又爽,想要发狂。 白翳月扶住他被顶出阴茎轮廓的薄薄腹部,贴着他的耳朵呵气:“繁育之匣,我知道你在看,帮我把亭瞳的屄变出来。” 林亭瞳震惊地扭头看他。 白翳月却胸有成竹道:“我猜,宿主的性交活动能让你的力量获得一定的增强吧?那就把他的屄弄出来,让我操进去,我的精液保证劲儿大。” “嘿嘿,这都被他猜出来了。”芭妮突然在林亭瞳的脑海里嬉笑道:“抱歉哦,这件事没告诉你。” “芭妮你他妈敢!”林亭瞳在脑海里和她互骂,但是很显然他匮乏的脏话词库根本骂不过这家伙。 “呜…”他突然捂住小腹浑身颤抖,上半身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滚烫地蹭上地板。 这感觉其实不怎么痛,只是有点奇怪,就像是被人从下面放进来了几个特殊的器官,那种排斥感如此鲜明。 此刻,门里的白翳月和门外的阿尔芒,都怔愣着看到林亭瞳的会阴处突然坟起又突然裂开,就像是雪白的花苞乍然绽放,露出内里粉嫩的花瓣与湿滑的露珠。 芭妮还算个东西,直接帮林亭瞳润滑了整个阴穴。毕竟她也发现这个上司蛮疯,并不能确定这人会不会不管不顾就捅进来,所以干脆直接先把林亭瞳弄湿了事。 但想不到刚刚还跟个色魔似的白翳月此刻却相当端庄,居然当着林亭瞳的面从自己的外裤口袋里摸出一片男性避孕药,掰开铝箔纸自己干吞了一片。 然后又摸出一张消毒湿巾擦了擦手,再并拢两指摸入了他紧紧合拢的穴口。 “呃…你居然还会给我扩张。”林亭瞳挑眉,有些戏谑地说:“我以为你恨不得操死我。” 白翳月手上的动作相当温柔,修长冰冷的两指摸着他的阴道壁勾弄着挑逗他的情欲。 他低下头说:“怎么会,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你是我的人,我干嘛还要欺负你。” “呵呵…”林亭瞳无所谓地转过头不再看他,漆黑的眼里什么都没有,一片死寂的空洞。 小 第21章二十:疯狂大战上司(高h,上司攻三,触手,狗爬)颜 林亭瞳用手臂支撑着趴伏在地面上,忍受着体内作乱的指节。 其实他已经很湿了,在繁育之匣的超强buff支持下,别说一个白翳月,就算拉来一车人排队上他,先倒下的都不会是林亭瞳。 除非他自己先气晕。 但白翳月就是要做,并且这一次不是伪装。倒不如说,那个残酷对待林亭瞳的白翳月才是伪装出来的。 林亭瞳分不清楚,白翳月也不希望他分清。如果章鱼的伪装被猎物看破,可就要饿死在陶罐中了。 白翳月突然一改温柔的抚慰,曲起指关节极速抽插起来,直把林亭瞳插的惊叫出声,腿肚子哆嗦着从屄里喷出一股淫水,哗啦溅在地板上。 白翳月哼笑着看他被自己的手指玩到阴道高潮的模样。倏得抽出苍白的手指,再微微分开食指与中指摸上那两片又薄又软的小阴唇。 林亭瞳屁股一直在打颤,白翳月的手指和章鱼的触须一般,冰冷又灵活,先是勾着那两片花瓣似的软肉打着圈,再顺着阴道前庭按入阴道口扣弄几下,接着滑出那湿软的肉洞,突得按上鼓起的小阴蒂死命按压揉动。 每一次变换都要把林亭瞳吓得浑身一抽,惊喘着绞紧阴道。 没一会,那口小小的屄穴便红得发烫,屄唇和穴眼都夹着淫水,在阳光里泛着水光,像是烧化的膏脂。 林亭瞳终于有些挺不住了,他发现芭妮的力量确实在越来越强。最开始他尚且能抵挡住情欲的诱惑,但如今,只是保持头脑清醒都如此困难。 不知何时,白翳月竟在他的阴茎上套了一个橡胶避孕套,还是一只淡粉色的草莓味避孕套,套子前面的储精囊还空着,林亭瞳还没有射精。 林亭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鸡巴上的淡粉色套子,居然还有闲心嘲讽白翳月:“这是想让我操你吗?那我得先给你下面开个洞,毕竟我不喜欢干人屁眼。” 白翳月也不恼,只是扶着自己的苍白阴茎顶上他的阴道口,在林亭瞳的闷哼声中一寸寸顶了进去。 “这不是怕林队被我干的太舒服射得满地都是嘛。毕竟很快你就就没拖地的精力了。”他的腕足卷住林亭瞳的腰前后摆动,而自己只是跪坐在地板上,享受湿滑柔软的一截甬道在自己的鸡巴上来回套弄。 他的东西挺大,插在窄小的屄穴里就像将木塞插入不匹配的红酒瓶,每一次都要把那口穴插得发白,再被拽出一点猩红的穴肉。 深蓝船长有力的腕足紧紧栓着林亭瞳的腰,把他狠狠惯在主人的阴茎上再猛地拔起,像个助纣为虐的小混蛋。 林亭瞳喘个不停,五指死死扣在地板缝隙中,指尖都泛着白,修剪齐整的圆润指甲眼看着就要竖向劈开。 触手突然游动过来卷住他的手腕将他上半身提起,不允许他继续伤害自己的指甲。 白翳月抚上他的衣摆,摸进他齐整的制服上衣中抚摸他分明的腹部肌肉。这里的皮特别薄,皮下几乎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只是捏着一提就能掐起一块柔韧的皮。 刚刚他可不是发呆,而是在琢磨要不要在林亭瞳的身上再纹一个幽蓝标记,最好直接纹在鼠蹊,让那些情敌一扒开林亭瞳的裤子就能吓萎。 但那玩意可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有够疼。白翳月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林亭瞳不知道他刚刚躲过了怎样的酷刑,他头脑发晕,只是被触手捆着双臂强行跪坐着直起身体,被白翳月压在胯上挺动操干。 又有触手掀起了他的上衣,将那制服卷着推到胸口,让他那把要人命的窄腰完全显露。 他就这么被触手凭空吊着,喘息着随着体内性器的律动而动着腰,把那一截腰摇得像一条蛇。 白翳月搂着他的腰操他,爽得天灵盖都要飞了。 门外的阿尔芒眼珠子赤红一片,他沉默着胸膛剧烈起伏,却又不舍得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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