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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有可能是阴界里的朱旋久见不得我们这么蠢,助我们一臂之力。” 朱远墨一听这话,立刻把东西拿在手里,哑声道:“老总管,让石家兄弟俩先下去。” “是!” 李不言忽的冷笑一声,“谢大爷,一百两赏银别忘了给,做男人说话要算话!” 谢而立像是被惊醒,脸色铁青地看了眼李不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李不言看着石明接过银票,头一扭,“小裴爷,这回你怎么不跳我背上来?” 这不是人多,没好意思吗? 晏三合看着朱远昊,“你还有什么话说?” 朱远昊眼圈通红,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死死的握着拳头,胸口一起一伏好几下,突然暴怒道:“我爹就是不可能做这种事。” “去堂屋。” 她冷声道:“朱远昊,你亲手把这团黑线给我解开来!” …… 堂屋摆着四个碳盆,和院子里是一冷一热的两个世界。 所有人都围过来。 呼吸声都没有了。 黑线打了个死结,朱远昊的手有点抖,解不开。 晏三合:“拿剪刀,把烛火凑近点。” 朱远昊拿过剪刀,在死结上轻轻一剪。 黑线散开来,朱远昊拔下头上的簪子,用尖的那头一点一点拨开黑线,好让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 东西终于露出来。 一共三样。 一枚小小的的红宝石戒指; 一片鲜红欲滴的桃花瓣; 几缕鲜红欲滴的毛发。 戒指、桃花瓣不稀奇。 “那几缕红色的毛发是什么玩意?” 人一多,小裴爷的胆儿又肥了,伸手想摸一摸这是什么毛。 “摸不得!” 裴笑吓得手一缩,“有,有毒吗?” 边上,朱远墨一张脸煞白,整个人就像是被夯了一棍子,声音都是颤抖的: “这是红狐狸的毛。” “啪——” 朱远昊手里的剪刀掉在地上,他几乎站立不稳,赶紧用手扶住桌角。 小裴爷被他吓一跳,“红狐狸的毛有什么说法吗?” 朱远墨看了眼失魂落魄的老三,咬牙道: “在风水上,狐狸是极阴极邪之物。白狐通灵,红狐代表情欲,黑狐是邪性。” 情欲? 我的个娘咧。 怪不得大老爷连厨娘的女儿都搞,感情这玩意就是个催情的。 小裴爷忙问道:“这三样东西绑在一起是不是最厉害的桃花井?” 朱远墨:“还不是最厉害的桃花井。” 李不言:“最厉害的什么样?” 朱远墨:“整只红狐狸沉水底。” 第五百八十七章疑惑 “我不想知道最厉害的。” 晏三合:“我只想知道这几根红狐狸的毛加上一片桃花,会有什么作用?” 到这个份上,朱远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桃花是情,红狐狸毛是欲,既能催情催欲,也能让人变得胆大妄为,不计后果,像只发情的畜生一样只想着交配。” 这不是就大老爷朱旋光的真实变化吗? 不够! 还不足以让朱家人心服口服。 晏三合:“老总管,你来看看这枚戒指是不是大老爷的?” 老总管没去看戒指,而是惴惴不安地看了自家大爷一眼。 朱远墨无力地冲老总管摆摆手。 “这戒指是我大伯的。祖父有一年帮人看阴宅,得了五颗宝石,就让宝玉轩的老匠人做了五枚戒指,分别给了五个儿子。 我爹那枚是蓝宝石,最后传给了我。大伯那枚就是红宝石。” 老总管忙又补了一句。 “因为丢戒指这事儿,大老爷还撵了房里的一个丫鬟,说她做事粗手粗脚,老奴后来把人安排去看园子了。” “朱远昊。” 晏三合冷冷看着他。 “这就是老和尚说的桃花井,布这个井的人是你爹,目的让大老爷早早的陷入情欲里,坏他学算命风水的灵气,你说可对?” 可对? 可对? 朱远昊唇一张一合,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但眼中的泪,却是止不住地滑下来。 心口像是被千刀万刀狠狠刺下,一片血肉模糊。 要多痛,有多痛! 晏三合却还要接着往下说。 “朱老太爷察觉到不对,心里多少有些怀疑,于是借口丢了东西,派人下井。但是……” 晏三合指着桌上的三样东西。 “这东西小之又小,又是黑漆漆一团,被泥沙覆盖,想找到它太难了。 老太爷派人下井两次,一无所获,也就没有再追查下去,于是大老爷就这么被废了,可对?” 可对? 可对? 朱远昊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满腔的震怒无处安放,他只能像一头被射伤的野兽,冲到院子里,对着漫天的大雪,发出一声一声痛苦的嗥叫。 他是娘最疼爱的小儿子,可小儿子心里最崇拜的人,是爹。 爹以庶子的身份,坐上了朱家的家主之位,不仅把钦天监打理的井井有条,也让一家人的日子蒸蒸日上。 族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不服他的。 朱远昊资质不行,这辈子没别的念头,就想做爹那样的人,守着妻子儿女本本分分过一辈子。 因为爹说:儿子,爹不指望你有大出息,爹就盼着你安安稳稳的。我会叮嘱你大哥,有他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 所以,这一切都是假的? 统统是假的! 朱远昊吼完,狠狠一抹泪,转身走到堂屋,喘着粗气对晏三合说:“你说得对!” 没找到桃花井前,护着自个亲爹寸步不让,恨不得都要跟她拼命; 找到后,死死压着心里的痛,果断认。 晏三合看着他眼底的血色,不由放柔了一点声音。 “桃花井是他做的,那么催命钉也是他做的。 正因为是他做的,所以他做家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宅子里里外外都翻新一遍,好把他做坏事的痕迹统统都抹掉,只可惜……” 她停顿了一下。 “只可惜,这口井没有办法再翻新,井是你们朱家老祖宗留下来的,一代又一代。 不仅没办法翻新,他还不能下井把东西捞上来,因为老太爷已经捞过两次。 他再捞一次,势必引起别人的怀疑,哪有那么巧的,东西都掉到同一个井里?于是,他就把这个院子给了三小姐。” 晏三合话锋一转。 “不言,你还记得三小姐说二小姐喜欢庚宋升,二小姐回了一句什么话吗?” “记得。” 李不言:“二小姐说‘我不是你,见着一个好看的男人,就动了芳心。’” “这话是在说三小姐每看到一个男人,就忍不住发情。” 晏三合嗤笑一声。 “好好的闺中小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想此刻便有了答案。” 这个答案,朱家三兄弟比谁都清楚。 大老爷已死,但桃花井仍在。 三妹住在这个院里,一年两年没事,三年五年后,桃花井催情催欲的威力就会慢慢显现在她的身上。 庆幸的是,因为大妹和庚宋升私奔的原因,朱家上上下下对三个姑娘都看得紧。 三妹轻易见不到外男,也只能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发发花痴。 “所以,她才会觉得二小姐也是喜欢庚宋升的。” 晏三合微微眯了下眼睛。 “事实上,偷偷摸摸喜欢庚宋升的人是她,但庚宋升是大小姐的,她怕自己心事露出来,于是把脏水泼到二小姐身上。” 李不言越听越火大,“他娘的,自己儿子不祸害,光祸害女儿,这位朱老爷真是好算计啊。” “是好事。” 晏三合十分淡定道:“这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布下桃花井的人,正是他朱旋久,否则嫡长子的院子,岂能给三小姐住?” 朱家三兄弟的脸顿时像开了染房一样,一个比一个难看。 大家族里,儿子住哪里,女儿住哪里,嫡出的住哪里,庶出的住哪里,都有规矩。 当初爹把这个院子给小妹,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就算和小妹的八字合,也不能违了规矩。 但爹执意如此,所有人只当他对小女儿的偏宠,也都不再多说话。 “我有个疑惑。” 所有人都向谢知非看过去。 “朱大老爷和丫鬟偷情,还未满十五岁。” 谢知非尽量让自己说得大声点,偏偏又没有力气,落在别人眼里有几分奄奄一息的样子。 “朱老爷比大老爷小八岁,也就是说他做这事的时候,刚刚六七岁。” “你的意思是……” 晏三合见他说话喘,索性把话接过来。 “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刚刚接触这算命风水这一行,怎么就懂用这些阴邪之术害人?” 谢知非阖了下眼睛。 晏三合目光一挑,看向朱远墨。 朱远墨彻底的有气无力,“晏姑娘,我不知道。” 晏三合:“那只有两种可能。” 小裴爷和李不言几乎异口同声:“哪两种?” 晏三合:“要么他天赋异禀,要么另外有人教他。” 朱家三位爷你看我,我看你,眼里都是一个疑惑:谁会教? 没有人会教啊,朱家祖祖辈辈都是守规矩的,否则也不会执掌钦天监这么多年。 “我也有个疑惑。” 所有人都向朱青看过去。 第五百八十八章歹毒 朱青心说自打跟着晏姑娘后,胆子好像也变大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说话了。 “桃花井,老太爷发现了蹊跷,起了疑心,命不好没找到;催命钉呢?” “你真正想问的……” 晏三合:“是朱老爷接二连三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为什么老太爷没有发现是他?” 朱青用力点点头。 晏三合:“我想也有两个可能性。” 朱青:“哪两个?” 晏三合:“一是朱老爷年纪太小;二是,他隐藏的太好。” “还有一个原因。” 朱远墨突然开口。 “桃花井和催命钉说白了是阵法,阵法有大阵,有小阵,有微阵。微阵是很难被察觉的,也不会立刻奏效,是靠时间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还有……” 小裴爷一挑眉:“还有?” 朱远墨点点头:“桃花井只用一片桃花和几根红狐狸毛,这种东西如果用在现在的我身上,是毫无用处的。” 他说得含糊,但晏三合却一点就通。 “一来是你年岁大了,二来你经历过鱼水之欢。” “姑娘真真聪明。” 朱远墨:“十几岁的男子,血气方刚,正是对男女情事最感兴趣的时候,这个时候摆桃花井阵,哪怕是最小的微阵,都能起到最大的作用。” “那他在五老爷身上施的催命钉,也正是因为五老爷身子骨本来就差。” 晏三合不仅一点就通,而且还触类旁通。 “而且他对风水算命又特别感兴趣,事事投入忘我,不眠不休,所以才会起作用。” 堂内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听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一个年纪不足十岁的孩子,不仅会摆邪门的阵法,还会根据每个人不同的特点,让阵法起效果,并且瞒过朱老太爷的法眼。 这是孩子吗? 这简直就是妖孽! “只能说朱旋久从小就善于观察。” 晏三合露出一记冷笑。 “小小年纪就把每一个人的性子摸得透透的,分毫不差,心思之深连大人都比不过。”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思。 谢知非:我六七岁,只会哄妹子呢。 小裴爷:六七岁,我跟个二傻子似的。 李不言:我还拖着两条鼻涕呢。 丁一:我只想吃。 黄芪:我只会玩。 朱青:我只会练功。 “我有个问题。” 所有人的视线向朱远昊看过去。 朱远昊:“哥,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朱远墨:“这是每一代家主选定后,需要单独学的东西。” 朱远昊惊了,“学这些?” “只有学了这些,才有自保防身的本事。” 朱远墨:“老祖宗说这我们一行,入正道的不多,入邪道的很多,借着懂些风水算命之术害人的更多……” 话,戛然而止。 朱远墨面色一悲,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晏三合却目光垂下,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朱未瑾。 朱远墨和朱未希只是外表神似,其实朱未瑾才是最像朱旋久的人。 一样的从小就善于观察,心思颇深; 一样的什么话都不会说出口,只会烂进肚子里; 一样的不紧不慢瞅准机会,给对方一击。 造成朱未瑾这种性子的根本原因,是她从小被忽视,被怠慢,那么朱旋久呢? 他小小年纪为什么会心思这么细腻,这么歹毒? 谁教的他? 付姨娘吗? “谢承宇,帮我找两个人。” 谢知非这时是真的有些撑不住了,头晕目眩,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阖了一下眼睛,示意晏三合只管说。 晏三合:“帮我找一下从前跟着朱旋久的两个小厮。” 小裴爷忙问:“找他们做什么?” 晏三合:“红毛狐狸从哪里来?朱旋久一个人干不成这些事,一定有同伙。” 小裴爷:“你是说……” “你和黄芪,一主一仆,好的像一个人似的,黄芪一定帮你做过很多秘密的事情……” “我明白了。” 小裴爷:“这两人的离开,肯定是朱旋久动的手脚,因为他们知道他太多的秘密,留在身边就是祸害,说不定人已经被……” 小裴爷手横在脖子上,往下一切。 杀人灭口! 裴笑这个动作一出来,朱远墨两只手赶紧扶住桌子,他怕下一瞬间,自己一头栽下去。 朱远墨记得很清楚。 那两个小厮一个叫天市,一个叫太微。 是从小陪着爹一起长大的。 天市心术不正,偷拿了爹画的符咒卖钱,被娘赶出府; 太微在外头接私活,帮人看错了风水,事情败露后就偷偷跑了。 他当时年纪还小,没心思去想这些下人的事,如今被晏三合一提,一回味,这才发现诸多蹊跷的地方。 爹怎么会随便画符,必是要别人求上门,他才会画一张。 那些随手画的符,本来就是可以当作人情送人的。 其次,太微在外头招摇撞骗,坏朱家名声,按朱家规矩,这种人是一定要抓回来严惩。 爹以主仆情分为由,放过了他…… 这不合规矩啊! “朱远墨,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晏三合眼尖。 朱远墨只觉得浑身冷到了极点,半晌才开口道:“的确是有蹊跷的地方。” 朱远墨说蹊跷,那就一定有蹊跷。 “谢承宇,不管有没有杀人灭口,你都帮忙想办法找一找。” 晏三合:“找到他们,就知道为什么朱旋久小小年纪,会这些歪门邪术,也能知道朱旋久还做过哪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早就该找的。” 小裴爷“哼”一声,“只怪我们都被他披着的那张人皮给晃了眼。” 李不言“切”一声,“可别侮辱畜生了,畜生可不会害人。” 朱家三兄弟一听这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一钻。 羞愤欲死! 这时,朱远墨突然一个激灵,“三爷且等一下,我来测一测他们的生死。” 晏三合瞳仁一亮,“如果活着,能不能测出方位?” “大致可以。” 朱远墨朝两个兄弟递了个眼神,三人同时起身,匆匆走到里间,掩上了门。 李不言撇撇嘴:“看来,还是老和尚厉害啊!” 小裴爷挑挑眉:“老和尚只要报个名儿。” 片刻后,门打开。 朱远墨走出来。 “三爷,六爻测出来,其中一个叫太微的人还活着,方位在西北角。” 第五百八十九章行动 谢知非没说话,目光幽幽地看着晏三合,脸上有几分委屈。 又不是驴,前头吊根胡萝卜,就吭哧吭哧拉磨,总要给点好处啊! 从见面到现在,话都没说上几句呢! 晏三合发现这人变了,没喝醉酒,也要人哄着。 竟然还会用眼神撒娇。 再一看他脸色非常的苍白,晏三合心软了,从怀里掏出个薄薄的东西,往他手里一塞。 “文殊寺拿的护身符,好好收着。” 谢知非:“……” 丫头啊,文殊寺是保学业的,你确定? 晏三合:“怎么,三爷还嫌弃……呢?” 这话本来没什么,最后一个“呢”字添得极好,谢知非只觉得那个“呢”字,顺着血液在身体里转了一圈。 浑身舒畅。 他心里美死了,把符死死拽在手心里,目光朝老总管瞄过去。 老总管被他瞄得,一脸不知所措。 晏三合心里却一清二楚。 朱老爷从前的贴身小厮,除了毛氏略知一二外,也只有老总管最熟悉。 太微哪里来的? 是外头买来的,还是家生的? 家在何方? 是不是就在朱远墨算出来的西北角? 他都能说出个道道来。 “老总管,你把太微的情况,和三爷详细说说,去角门外说。” 晏三合:“朱青,三爷撑不住了,你赶紧把他背出去。” “是!” 朱青早就察觉到背上的人越来越虚,只是不敢劝。 听晏三合这么一说,他几乎是用飞的。 “丁一,你回去帮三爷。”晏三合命令。 “是!” 丁一心里头早就想帮了。 奈何新主子没发话,他不敢呢! 小裴爷看看丁一的背影,再看看晏三合,目中喷出两团怒火。 偷偷摸摸勾搭上,还什么都瞒着我。 呸! 一对臭不要脸的狗男女! “晏姑娘,我也有个问题。” 从头到尾,一直沉默不语,静静坐在角落里的谢而立,忽然开口。 晏三合看着他:“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什么? “我想问岳父为什么要对庚宋升那样?” 谢而言目光幽幽扫过朱未希的脸,“我还想问问,他又为什么选择我做他的女婿。” 这问题,问得好。 “这也是我想一路,都想不明白的地方。” 晏三合安静地看着他,“但我内心里有一个推测。” 小裴爷等不及,“快说说,是什么?” “和太太毛氏有关。” 朱远昊一听这话,两条剑眉深深拧起,“为什么和我娘有关?” “朱三爷。” 晏三合直视着他的眼睛:“此刻,你相信不相信你娘被你爹借了运?” “我……” 朱远昊眼眶一点一点泛起红,然后垂下头,从齿缝里咬出三个字: “我相信。” 娘属鼠,生在正月初一,辰时一刻。 鼠是十二生肖中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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