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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姓裴的,再没轻没重,小心我抽你。” 就在这时,晏三合突然指着他们屁股下的门槛。 “这门槛上就有阵。” 小裴爷先是被谢知非吓一吓,接着又听到晏三合讲了这么一句话,屁股顿时像扎在了钉子上,倏的一下弹了起来。 “砰——” 头一下撞在门框上,眼前冒出无数颗星星,他“哎啊哎啊”的惨叫了两声,虚弱道: “这朱家人有什么毛病吧,门槛上还布了阵,谢五十,快扶我一把,快!” 谢知非起身扶住他的同时,暗下稍稍松了口气:原来,她那么紧张,是发现了门槛上有阵法! 这时,门里传来脚步声。 谢知非转身看着来人,低声为晏三合解释。 “大嫂扶着的人是朱老爷的太太毛氏,朱老爷在世的时候,很惧内。” 晏三合缓缓起身,目光扫过朱氏时,眉头一下子蹙了起来。 母女二人走近,站定,毛氏二话不说一把握住晏三合的手,哽咽道: “姑娘,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晏三合冷冷抽出手,用颇为不满意的口气冲朱氏道:“怎么瘦成这样?” 朱氏先是一愣,随即眼眶便热了。 上回老三许久不见她,也是说的这话,口气也是有些冲,还带着些埋怨。 但朱氏心里清楚,这才是真心话。 她勉强笑了笑,“我怎么都没想到,晏姑娘你……” 你小姑娘家的,竟然还会化念解魔。 朱氏还是从谢而立的嘴里,听到了“化念解魔”这四个字,震惊之余,细细一回想,发现原来一切早有征兆。 为什么她刚到谢家,就只往老爷书房里去? 为什么她能住静思居? 为什么老太太、老爷待她,热情中透着讨好和小心翼翼? 为什么她常常神秘失踪许多天? 原来,这丫头不是普通的姑娘家。 “对了,我哥他们正在撤阵,母亲怕晏姑娘等急了,拉着我就先来了。” 朱氏看了看身侧的妇人:“这就是我母亲。” 晏三合这才冲毛氏点了点头,道:“府里为什么摆这么多的阵?” 毛氏叹了口气:“不瞒姑娘,我也是今儿个才知道府里有阵,朱家规矩是传男不传女,很多事情女人是不能知道的。” “不仅不知道,也不能多问,问了我哥他们也不会说。” 朱氏又强调了一句,“这是朱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 晏三合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晏姑娘。” 毛氏一边观察着晏三合的神情,一边小心翼翼道:“你看我们家……” 晏三合冷冷打断:“一切,等看过了人再说。” 一时间没有人敢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有这么干巴巴的等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 好在没等多久,谢而立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一个灰衣男子,正是朱府老二爷朱远钊。 门口站着这么多人,朱远钊一眼就看到了晏三合。 他上前行礼:“晏姑娘,你再进门来试试。” “这是朱府二爷。”谢知非小声解释。 不用谢知非解释,晏三合也知道这人是朱府二爷,长得和朱府三爷颇有几分像。 时间是治疗一切伤痛的良药。 两个月的时间,朱远钊除了脸色发灰,眼神发暗,别的似乎没什么变化。 当然,晏三合也没见过他从前的样子。 她跨过门槛,站了片刻,没察觉到有什么异常,于是冲朱远钊点点头:“前边带路吧。” 朱远钊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走。 晏三合跟在他后面走了几步,转过身对朱氏道:“大嫂不要跟过来,扶太太去正堂等着。” 朱氏一怔。 晏三合:“阴气重。” 阴气重的地方,不利于孩子、老人。 朱氏知道晏三合这话是冲着母亲说的,心里又一暖,“娘,咱们往这边走。” 小裴爷一听阴气重,赶紧扯住谢知非的衣角,用力的捏着。 两个童子身,阳气最足,阿弥陀佛,百无禁忌。 谢知非看了眼衣角上的手,想骂句什么,又觉得还是省点唾沫吧! 一行人默默往里走,沿途一个下人都没瞧见,显然朱府是清了场。 走到一处院落,却见院门口的白灯笼下,背手站着一人。 那人又瘦又高,似乎风一吹,就能把人吹跑了。 晏三合毫无征兆的,又停下脚步。 第四百八十三章冰窖 晏三合化念解魔,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院门口那一位,是晏三合从未见过的。 如果谢三爷的那张俊脸,能迷倒无数大姑娘小媳妇,那么眼前这一位,在他年轻的时候,应该是比谢三爷还出众。 哪怕现在瘦得跟个竹竿似的,看着有些显老,但精致的五官告诉晏三合:此人曾经有一副好皮囊。 朱远钊回头对晏三合说:“是我大哥。” 晏三合微微有些吃惊,朱府大爷和他两个兄弟长得完全不一样。 “你大哥像谁?” “我父亲。” 这么说来,朱老爷也有一副好皮囊? 晏三合走近了又发现,朱老大的皮肤异乎常人的白,甚至白得有些不正常,但瞳仁却异常的黑,又黑又深。 晏三合在打量朱老大的同时,朱老大也正在打量她。 饶是他心里预想过很多次,也想不到神婆会是这么一副柔柔弱弱,冷冷清清的模样。 “晏姑娘,终于把你盼来了。” “为什么在府里摆阵法?”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朱远墨苦笑连连。 “晏姑娘远在云南府,我父亲的心魔又这么凶险,家里死了一个又一个,我和二弟也是没法子,就在府里摆一些挡煞的阵法。” 他停了停又道:“姑娘也知道,朱家执掌钦天监,略懂一些奇门遁甲。” “有用吗?” “至少我现在还能喘气。” 朱远墨冲晏三合抱了抱拳,一脸歉意道: “没出门迎姑娘,还请姑娘见谅,我这身子不宜走出朱府,我二弟他最近也极少见人。” 晏三合淡淡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朱远墨又冲谢知非抱了抱拳:“谢三弟,这一路辛苦了。” “没什么。” 谢知非回礼:“朱大哥瞧着瘦了好多。” 朱远墨又只有苦笑。 他是喘着气,可人也一日一日瘦下去,最凶险的阵法就是一面双刃剑,挡煞也反噬自己。 “不要寒暄了。” 晏三合催促,“下去看看吧。” 朱远墨目光扫了眼晏三合身后的人,难不成一个个都跟进去瞻仰父亲的尸身? “晏姑娘,你看……” “他们都是我的人。” 听到没有,我们都是神婆的人,小裴爷骄傲地昂起头颅。 “朱大哥。” 谢知非开口:“都是自家人,不用防着,说不定我和明亭还能帮上忙。” 朱远墨一听这话,拿起放在地上的白灯笼,“都跟我来吧。” 朱青和黄芪并没有跟下去,而是在门口守着。 他们俩不过是下人,就算晏姑娘替他们说话,但身为下人,就要有下人的自觉性。 李不言才不管呢,大大方方走在晏三合身后。 冰窖在地下。 众人顺着台阶往下走,越发觉得寒气森森。 小裴爷一看黄芪没跟上来,只能紧紧地跟着李不言的脚步,万一有个什么,这搅屎棍身边最安全。 谢知非并不觉得怕,目光盯着晏三合的同时,他还留心身旁的谢而立。 谢而立虽然经历过晏行的心魔,却还是第一次探死人,心里多少有些七上八下,还是怕的。 走完最后一级台阶,朱老爷的尸身赫然出现在眼前。 三条板凳,架着一个门板,门板上就是朱老爷,四周一圈都是冰块。 谢而立一看,冷汗就往下滴。 这也是他第一次下到冰窖来,往常都是两位大舅哥下来看看。 和刚去世的那天相比,岳父裸露在外面的脸和手都变成暗沉沉的黑色。 怎么会这样? 朱远墨走到近前,低头道:“晏姑娘你看,他人一天比一天黑。” “那是因为时间耽搁太久了。” 晏三合眉心微皱了一下:“你让开吧。” 朱远墨赶紧让出最靠前的位置,晏三合顺势站过去。 刚站稳,就见朱老爷身上不断冒出浓浓的黑雾,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像饥饿了无数天的野兽,轰的一下子扑到了晏三合身上。 晏三合瞬间就被黑雾吞噬掉,连头发丝都没漏掉一根。 “晏三合。” 谢知非惊得脱口而出。 当初探季老太太和静尘的墓时,他都在边上,不过一个离得近些,一个离得远些。 但再远,他也看得清楚。 没有一团黑雾是把晏三合整个笼罩在里面的。 “嘘!” 李不言朝他瞪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免得让晏三合分神。 一扭头,看到小裴爷大半个身子缩在自己身后,半个脑袋小心翼翼探出来。 娘的,这男人怂死算了! 黑雾笼上晏三合的时候,谢而立倒没觉得有什么,但老三这一声喊,把他喊得心怦怦直跳。 谢而立身前的朱家兄弟俩,则相互对视一眼,眼里都是震惊。 黑雾里的晏三合,其实并没有听到谢知非那一声叫。 这团黑雾来势汹汹,将她和周遭的一切隔离开来,晏三合明显能感觉到黑雾中,有一股浓浓的怨气在。 “别急,别急,我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想要像往常一样,把掌心盖在死者的眼睛上,忽然,她发现不对了。 这团黑雾里并没有朱老爷。 他人呢? 晏三合心下骇然。 就在这时,黑雾剧烈的翻涌起来,一股巨大的力道从身后袭上来,同时,另一股巨大的力道从前面拽着她。 晏三合根本站不住,脚下一个踉跄,人往前冲过去。 “噗嗤——” 晏三合感觉自己把什么东西冲破了,猛的刹住脚。 同一时刻,身前、身后两股巨大的力道诡异的消失。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一扫,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最后一丝唇色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这是一处大得无边无际的荒野,地平线和天际连接在一起,泛着惨淡的白光。 远处有一棵巨大无比的树,树上没有一片叶子,只有光秃秃的树干和树枝。 树下似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晏三合决定走过去看看。 她走得很快,离那棵树越来越近,快到跟前时,突然停下脚步。 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看着她。 晏三合猛的抬头,与一双细小的、圆溜溜的眼睛笔直对上。 是一只乌鸦,通体发黑,停在树枝上,一双眼睛和人的眼睛极为相似,眼神里透着阴森和冷漠,看得晏三合极为不舒服。 晏三合默默与它对视了一会,继续往前走。 走进了,才发现树下躺着的人是朱老爷。 唯不一同的是—— 朱老爷本来闭着的那双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 第四百八十四章血月 睁眼了? 那就是死不瞑目。 晏三合不由皱起了眉头,低声问道:“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 晏三合蹲下来,直视着那双眼睛,用最温柔的声音,循循善诱道:“来吧,告诉我,你心里有什么放不下?” 晏三合伸出手,再次覆上朱老爷的眼睛。 “哇——” 树上的乌鸦毫无征兆地发出一声嘶叫,晏三合眼皮重重一跳,下意识抬头去看。 只一眼,她的脸色剧变。 …… 冰窖里,安静的连一丝呼吸声音都听不见。 所有人屏气凝神,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团黑雾。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慢慢的,李不言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太久了。 怎么晏三合还没有出来? 不应该啊! 她下意识朝谢三爷看过去,不料三爷的目光也正向她挪过来。 四目相对。 谢知非剑眉往下一压:什么情况? 李不言摇摇头,手伸到腰间,摸上了腰间缠着的软剑。 本来晏三合迟迟不从那团黑雾里出来,谢知非就已经担心到了极点,结果看到李不言掏出软剑,这就好比一记晴天霹雳。 他赶紧从后腰掏出一把匕首,目光死死的盯着李不言:怎么办? 李不言哪里知道怎么办? 这情形以往也没见过啊! 她咬咬唇,无声说了四个字:再等一等。 再等一等,如果晏三合还不出来的话,我们两个直接冲进去。 谢知非显然是明白了,面色紧绷的微一点头。 朱家两兄弟和谢而立的目光,都落在那团黑雾上,并没有发现身旁的异常。 只有小裴爷,一张脸白得跟个鬼似的,手伸进怀里摸出了一块黑驴蹄子,把整个身子都缩在了李不言的后面。 我的个娘咧,幸好还暗中藏着这一招,一会真要炸尸了,我就把这玩意往朱老爷身上一扔。 还是不保险。 万一黑驴蹄子没用呢? 我还是先撤吧,撤到上面把朱青和黄芪喊来帮忙。 主意打定,小裴爷就轻手轻脚地往后退了一步。 刚要转身,他的目光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眼睛一点一点地睁大,睁大,再睁大…… 咦? 他看到了什么? 冰块上有什么? 小裴爷胆颤心惊的往边上挪了两小步; 胆颤心惊地伸出一根手指头; 胆颤心惊地用手指头在冰上摸了摸,然后放到眼前一看。 魂!飞!魄!散! “……血啊!” 几乎是同一瞬间,等得心急如焚的谢知非突然拔出匕首,身子往前一扑。 几乎是同一瞬间,李不言的软剑向黑雾刺去。 几乎是同一瞬间,原本还将晏三合笼罩在其中的黑雾,一下子散开。 “哎啊——” 李不言手腕往边上一拨,硬生生把剑势收住。 她想着自己差一点就误伤到晏三合,心头恼火,头也不回的冲身后的人喊道: “鬼喊鬼叫什么,闭嘴。” 谢知非扑得太猛,一下就冲到了晏三合身旁。 他迅速的扫几眼,见晏三合没少胳膊没少腿,只是惨白着一张脸,一颗心终于落回了原处。 妈的,吓死他了。 “朱老爷的心魔是什么?” 晏三合一点一点挪动着脖子,在对上男人担忧的目光后,轻轻说道: “朱老爷的心魔是……” “血……血……冰块在流血,好多血……” 小裴爷“啊”的一声惨叫,身子纵身一跃,生生的跃到了离他最近的李不言背上。 冰块怎么会流血? 所有人扭头一看,傻眼了。 一地窖的冰块都变成了红色,一点一点融化着,像极了在流血。 谢而立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谢知非怕有什么意外,想都没想,伸手把晏三合抱进了怀里。 朱家两兄弟一个掏出了罗盘,一个掏出了符咒。 只有李不言动不了。 小裴爷像只八爪鱼,死死的扒着她,脸还埋在她的颈脖里。 人动不了,眼睛还能看。 她看到门板上的朱老爷脸上手上的黑色,也变成了红色,红的像里面有血,立马要破皮而出。 “晏,晏三合,这他娘的是真闹鬼了吗?” “别怕。” 晏三合挣脱开谢知非的两条胳膊,从他怀里钻出来,用最快的速度走到朱老大面前。 “朱老爷的心魔,是一轮血月。” 话音刚落,所有人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强烈的白光,刺得他们不得不闭眼。 小心翼翼地再睁开眼—— 冰还是冰,没有血; 朱老爷的脸依旧是黑色,没有什么要破皮而出。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朱老大的声音像是劫后余生一样,打着颤,“晏姑娘,你再说一遍,我爹的心魔……” 晏三合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了,一股巨大的疲倦感扑面而来,她腿一软,人就歪了下去。 腰上,环过来一双有力的手。 晏三合意识消失的瞬间,脑子里像闪电一样浮过一个念头:这双手刚刚似乎抱住了她。 朱老大惊慌失措,“晏姑娘怎么了?” “她累了。” 谢知非打横把人抱起来,“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好。” 朱老大弯腰把谢而立从地上扶起来,“而立,你带他们先上,我和老二要……” “不要布阵。” 谢知非扭头,声色俱厉道:“晏三合受不了的。” “不是布阵,是给父亲上三柱香,磕三个头。” 朱老大脸色更白了:“扰了他老人家的安,做儿子的心里愧疚。” 李不言一听这话,心道这朱家三兄弟可真是孝顺人,自家亲老子都闹出人命了,一点都不怨恨。 “小裴爷,就算是棵树,你也得让它喘口气吧。” 还死死的扒着呢! 小裴爷跳下来,低着头,臊眉臊眼的扭头走了。 妈的,丢人丢大发了! 一行人上到地面。 谢而立忍着惊心,道:“老三,我和大嫂在这儿有个院子,把晏姑娘……” “不用了,我送她去别院,她明儿一早会来的。” 谢知非总觉得这朱家不是什么祥瑞之地。 “明儿一早,你让朱大哥把朱家人都聚齐了,晏三合要一个一个问话。” “好!” “等下。” 一道柔弱的声音从后背响起,谢知非心头一喜,“晏三合,你醒了?” “嗯。” 晏三合眼睛都没办法睁开,声音虚的只有气声,“明儿一早,先让朱老大来见我。” 第四百八十五章怪异 谢知非一听就明白。 按往常的惯例,晏三合都是要和对方谈妥了条件,才会出手探查死者的心魔。 这一回事出紧急,她就先略过了这一步。 但略过,不代表没有。 “大哥,你和朱大哥说一声,晏三合不是白白给他们化念解魔,有条件的。” 谢而立赶紧应声:“放心,我知道,我知道的。” “谢知非,让不言背我。” “我背你。” 谢知非扭过头,低声道:“我的背比她的宽,你趴着舒服。” 是啊,我的背不舒服。 李不言朝小裴爷幽幽看过去。 可就这样,还有人不肯跳下来呢! 小裴爷脸更臊了,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但心里又不服气,暗戳戳的回了一句: “爷这叫避险懂不懂?” …… 一行人来时沉默无言,去时更是没有一人开口说话。 朱青和黄芪是因为还瞒在鼓里; 李不言是在想朱老爷的心魔为什么是血月; 小裴爷回味着刚刚看到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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