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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侠刚收到一盒月饼,也正一头雾水呢。 她反问道:“你觉得呢?” 小裴爷:“我觉得有啊。” 呵! 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 李不言:“何以见得?” 小裴爷:“她现在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 那是因为熟悉了。 李不言:“还有呢?” 小裴爷:“会关心我。” 她对黄芪都关心,何况你? 李不言:“还有呢?” 小裴爷:“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有光。” 那是因为看到了你的好兄弟。 “回答这些问题前,小裴爷给我说句实话。” 李不言不咸不淡地问:“裴家怎么办?你父母怎么办?” 小裴爷:“这些我都想好了,只要她心里有我,我总要为她搏一搏的。” “搏不到呢?” “怎么会搏不到?” 小裴爷眉毛吊起来:“谢五十说凭着晏三合特殊的身份,他们总会同意的。” “等下。” 李不言皱眉:“这话是谢三爷说的?” “谁说的不重要。” 小裴爷一摆手,“重要的是,只要晏三合和我是一条心,我父母一定同意。” 李不言歪着头看了小裴爷片刻,“万一搏不到呢?” 小裴爷胸口一闷,“你听不懂人话吗……” “我说万一。” 小裴爷愣了一会,叹气:“那就只能有缘无分,我总不能……哎,总归是我亲爹亲娘啊。” 你能搏到这个份上,够了。 李不言脸上露出一点安慰的笑。 “实话和你说吧,小裴爷,晏三合心里没有你。” 小裴爷脸霎时冷了,“你怎么知道?” 李不言:“就凭我天天和她睡一张床。” “你……” “你别在她身上耽误时间,更不必为了她,和你亲爹亲娘杠起来。你去问晏三合,她一定也是这个话。” 李不言眼不瞎,很清楚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样样不咋地,但对晏三合却是有几分心的。 有心的,晏三合都会善待。 小裴爷一下子蔫了,怎么会没有我呢?我这么善良讨喜。 “她心里是不是有别人了?” “她心里只有化念解魔,除此之外……” 李不言阴阳怪气道:“什么人和人渣都没有。” “我不信,明明……” “走,我带你去问个清楚。”让你死个明白。 “别,别,别!” 小裴爷声音有些发抖,“我……” “你怎么?” 裴笑耷拉着脑袋,“我丢过一次脸,丢不起第二次。” 李不言惊恐地看着他,心说你小子还有脸? “更不想让她为难,这种事情……” 裴笑烦躁的挠挠头,“哎啊,这话你就当我没说。” “你……不想让她为难?” “凡事总要讲个你情我愿吧,我又不是土匪。” 李不言瞅着他,微微含笑。 晏三合说得没错,小子外头看着混不吝,内里却很正。 “笑什么笑?” 小裴爷翻一个白眼,转身就走。 李不言一把揪住他的胳膊,“别走啊,也陪我聊会。” 小裴爷看着胳膊上的手,刚想甩掉,转念一想,现在我也不要为娘子守身如玉了,让她抓就抓吧。 “聊什么?” 李不言松开手,“那盒月饼,太孙是个什么意思?” 小裴爷斜眼,“你最好当他没意思。” “好好说话,想想我刚才对你的态度,多掏心掏肺。” 我谢谢你,掏心掏肺的戳我的心! “我打小就认识他,按理交情比和你深多了,他什么心思我现在不知道,但……” 小裴爷绷起脸教训,“做人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别轻骨头。” “嘿!” 李不言心里大骂这王八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别走,姓裴的你给我回来。” 回不来了。 小裴爷逃命一样的跑出院子,嘴里还嘟囔着:“都他娘的什么事儿?” …… 书房里。 灯火通明。 “说吧,郑家什么事?” 晏三合五指为拢,把头发梳起来,随意扎了个发髻。 扎完,抬头,见谢知非看着她,目光又是很深,心头火起,索性问道: “三爷为什么总这样看我,我有什么值得三爷看了一次又一次?” 谢知非伸手过去,晏三合吓得一激灵。 “纽扣扣错了。” 低头一看,果然扣错。 晏三合脸上浮上点红色,“匆匆忙忙被你叫出来,急的。” “坐吧。” 谢知非口气自然的好像这书房是他的。 “那天在郑家废墟,你问了我郑玉四个儿子,第五个儿子郑唤堂的过往你没问起过。” 晏三合侧过身,默默地看着他。 什么叫瞌睡遇上枕头? 这就是! 刚刚她躺在床上还后悔,当初没有详细问一问郑唤堂这个人。 “你说他不得宠,在家闲着,我觉得这样的人在外头应该不会有仇家,就没多问。” 她故意一挑眉:“怎么,三爷觉得他有问题?” 谢知非摇摇头,“既然要查案,最好所有人都得详细了解下。” 晏三合把烛火拿近一点,在他的对面坐下,“你详细说给我听。” “他其实是郑玉五个儿子中,最聪明的一个。” “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我和他儿子郑淮左是朋友。” 晏三合回想着梦里少年的那张脸。 “往下说!” 第四百三十九章信的 谢知非声音淡淡。 “郑唤堂习惯用刀,但听淮左说他的剑法也很好,除此之外,他的书读得也不错。 郑唤堂的妻子叫姓赵,和郑家门不当户不对,是郑唤堂自己相中的。” “自己相中。”晏三合低低重复了一遍。 原来爹和娘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相爱哩。 谢知非:“郑唤堂为了这个赵氏,听说还和家里闹了好长时间,郑玉最后拗不过儿子,才勉强同意的。” “这赵氏和郑家怎么门不当,户不对?” 谢知非:“她从前定过婚,没过门未婚夫就被她克死了。” 我娘克夫? 晏三合冷笑,“这世道是怎么了,怎么什么事儿都要往女人身上推?” 谢知非:“克死了两个。” 两个又怎样,左不过是男人自个福薄。 晏三合心里这么想,口气却很淡道:“怪不得郑老将军不同意。” 谢知非点点头。 “郑唤堂执意要娶,可见这赵氏还是有些不一般的。” “听郑淮左说,赵氏读过几年书,最是知书达礼的人,长得也很好看,据说额上有个美人尖。” 晏三合抬头,狐疑地看着他:“郑淮左连这个都告诉你?” “嗯,他没有朋友,扒拉扒拉就我一个。” 谢知非:“有时候憋狠了,就什么话都说。” 晏三合想起梦里那两个下人的谈话,试探道:“郑淮左为什么没朋友?” 谢知非用一种异常认真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 “不是告诉过你吗,怎么忘了?” 你告诉我什么? 晏三合表情有些错愕。 她使劲在脑子里搜刮了一下,“我不记得你告诉过我。” 书房,安静了。 谢知非用一种更错愕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探究她这话的真假。 男人的眼神太过灼人,晏三合想挪开视线,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心虚,直视着他道: “我不会记错。” “那应该是我记错了。” 谢知非习惯性的浮起假笑。 “据说双胞胎的生辰不大好,赵氏是克夫,他们俩是克郑家,所以郑家人把他们一家人都拘在海棠院,不让他们出来。” 晏三合心头狠狠一跳,“双胞胎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她眼神透着迫切,看着谢知非愣了好一会。 “和我一样,七月十四。” “鬼胎?” 晏三合惊得声音的呲了,不想让自己的失态,都被谢知非看去,忙找话道: “大奶奶说过鬼胎分两种,一种是生魂,一种是游荡在外面的小鬼。” “大嫂说得没错。” 谢知非:“生魂不克人,小鬼克人。” 晏三合:“真有这回事?” 谢知非冲她笑了笑,“你是神婆,按道理应该比我清楚。” 他笑起来的时候,两边的酒窝深下去,但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反而带着一点嘲讽的意味。 这让晏三合觉得有些怪异。 他为什么笑成这样? “我只懂化念解魔,别的不清楚。” 谢知非小声嘀咕:“死人脑子里的东西,你都能看到,这些……” “别扯远了。” 晏三合打断他的话:“接着往下说郑唤堂这一房。” “没什么可说的了。” 谢知非站起来,忽然又坐下,朝晏三合勾勾手指头。 晏三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把头伸过。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他们这对龙凤胎其实长得不太像,哥哥英气一点,妹妹柔弱多病一点,你猜是为什么?” “为什么?”晏三合抬眼。 两人眉眼间的距离,不过咫尺,谢知非能清楚地看到她眼底的红血丝,还有掩不住的好奇。 “我也不知道。” 他轻声说:“可能不是所有的双胞胎,都长得一样吧。” 那你把我喊过来干什么? 晏三合身子往后一退,不理这个人,慢慢垂下眼睫。 我的生日是七月十四,是鬼胎; 我小时候柔弱多病; 我和郑淮右长得不太像; 我们一家四口不得宠的原因,从爹执意娶娘开始,就埋下了伏笔。 因为被拘在海棠院,所以我和我哥两个人都会爬树,都喜欢看着高墙外来来往往的人。 这些信息和我的梦境,统统对上了。 而且严丝合缝! “晏三合。” 晏三合冷不丁听他叫唤,茫然抬头,“啊?” 她瞪大眼睛,唇微微张开,谢知非看着这张一无所知的脸,有那么片刻,心里生出一股无力。 “你不问一下,既然郑家不让他们兄妹俩出来见人,我又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怎么认识的?” “还记得四条巷东北角有一棵长到墙外的老树吗?” 晏三合探过两次郑家废墟,记得很清楚。 “是下面烧空了一半的那棵。” “他们兄妹俩喜欢爬到树上,而我进进出出都从四条巷过。” 谢知非声音放得很轻,“有一回淮右用树枝扔中我的脑袋,我就是那样认识他们的。” 晏三合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忽然又笑了,“你信吗,晏三合?” 信的。 就应该是那样的。 晏三合用力点点头,随即又问道:“你印象中的郑淮左、郑淮右是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问他们?” “我总不能问郑唤堂和赵氏吧。” 晏三合怕被谢知非看出自己的心虚,故意坦荡荡地看着他,“你又不认识他们?” 她眼神一坦荡,谢知非就觉得心如刀绞一次,恨不得马上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然后一五一十的问个清楚。 但是说什么呢? 说他死了一回,又活了一回? 谁信呢! “淮左好动,一刻儿也闲不住,打小就跟着郑唤堂练武,就是不爱读书,跟只皮猴子似的。” “嗯。” 晏三合站起来,装作去倒茶,掩住了眼里透出来的一点湿意。 “淮右……” 谢知非看着她的背影,眼里有柔情。 “淮右文静,长得也好看,她很聪明的,什么东西看一遍就记住了。” 晏三合倒茶的手,僵在了半空。 他竟然还记得她小时候的样子。 “对了,她有个毛病和你一模一样,淮右说她吃什么,都要剩下一口。” 晏三合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刺了下,有些痛楚地闭上眼睛。 就是我。 谢知非,我就是淮右! 第四百四十章敢吗 良久,晏三合平息了情绪,转身把茶盅放在谢知非面前。 “还有吗?” 谢知非接过来,喝一口,“我知道的就这些,都说完了。” 晏三合弯起眉,“赵氏的娘家在哪里?” 谢知非放下茶盅,摇头。 晏三合:“她娘家还有人吗?” 谢知非继续摇头。 晏三合自言自语道:“看来都要好好查一查。” 谢知非说了这么多,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站起来,走到门边,手指碰上门栓的时候,转过身,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可置信。 “还真是有缘分呢,晏三合,我也是七月十四的生辰。” 门掩上,沙漏无声落下。 晏三合看着那杯还在冒热气的茶,慢慢蹙起了眉头。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谢知非最后的话,好像是意有所指。 但指向哪里? 她一片茫然。 …… 谢知非走出院子,在暗夜里静静地站了片刻,最终确定了一件事情—— 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不能急,不要急!” 他低声对自己说,随着郑家案子一点一点往下查,总能查出点什么来。 正想着,忽然余光扫见数丈之外,李不言抱着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三爷,聊几句啊!” “我和你没话聊。” “那不成啊!” 李不言黑漆漆的眼神,“我这人有话不过夜的,一过夜容易郁结,一郁结就会暴躁,一暴躁就想杀人。” 你多牛逼! 谢知非勉强维持住脸色不变,“说!” “跟我来。” 李不言看了眼亮灯的院子,转身离开。 谢知非咬咬牙,跟过去。 走出十几丈,李不言停步,转身,冷笑。 谢知非被她笑得心都提了起来,脸上却不动声色。 “是你让小裴爷对我家小姐别死心的?” “……” 谢知非心里已经把小裴爷掐死了几十遍。 这王八蛋还能不能有点用? 怎么什么话都能被套出来? 谢知非有些恼羞成怒:“你管得着吗?” “管不管得着,你说了不算。” 李不言大拇指对自己指指,“姑奶奶说了算。” 谢知非大口吸气,冷风入肺,火气将将好压住,“就我说的,姑奶奶打算怎么着吧!” “你可以啊,谢三爷!” 李不言被这人的无耻气笑了,“上面开得挺枝繁叶茂,底下根茎没长开,你这是萝卜要成精啊!” “……” “我真想把你一锅炖了!” 我还想一刀把你劈了呢! 谢知非目光倏地变冷。 “以后,离我家小姐远一点,再敢撩骚,当心我真的剁了你的骚蹄子。” “李!不!言!” “喊什么,姑奶奶没聋!” 李不言伸出拳头,在谢知非面前晃了晃。 “看到了没有,拳头,沙包大的拳头,专打渣男,下次三爷可以尝一尝。” 这泼妇! 谢知非胸口起伏。 还真泼得六亲不认呢! …… 狭路相逢,撒泼者胜。 谢知非憋着一肚子气回到客院,却见堂屋里的灯,亮得刺眼睛。 走进一看,裴笑眼眶红红的,一个人正自斟自饮呢。 已经升到嗓子眼的怒意,又只能压下去,他坐过去。 “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摸出来了,她心里没我。” “然后呢?” “然后就不允许我借酒消愁一下。” 裴笑一脸苦唧唧,“你还是不是人?” 我不是人? 我不是人早扭头走了。 谢知非放柔声音:“心里没你的原因是什么?” “我哪知道呢!” 小裴爷指指自己。 “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天底下打着灯笼都难找,可她就是看不上,我心都要碎了。” 谢知非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小子从前颠颠的围着晏三合转,他看着碍眼,恨不得一巴掌拍飞出去; 这会真没戏了,他又看着可怜。 不对,除了可怜外,还有一点小小的窃喜。 窃喜两个字浮上来,他突然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谢知非,你他娘的到底想做什么,难怪李不言骂你渣! 可这能怪我吗? 谢知非心里说不出的委屈。 我刚弄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她就成了郑淮左的亲妹妹; 我好不容易接受了事实,郑淮左的亲妹妹嗖的一下变成了唐明月。 找谁说理去? 我心里还藏着一肚子的秘密,谁也不能说,谁也说不得; 我身上背着血海深仇,日思夜想,惶惶不可终日。 我他娘的才可怜! 人,终究是人,哪怕披着一张再坚硬的皮,哪怕重活一次。 小裴爷的锋芒是往外长的,伤的是别人; 谢知非恰恰相反,他的锋芒全长在心里头,刺到的全是自己。 在晏三合书房走一遭,被李不言骂一通,被小裴爷激一激,再加上木梨山一来一回的奔波,唐明月身世的水落石出,谢府家宴上的闹剧…… 他心头那根早就拉满、拉紧的弦,倏的一下子断了。 谢知非一把抢过裴笑手里的酒,仰头一口灌下去,“朱青,再去拿几壶酒来。” 朱青不仅拿了酒,还偷偷从厨房弄了点下酒菜。 兄弟俩你一杯,我一杯,几壶酒很快就见了底。 人不能喝伤心酒,越喝越伤心,也醉得快。 朱青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殿下要是在京里,一定和两位爷不醉不归。” 这话一个劝字都没有,却让谢知非和裴笑都放下了酒杯,但是晚了。 小裴爷舌头都大了,嘴里哼哼叽叽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一边说还一边掉眼泪。 谢知非看不下去,“把他弄进去睡觉。” 朱青、黄芪赶紧一左一右把人架住了,扶进厢房; 丁一则去厨房煮醒酒汤。 等把小裴爷安顿好,朱青走出厢房一看,头皮都炸开了。 三爷不见了。 …… 书房里,晏三合还在呆坐着。 “砰”的一声,窗户被打开,男人的俊脸探进来。 “晏三合,你敢不敢跟我去个地方?” 还不等晏三合回答,他双腿一跳,进了窗户,蹭蹭蹭几步走过来,“敢不敢?” 靠得近了,晏三合才发现这人身上一股清冽的酒味。 “你喝酒了?” “我就问你敢不敢?” 喝了酒的桃花眼吊梢含水,直愣愣地看着晏三合的同时,谢知非用鼻音哼出一个字:“吗?” 我就问你敢不敢吗? 第四百四十一章坟地 嚣张的气势就因为这一个“吗”字,一下子变得柔软起来. 晏三合忽然觉得自己如果不答应他,那可真是罪孽深重。 但她还是十分冷静地问:“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 谢知非忽然弯腰下,看着她,“我还从来没有带过别人去呢,你是第一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气息打在耳边,还是因为“你是第一个”,晏三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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