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辅导员的暑期调教_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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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染的底线。徐老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至少陆先生本人知道，那剩下的问题，他相信陆先生应该能处理好。 “可以，还有别的吗？” 顾染摇了摇头，说道。 “就这些，手术时间安排好提前给我电话。” “行，以陆先生现在的行程安排，手术最快也要半个月后。” 顾染一听，眉头微蹙，想了下，提醒了句。 “还是尽快吧，拖得越久只会增加手术风险。” 徐老和元钊对视一眼，元钊开了口。 “可以，我一会儿就去见陆先生，看看他能不能把行程调整一下。” 这些顾染不会去多管，看了看时间，说道。 “既然这样，我需要联系一下黎医生那边，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另外麻烦把陆先生近三年的病例电子版发我一份，我需要看一下这个肿瘤的变化过程。” 元钊想了想，点头道。 “可以，不过这份病例不能外传。” “放心，我也是医生，知道保护病人隐私。” 顾染淡笑说道，随即便起身，兰诺见状，也跟着站起了身，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休息室。 185、手术成功率太低休息室里，元钊有些欲言又止，徐老见状，呵斥道。 “行了，有什么只管说，憋在心里很舒服吗？” 元钊被骂了也不生气，反而憨憨一笑。 “老师，那位顾小姐真的是DR。G，那位天才医生。” “怎么？还不信？” 元钊摇了摇头，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脸，说道。 “就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她太年轻了。” 徐老听了，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那个小丫头时的场景，也不怪元钊会有这样的反应。 “是啊，她太年轻了，可我们不得不承认，她就是个天才，你老师我当年见到这个小丫头的时候，反应可比你还夸张。你要知道，当时顾丫头还不满十六岁，可当时的她却在给一群白发老人做现场教学。” 说到这，徐老陷入了那段回忆，每次想起那场手术，他都忍不住啧啧称奇。 “我还记得那次我正好参加医学联盟总部的一场医学研讨会，而最后的一个内容就是现场手术观摩。我本以为这场手术的主刀医生会是一个医学大拿，可当我们所有人看到一个小丫头出现在手术台主刀位的时候，一个个都以为医学联盟在开玩笑。” “是那个被列入医学教材的脑胶质瘤的切除术吗？” 元钊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徐老点了点头道。 “没错，那场手术的病人是一个两岁的小女孩，因为脑部肿瘤，被父母遗弃。小女孩接受手术的时候，那个肿瘤已经在她脑子里待了一年了，压迫到了视神经，肿瘤太大，导致头颅畸形，面部也发生了变化。据说在这之前，小女孩几乎被判了死刑，所有人都说即使手术，也会因为伤及脑部神经导致手术失败。” 元钊太了解这场手术了，他曾经反复观摩这台手术的视频，即使三年过去，这台手术依旧被无数医学大佬奉为不可能完成的奇迹。而当时的顾染早就以DR。G的身份扬名国外，甚至收到全球无数医学院的邀请。元钊很佩服DR。G，如今知道DR。G竟然是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这更让他惊讶，可同时也有了另一个担忧。 “师父，如果瞒着顾小姐的身份，我担心陆先生的团队不会接受这台手术。” “这事的确有些麻烦，就看陆先生怎么解决了，这样，你一会儿就去见陆先生，医学联盟总部那边我还是要去一趟的，最多四天我就回来。” 元钊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也离开了休息室，元钊直接离开了国宾酒店去了帝都中心城。这边，顾染和兰诺离开后，兰诺还有些担心，直接把顾染拉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师妹，病例我看了，手术成功率太低，你其实不用趟这个浑水的。” 兰诺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徐老按的这个?s?心，他绝对不会把顾染带来。兰诺说到这，想了想，又来了句。 “师妹，要不你先回神医谷住一段时间，或者直接去国外，反正咱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找不到你。” 兰诺直接开始给顾染出主意，看到兰诺这一脸的懊悔和担忧，顾染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她没有父母疼爱又有何妨，可她有关心自己的师兄，有对她视如己出的师父，还有爱她护她的男朋友，更有一群和她并肩作战，彼此信任的朋友。顾染都不知道为何上辈子的自己就没发现这些，偏偏执着于那点脆弱的亲情。顾染正想开口安抚一下兰诺焦虑的心，哪知兰诺直接拍了自己的脑门，在那嘀嘀咕咕的说道。 “要是被师父知道了，我怕是要被逐出师门了，师妹啊，师兄这次是真的闯祸了，我觉得我也该找个地方避一避。” 听到兰诺絮絮叨叨的话，顾染忍不住笑出了声，直接开口打断。 “行了，师兄，既然我接下这台手术，肯定是有把握的，你就别在胡思乱想了。” “是吗？那你说说，把握多大？” 顾染稍稍想了想，回了句。 “一半一半吧，只要手术过程大家配合默契，我相信没什么问题。” “师妹，你就别安慰我了，我还是想想怎么负荆请罪吧，来帝都之前，师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你，可现在，哎！” 得，顾染不想劝说了，她太了解二师兄的性子了，越劝越浮躁，还不如等手术结束后，那些担忧焦虑自会消除。顾染看着还在那嘀嘀咕咕的兰诺，说了句。 “你是继续在这自我忏悔还是一起回宴会厅？” “啊，咱们还要回宴会厅吗？” 顾染点点头道。 “我得去找黎珺楠聊一聊。” “行吧，我陪你，我可是答应了你家男人要照顾好你，已经惹到了师父，可不能在给自己惹麻烦了。” 说着，兰诺已经朝着宴会厅方向走去。顾染看着耷拉着脑袋走在前面的兰诺，忍不住轻笑一声。哎，终究是师父带给师兄的阴影太多了。小时候，但凡她受点什么伤或是委屈，师父就会教训三位师兄，怪他们没照顾好自己，其中因为兰诺和她经常一起玩，受得惩罚也就最多。宴会厅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也难怪无数人想要挤入帝都世家圈。看看宴会上的这些宾客，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能上晚间新闻的人物，与其说这是一场生日宴会，不如说这是一个名利场。顾染穿梭在人群中，因为她今天的穿着，周围宾客只以为是哪家带出来见世面的千金小姐，看着似乎还未成年，所以也没引起宾客们的过多关注。转了大半个宴会厅，顾染才在一众年轻男女中看到了黎珺楠。此时的黎珺楠，左彦辰和邵千煜的周围都有几个年纪相仿的少爷小姐，看着相谈甚欢，只是顾染看出了黎珺楠脸上官方客套的笑意，还有那有些敷衍的回答。本来顾染还担心这样上前会不会影响他们结交人脉，现在嘛？她笑了笑，直接上前。没办法，黎珺楠在看到顾染的一瞬间便投来了求助的眼神，再看他周围的几个女人，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的意图。顾染走上前，站在人群后面，直接开了口。 “珺楠，有时间吗？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你谁啊？不知道先来后到。” 顾染话刚说完，就有一个满脸硅胶感的女人冲着她怒斥。顾染瞥了眼那女人，并没理会，而是看着黎珺楠，很明显，这事他自己解决。倒是旁边另一个长相温婉的女人比较理智，看向顾染，露出一抹浅笑，问道。 “珺楠，也不和我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哪家的千金？” 女人看着和黎珺楠举止亲密，相比之下，似乎这几位中就她和黎珺楠比较熟悉。不过再仔细一看，这明显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那女人问完，黎珺楠根本没有搭理，已经穿过人群来到了顾染面前。不远处的左彦辰和邵千煜看到顾染单独过来，也和周围的人打了招呼来到了顾染面前。 “小嫂子，你找我有事？” 黎珺楠低声询问，左彦辰和邵千煜都和顾染点了点头，也都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顾染看了看周围，随即说了句。 “去外面聊。” 顾染本想就找黎珺楠一人，见左彦辰和邵千煜都来了，也没阻止。三人听了，齐齐点头，然后跟着顾染朝着宴会厅外走去。这三人这样的行为直接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毕竟这三位的身份都很特殊，而刚才三人对顾染的态度，显然很尊重，这就太不可思议了。 “乔乔，那女人是谁啊，我看黎二少对她似乎不一样。” 说话的是最先质问顾染的那人，而她口中的乔乔，全名牧乔乔，帝都五大世家牧家三小姐，就是那个后来问黎珺楠顾染身份的女人。牧乔乔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温婉的脸上划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冷意，随即又是一副温婉大方的态度，对着周围几个女人说道。 “我最近忙着公司的事，也很少见珺楠，可能是他认识的新朋友吧，看那位小姐年纪挺小的，说不定是哪家的千金。” “切，我看不见得，这帝都城各大家族的人都是一个圈子的，我可从没见过这位。乔乔，我倒是觉得她可能是谁的金丝雀，现在的一些男人啊，就喜欢玩这种幼齿。” “曦瑶，别乱说，万一我们误会了，那不是毁人名节。” 简曦瑶，牧乔乔的跟班，也就是刚才最先说话的女人，仗着和牧家三小姐是好闺蜜，到处耀武扬威。被呵斥的简曦瑶撇了撇嘴，挽住了牧乔乔的胳膊，为她打抱不平道。 “乔乔，你就是太善良了，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让黎二少知道你的真心啊。” “曦瑶，你别胡说，我和珺楠只是很好的朋友，你可别让人误会。” 说着，牧乔乔看着周围还未散开的人群，笑了笑说道。 “好了，都别围在这了。” 说完，牧乔乔最先离开此处，简曦瑶跟在身后，只是看两人离开的方向，赫然是顾染他们刚才离开的方向。 186、邀请黎珺楠另一边，顾染带着三人走出宴会厅，只是要谈正事，顾染看了看周围，就算是比较偏僻的角落，也可能有人经过。 “你们能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吗？” 顾染对这里实在是不熟悉，只能问向身后三人。而就在这时，兰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手里还有一张房卡。 “师妹，走吧，去楼上的休息室谈。” 这下，跟着出来的三人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刚才他们只以为是顾染帮他们解围。 “顾小姐，你们找珺楠有正事谈，我们就不跟着了。” 左彦辰想到刚才顾染只是找上了黎珺楠，立马通透的想到了一些事，很有分寸的开了口。顾染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对着左彦辰说了句。 “好的，谢谢了。” 这事毕竟关乎那位陆先生，而左彦辰的姑姑如今是秦家的二夫人，这秦家和上面也有着一些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能避嫌还是尽量避嫌。至于一旁的邵千煜，纯属为了摆脱里面的那些人，至于一会儿去哪儿都无所谓。最后，左彦辰和邵千煜没有跟上，看着黎珺楠跟着顾染他们离开。邵千煜的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支烟，点上，猛吸了一口，看着顾染他们离去的方向，说了句。 “你说他们找珺楠干嘛？” “应该是专业方面的事吧，你忘了他们三个有个相同的身份。” 左彦辰回答道，看到邵千煜手里夹着的烟，伸了伸手，邵千煜立刻把刚拆封的一包烟直接丢给了左彦辰。黎珺楠现在脑子里全都是问号，因为顾染和兰诺的表情实在是太严肃了，可电梯里还有别人，他也不好开口询问，只能努力憋着。终于到了休息室，不等顾染开口，黎珺楠就如机关枪一样，哒哒哒的问了一堆问题。 “小嫂子，你们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 “不对，你们找上我，难不成是我爷爷他们的病还有问题？” “小嫂子，你可别吓我啊！” “小嫂子，你怎么不说话啊？小嫂子，你这样沉默是不是表示我猜对了？” 黎珺楠还在那哒哒哒的问个没完，一旁的兰诺都快把白眼翻上天了。至于顾染，在休息室四处转了一圈，看似在参观这间屋子，实际上是在看看这房间里有没有监控监听这些设备。确定休息室没有异样后，顾染看着还在那叨叨个没完的黎珺楠，索性坐了下来，就这么盯着黎珺楠。黎珺楠被盯得只觉得背脊发凉，全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心虚慌张，眼神飘忽。 “小……小嫂子，你，你别这样看着我。” 顾染冷哼一声，终于开了口。 “问完了吗？” 黎珺楠呆愣的点了点头，顾染?s?随即也给了个白眼，嫌弃的说道。 “你刚才那样，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黎珺楠一下子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明明比顾染大了九岁，此时在顾染面前，倒像个犯了错乖乖听训的学生。 “所以不是我刚才猜的那些问题，是吧？” 黎珺楠还是问出了心里的担忧，顾染点了点头，然后直接把目的说了出来。 “我需要你过段时间配合我完成一台脑肿瘤切除手术。” “原来是这个啊，啊？等等，小嫂子，你不是中医吗？” 顾染现在有些怀疑黎珺楠的智商，就他这记忆力，是怎么完成医科本硕博连读的，而且还是比其他人早两年完成了课程。 “你是不是忘了半个多月前我给程光动手术的事了？” 黎珺楠一听，直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可随即又摇了摇头道。 “不是啊，小嫂子，那次程光是胸口中弹，可你现在说的是脑部肿瘤，这不是一个科室啊？” “行了，我小师妹就是那种祖师爷追着喂饭吃的神童，医学专业，不管中医还是西医，不管是脑外科还是心胸外，就算是肛肠科，我小师妹都能给你整的明明白白的。” 一旁的兰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位黎二少是老天派来的逗比吧，这身上哪有一点医生的严谨和严肃啊。兰诺这么一说，黎珺楠竟不知道该说什么，算了，人家是天才，他还是别在这犯二了，于是又回到了正题上。 “所以，那个病人是什么情况？还有手术时间是什么时候，我需要做什么，是主刀还是当你们的副手，我需要提前准备些什么？” 说到自己专业上的事，黎珺楠还是挺理智的。顾染和兰诺对视了眼，随后开了口。 “病人手术时间还未定下，手术难度很大，有很大的风险，尤其是病人的身份。” 听到这，黎珺楠眉梢一挑，倒是充满了好奇，问道。 “我认识？” 顾染想了想，点了点头，毕竟陆先生的身份，整个Z国也没几个不认识的。 “应该是认识的。” 顾染这么回答，让黎珺楠更加好奇病人的身份了，他就这样看着顾染，等着她揭晓谜底。 “陆先生，脑部有个差不多五厘米左右，肿瘤和血管壁有粘连，如果剥离肿瘤期间破坏血管壁，可能会导致颅内大出血。” 黎珺楠现在有些晕，在听到顾染说出病人身份后，后面的话他就没怎么仔细听了。 “等等，陆先生？是我想的那位吗？这……他怎么会请你来做这台手术？” 黎珺楠才刚想到顾染还懂西医的事情，现在居然要联合执行一台难度如此大的手术，关键是，病人身份不一般，这种手术，怎么可能交给他们这几个平均年龄还不到二十五的人手里。嗯，黎珺楠还不知道元教授也会参与这台手术，只以为是他们三人，算起来平均年龄刚好二十五。顾染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 “这台手术除了我们，还有元钊教授，我就问你答不答应。” 多余的，顾染暂时不想解释，她现在得先询问一下黎珺楠的意见。黎珺楠有些难住了，作为医者，肯定是想尽力治好每一个病人。虽然他还没看过病例，可从顾染刚才的描述来看，这台手术难度绝对不低。不过随即想到元钊教授，那可是国内脑外科方面的第一把交椅，想了想，他说道。 “既然是元钊教授主刀，我愿意加入进来，不过我需要做什么，当元教授的副手吗？” 黎珺楠说完，就见顾染和兰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他只觉得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而他的耳边，也的确听到了一件惊悚的消息。 “我是主刀医生，这几天我会把我的止血针交给你，手术过程中，一旦病人出现颅内出血，你必须即时针灸止血。” 现在黎珺楠彻底迷糊了，是他出现了幻听，还是面前两位在开玩笑。可是仔细看看，顾染和兰诺不说一脸严肃，但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表情。黎珺楠吞了下口水，晃了晃脑袋，再看向顾染，愣了半天才问出了句。 “你是主刀医生？” 然后，他就看到顾染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黎珺楠啪的一下，直接扇了自己一巴掌。疼，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也不是在做梦。可是，这女人，不，是女孩，她是疯了吗？有元钊教授参与的手术，她居然是主刀。关键是病人还是那位陆先生，放眼全国，也没几个人有资格成为那位的主刀医生啊。要不是这些年徐老年纪大了，就是元钊教授也得往旁边靠一靠。顾染和兰诺被黎珺楠突然的这一巴掌也给整懵了，两人互看一眼，随即兰诺看着黎珺楠问了句。 “黎二少，你还好吧？” 黎珺楠立马摇了摇头，目光震惊又充满疑惑的望着顾染，嘴唇张张合合的好半晌才开了口。 “小嫂子，你确定你是那个主刀医生？这是脑部肿瘤切除手术，不是玩过家家？而且那是陆先生，要是出了什么事，你的职业生涯就断送了。” “黎珺楠多谢你的关心，不过你所担心的这些都不存在，我既然接下这台手术，那肯定是要对病人以及我的专业负责。你现在要考虑的就是接不接受我的邀请，手术可能在这十天内就会安排好，你的时间很紧，如果你这边不方便的话，我需要尽快去找别人。” 187、兰博士认识我夫人其实顾染心里还有一个更合适的人选，对方有着一定的中医知识，但论起亲疏关系，她还是选择了黎珺楠。当然，顾染这么做也不是只考虑利益，不考虑病人的安危，她能选择黎珺楠，肯定是对他有十足的信心的。黎珺楠现在觉得脑子有些乱，看着顾染和兰诺都等着他的回答，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决定。 “那个小嫂子，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明天，明天上午八点之前，我一定给你回复。” 顾染也知道做这个决定有些难，黎珺楠和她还有兰诺不一样，黎珺楠是有家的人，而她和兰诺，都是孤儿，无牵无挂。手术如果真的失败，他们也就是自己担责，但黎珺楠不一样，可能会连累到整个黎家。虽然现在黎家基本都是从商，可如果真的有人要动黎家，那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顾染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道。 “行，给你一晚时间考虑，如果你决定加入，那后面一段时间你可能要在南城待上几天，我会把整套止血针法教给你。” 黎珺楠想到顾染的身份，内心又有些激动，很想直接答应下来，不过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聊完这件事，三人离开了休息室，再次回到了宴会厅。顾染本想着在待上一会儿就离开，哪知三人才到楼下，就碰到了兰诺的前女友，那位辽城葛家的千金。而此时的这位葛小姐站在一个男人身旁，对面两位居然还是左彦辰和邵千煜。顾染想到兰诺和他说的，立刻就猜到了葛小姐身旁的那位的身份了。顾染脸上露出一脸看戏的表情，扯了扯兰诺的衣袖，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师兄，前任相聚啊，你是想装成最熟悉的陌生人呢，还是分手后还是朋友呢？” 兰诺听到顾染的话，刚看到葛倩倩的那股愤怒渐渐消散，随即无奈摇了摇头道。 “你呀，有好戏是一点都少不了你。” 顾染一听，立马精神了，她就说嘛，她的二师兄怎么是那种被人欺负了还忍气吞声的人呢。而此时的葛倩倩也看到了兰诺，尤其是看到兰诺居然和黎珺楠走在一起，心里莫名发慌，毕竟小偷见了正主，哪有不心虚的。葛倩倩低着头，希望三人只是经过而已，可她心里也知道，黎珺楠和邵千煜的关系非常好。看着三人朝着这边越来越近，葛倩倩挽着男人的手越发的紧了，脸上也有一丝苍白，可惜身旁男人正和邵千煜还有左彦辰聊着什么，根本没有发现葛倩倩的异常。 “彦辰，千煜，聊什么呢？” 这时，已经走近的黎珺楠开了口，目光在葛倩倩和他身旁的男人身上打量一番，装作才看清对方的模样，客气又疏离的点了点头道。 “邵二少，好久不见啊。” 黎珺楠这态度，真说不上有多好，眼底明显带着防备。邵二少看到黎珺楠，也是维持着表面的客气，要不是为了和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