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盼师父能念旧日师徒之情,饶我失言之罪。’” 昆清说到此处,只听林邑轻笑一声,他抬目望向这位林少寨主,见他站在姚川身侧,面上尽是讥讽。昆清面上一热,他近日来无数次回想叶项鸣所说之话,自然明白此人言论无凭无据、破绽百出,可他……他当时竟然轻信此言,说到底仍是嫉恨之心作祟,此时被人一眼看穿,自是羞愧不已。 姚川却不管他弯绕心思,催促道:“师弟,叶项鸣之后又说了什么?” 昆清甩了甩头,暂将心中杂念抛在脑后,又道:“二师兄说师父从未回信,只在最后将他来信尽数寄回,其中还附了一张信纸,上写道:孽徒狼子野心,斥兄不敬、违逆师门,为师自当清理门户。 “二师兄还将书信交我查看,见其上确是师父笔迹,我又惊又怒,后听师兄言道:‘我自收此来信,日夜惶惶不安,只道师父恨我至此,竟要亲自来杀!这才前来总舵,妄求师父原谅!’” “我忿忿难安,心中又念道:今日师父可因一言之怒而杀二师兄,难料他日后不会这般对我……便在这时,那书房之门突的被人撞来,来的便是五师弟。他面上怒极,显是在门外听了二师兄的话,在我们面前破口大骂起来,直言师父偏心,我等最后都要洗干净脖子等着他来杀!他双目赤红,最后竟恨道:‘若是他老人家真这般狠心,不如我等先下手为强!’” “他此言乍出,我却是心头一凉,如同一桶冷水泼了全身。我冷静下来又劝几句,五师弟仍是一副拼了命的恨样,最后还是二师兄说道:‘五师弟与我相熟,还是我留下多劝几句,三师弟便先行回屋——只是此言甚密,未免多生事端,还望师弟不要多言。’我当时心慌不已,自然不会多想,转身便回了屋内。” 这回林英也忍不住了,皱眉骂道:“他这哪是相劝,只怕是暗中拱火,生怕周行恨得不够!” 昆清颔首道:“我回去后一想再想,虽是察觉不对劲,但也不敢质问师父。后来那天夜里,源弟回来了——他白日里正巧不在总舵,待他回来后我便将师兄之言相告。他素来敬重二师兄,只是这回却心有疑惑,只道:‘师父刚走二师兄便回,他这番说辞岂非无人可证?更何况,师父教养之恩重于泰山,而大师兄惩恶扬善,在江湖中早有侠名,难道仅凭这一面之词,便要怀疑师父和师兄吗?兄长,你我还是谨慎为好!’” “源弟这话点醒了我,我虽心中不平,但也冷静许多。本想隔日再细问二师兄,谁知他一早便向我告辞,临行前还叮嘱了一番:‘师弟,我此番前来本就是任性之举,既然师父不在,我自当先走一步。不过……唉,师弟你伴于师父身侧,还当小心为是,切莫提及此事,惹得师父心烦,否则……唉……’” “我心中惊惧,自然不敢对师父多言。而他老人家回来后似有忧烦之事,也不多问总舵事务,日子便如往常一般,若非——若非五师弟做出了这般孽事,我还当二师兄当日所作不过无心之举!” 姚川面上一派冰冷,他早听郦耳提过周行逆乱之举,却不知这畜生究竟做了什么,便冷声道:“你且说来,我自听着。” 他本就高大,现今偌大一个矗在昆清面前,又是这般冷面冷语,当真是不怒自威。昆清心中又是惧怕又是惭愧,心中既盼大师兄能原谅他,又担心自己说完被他一掌拍死,虽说他早有准备、死不足惜,但临了头还是心有畏惧。 昆清强迫自己挺直腰背,言道:“师父身子朗健,但几年前曾受过一次内伤,从此以后每月都要服上三帖药——周行便是从这处下了毒手。他不知从哪里得了几丸毒药,竟将它偷偷混在师父药中,开始时只令其头昏发热,待到他浑身无力、卧病在床便是为时已晚了!源弟那时察觉出不对劲,怀疑是周行所为,我二人便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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