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 被撵出门,乔治也没生气,笑嘻嘻地抱着外套里他刚顺手偷的一瓶定型摩丝,扬长而去。 他家其实就是隔壁的小屋,但从乔治离开的方向看,显然不是回家,不知是去哪里鬼混。 Gin没心情思考他的去向,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外面的街道思忖半晌,抬脚走出去,到门口转身给门上锁。 一把非常普通的锁。街角光脚的孩子都能在两分钟内撬开。 但在‘圣人区’锁也不是防贼的。 这里的店铺不防贼,或者说,能存在于这个区的店铺自然有不会被抢的‘理由’。 从理发店出来,连拐三个弯,东巷的腹部有一座二层小楼,灰色水泥的外墙,窗户开得很窄,门上挂了一个写着‘禁止进入’黑色提示牌。 男人没理,自顾自地拉开铁门。 常年见阳光少,屋里冷飕飕的,只往里进了一步,他就停下了。 脖颈的大动脉处横着一把冰凉的手术刀。 “不用这么热烈地欢迎我,”Gin拨弄了两下横在脖前的‘冷兵器’,扬起嘴角,头一歪,笑着说,“亲爱的教父?” 看清他的脸,躲在门边阴暗角落的人收回了刀,缓步走到有光的客厅中央,面无表情地反驳,“我不是你教父。” “老爹说,他当时找你来当我教父。” “我没答应。”持刀的男人将手术刀塞进兜里,冷冷抛下一句,转身就要上楼。 “没事,我先叫着,等你答应。” “别叫我教父。”男人抬起头直直地盯着他,眼镜镜片反射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Gin笑着退后一步,举起两只手,圈起手指比出‘OK’的手势。 “OkOk,别动怒嘛。十三区的Doctor。” ‘医生’本想将他赶出去,却敏锐地嗅到空气中多出来的一缕血腥味。 他将人生硬地拽过来,直接掀起他的T恤,溢血的伤口,蜈蚣似地大喇喇地横在腰间。 Gin没反抗,任由他看。 反正他本来就是疼得受不了,才来找医生的,没必要遮遮掩掩。 看了眼他的伤口,‘医生’冷哼一声,忽然想起什么,一双大手钳住他的脖颈,“砰”地将人用力推到墙上。 “你参与那场劫车了?!” 这举动太突然了,Gin后背撞得生疼,一口气没喘上来,憋得满脸猪肝色。 他赶紧伸手疯狂摆了摆,意思是。 又指了指卡在他颈间的大手,。 ‘医生’半信半疑地松开手,让他喘了口气。 男人受不住地弯腰咳嗽了两声,这一用力,又牵动了腰间伤口,疼得一呲牙。 他可怜兮兮地抬头,“医生,要不先看病怎么样?” 屋内一声冷哼。 “滚去床上躺着。” Gin不敢吱声,乖乖躺上就铺了一层床单的木板上。 ‘医生’拿出酒精碘伏,和一些止血的药粉,冷冷地道:“加镇痛二百。” 床上的人望着天花板,答应得格外爽快,“行。先赊着。” 男人停下手里动作,瞪他一眼。 似是感觉到了凉飕飕的眼刀,Gin忙又补充一句:“很快就还。” ‘医生’这才认真地点火,简单地给器具消毒。 消毒过程中,Gin一边‘嘶哈嘶哈’喊疼,一边坦白这伤口的来历。 “说到底,这伤和您真脱不了关系。” 冰凉的酒精猝不及防地一倒,他立马改口:“嘶!但主要还是我自己蠢!” “上次你不是说老爹的病需要那个什么球蛋白的药?” ‘医生’动作没停:“说下去。” “我找遍了,没药店卖。医院也需要医生开处方,老爹又没有正经证件,不能去医院看病。” 而且,他家的钱也不一定够。 血液洇红了六七个棉球,伤口附近才堪堪被清理干净,‘医生’看见上面乱撒的一堆药粉渣,嫌弃地直皱眉头。 “所以你就犯蠢去和佛里一家买药?” “当然不是!” Gin急于解释,身体一抖,镊子头刚好刮掉一块腐肉,他咬紧牙又难忍地“嗯嗯啊啊”地哼了两声。 “别动。” 他双手扒着床边,再一动不敢动。 “是乔治。”Gin想到这人就头疼,“他说有一个私人药剂师卖这种药,一般只供给实验室。四百毫升的,五百美元一瓶。” “他说卖家在十区,结果昨天我到十区那草屋旁边等了二十分钟,要走的时候,那人才来。” “看见他的鹰钩鼻,我才知道是佛里家的人。来的人是他家的小儿子,犹大·佛里。” 看见人就该及时走掉,受这么严重的伤,又没拿到药,只能说明还是存在侥幸心理。 ‘医生’毫不客气地评价:“的确是蠢货。” Gin没敢吭声,也不辩解,他心虚地摸摸鼻子,小声哼哼:“他临时涨价不说,还要强买强卖。我不同意,他就直接动手了。” 还好他随身携带一把剃头用的锋利剃刀。 “犹大死了?”'医生'问道。 “没,我又不杀人。就是应付了他几下,他晕倒了。我把钱揣进兜里,拿着药出来的。” “那药呢?” 药.....年轻的小理发师,叹了口气,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那时候肩受了点伤,就想挑最近的巷路回来...没想到遇见了他们家族的女人。” 当时阴暗潮湿的窄巷里,有六七个女人靠在墙上,最后面的老妪该有五六十岁,小的那个估计也就七八岁。她们清一色的棕色皮肤,黑色卷发,眼窝深邃,穿着打扮很有野性女郎的风情。 当然,她们手里明晃晃的刀,更野。 伤口处理得差不多,‘医生’涂完药,用棉纱给他包扎,“呵,几个女人就能伤到你。还是蠢。” 这次Gin没再搭腔。 脑海里回想那天的情形,在心里默默反驳...能伤到他的确实不是女人...是才到他腰的女孩。 蠢不蠢的...他也确实不聪明,对上那双圆溜溜的眼睛,自身命悬一线都下不了手。 小理发师叹了口气,撑着床板坐起来,把撩起来的衣服放下,又问:“教父,我老爹呢?能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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