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后面几个亲卫急了,抽着马鞭使劲的追,四五匹马跟在霍密的后面,在辽阔的戈壁滩上疯驰。 霍含玉本来还只是有点儿兴奋,结果马一飞驰起来,那种风疾电驰的速度,就跟贴着地面在飞一样。 她兴奋的回头,看着后面快要追了上来的亲卫,急得尖叫道: “爸爸,爸爸快些呀,他们追上来了,快些。” 霍密也回头看了一眼,缰绳一拉,单手压着霍含玉的小脑袋一偏,钻进了被风沙侵蚀了的戈壁缝隙里,左钻一下,右钻一下,身后的亲卫就这么被一个一个的甩掉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19他想得到她(微H+猪猪200加更) 019他想得到她(微H+猪猪200加更) “他们追上来了吗?爸爸,爸爸!” 霍含玉焦急的回头,却是被周围急速掠过的戈壁挡住了视线,她觉得好刺激,好自由,感觉这一整片天地,都能任她徜徉般。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是霍含玉从不曾体会过的。 在江南,她有学不完的知识与礼仪,每天只能在学校与家中活动,除了学校,她不能踏出房门一步。 没有人会知道,霍含玉在江南的锦衣玉食中,过得有多荒芜。 一个15岁的姑娘,必须活得一丝不苟,必须像个千金大小姐般的端着拘着,别说跑跑跳跳了,就是快走两步,都是不可以的。 所以霍含玉今日,与爸爸骑在马上所体会到的速度,让她十分高兴。 “没有,被爸爸甩掉了。” 背后,霍密缓缓的放慢了马速,胯部的肿胀贴紧了女儿的后臀,单手圈住了霍含玉的腰,将她的整个小身体往他的怀里压。 看啦,这是他对自己的女儿,最赤裸的野心,对,他勃起的性器,叫嚣着他想要,想要自己的女儿,想做女儿的男人,想让自己的女儿,做他的女人。 他不停的克制着自己,他觉得他错了,他们都错了,日本人说他不解风情,于性事上,就是一块石头,北疆人说他高风亮节,坐怀不乱。 这都是错的,他也可以疯狂,他也可以毫无理性的爱上一个姑娘,他一生对女人所有的爱,对女人所有的渴望,对女人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一个叫霍含玉的小姑娘。 这是他的女儿。 他想得到她。 奔驰的马上,霍密双臂紧紧的圈着女儿的腰身。 霍含玉靠在爸爸的怀里,在风沙漫天的戈壁滩上,张开了双手,闭上了眼睛,感受疾驰的速度,与迎面而来的,冷冽的风。 她感觉到后臀仿佛压着一根硬硬的棍子,马儿在疾驰,那根棍子隔着重重衣料摩擦着她的后臀,霍含玉分不清那是什么,但她有隐隐觉得这应当是爸爸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很亲昵的部位...... 一阵腥风,带着湿润扑面而来,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面前是一片小小的水潭,水潭边还有一颗很大很大的树。 她便是惊喜的回头,“爸爸,有水!” “怎么欢喜成了这样?江南也不缺水啊。” 看着女儿兴奋的面容,霍密心头的幸福感,与撕裂的罪恶感,一点一点的浸润了他的整个身心,他下了马来,将霍含玉抱下马,托着她的臀,将她的下半身压着自己的下半身,低头来亲她被冷风吹得粉嫩的脸颊,甜蜜的调侃道: “怎么像是一辈子没见过水一样?” “那不一样。” 霍含玉心中宛若小鹿般的乱撞,伸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双腿干脆圈住了爸爸的腰身,悬挂在爸爸的身上,红着俏脸昂头看他,轻声道: “江南有很多水,所以并不觉得水有什么稀奇的,可是不期然间,在一个以为不会见到水的地方,看见了这么一汪水潭,那便是惊喜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0爸爸想亲亲阿玉(微H) 020爸爸想亲亲阿玉(微H) “嗯,有道理。” 托住霍含玉的臀,霍密将她往大树边上抱,她便顺势将穿着骑术装的细长双腿分得更开,用力圈在爸爸的腰上,下意识的,将方才被爸爸摸过的地方,贴紧爸爸裤子底下的那根大棍子。 她感觉的出来,霍密也感觉的出来,他们是这样的亲密,又是这样的契合。 霍含玉昂头看爸爸,霍密低头,用他的鼻尖,亲昵的揉蹭着女儿的鼻尖,将她压在粗大的树身上。 天是蓝的,风是烈的,卷着沙,吹过这片戈壁上,仅有的一片水面。 粗大的树身上,父女相互拥抱,相互挤压,相互拼命的朝着彼此靠近,他们用脸颊处的皮肤互相蹭着,他们想要拥有彼此,可是一个不知如何做,一个不知该不该这样做。 “阿玉,爸爸想亲亲阿玉。” 终于,男人醉熏般的垂目,说话间,嘴唇轻轻的触着霍含玉的唇,仿若邀请。 她的脸颊酡红,恍若无声的“嗯”了一声,便感受到爸爸的唇压下来,含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方才在车上的那一个吻,多少有些堵住霍含玉呻吟之音的意思,这一个吻,是霍密给霍含玉的,一个真正的吻。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充满了情色占有的吻,一个父亲,对一个女儿充满了怜爱的吻,一个行凶的男人,对被害者充满了忏悔的吻。 就这样吻着,霍密压着女儿柔软稚嫩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吮吸着她的唇瓣。 霍含玉闭目,鼻息间全都是水潭的腥气与爸爸身上的味道。 她愈发紧的抱住了爸爸的脖子,任由爸爸的唇一路游弋到了她的耳垂,她的双腿圈紧了爸爸的腰,生怕掉下去般。 尽管爸爸将她压在树上,压得死死的。 她双腿大张,被爸爸压在树身上,下体被他研磨着,她的唇一张,他的唇便从她的脸颊边舔犊般回来,舌卷进了女儿的小嘴巴里,缠着她的小舌,勾着她的小舌,喉咙里发出宛若野兽一般的闷哼声。 “阿玉啊,阿玉,我的阿玉,阿玉,乖崽儿,乖崽儿......” 他在念着她的名字,吻着她,爱着她,隔着裤子,用力的摩擦着她,父亲下体贴着女儿的下体,带着北疆彪悍的民风,幕天席地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欲。 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阿玉是他的,他也是阿玉的, 霍含玉被父亲狂暴的研磨,给推上了情欲的高潮,她的唇被爸爸堵住,所有的,所有的呻吟,全都被爸爸的唇舌给堵住。 狂风吹过水潭,吹皱了一潭的水,她眉目含情,与父亲连裤子都没脱,就这样双双上了高潮。 他是她的爸爸,她是他的女儿,她情感懵懂,他不敢在她对情事还未开窍时,就弄坏她的身子。 亲卫终于追了上来的时候,霍密和霍含玉已经结束了疯狂而又迷乱,且还堕落罪恶的一切。 小姑娘神情恹恹的趴在爸爸的腿上,霍密坐在树下,靠着树干,单手搂着小姑娘的肩,双眸沉沉的看着远处,那一潭被冷风吹皱的水。 一切,只显得比一对普通父女稍显亲昵些而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1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021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回土楼的车子里,霍含玉将身子蜷缩在爸爸的怀里,手指玩着爸爸军装上的扣子,有些担忧道: “爸爸,妈妈会不会骂我......” 方才她和爸爸做的事情,让霍含玉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妈妈的感觉。 她像是偷了妈妈的什么东西一般,好内疚。 “不会,你什么都不要说,爸爸来应付。” 霍密伸手,握住小阿玉的白皙柔软的小手,他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小姑娘的心中开始有罪恶感了,她担心和爸爸做了那样的事情,会被妈妈骂。 可是这关她什么事?本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守住父亲的本分,朝她越了轨去,与小阿玉无关。 有了父亲的保证,霍含玉安下了心来,有爸爸在,妈妈就不敢骂她的,谁都不敢骂她。 车子摇摇晃晃,从营地又回了土楼,一路都有些担心的霍含玉,却是在临近土楼边上睡着了。 霍密将她抱下车,薛芷琪还在外面购物没回来。 他便直接将小丫头抱进了卧室,锁了房门,圈着小阿玉一同睡下了。 一直到下午时分,薛芷琪才带着两个下人,两个亲卫,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 她有些无趣,北疆除了皮货,还真没什么可买的,胭脂水粉也有几家,但总不比江南那般琳琅满目,钗环配饰也有,却又没有江南的细腻与精致。 但是薛芷琪还是买了很多的东西,她物质欲很大,在江南的时候,全靠霍密供养,才能满足她的日常开销,到了北疆本想多亲近亲近霍密,最好能给她这军长太太的名头,变成真的。 却是来的北疆第一晚,霍密就没宿在她的房里,这让薛芷琪内心挺不安稳的。 所以她本来是想去戏楼子里听戏的,又担心霍密和霍含玉会回来,想着赶回来和霍密吃晚饭,连戏都没听了。 赶着饭点回来,薛芷琪进门的时候,霍密正理着衬衣上的袖口,手里拿着军装,从三楼的木楼梯上下来,扫了薛芷琪一眼,没说话。 “少爷。” 薛芷琪一脸讨好的上前,要接霍密手中的军装替他穿上,他伸手一挡,无声的拒绝了薛芷琪,自己将军装穿在身上,朝着餐厅走去。 “少爷......” 一脸不知所措的薛芷琪,急忙跟在霍密的身后,突然往前一步,抱住了霍密精健的腰,问道: “少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霍密皱起剑眉,伸手,握住薛芷琪的手腕,要将她箍在他腰上的手扯开,却是听得楼上,有一道孱弱的声音响起, “爸爸,妈妈。” 两人同时往上望,就见得那原本应该在楼上睡觉的霍含玉,此刻正穿着单薄的赤脚站在三楼的护栏处,脸色苍白的看着两人。 薛芷琪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被女儿看见她和霍密亲热,让她很尴尬。 霍密扯开了薛芷琪的手,一脸铁青的看着霍含玉的眼睛。 这会子,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年轻的楞头小伙子,因为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被心爱的姑娘抓了奸般,心中惶恐,百口莫辩。 如此忐忑不安。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2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022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三楼的霍含玉急速转头,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砰”的关上,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方才看见父母在楼下贴得那样紧,霍含玉的心里很难受,只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 可是父母本就应该这样亲密无间的,她在江南的外公外婆,虽然日子过得清寒,但夫妻之间向来感情极好,一把年纪了,还会手挽着手去长街买小菜。 街头巷尾都说外公外婆感情极好,老夫老妻也算是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了。 所以父母只是紧贴在一起,这又怎么了? 这是天经地义的啊。 霍含玉哭着抱紧了自己的双膝,她好像做错了,她真的做错了,她...... 她意识到她不想爸爸和妈妈太亲近,她不想。 “阿玉,开门!” 身后的门被敲响,门外的霍密捶着霍含玉的房门。 薛芷琪跟着上楼来,嘴里不满道:“这孩子怎么了?突然来的什么起床气?” “下去!” 站在霍含玉门前的霍密,突的一扭头,一双黑眸里烧着怒火,看薛芷琪一副畏缩的模样,缓缓的从三楼退了下去。 她绝不敢违背霍密的命令,一个字都不敢。 霍密将门使劲一推,推开了一条门缝,便是看见霍含玉穿着单薄的白色棉质长裙,坐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门外的霍密不敢再推门,怕撞疼她。 便只能站在门外,单膝跪地,隔着一扇门板,对里面的霍含玉低声道: “阿玉,给爸爸开门,有什么话和爸爸说。” 门内的霍含玉就只是哭,她不知道要跟爸爸说什么,她现在很乱,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这种护食的心情。 “阿玉,你先让爸爸进去。” 霍密急了,他看到霍含玉就这么坐在地上,北疆不比江南,她就这样坐在地上,会生病的。 “我,我在江南的时候......” 霍含玉抱着膝盖,眼眶通红,声音细细的,浑身冷得发抖,却固执的不肯给霍密开门,她的声音透过开了一条缝隙的门,传入了霍密的耳里, “有一天报纸上登了,爸爸在北疆和日本人打了一仗,那一仗赢了,报纸上有爸爸的照片,我们,我们学校的女学生,都说爸爸是个大英雄...我那个时候就很想告诉她们,这个报纸上的人,就是我的爸爸。” 她转身,浑身发抖,手脚冰凉的看着开了一条缝隙的门,细声哭道: “爸爸,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难受......明明,是那么的喜欢爸爸,想要和爸爸生活在一起,想要告诉所有人,霍密是我的爸爸,他不仅是你们的英雄,他还是我的爸爸,可是,我又很难受看到爸爸和妈妈在一起,抱得那么得紧......” “没有在一起,也没有抱得很紧。” 霍密皱着眉,心里很疼很疼,他浴血沙场,其实什么都不怕,人生唯一怕的是他若战死,日本人必然不会放过他的女儿。 日本人折磨女人的手段,霍密是见识过的。 所以这些年不得不将霍含玉养在江南。 也被迫与女儿分离多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因为这本书的数据很差,大约不太好看......所以我可能需要开口跟大家求一下猪猪了,如果你们有同样喜欢的两本书,想求大家先投一下这一本,因为真的数据太差了,估计可能下了新书榜,就会这样湮灭在了书海中...... 要知道,写作是一件相当寂寞的事情,写出来的东西,如果找不到共鸣,没有读者看的话,心情就一直失落啊失落啊,会影响写作激情的。 所以爱你们爱你们,我要使出我的召唤大法,来召唤大家啦啦啦。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3霍密就是霍含玉的父亲(微H) 023霍密就是霍含玉的父亲(微H) 这些年,霍含玉不能告诉任何人,霍密是她的父亲,她也不能像别的小丫头一样,总角之年,牵着父亲的手,在江南的街头巷尾到处悠闲自在的串来串去。 霍密一直以为霍含玉是懂事的,却是不曾想过,这些年,她竟然还有这样的委屈。 她的话,让霍密心里钝痛,他只能单膝跪在门外,手掌轻轻的贴在门边,口吻有些焦虑,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和他的小情人认真解释着, “以后不会了,以后爸爸不会再让除了阿玉之外的任何女人接近了,不要哭了好不好?在北疆,阿玉可以告诉任何人,霍密就是霍含玉的父亲,一直都是。” 木质的,雕了花的房门,被轻轻的拉开了,露出了霍含玉苍白的小脸,精致,惹人怜爱,她跪在地上,双眸红肿,哭得都开始抽搐了。 门缝外,霍密低垂的头缓缓的抬起来,黑眸里全是心疼,他轻轻的将门推开,进了房门,将浑身冻成了冰块般的霍含玉抱进了怀里。泼泼追新加君羊:叁泗二四六武凌二四 “爸爸,对不起,我闹腾了。” 霍含玉止不住哭,将脸埋在爸爸的怀里,身体哭得一抽一抽的。 来的时候,妈妈明明告诫了她一次又一次,不能闹腾,不能惹爸爸不开心,不能做不识大体的任何事。 可是她在爸爸面前发脾气了,为的还是一件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琐碎事。 霍含玉为了这样一个使小性子的自己,感觉到很难受。 “没事,没关系。” 霍密靠坐在门边,将霍含玉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看着房中的星光一点一点的流转,北疆的夜总是漫长的。 他的大手握住了霍含玉冰凉的小脚,解开了军装的扣子,将军装脱下来,把小姑娘给包住,两人一同坐在门边的地上,慢慢的等霍含玉将抽搐的哭泣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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