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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 小姑娘打了个呵欠,都到北疆来了,自然要去一个离爸爸越近越好的学校了,她笑着用手捏着父亲腰上精健的肉,抬眸,用着一双宛若水洗过的清澈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霍密,问道: “好不好吗?这样我每天中午就能看到爸爸了,是不是啊?” 附在她身上的霍密,低头,眼眸如火烧,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姑娘,心头有些复杂。 她对他是全身心的信赖与依恋。 从小,他在她的世界里,就是一棵参天大树,是一座令她仰望的山,是撑起她头顶整片天的那根顶梁柱。 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爸爸,此刻压在她的身上,想要对她做些什么...... 霍密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呼吸着她吐出来的气息,压抑着自己内心邪恶的兽,叹了口气,低声应道: “好,小公主说什么都好。” 他是她的父亲,是她的卫兵,是她予取予求的圣诞老人,她所有的要求,他全都无条件的答应。 不讲任何条件。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6欲而不能发(微H) 006欲而不能发(微H) 霍含玉脸颊红红的笑着,伸出手臂,圈住了爸爸的脖子,仿佛只要在爸爸的身边,她便格外的娇气般,要求道: “那你每天都要送我上学,放学也要来接我。” “都应你。” 霍密将头低得更下了一些,狭长的眸看着女儿粉嫩的唇瓣,只需分毫,他便能吻住这张小嘴,只需分毫...... 垂目间,头一偏,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霍密终是撑着肌理分明的双臂,撑在女儿的身体两侧,逼迫自己离开了阿玉的身体。 他拿下她圈在他脖子上的柔软手臂,坐起身来。 身上一空,霍含玉便觉得冷,除了冷,还有空。 她惶恐的起身来,一把又抱回了霍密的脖子,撒娇道: “爸爸,抱,阿玉要抱。” 他微微犹豫着跪坐在床上,垂目看着女儿那双与他极为相似的眼眸,不动。 霍含玉便是收拢双臂,柔软的衣料落下,露出她藕白的臂弯,她渴求道: “爸爸,抱我嘛~~要爸爸抱。” 这娇娇的音,唤的霍密无奈,他只能将霍含玉托着臀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就这样紧紧的抱紧了她。 他们依旧没有给彼此留下任何空袭,霍密将霍含玉抱得狠紧,霍含玉完全敞开了贴紧爸爸。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他们隔着两层衣料相贴,可霍密察觉到了女儿胸部的柔软,霍含玉也感受到了爸爸胸膛的宽厚与坚硬。 霍密又动了欲念。 他闭上了眼睛,死死压抑着自己心中的罪恶。 他和他的阿玉之间,有一条伦理的线,让霍密刚尝到为一个姑娘心悸的滋味,就开始陷入痛彻心扉,爱而不能得的深渊。 阿玉这样的好,他怎么舍得弄坏? 于是只能更加紧的抱紧他的小阿玉,他懵懂不知事的小姑娘,将女儿的下体,压在他潜藏在裤裆里的欲望之上。 抱紧,压紧,爱而不能得,欲而不能发。 有土楼里得佣人来敲门,霍密闭目不想理,霍含玉搂着爸爸的脖子,穿着粉色的樱花睡衣,跨坐在爸爸的大腿根上,额头就放在霍密的脸颊边,舒服的轻声道: “爸爸,有人来敲门了。” “嗯。” 他微微侧头,终于将唇落在她的脸颊上,一点一点细密的吻着她已渐褪稚气的脸。 想要亲吻她的唇瓣,却知不能,便只能这样,亲吻女儿的脸。 霍含玉微微眯着眼,任由父亲亲吻她的脸颊,深深的嗅着爸爸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 什么叫做耳鬓厮磨,如果她与父亲现在这样,不是耳鬓厮磨,又是什么? 有好几次,霍含玉都要感觉到爸爸吻到了她的唇角,但他克制住了,只一直在她的唇边游弋,并未来吻她的唇。 霍含玉并不担心,也不觉得害怕,她知道爸爸永远都不会伤害她,霍密是这个世界上,最疼她的男人。 她的年纪还小,不太明白自己内心在期盼什么,但她想要爸爸多亲亲她,她喜欢与爸爸做这般亲昵的行为。 她甚至还在期盼着爸爸能对她做些什么,做些什么呢?就这样紧紧的被爸爸抱着,一直被爸爸抱着,再也不要分开了,可不可以呢?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7春杏 007春杏 敲门声继续响起,有下人在门外小声的喊道: “小姐,该起床了,我可以进来了吗?” 霍密终于放开了霍含玉,将她柔软纤细的身子,放在了床上坐着,垂目低头,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迫她抬头看他。 他的眼眸中燃烧的欲,让霍含玉莫名心动。 “起床,爸爸带你去骑马。” 他的眼眸,紧紧的锁着霍含玉干净的眸子,并未从中发现任何厌恶与恶心的神情,便是放下了心来,笑了一下,唇角弯成一抹钩。 霍密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心悸?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一个男人才有的欲望? 所以他很不想看到自己刚才失控的亲吻,会让小阿玉厌恶他。 所幸,小阿玉的眼神依旧干干净净,对他依然充满了依恋。 霍密松开了霍含玉的下巴,从床上下来,穿上了鞋,打开房门,一言不发的看着门外的下人。 眼神慑人。 下人没料到霍密居然在小姐的房里,顿时吓了一跳,忙是低头弯腰,不敢看霍密的眼睛,唯唯诺诺道: “军长。” “以后放假,不必这么早叫小姐。” 霍密俊逸的脸上,是常年铁血杀伐中练就的严肃,就算他的口吻很平淡,眼神也并未有多凶狠,但其中的寒意与决绝,也足以让下人觉得胆战心惊了。 屋子里,还坐在床上的霍含玉,听着霍密在外头的话,伸了个懒腰,一脸舒心的下了床,打量着她这间土屋的布置与格局,等着下人进来伺候她洗嗽。 北疆的大户都建有土楼,从外表看看,就像是一个圆形的土瞭望塔。 外围有许多小孔,用来射击外敌入侵。 人们就在土楼的内部居住。 越大的土楼,分的层数就越多,霍密的这个土楼,大概有三层的样子,他和薛芷琪的卧室在二楼,霍含玉的卧室在三楼。 一楼就是亲卫和下人的房。 有身穿短袄长裤的下人,扎着一根缠着红头绳的麻花辫子,端着洗脸盆进了屋。 那下人年约十三四岁的模样,长得一副极为老实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将铜质的洗脸盆放在了洗脸架上,又替霍含玉润了毛巾,才将毛巾恭恭敬敬的双手递到霍含玉的面前。 霍含玉看了这个丫头一眼,接过毛巾好奇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春杏。” 规规矩矩立在霍含玉面前的小丫头,低着头,一脸通红的回了话,又补了一句, “我是军长几个月前,从北区买回来,专程伺候小姐的。” 小姐可真是好看,那皮肤一看,嫩得似要出水儿般,看得春杏脸都红了。 这般好看的人儿,也难怪能得军长的宠爱,谁家爹爹不疼自己闺女呢?更何况,还是这么好看的闺女。 “你在看什么?” 洗完了脸的霍含玉,外头看着春杏,见春杏那一张脸,又是红了,便是觉得有趣,成了心得逗她,于是问道: “主人洗漱的时候,你都是这样看着吗?那你平常,也是这般盯着我爸爸看吗?”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8一秒都不想和女儿分开 008一秒都不想和女儿分开 原本也只是霍含玉无意逗笑的一句话,却是引得春杏比方才的脸颊还要胀红。 就只见春杏含羞带怯道: “春杏,春杏哪儿有资格伺候军长大人,就是,就是有份伺候军长,也是不敢看的。” “为何?”霍含玉一脸疑惑,“我爸爸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为何不敢看?” “这......” 春杏为难的低下了头,道: “您是小姐,自然能大方的看军长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是不敢。” 军长大人自然不是吃人的老虎,可是他比吃人的老虎,还要教人敬畏。 不是人人都敢如霍小姐这般,能够利索的和军长说话的,这话反过来说,军长也不是那样好的脾气,对待任何人,都跟对待霍小姐这般的。 而这些忐忑与敬畏之心,霍含玉不可能懂,她生来就是霍密的女儿,生来就该是被霍密捧在手心中宠爱的。 所以她不会懂,也不需要懂。 等霍含玉高高兴兴的穿上胡绿色的棉小褂,配着深绿的百褶长裙,拢了长发,将长发扎成了两根麻花辫子,这才拿上她的大衣下了楼。 到了一楼的大厅里时,霍密已经三言两语间,替霍含玉将学校决定好了。 薛芷琪弱弱的坐在霍密的身边,中间隔了个人的距离,想要与霍密亲近一些,却又怯怯的不敢,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是玛丽亚女子学校,离家里有些远,北疆太冷了,阿玉她......” “如果远的话,就住在我的营地外面,我在那里有个宅子,可以给她专门读书用。” 坐在沙发扶手边的霍密,姿态闲适的叠着长腿,颇为威仪的扫了一眼薛芷琪。 他知道自己多少存着些私心的,阿玉想要每天都看到他,他也一样,每天都想看到他的小阿玉。 时间让他们父女分开太久,现在的霍密,一秒都不想和女儿分开。 薛芷琪不敢有意见,霍密决定了的事情,她是不能反驳的。 面对霍密,她永远都是这样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尽管在别人面前再是嚣张跋扈,在霍密面前,都会收起她的利爪。 生怕得罪了霍密,会被霍密扫地出门似的。 又见霍含玉的手臂上搭着大衣,从木质的阶梯上下了楼来,薛芷琪便是立即起身,对霍含玉斥道: “怎么睡到这个时候才起床,来跟爸爸说早安。” 她很怕霍密会抛弃她们娘俩,刚到北疆,自然要求霍含玉对霍密事事恭顺,而这么些年,霍密之所以愿意一直花钱养着她们,绝大部分是看在霍含玉的面子上。 霍密很疼霍含玉,薛芷琪一直都知道。 但霍家家大业大,规矩也多,霍含玉必须要像个真正从大门大户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般,这样才能讨得霍家上下的欢心。 如睡到这个时候,就是在江南也不可以的,更何况现在到了北疆。 “行了,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沙发上坐着的霍密起身,有些不满薛芷琪对霍含玉斥责的语气,也不等霍含玉走近他,他便朝着霍含玉走去,伸手拿过她手臂上的大衣,亲自伺候着宝贝女儿穿上。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9霍含玉必须完美 009霍含玉必须完美 “刚来北疆,别冻着了。” 背对着薛芷琪,霍密温柔的看着女儿,长指替小阿玉一粒一粒的扣着大衣的纽扣。 霍含玉抬起小脸来,冲爸爸委屈的道: “对不起爸爸,我太迟了。” 她不敢直接反驳薛芷琪,因为昨天晚上爸爸就睡在她的屋子里,霍含玉不想让妈妈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宁愿自己道歉,让妈妈训斥一顿好了。 “你还小,在爸爸这里,多睡会儿也没人敢说什么。” 霍密一见霍含玉这副委屈样子,心知她是过了薛芷琪定下的起床时间,心里便升起好大的火气。 小阿玉才15岁,半大的孩子呢,多睡会儿怎么了?需要为了这么点小事情这样委屈为难? 霍密这话,明显就是说给薛芷琪听得,在他的羽翼下,霍含玉就是睡到日上三竿,谁敢说半句指责的话? 站在沙发边的薛芷琪听懂了霍密这话,只能诺诺道: “她这不马上就要上学了,我是怕她不适应作息时间。” “今后她的事情你不要管。” 霍密牵过霍含玉的手,回头,皱眉看着薛芷琪,他的女儿到了他的身边,自然有他管,若是阿玉上学早上起不了床,他来叫她起床。 许是霍密的口气太过严厉,将薛芷琪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低头便不敢再说话了。 霍密张口又要说,大手却是被霍含玉的小手一拉,他回头看向她,见她的小脸上一阵的惊慌。 她低声道:“爸爸,你别说了,不要和妈妈吵架。” 不管薛芷琪这个人,表现得有多功利,及在霍密面前有多小心写意,霍含玉一点儿都不希望看到父母吵架的场面。 倒不是因为霍含玉心疼妈妈。 而是因为她从小就不喜欢父母吵架,且特别害怕霍密责难薛芷琪,因为每回霍密责难完薛芷琪后,薛芷琪转背就会对她越发的严厉。 北疆前几年因为日本人的缘故,一直不太平,身为霍密藏在江南的女人,薛芷琪对霍含玉的要求十分苛刻,近乎变态。 她生怕霍密不再喜欢霍含玉,从此后不管她们母女两。 所以霍含玉必须完美,必须聪明,必须在学习上,各科都要拿第一,洋文,钢琴,跳舞......无论什么都要做到最好。 这才能在霍密面前,证明薛芷琪将霍含玉养得很好。 如果霍含玉哪怕有一点点做不到薛芷琪的期望,迎接霍含玉的,就是倍加严厉的责骂与管教。 “好,不说,先吃早餐。” 霍密柔声,心疼霍含玉的小心翼翼与温顺乖巧,大手捏了捏霍含玉的小手,拉着她往餐厅去。 因为要接霍含玉回北疆,霍密特意训练了几个会江南厨艺的厨子,养在土楼里,生怕霍含玉来了北疆会水土不服。 昨晚接了霍含玉回来,霍密便细细的吩咐了厨子,早上给小姐的粥,一定要煲四个小时以上,鸡丝得是凌晨新杀的土鸡,江南的油条与白面馒头,也一定要是食材新鲜与安全的。 但其实霍含玉最想吃的,还是北疆的梅菜干烙饼。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10知道爸爸在干什么吗(微H) 010知道爸爸在干什么吗(微H) 来了北疆还吃江南菜,那真真儿是没意思极了。 霍含玉望着满桌的江南早餐,急匆匆的喝了一碗粥,便放了勺子,一脸渴望的看着霍密,在桌子底下扯了扯霍密的衣角。 催他赶紧带她去骑马。 霍密放下碗,单手在桌子下握住了霍含玉的小手,用筷子夹了个水晶小笼包,送紧了霍含玉的小嘴里,温柔的笑道: “吃饱,不然一会儿没力气骑马了。” 坐在霍含玉对面的薛芷琪,一听,脸上便是不赞同的神色,张口想质问霍含玉,一个大家闺秀骑什么马? 却是在霍密警告性的眼神中,闷闷的闭上了嘴,只觉得霍含玉到了北疆,简直能上天! 霍含玉却是低头闷笑着,吃着爸爸喂来的水晶小笼包,一连吃了好几个,这才苦着脸,嘴里含着小笼包,对爸爸细声细气的抱怨道: “再吃下去会胖的。” “挺好,是得长胖点,现在太瘦。” 霍密拿着下人递过来得湿毛巾,替霍含玉擦了擦嘴角,又拿了她擦过嘴的毛巾,在自己的嘴上擦了擦。 趁着薛芷琪起身去二楼拿那套之际,霍含玉侧头,长指捏着女儿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转过来,认真的对女儿说道: “别理薛芷琪,往后在北疆,爸爸第一,你第二,没事儿我的崽儿,天塌下来爸爸顶着,别怕。” 霍含玉很茫然的看着爸爸认真叮嘱的俊颜,想了想,听懂了爸爸的意思,然后笑弯了眼,伸手,勾住的爸爸的脖子,撒娇道: “爸爸你真好。” 说着,就直接朝着爸爸的方向倾,要爸爸抱她。 霍密无奈,问道:“怎么这样黏人?” 然后单手扶着霍含玉的腰,顺势将她抱了过来,放于他的大腿上坐着。 这是一种多么亲昵的感觉啊,仿佛无时无刻,都想要和自己的女儿粘腻在一处,吃个早餐而已,都不想分开。 “就想爸爸抱着,一直都抱着。” 霍含玉紧贴霍密,她喜欢被霍密抱着的感觉,很安全,仿佛这世间,任何人都无法再伤害她,不能责难她,她有了爸爸,无所畏惧。 对于霍含玉的紧贴,霍密的大手无处安放,只能一只手圈在女儿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了女儿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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