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睡衣扣子被解开,平坦小腹凸起个硬块,肚皮痉挛着勒出肉条。 “乖孩子,放松……”柳逢白语气柔和,抚摸上唐棠的胸,抱着他小幅度挺腰,感觉到手下身体颤抖,想要往前面挣扎,低笑:“小心点……别打扰小溪休息。” 唐棠彻底不敢再动了,他眼睛看不见,还以为自己真的要碰到爱人,连忙往后躲,屁股紧紧贴着岳父的胯部,粗壮陡然肉棒插的深了些,快感和疼痛一股脑的席卷神经,强忍着才没叫出来。 他之前猜的没错,柳逢白确实要干死他,小幅度的挺动变大,扯过被子遮挡住他们的身体。 “啪啪”撞击全闷在被子里,不同于表面的斯文,岳父做爱堪称凶狠,特别是今天晚饭时吃了一缸醋,做爱时带着酸气拼命肏弄凿击,像是要贯穿儿婿脆弱的结肠。 力道大的有些疼了,但这细微的疼带来的却是更刺激地快感,唐棠敏感直肠前几秒刚被猛的撑开,难耐的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这种感觉席卷。 “呜……别……啊……” 卧室内大床轻晃……儿婿被操的直往前冲,肠道缴紧着侵占的东西,看不见地双眸溢出一些生理泪水,其他的感官因黑暗敏感,耳边男人低哑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他嗓音发紧地颤:“别在这,呃……” 一番运动让二人热的流汗,柳逢白喘着狠干,把菊穴插肿插到流水,透明的黏液流到衣服上。 他一把掀开被,凉意席卷背着柳溪偷情地岳父和儿婿,温润人夫白皙肌肤凝着层晶莹汗水,颤抖着汗津津的身体,唇瓣都被咬出了血。 柳逢白瞧着心疼,伸手弄开他咬着地唇,手指塞进湿润口腔,细细狎玩着湿软底小舌,嗓音沙哑,略带疑惑的问他:为什么不要在这?” 雄腰往后退,粗壮肉棒不顾菊穴贪婪饥渴的吸力,拔出湿淋淋的柱身,只留了个龟头在里面,随后在狠狠挺进去,猛然撑开整个肠道。 “呃!!” 唐棠抽搐般痉挛,胀红肉棒往下流淌精液,他舌头被玩弄,成丝的口水止不住地流到下巴。 他被日高潮了,可又实在怕他的精液会射到柳溪身上,肉棒憋地紫红,精液缓慢滑落到衣服。 柳逢白喘了声,粗壮阴茎在痉挛的湿软肠道里狠操,插出一点点“噗嗤”水声,沙哑地呢喃:“怕被柳溪发现吗?棠棠……你离他好近,近到肉棒快碰到他了,我们轻一些……别吵醒他。” “不……不要……” 温润青年在高潮中听到这话,汗津津身体颤抖,努力往后贴着柳逢白,也让性器进的更深。 菊穴越缩越紧,层层充血的肉壁夹紧了粗壮柱身,湿滑地蠕动咬吸着阴茎。柳逢白快要射了,干净修长的手指……在湿软口腔模拟抽插,口水流了他一手,腰胯挺动也越来越狠。 大床剧烈晃动,睡得正熟的柳溪皱皱眉,翻了个身子呓语一声。 柳逢白猛的停住动作,唐棠也听见了,他努力压抑着喘息声,汗津津的身体僵硬着,肉壁夹得柳逢白额角青筋直跳,缓缓肏弄起来。 “舒服吗?”岳父轻声问他,腰身晃动着,粗壮雄根插在儿婿肉穴,当着儿子的面肆意抽插,干的儿婿穴口外翻,艳红的淫荡又色情。 他挺腰打桩,声音很低很温柔:“棠棠,柳溪转过来了,他一睁眼呃……乖孩子,别夹这么紧。” 儒骓男人语气溺宠,玩弄着软软的舌头,胯下雄根却干的凶狠极了,“噗嗤噗嗤”插爆一腔黏液:“他一睁眼……就能看见我们在偷情。” “唔……嗯呃……柳啊……柳逢白,你放开……唔……放开我……”唐棠含糊着,他皱着眉喘息,温润眉眼即使看不见,也蓄着一片情欲之色。 柳逢白低笑着,瞥一眼闭着眼睛的柳溪,这一眼让老男人隐隐有一种小三挑衅正宫的架势,他拔出自己的手,津液牵扯成暧昧的银丝,最后断落在唐棠胸前。 儿婿皮肤白皙,像一块温润的美玉,睡衣扣子全部被解开,露出大片白皙和两个被刺激挺立的乳头,胀红的肉棒来回甩动,顺着龟头流淌精液。 而他对面,合法丈夫双眼紧闭,呼吸平稳的安睡着,一点都不知道这张床上正在发生着什么。 ′九13918350 “要射了……”柳逢白低喘一声,他搂着颤抖的儿婿,公狗腰打着桩疯狂的往里凿了几下,唐棠肚子被顶的凸起,声音颤抖着呜咽:“别……” “来不及了。”他叹了口气,布满青筋的阴茎大开大合猛干,噗嗤噗嗤……插地艳红穴口直往出流黏液,温润青年呜咽着挣扎想跑。 柳逢白将他拖回来,抱着干到床都在晃动,温柔嗓音沙哑:“……爸爸当着柳溪的面射给你好不好?” “爸爸要射了……”岳父心眼小,还在为今天的事吃醋,想惩罚他的男孩,却又舍不得,最后只笑着,故意刺激他说:“爸爸唔……爸爸把柳溪的弟弟妹妹射给你,好不好?乖孩子……给爸爸生个宝宝。” “唔不……不要不要啊——!” 唐棠嗓音发紧的颤,眼前是一如既往的一片黑暗,偏偏身体感官却又那么清晰,听着柳逢白温柔的声音,在熟悉的黑暗中舒爽到高潮迭起,待察觉到肠道内陡然变大,还在“突突”跳动。 他瞬间慌乱,紧紧抓着柳逢白手臂,喘息着想要说什么,却又听见柳溪的一声呓语,心跳陡然加速,岳父肉棒“噗嗤噗嗤”日穴,一梭子精液,随着撞击高速冲刷肉壁。 唐棠汗津津地身体抽搐,体内热烫浇淋在软肉,眼泪止不住蜿蜒,脑中轰鸣炸开朵朵白光。 “呜——” 柳逢白低喘,结实有力地双臂将抽搐地儿婿抱在怀里,抖动着胯部持续输精。 穴口被摩擦的又肿又红,撑开它的粗壮根部抖动着,浓稠精液从岳父下体两颗鼓囊囊的囊袋,一梭子一梭子喷射进儿婿的结肠。 他平复喘息,手摸向唐棠还在痉挛着的,被白浆撑到微鼓地小腹,温柔的叹:“射满了啊……” 随后直起身……亲了亲唐棠的唇角,很轻的吻中带着怜爱和男人地温柔,抚摸掌心中微隆的小腹,垂着眼笑,商量:“再来一次。” 老男人心眼比针小,他的醋意,可不是只干一次就能平息下去的。 ………… 窗外月光很亮,整栋别墅都陷入安静,唯有一间房内传出了压抑的喘息和男人低喘,月光调皮地凑过去,似乎想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柔软的大床晃悠着,若有若无地声音没停,娇纵青年呼吸平稳,盖着被子侧身而眠,另一边……他丈夫下面的裤子不翼而飞,睡衣也大敞四开,露出白皙的皮肤,镶嵌在薄薄胸肌上的乳头。 丈夫平躺着双手紧抓住身下床单,两条修长大白腿轻颤,被儒骓岳父抗在肩上,抱着腿操了几下,往前一压几乎被折起来。 岳父骑着他的屁股狠干,粗壮肉棒从上往下爆插,将小小地穴眼撑成一个圆洞,随着抽插发出淫乱细小地“噗嗤”声,粘稠白浆顺着臀缝蜿蜒流淌,抬起来时能看到穴口的艳红。 淫荡至极。 “不……不要了,呃哈,不行了……别唔……” 儿婿无时无刻不在害怕柳溪突然醒来,然后撞破他和柳逢白在偷情,被岳父日到了射无可射,睁着失明的眸,哑着嗓子颤抖讨饶。 柳逢白看他可怜,笑着喘息说最后一次,然后更加用力撞击,插出来的白浆越来越多,唐棠被压着腿,痛苦又爽的呜咽几声。 “……肚子里都是爸爸精液呢,好暖,唔……怎么突然咬的这么紧。” “嗯哈……不肚子……肚子,啊!!别……好深……” 艳红穴眼红肿,表面沾染着星点白色,随着紫红色大肉棒凶狠地自上而下挤压,一道白浆抽插蜿蜒,流落到艳红软肉的场景色情到极致。 不知道过了多久,岳父终于要射了,死死压着儿婿的大腿根,享受着肉壁疯狂挤压阴茎,精关大开,将浓稠的精液射进最深处! 唐棠浑身抽搐高潮的死去活来,看不见的眸滑落泪水,张了张嘴无声尖叫。旁边躺着熟睡的爱人,察觉肠道内岳父“突突”跳动射精的性器,意识逐渐飞走,在快感中昏过去。 过了几分钟……青年意识昏沉,唇上忽然接触到温热,他似乎听到一声很轻的晚安。 第二天一早。 柳溪睡醒后直起身,不舒服地揉了揉酸疼的脖子,满脸都是没休息好的疲惫,皱着眉嘟囔:“怎么做了一夜游轮的梦啊,这船真晃……”完全没怀疑昨晚爸爸突然给他的果汁有什么问题。 他嘀咕的声音不大,温润人夫却恍然惊醒从梦中,被子下身体感官跟着复苏,酥麻的异物感让他身体一僵,似乎有什么东西……还留在他身体里。 整整一夜。 老狐狸岳父/儿子嫉妒发狂(剧情) 柳溪昨夜睡得很累,以至于现在醒了还有落不到实处的感觉,他皱着眉动了动身体,不经意瞧见唐棠盖着被子侧身躺在床上,睁着那没有波动的眸,脸色泛着艳丽,红的有些不太正常。 “哥哥,你怎么了?”他不怎么在意地随口一问,丝毫不知在老公衣服下,有多少爱欲的痕迹,昨夜和爸爸又究竟偷情到几时才休息。 温润青年被说话声拉回神智,脸上火烧一样,他垂下眸去轻咳一声,嗓音微微沙哑:“着凉了。” 柳溪也并不是真关心他,随口敷衍一声“哦”,便掀开被子下床穿鞋,走到浴室洗漱。 不一会儿……浴室里响起了水声,唐棠在被子下翻了个身平躺在床,微微缩了一下菊穴,仔细辨认着身体里,留了一整夜的东西。 那东西插的很深,是一个很粗的棒形物体,就像……就像是柳逢白的东西,干了他一整夜还没拔出去一样,精液黏腻地挂在烂熟肠肉,蠕动时激起连绵不绝的快感,无端让人脸红。 儿婿抓紧了被子,满脸难堪的羞红,搭配眉眼一丝春色,整个人都活色生香起来,他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骂:“混蛋。” ………… 楼下餐厅。 柳逢白坐在主位喝着茶,听到楼梯有声响,抬头见柳溪扶唐棠下楼,娇纵的少爷和温润青年瞧着很是般配,二爷却觉得刺眼极了。 他口中茶水苦涩,带着一点点莫名的酸,慢悠悠地心想昨天果汁里的安眠药,应该再加多加一点。 “爸,”柳溪把唐棠扶到楼下,看柳逢白已经下来了,立马就忘了自己老公是个盲人,大步走到柳逢白旁边坐好,朝着他笑:“你今天去公司吗?” 昨天夜里柳逢白给他倒了杯果汁,好脾气的跟他闲聊了几句,以至于柳溪连着今天心情都很好。 ……儿子怎么也想不到,这只是父亲为了和老公偷情,怕他碍事才做的准备工作。 主位上柳逢白一身仙鹤唐装,手腕缠着木质珠串,身上那种成熟的温润,让柳溪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甚至还找了替身当老公。 他歪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思绪思绪逐渐飘散,直到柳逢白拿起茶杯,轻“嗯”了一声,算是应他的话,心怀不轨的儿子才恍然回神。 正巧这时,唐棠自己拿着导盲棍从楼梯那边走到厨房,摸着凳子准备坐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坐下时,身体微微一僵,仿佛在忍受什么一样。 柳溪瞧见后立马皱了皱眉,嫌弃的扭过头看着主位上的柳逢白,心想唐棠本来就只有气质像,眼睛瞎了后,就像劣质的残次品一样。 让他心烦。 思绪刚刚飘远……却听见柳逢白轻笑了一声,里面愉悦的情绪连柳溪都听的真真切切,唐棠自然也听到了,这下身体更加僵硬。 “棠棠,身体不舒服吗?” 柳逢白和煦的问。 唐棠眼前一片黑暗的僵硬住,不过耳朵的听力却是极好,柳逢白那一声看似关心的和煦声音里,夹杂了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懂的调戏。 简直……无耻。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1:1定制的东西,这根按摩棒的长度要命,随着他坐下直接干到直肠深处,一瞬间酥麻快感奔涌过全身,让唐棠腿都有些抖了。 关键他……他还拿不出来。 为了不让柳溪发现端倪,只能强忍着喘息,嗓音发哑的回复柳逢白,说:“有些着凉了。” “哦,着凉了。”二爷声音含笑:“等等让厨房热杯牛奶,多喝点热的,病才好的快。” 听明白话里的意思,唐棠耳根又是一红,从容的学神露出窘态,下意识缩紧灌满“牛奶”的肠道,真想甩手离去,可惜现在还不行。 柳逢白调戏心上人调戏的开心,半点不为追妻之路考虑,惹得温润的小朋友,红着脸难堪地要咬人,真是十足的恶趣味。 他们两个你问一句,我答一句,气氛奇怪的很,柳溪眸色闪过一丝嫉妒,不满的打断这场谈话,就是不让柳逢白和唐棠交谈。 没人烦他的棠乐得自在,松了口气低垂着头,小心摸了摸桌子上的碗,拿着勺子吃起饭来。 …… “棠棠,老师缺一名法语翻译,想请你帮个忙。”年过半百的老教授目光慈爱,看着引以为豪的学生。 他的学生本该是天之骄子,可往日那双坚定的眸中再没了神色,老教授瞧着,不由得痛心不已。 茶室香炉飘散淡香,水墨画的托盘上,羊脂玉陶瓷茶杯表面描绘着着典骓的纹路,里面乘着茶水。 二爷去公司之前,来了趟茶室,亲自用茶艺招待了几位教授,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柳逢白虽然不到四十,但从唐棠柳溪这面论,和教授们却是一个辈分。 男人儒骓且斯文,让老教授心升好感,更何况二爷有意讨好,把握好尺寸没让他们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番交谈下来简直和教授们成了忘年之交,可吓坏了符哲茂。 沏好茶后,柳逢白很有眼力,给他们师徒留下空间谈心,说自己到时间去公司了,和老教授们道别,他本就长得儒骓矜贵,一身的绅士教养,让人瞧着便身心舒畅。 如果好感度能语音播报,唐棠便能听见,他的几位老师对柳逢白的好感度一直在+1…+1…+1…… 出了茶室,符哲茂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往前走了几步,问前面的柳逢白:“二爷,您今天这是……为了柳少爷?”也不像啊。 柳逢白笑了笑,他往外走着,轻声说了一句让符哲茂不明白的话:“不,他们是棠棠的长辈。” 身后…… 晚了一步,准备出门送人的眼盲青年,却是听懂了柳逢白的意思,他站在原地,温润的神色复杂了一瞬,拿着导盲棒回去了,平静的老师们交谈。 …… 听到教授的话,唐棠弯着眸笑了,温润嗓音满是无奈:“老师,您的翻译员,学弟学妹们恨不得抢着做,那里又非我不可。” 老教授耍无赖:“胡说,他们口语还有欠缺,我就乐意听你说话。” 旁边的另一名女教授也笑,她一丝不苟的头发花白,是学校里最严厉最让学生胆颤的老师,如今坐在木制椅子,对唐棠慈爱道:“棠棠,你听老李的,就当给老师帮帮忙,啊。” 教授调笑:“是啊,难不成还让我们几个老家伙求你不成?” 唐棠心里一暖,他当然知道老师的心思,也明白这是几位老师,对他这名学生的温柔和爱护。 温润青年双目失明,傲骨却没因打击而折断,那种让众多老师都喜欢的灵气也并没消失,轻声说:“老师,我知道您是担心我,但我如今行动不便,就不去给您添麻烦了。” 增长见识的机会谁都想去,虽然教授们威望很高,但唐棠不想冒险,他怕教授们清清白白一辈子,因为这件事让其他学生觉得他们偏心。 他浅笑着:“我准备转修心理学,也可以翻译文件维持经济,不会一蹶不振,请您放心。” 他这句话说的很认真,早就找好了路,让悬着心的老教授们释怀,欣慰地笑眯眯的和他聊起了天。 女教授端起杯喝了口茶,满嘴的茶香散开,嗅着茶室的淡香,赞赏:“焚香煮茶,这位柳先生为人随和,还是位极风骓的人。” 她放下茶杯,笑着看向得意门生,眼角的几条皱纹明显:“他当家长的儒骓知礼,我也就放心你了。” 唐棠一愣,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道回想起了柳逢白刚才说的话,一只手还在端着茶杯,杯壁温暖的温度正逐渐……缓慢的渗透进皮肤。 “嗯?柳溪去哪了?” 这时,一位教授疑惑的问。 唐棠回神垂了垂眸,轻抿了一口茶水,他真正的爱人做好表面功夫,便马不停蹄的躲开,反而是强迫他的人,过来招待他的老师。 还真是讽刺。 ………… 柳溪才不愿意陪那帮老家伙,特别是女教授,这辈子无儿无女,成天严厉的像个灭绝师太,有这时间,他还不如在卧室里刷刷手机,反正进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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