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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进去,带着薄茧的掌心摸着汗湿的健气身体,江凌渊呢喃了一句:“宝宝……”随后更用力的嘬起了奶头。 口腔湿漉热烫,隔着衣服噬咬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胸口处传来的酥麻瘙痒让唐棠过了电一般颤抖,男人们也没闲着,公狗腰凶悍打桩,你来我往的往撞击骚心。 “砰砰砰”的力道越来越响,似乎要将骚心插烂,他压抑的闷哼了一声,蜜色翘臀抖起水淋淋的肉浪,菊穴又一次被肏到高潮了,肠道内无数小舌头拼命舔舐肉棒的青筋,大堆黏液喷淋在他们俩的龟头。 烂熟的肉洞又紧,又湿,爽的两个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江刑野兽般粗喘,他也快要射精了,一巴掌拍在侄子的屁股,布满青筋的大屌横冲直撞的往腹腔深处凿弄,“砰砰砰”的贯穿,把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唐棠又一次送上顶峰,在他抽搐身体还嘴硬的说“鸡巴小……小的老子一……一点都不爽”的声音中,胯部“啪”地紧贴穴眼,肉棒摩擦过另外一根肉棒和肠道,直接埋进腹腔,抖动着“突突”喷射。 “唔——!烫!好烫!!” 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着,意乱情迷的短促呜咽一声,他双眼翻白,难过的一节舌尖都吐了出来,真真像可爱的狗狗一样,往下滴落着口水,白袜子下的脚趾也抽筋似的蜷缩。 江凌渊吐掉儿子的奶头,略微抬起身体,皱着眉去亲吻着唐棠的唇,那高潮后紧实到不像话的骚穴紧紧夹着鸡巴蠕动,热烫的精液混合着肠液,劈头盖脸的喷溅。 好紧,好舒服…… 江家兄弟不约而同的喟叹。 俩野驴精整整素了一个星期,性欲旺盛的狠,射了一次根本不能够满足,所以江凌渊和根本没软下去的江刑又一次开始操弄,把酒醒了大半的唐棠操的直喘直骂人。 男人们回报更为激烈的撞击,“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响,听着就让人脸红心跳。 “呃……呃哈……” 男人的粗喘和一声声控制不住的闷哼,呻吟,勾画出淫荡的画面,他们射过一轮后换了姿势。 桀骜少年面容潮红,张扬的眉眼间映着飘飘欲仙的舒爽神色,穿在身上的红球衣湿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所以被叔叔给脱掉,他侧躺在深色的大床,一只修长且爆发力十足的蜜色长腿被身后粗糙的大手抬了起来,兵痞子叔叔和扑克脸爸爸一前一后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个体位操的更深,唐棠微微皱着眉喘息,侧躺在床上被猛干,细密汗水划过蜜色皮肤晕染在床单,看起来就很Q弹的胸肌镶嵌着两颗红肿的奶头,微隆的肚皮还能看见肉棒疯狂进出的运动轨迹,那深度看着都可怕,骇人的紧。 江凌渊的手握着儿子那根系着红绳,已经被憋到泛红的肉棒,一下一下挺腰爆操红软的骚穴,由于射不出来津液,层层湿软的肠肉抽搐,几乎疯狂的蠕动着,如同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儿吮吸两根大鸡巴。 两个男人爽的头皮发麻。 江凌渊略微垂下冷漠的眉眼,见唐棠潮红着脸颊侧躺在床,胸膛起伏着闷哼,骂都骂不出声的可怜样儿,眉眼逐渐柔和了些许,他修长得手指轻轻抬起唐棠的下巴,低头怜爱的去亲吻他湿润的唇瓣。 结果毫不例外,他又被小狮子咬了一口,一只爪子也绕到他结实的脊背,抓出一道道血痕。 好凶…… 也好勾人。 江刑在唐棠凝着汗的脖颈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亲的唐棠浑身直抖,江凌渊也任由唐棠咬着他,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满血腥味儿的吻。 卧室内气氛火热,三人抵死缠绵,汗水洇湿了身下的床单,“啪啪啪”的声音是最熟悉不过的淫乱。 他们从唐棠醉的云里雾里的状态,一只干到唐棠彻底清醒,等最后一次将精液射进早已充血敏感的肠道,唐棠的腹部像揣了崽一样,腹肌都被隆起的弧度弄浅了。 健气的少年被两个狗东西抱在怀里,肉棒的红绳也被解开了,他喉结颤动着,蜜色的身体抖的像筛糠,憋的发红的肉棒一抖一抖喷射出精液,紧接着透明的尿液也跟着体内“突突”射进的精液往出流。 脑袋里面轰地一声,强烈到死了一次的快感炸的他什么理智都没剩下,瞪大得眼眸里全是恐惧,蜜色凝着汗水的身体拧着劲儿抽搐,张着嘴溢出“啊啊啊”的尖锐叫声。 大鸡巴射出一道白浆打在肠壁,他的身体就跟着一抖,龟头也抖着喷射一道尿柱,就这么一来一回,唐棠尿了爸爸和自己一身,大口大口喘着气,让他们射了一肚子热烫,努力平复着高潮的余韵。 呼吸和粗喘不在那么激烈,三具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都布满了汗水,深色床单泥泞不堪,混合着各种淫乱至极的液体。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唐棠终于平复完那种让人恐惧的快感,醉醺醺的脑袋也清醒了,他躲开亲吻他唇和脖颈的江凌渊和江刑,挣扎着离开这两个野驴成精的畜生怀抱。 听着耳边传来“啵”地一声,察觉到没了大鸡巴堵塞的穴眼瞬间蜿蜒出一道热流,桀骜嚣张的少年蓦然红了脸和耳根,他磨了磨后槽牙,强撑着一口气踩在了地上。 唐棠浑身上下直穿着一双白袜子,他赤裸着布满爱痕的蜜色身体站在地上,臀丘间那白浊正在顺着大腿根部往下色情的蜿蜒。 他努力忽略掉那些,在江凌渊和江刑餍足又疑惑的目光中,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自己的钱包,先抽出五张红色的毛爷爷,停顿了几秒……又塞回去一张,换了两张绿油油的五十,公平的……分成两份250放在床头,双腿发抖地看了一眼那俩畜生更疑惑的眼神,恶劣的勾起唇。 颇有点儿提了裤子就不认识的渣男姿态,轻飘飘的说:“干得不错,看在你们这么卖力的份儿上,这是给你们的小费。” “………” 他们……这是被嫖了? 江凌渊和江刑的帅气的面容铁青,温情的神色淡去,看唐棠毫不在意的模样,只觉得心口处结痂的伤口再一次崩裂了。 满心的酸涩无奈,叹着气心想——看来他们以后被气到魂魄上天的日子还长,也罢,就当提前适应适应了,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活该。 江教官的偏爱都给了他的小狮子(剧情/地狱训练) 两天后,特种部队的训练场地和最严酷的教官,已经给这帮没体验过人间疾苦的少爷们准备好了。 军用卡车内气氛低迷,一时之间安静的只能听见往外面轮胎碾压过石沙路的声音,车厢摇摇晃晃,在外傲气十足的军二代们,个个穿着迷彩服,楚河汉街的分成两边。 王鸣一伙人在左,洪深一伙人在右,偶尔对视在一起都满满的嫌弃,扭过头谁也不搭理谁。 车厢的角落里,穿着廉价迷彩服的柯嘉言慢慢抬起头,眉目之间的温柔早已消失,满是阴郁。 他这几天过的很不好,那天酒后拍唐棠打人视频的事儿太过愚蠢,还被不少人都瞧见了,这几天那些军二代们明显对他疏远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样觉得他可怜。 塑造的美好,淡然,皎皎明月的人设崩塌了一大半。 柯嘉言缩在角落,阴郁和怨毒更慎,心里狠死了灌他酒的洪深,和江家兄弟不顾对错偏爱着的唐棠,他的一切,都被这两个人毁了! 训练基地。 与此同时,唐棠终于听到了系统久违的机械音。 …… 唐棠因为早就在训练基地住下,没跟他们一起,等卡车拉着一帮少爷行驶过石沙大路,开进训练基地,这些人才委委屈屈的下车。 王鸣一伙人从卡车跳下去,就发现姿态懒散地站在江家老二身边的唐棠,视线扫过他的臭脸,和摘掉头盔的发型,眼前一亮。 “棠哥你也剪头发了!” “卧槽好帅啊……” “靠,人和人不能比啊,老子怎么剃的跟劳改犯似的。” “哎棠哥,这那个托尼老师剪的啊,给哥们推荐推荐呗?” 听到小弟们语气里的羡慕不似作假,唐棠臭臭的脸终于好看了不少,他瞥了一眼糙帅糙帅的兵痞子叔叔,哼笑的腔调儿欠抽死了。 “喏,江托尼给剪的。” “……” 原本还围着唐棠打量,絮絮叨叨的几个军二代们立马安静如鸡,他们惊悚的抬眼,看向江托尼。 江刑听着话嘴角一抽,也撩起眼皮看过去,那些军二代接触他的视线,“咻”地移开了眼神。 妈的,可……可怕。 江刑觉得好笑,又看了一眼换了头型和发色的小狮子,想起那一头浅金色的头发,还有点儿遗憾。 金毛儿小狮子多好看啊。 虽说他剪的也不丑,但和以前洋人那种放荡不羁的美型是不同的,剪了头的唐棠更利落,眉目也更凌厉,更猖狂。 部队的头型都是有规定的,唐棠原先那一头浅金色头发肯定不合格,所以昨天江刑带着他去理发店,结果万万没想到给唐棠做头发的这托尼老师是个受,染完头后小混蛋见了鬼似的顶着被保鲜膜包成团的头发出来,说要换一家弄。 江刑原本还疑惑呢,结果就看见妖艳的男托尼老师掀开洗头隔间的门帘,对小混蛋舔了舔唇,他们叔侄俩当场脸就青了。 给江叔叔气的拉着小混蛋的手腕儿,马不停蹄离开这间淫店! 最后也没换地方,回到家,江刑亲自给唐棠洗好头发,发挥自己0经验的技术给他剪了个发型,而唐棠可能是被托尼吓出了心理阴影,竟然也没怀疑他叔的剪头技巧,然后……出品的发型用四个字形容。 稀他妈的碎。 唐棠照完镜子,差点没捶死江刑,他爹也怕儿子失手打死弟弟,抱着他腰往后拖都没拦住,腾空而起都要骂骂咧咧,狠狠踹他叔叔几脚丫子,一套组合下来,好悬没把任打任骂的江刑给直接送走。 其实江刑剪的也没有那么丑,就是瞧着不太整齐,凌乱的换个人都撑不住这发型,不过搭配小狮子张扬的劲儿,竟然还挺好看的。 唐棠昨天生了一晚上的气,怎么看怎么想打死他叔,任江刑怎么哄,怎么装孙子都没有用,直到今天听到众人夸赞,才缓和了脸色。 等那些军二代们都下了车,江刑拍了拍唐棠的后背,让他也过去,然后开口:“都站好了。” 军二代们不敢不听,旁边的几个军官也过来了,都是江刑大队里的正式队员,一个个的老兵痞子,看着这帮雏鸡就笑的不怀好意。 “呦,这帮少爷细皮嫩肉的啊。” “可不是么,也不知道啊……这帮温室里的草儿,能在部队坚持多久,别连个半天都不到,就哭着喊着回去找妈妈喽。” 几个兵痞子半点儿不背着人,说完后便哈哈大笑,气的那些少爷们脸红脖子粗,恨不得跟他们打一架,可江刑在这儿,他们又不敢。 江刑今天依旧穿了身训练服,军绿色的背心搭配着迷彩裤,衬得古铜色肌肉明显,线条流畅又有魅力,像行走的荷尔蒙制造机。 他扫了这几个人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们说两句敲打敲打就得了,在接着说,可就有点过分了。然后才把目光落在这帮大院里的军二代们身上,语气平淡:“一个个儿还挺不服气啊?瞧瞧你们吊儿郎当的孬样,不服气就给老子把背挺起来!坚持过今天的训练,现在,8公里越野,给老子好好跑!” 老岩举起枪,冲着天上开了一枪,“砰”地声音吓了这帮少爷一跳,他吼道:“都跟紧了!” 他收回枪支,带着一帮少爷往训练基地那条石子路上跑,唐棠率先跟上,他那伙人见状也跟了上去,洪深他们根本不想跑,可看到江刑一副“再不跑老子抽你丫的”表情,也不敢挑战这活阎王的底线。 没办法,也只好跟了上去,一帮穿着迷彩服的少爷歪歪扭扭的往前跑着,队伍拖拖拉拉不整齐,陈良骑着摩托车,在他们后面监督。 江刑姿态闲适地落坐在椅子,听旁边儿的下属讲接下来的训练,漫不经心的的说:“跑完八公里让他们歇一歇,然后去泥潭。” 那兵痞子乐了:“老大,让这帮细皮嫩肉,恨不得身上飘香味儿的少爷们下泥潭啊,再有个不多久可就该吃晚饭了,这能行吗?” 另一个男人穿着训练服,高大的像头熊,拿胳膊碰了碰说话的人,坏笑着:“我看行啊,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咱不得好好款待啊。” 江刑往后一倚,看着那帮兔崽子跑的歪歪扭扭,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也没反驳下属蔫儿坏的话,只是在心里叹气,想着今天晚上自己怕是又要挨小狮子打了。 不过想归这么想,我们活阎王之称的江大教官瞧着可没有半点儿不乐意,嘴角也扬了起来。 江刑现在奢望的不多,小混蛋还愿意跟他生气跟他说话,就算是打他他也开心,只要别冷漠的无视他,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 他这颗心脏可脆弱的紧,遭不住小混蛋捅完刀,还要往上撒盐。 …… 不知道跑了多久,军二代们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但勉强跟上,最后这段路累的呼哧呼哧喘,跟老黄牛似的脚步沉重,他们胸膛起伏的变大,慢慢跟不上前面的老岩。 只有小时候让严厉的江老爷子打下基础,长大了又常年玩儿极限运动的唐棠跟上了老岩的步伐。 要死不活的病猫中间,冒出一个步伐矫健的小狮子,男孩儿一身迷彩也挡不住他身上的张扬,反而更平添几分硬挺,一步也不落的跟着,让看到的教官都不由得惊讶。 “呦,这小伙子不错啊。” “我瞧着挺眼熟啊,这是队长家的侄子吧?好像跟老首长的夫人姓,叫唐棠。” “呦呵,咱自家人啊。不过你还别说,这小太子看着气息挺稳的,有那么点儿意思啊。” 江刑倚着后面,视线隔得老远,遥遥的落在唐棠身上,笑的好像这些人在夸自己,谦虚夹杂炫耀:“还行吧,这小子之前在部队呆过,格斗和枪支弹药都会一些,耐力也挺不错,当初才十六七,现在挺长时间没练松懈了,不过比前几个月新来的新兵蛋子好不少。” 几个直男下属没听出来江刑的炫耀,直感叹瞅瞅人家的基因,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在心里小声逼逼心说这才跑个8公里,能看出来个屁,结果等跑完,休息过后,泥潭扛木头的训练真让他们咂舌了。 训练基地的泥潭腥臭,恨不得让这帮半死不活的少爷们把隔夜饭吐出来,一个个死活不肯下去,可唐棠虽然臭着一张俊脸,看起来也老大不愿意,可人家依旧服从命令。 而且刚才顶着太阳跑完八公里,连队伍里一些喜欢健身的二代们都难受的瘫在地上,他瞧着像还有余力,教官们忍不住感叹这位小太子确实继承了他家优良的基因,是个天生不入伍都可惜的人才。 ………… 唐棠孤零零的站在泥潭,一张俊气的脸臭的厉害,他对腿上包裹着的黏腻湿润嫌弃的要命,拿眼神扫过江刑,告诉他叔“你命没了”。 今晚就没! 江刑咳嗽一声,移开视线看着沙石路,最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泥潭边。 王鸣看唐棠进去了,他眼睛一闭一咬牙,也跟着往里跳,说什么都不能让洪深那伙人看不起。 还有几个军二代也是这样的想法,一边嗷嗷的叫嚷着好臭,一边视死如归的跳下去。 柯嘉言体能差,和一些动不动就打架,爱玩儿的军二代们没法比,刚跑了八公里越野,命丢了半条还吐了好几轮。 但不管他怎么吐,哪几个军管也只是冷酷无情的让他休息个十分钟然后接着跑,好不容易坚持下来了,现在脸色煞白煞白,压根儿不想沾染一点这么恶心的淤泥。 本来还想着靠这帮军二代们联手抵制,让江刑放弃这个项目,可唐棠那伙已经跳的差不多了,洪深那伙倒是脸色难看,一动也不动。 柯嘉言在心里怨毒的骂这些跳下去的人,他从没这么激烈的运动过,现在心跳加速,腿软的像面条一样,泥潭的味道也让他作呕,只好咬牙伸手打报告:“报告。” 江刑看过去,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才想起来这是谁家的:“说。” 柯嘉言穿着廉价粗糙的迷彩服,白皙的脸被太阳晒得泛红,唇色白的像是生了一场大病,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江刑,苦恼的说:“报告教官,我……我好像要中暑了。” 泥潭里,唐棠看到柯嘉言的眼神,逐渐拧着眉看向了江刑,冷冷的哼笑一声,咬着牙心想。 行啊,都敢当他的面勾勾搭搭,晚上就剪了丫儿作案工具!他磨着牙,心想。 江刑莫名觉得自己胯下一凉,他可冤枉死了,江教官开窍前开窍后都只喜欢唐棠一个人,直男思维加上粗神经,都能在上完床当着小狮子的面儿吃辣锅。哪里能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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