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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息急促。 卧室内。 正在运行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掉了,少年向来体热,难耐踹开骑着的被子,迷迷糊糊脱掉睡裤,可这没有凉爽多少,他仿佛只是想纳个凉,就这么光着两条蜜色长腿钻到常年像个冰坨的江凌渊身边,后背靠着这人一点边,又不满足的动了动身体,蹭了他一下。 那冷峻的男人皱着眉,忽然转身把少年抱在怀里,微凉接触燥热,俩人都不自觉低叹一声。 睡裤内鼓起来的硕大轻轻蹭着少年被内裤包裹着的肉臀,男人压抑的喘息,不断用撑起裤子的一大根去撞击少年宽松内裤下的肉臀。 就这么“砰砰”撞了没几下,少年蜜色翘臀被撞击的地方突然洇湿了一块,甚至随着撞击,布料透水的部位还在扩散,因为滑润和内裤很松,江凌渊下一次撞击的时候竟然把那块地方插凹进去了一些,紧接着,湿润热烫的触感让他闷哼。 冷峻男人似乎是爽到了,他微微蹙着眉心,低喘着抱紧怀里的儿子,挺腰往里狠凿了一下。 内裤布料深陷敏感的穴眼,粗糙刮弄的里面软肉微颤,排斥似地挤压龟头,儿子难受的哼哼一声,却因为今天消耗了太多体力,实在醒不过来,也就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的被爸爸隔着内裤操了穴。 江凌渊越操越深,低喘着也越来越爽快,儿子极宽松肥大的内裤被他插进去了一个圆,软肉隔着湿淋裤子按摩着主人父亲大龟头。 “啊……嗯哈……” 儿子似痛似爽,被做着春梦的爸爸抱着怀里,扬着流了汗的脖颈,让大屌操的往前颠簸。 空调不再运行,屋内的气氛更加炙热,大床轻轻晃动着,这对父子汗湿的身体相连,忘情的交媾,两道不同的喘息淫靡色情。 睡裤湿淋紧贴再大屌的前半部分,后面儿还是鼓鼓的带着气,爸爸舒爽的低喘,隔着内裤把小骚穴碾压的“噗嗤噗嗤”。 高潮迭起的肠道陡然紧缩,最深处叔叔射进去的精液都抽搐着喷射出去,全部浇淋在龟头上。 “呃!!” 他压抑的闷哼一声,双臂死死搂住怀里不停颤栗的唐棠,猛的往前冲撞,恨不得把隔着的内裤操碎。龟头死死抵着儿子骚穴里弹力十足的内裤布料,被热烫肠壁紧紧夹着,喷射出一大堆浓精。 “呜!!”唐棠也爽的打了个抖,气喘吁吁的瘫软在男人怀里,逐渐陷入昏黑的梦境。 另一边,射精时便清醒过来的江凌渊睁开眼睛,他敛眸喘息着,感受到自己下体还插在儿子隔着内裤一小口一小口嘬他龟头的骚穴,抿紧了唇,缓慢拔出前端湿漉的帐篷,看着儿子原本为了舒适才穿的极宽松内裤被插进去一块儿布料,微微蠕动的肉穴成了一个圆形,热情的往外流出淫水。 江凌渊闭了闭眼睛,垂下去的手微微抖动,似乎在努力遗忘着刚才梦中和现实深入骨髓的快感,最后………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道德绑架你爸爸呢(剧情/初会主角受) 第二天。 烈阳当空,散发着无尽得热意,地面被阳光晒得滚烫,仿佛能煎熟鸡蛋,简直热的人心烦气躁。 训练基地正在进行暴晒抗体,炎炎烈日之下,特种兵们一个个穿着作战服带着头盔,姿势标准的举枪,对准远处的不动靶,黑黝黝的枪口还用绳子吊着一块儿砖头。 他们都是江刑部队的正式队员,这种暴晒抗体训练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身体已经逐渐习惯,虽然依旧会把衣服汗湿,觉得不舒服,但却不会因为高温中暑,失去战斗能力,甚至还有空小声闲聊。 老岩余光瞄向坐在椅子上看他们训练的队长,牙疼地吸了口气,和旁边的兵小声嘀咕:“哎陈良,你看没看见队长胳膊和嘴上的伤?” 旁边威猛的军人也偷偷瞄过去,压低声音:“我又不瞎!你看我说队长有人儿了吧,就是……就是咱这嫂子也忒凶,瞧瞧这给队长咬的。” 老岩啧啧的感叹:“没想到啊……咱嫂子还是个母老虎。” “你俩聊什么呢?” 江刑翘着二郎腿,把玩手中的计时器,不知道什么时候撩起眼皮看向了他们,幽幽地问道。 偷偷八卦的老岩和陈良被这话吓得一个激灵,忙放下枪站的板板整整,俩人面面相觑。 最后,陈良清了清嗓子,汇报:“报告队长,我和老岩在……”他眼神飘向江刑嘴角的伤,欠嗖嗖的:“在研究队长嘴巴上的伤哪儿来的。” 听到陈良这话,其他士兵的视线也若有若无的看过来,显然是都挺好奇这个问题,又不太敢问。 江刑闻言扫过这些支棱着耳朵偷听的士兵,突然笑了一声,阳光下穿着军装的江教官嘴角还带着伤,笑起来有一种坏坏的帅气:“好奇啊?” 陈良点头如捣蒜。 江刑略微勾起带着小伤口的唇,被抓出好几道血痕的脊背往后倚着座椅靠背,似是回味着什么美好的事儿:“我家小狮子咬的。” 狮子? 在场所有士兵脑袋里都闪过大大小小的问好,心想小狮子是个什么别致的爱称儿,难道现在用母老虎来形容他们嫂子都够不上了吗? 没等他们想明白,就看前面笑的春风灿烂的江队长慢慢收敛了笑容,冷酷无情的撇了他们一眼:“都八卦完了?第一组准备射击,我看今天谁给我掉出十环,准备!!” 这下所有人都不敢八卦了,老岩和陈良也快去抬起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靶子,汗水从额头滑落。 “射击!” “砰——” 另一边,指挥部。 这只杀伤力极强的小狮子刚喝了退烧药,蔫头巴脑的缩在被子里咳嗽,闷声闷气脸蛋也泛着红。 江凌渊端着托盘走过来,把托盘带着食物放在一边,伸手摸了摸唐棠的头,刚觉还是有些烫,皱眉说道:“怎么没做清理?” 唐棠本来就红的脸彻底熟透了,他缩在被子,烧到水润的眸快速瞅了一眼冷冰冰的江凌渊,哼哼唧唧:“我洗了啊,谁他妈知道……”他咬牙切齿:“那……那老禽兽射这么深!这玩意儿不洗干净还能发烧!” 生病的小狮子抱着被子转过身去,然后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最后实在气的忍不住狠捶了一下自己怀里的被子卷,又凶又可怜的。 江凌渊的目光柔和,伸手摸了一下儿子的脑门,他手凉凉的,贴在唐棠脑门上还挺舒服,刚准备拿走,就让唐棠微烫的手给把住了。 少年烧的脸颊泛红,眸色映着生理泪水,桀骜的眉眼也柔和下来,像个受了委屈和家长告状的孩子一样,拉过他的手贴在脑门,嘀咕:“诶江凌渊……你再贴一会儿。” 江凌渊没拿开手,冷白的手先顺从的贴了会儿唐棠微烫的额头,在接着,修长骨骼分明的五指又给他顺了顺着乱糟糟的浅金色发丝。 他的动作温柔,让唐棠舒服的眯起了眼,像一只在大草原上被雄狮家长保护着晒日光浴的小狮子。 江凌渊垂着眼看他,冷清的语气缓和,低声问:“你叫我什么?” 他刚从军部请假回来,还没来得及换掉身上的衣服,就脱了军装外套,去厨房煮了粥过来,坐在儿子的床边,微弓着身给儿子顺着头发,窗外温暖的光照射进来,男人冷峻的长相和气场温柔了几分。 唐棠感受到修长五指插入发间,轻轻顺着他乱遭的头发,按摩着头皮,有点儿不自在的偏过了头去,红着耳根小声嘟哝了句什么。 江凌渊“嗯”了一声,像是没听清这句话,弯腰离儿子近了一些,又问:“再说什么?我没听清。” 桀骜不驯的少年现在乖的像个猫咪,红着耳朵窝在充满着爸爸身上淡淡冷香的白色被褥间。 他微微偏着头,浅金色发丝垂落在枕头,给嚣张的少年平添了几分可怜的脆弱,泛着水润的眸色飘忽不定,语速极快:“……爸爸。” 江凌渊顺浅金色发丝的动作微顿,他抬起眼看向窝在被子里、略有些不自在的少年,轻轻勾起唇。 那张多年不变的冰块脸初融,看的唐棠都忍不住呆了一下,随后移开眼神不去看,心酸的嘀咕。 “老混蛋。” 他才不承认这是小时候自己梦寐以求的场景,可江凌渊不是在保家卫国,就是在保家卫国的路上。 江凌渊轻拍了一下自己大逆不道的儿子,力道不重,有一种警告他不许说脏话的家长式溺宠。 随后起身,先去盥洗间洗了个手,回来后给儿子支好让人去外面采买的小桌板,又把放在床头柜上,装着食物的托盘拿过来。 白瓷碗里黄橙橙的小米粥还散发着热气,江凌渊坐在床边,修长白皙的手给唐棠剥着鸡蛋。 唐棠盘着腿坐在床上,盯着爸爸修剥鸡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江凌渊弄好了,给他放在碟子里,他才一手拿勺子,一手拿鸡蛋,慢吞吞的咬了口蛋白。 心里吐槽这怕不是月子餐,却也一口一口,吃的干干净净。 吃完饭了,江凌渊出去了一趟,唐棠本来以为他又放心不下军部回去销假了,撇了撇嘴在被窝里玩手机,心里又烦又燥。 可一个小时后。 江凌渊又回来了,唐棠趴床上,伸长了脖子从没关的房门看着他爹上楼,美滋滋的扬着唇。 江大指挥官面容冷峻的走进房间,右手还拎着几个食品袋,上面巨大的Logo很不符合他的身份。 唐棠疑惑的打开瞅了一眼,里面装的是他小时候喜欢吃的几样零食,他顿了顿,又看向另一个黑色的小袋子,结果里面装的是药膏。 拆开说明书仔细看了看,唐棠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腾”地抬头看向他爹,不敢想象他是怎么用这张扑克脸去……去药店这种药的…… 他吸了口气,又看了他爹这一身军装,头发都要炸了:“江凌渊,别告诉我你穿这身去药店卖的药?!” 江凌渊面露疑惑。 唐棠没回他,放下说明书,匆匆拿起手机搜索关键词。 军装,药店,帅哥。 果然,搜到了一位药店的女生说今天值班碰到一位兵哥哥给他的小受买药,小哥哥看上去很挺冷的,但问的可细心了,连忌口都问了个全,配上江凌渊的背影。 江凌渊人长得帅,肩宽窄腰大长腿的,身材比例也好,一身板正的军装即使背影也拍得很帅气。 所以…… 这条微博点击率蹭蹭上涨。 唐棠赶紧联系人脉找官方删了那条微博,然后头埋进被子里,任凭江凌渊怎么叫他,都不出声了。 江凌渊过去拽了拽被子,没拉开,他看着被子下隆起的一大团,语调冷清:“又在闹什么脾气?” 被子里的唐棠提高了音量,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你还问我?穿军装去买药也不怕被人拍下来,还有……还有评论里喊什么甜的啊,嫉妒我老……老攻长得帅什么的。嘿!我一一米八几的纯爷们怎么就受了,这对吗?这不对!” 他说完以后顿了顿,可能是发现自己跑题了,又强拐回来:“咳,反正我们是亲父子,他们这意淫不道德,所以小爷很乐意帮助他们改正反省,把……把那条微博删了。” 江凌渊拽被子的动作停住,睫毛微遮挡眼眸,让人看不清楚里面的情绪,他冷清的转移话题:“嗯,先出来把药抹了。” 唐棠窝在充满冷香的被子里,支棱着耳朵仔细辨认江凌渊的语气,微微扬起了唇。 他一边撩人家,一边一次次提醒江凌渊我们是亲父子,这么是不道德的,也不知道……江凌渊还能忍他多久。 收敛不符合人设的情绪,唐棠蒙着被子佯装生闷气似的,直到呼吸不畅了,才慢吞吞蛄蛹出来,那一头刚被爸爸顺好的浅金色头发又炸了毛,脸蛋和耳根红的可爱,桀骜不驯的眸里也映出水光。 水亮眼尾上扬的狗狗眼看向江凌渊,不同于往日欠抽儿的嚣张,反而衬得几分可怜的意思。 江凌渊看着他,垂落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又恢复平静。 …… 唐棠在江凌渊这儿呆了两天,每天伪装直男撩的江凌渊洗澡的次数都变多了,顺便手机和叔叔联络感情(激情对喷),等他发烧痊愈,体力也彻底休养过来了,这才想着去会一会这个世界的主角受。 正好儿,这些爱玩的高干子弟今天又在群里招呼着出来聚一聚,前几次的聚会他没空,所以都拒绝了,他们以为他上次回去被叔叔关禁闭了心情不爽,也就没再烦他。 他看了群里发送的定位,去江凌渊书房拿了钥匙,随便挑了一辆军用越野车,往定位的酒吧去。 酒吧。 音乐声炸裂,几个骄横的军二代们把吧台那边儿几乎包圆,其他人点酒都只能叫服务生,不是有勇气搭讪的,就没人敢过去惹事儿。 即使有外地人见不惯他们这猖狂的样儿,也会被同行有见识的拉住,科补一下那边坐着几位家里的人脉,那人也就只能压着火气的。 酒吧里大多数常客早怪不怪,这些高干子弟猖狂归猖狂,但没人惹他们,他们也不会闹事儿,偶尔心情好了还会把全场的单给买了,所以客人们也基本没啥怨言。 但……平常他们进来都打打闹闹,仿佛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今天却不太一样,这帮二代们明显分成两波,一波坐卡座打着牌,偶尔对另一帮里某个人递过去冷冷的眼色,另一帮在吧台聊着天,明显在忽略那些人的目光,瞧着不对劲。 有心细的瞧着不好,忙拉着同行的人离开,还有胆大的在两伙人之间偷偷观察。 吧台人的也察觉到视线,其中一个漂染着缕红毛的男人“啪”地放下酒杯,回头瞪了那几个人一眼,吓得那几个人赶紧低头,红毛儿移开视线,又看向卡座坐着的几个朋友,结果得到了那边讽刺的笑。 卓万嗤了一声:“什么玩意儿……”他淡淡收回目光,怕旁边的人心情不好,放轻声音安慰他:“哎嘉言,你别生气,那面儿几个跟唐棠关系最好,我估计他们是看你不顺眼,才说你是故意装不醒的。” 旁边的男人坐在高脚凳上,微微敛眸,有一种坚韧又脆弱的气质,他苦笑了一声:“没事,我就是觉得不太公平,就他们因为和唐棠关系最好,所以……” 他点到为止,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我们也算是朋友的。” 吧台旁那边,另一个男生听到柯嘉言这两句暗里指责卡座那伙人因为跟棠哥关系好,所以才不顾道理抹黑他话,有些不太舒服。 放下酒杯,说道:“嘉言,你这也不能怪老王他们误会,我们当初去看你,医生都说你不知道为什么醒不过来,前半个小时护士查房还没醒,结果我们一去就看见你都能自己下地了,这搁谁谁不膈应。” 柯嘉言完美无缺的苦笑僵硬,卓万吊儿郎当的坐在他左边,听到这话不乐意了,探过漂染一缕红毛儿的头,嚷嚷:“嘿我说你什么意思啊,你要也觉得嘉言命都不要了去诬陷唐棠,那你就去隔壁那伙儿,跟我们混干什么,叛徒。” 那男生涨红了脸:“我没怎么说,就是实事求是而已。” 见他们要吵起来,柯嘉言赶紧拉住他们,他为人圆滑,随便安抚几句就能让人心情舒畅,不多时,卓万和那男生就不吵了。 柯嘉言唇角带笑,仿佛是位对弟弟无奈的大哥哥,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但心里却正在怨恨的想,当初为什么会这么巧? 这帮草包军二代里面也有聪明人,当初医院那件事儿发生过后,他的人脉就被一分为二,跟唐棠玩儿的最好的那批本来就在唐棠回国后,对自己的态度有些疏远,这次更是认定了他要假装昏迷去陷害唐棠,彻底把他踢出了圈子。 柯嘉言握紧了手中的杯子,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能那么偏心?能把一切美好加在同一个人身上。 家世、亲人、权利、唐棠有的一切他都没有。 他们一个是江家最宝贝的少爷,一个是不知名的私生子。 甚至千方百计才融入这些军二代们的圈子,结果该死的唐棠一回来,就让那些原本跟他称兄道弟的“朋友”,开始跟他撇清关系。 柯嘉言抿了口辛辣的酒,柯家和江家是世交,当初他被认回来之后,柯父给他给他举办了个宴会,唐棠的爸爸和叔叔来宴会厅露过面就走了,他正好在门口碰到,那是他第一遇见那两个男人。 他被认回来之后听到最多的就是唐棠怎么怎么厉害,命怎么怎么好,家世怎么怎么牛逼,看到江凌渊和江刑以后更是嫉妒的要疯,而且唐棠一点儿不知道收敛,不给他利用也就罢了,还搅和他的人脉。 再加上柯元勋走后,柯父偶尔还会念叨他,不像是要放手的样子,他表面好儿子一样安慰柯父,心里却真的怕到时候竹篮打水。所以狠了狠心,赌上自己的命搏一把,让唐棠在众目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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