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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一两年的光景,最后这一年已是几月才唱那么一次,可纵使这样也抵挡不了全北平爱听戏曲的人都成了他的戏曲迷。 其他人也两束照明灯似的盯着唐棠,唐棠耳尖泛红,紧张的揣着猫后退半步,小声回答。 “听……听过的。” 乖巧的男孩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皙的脸颊更红,杏仁眼也雾蒙蒙的:“上次唱的是牡丹亭。” “哇——” 他们几个在哪儿围着唐棠恭维,让自视清高的长衫男人心里不爽快了,“呵”地一声嗤笑。 我的小公子最乖了(剧情/恶毒主角受说出真话) “一个戏子罢了,也值得你们如此疯狂,真是有辱斯文。” 自视清高的长衫男人扫过那几个戏曲迷,略有讽刺的说道,颇有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他刻意提高音量的、唐突又非常欠揍的声音让几个戏曲迷的热情戛然而止。 被围在人群里的唐棠不太开心,揣着猫小声嘟囔:“自古英雄不问出处,而且背后议论人,也……也不是君子所为。” 他本来胆子就小,怯懦的仿佛来阵风就能吓得慌忙逃窜,刚鼓起勇气和人争论这么一句,便咽着口水忐忑不安了起来,虽然没骨气的很,但这对从小被欺负到大的小公子来说,已经是好不容易的了。 戏曲迷中,穿学生装的女生也反应用过来,瞪着眼看向长衫男人,气鼓鼓的说道:“什么年代还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言论,你凭什么瞧不起人家?就凭着你多读的那几本书吗?呵……笑话。” 女学生阴阳怪气的讽刺让长衫男人涨红了脸,反驳:“戏子就是三教九流的末尾!古人云七流巫乞奴、八流盗骗抢、九流耍艺娼,甚至比乞丐和盗贼都不如,怎么,我说错了吗?” 满目的鄙夷让那些戏曲迷恨不得上去抽他丫的,两伙儿观念不同的男男女女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不休,唐棠揣着猫还跟着时不时添把火,让他们吵的更厉害,撺掇这个局的丁嘉熙傻眼了,忙匆匆去拉架,好声好气的让他们不要在争吵。 可现下早已经吵红了眼的学生们哪儿还顾得了他?就差没撸胳膊挽袖子打起来了。几个气质儒骓的文豪也觉得长衫男人的言论很不恰当,拉架时言语间多少带上了些许责怪。 自视清高的长衫男被指责的面子上挂不住,他一把拉住丁嘉熙,胸膛剧烈起伏着,粗喘着大声问他:“熙君你说,我说的究竟是对是错!” 丁嘉熙被他拉的手腕一痛,微蹙着眉,好脾气的叹了口气,他上辈子便高傲得很,重生后更是自命不凡的认为自己是得上苍眷顾的天命之子,只不过是伪装的好罢了。他心里其实认同长衫男人说的话,一个戏子而已,更别提那位白老板今天还间接性打了他的脸,可这话却不是能在现在说的。 思索着两不得罪的话,准备开口和稀泥。 人群之外揣着猫的唐棠看准时机,直接扔了一个“直白buff”过去。 “!!!” 非酋唐棠小声吸了口气。 这面唐棠和系统正在为第一次释放技能成功感到不可思议,人群中的丁嘉熙却直接受到技能影响忘了自己要和稀泥,直白的说出心里的想法。 “我觉得你并没说错,戏子怜人始终上不了台面,就算他是什么名角儿大家,也抵挡不了本身就是个唱曲的事实,而且听说那位白老板还是个男旦?”丁嘉熙目中尽是嘲讽之色:“顶天立地的男儿身,做什么扮女人以色待人的事?” “…………” 他温和声音说出的话让这场喧嚣的争吵彻底停止,长衫男人扬眉吐气的抬起下巴,跟他们一样自视清高的人也觉得没什么错,那些戏曲迷和有教养的学生文豪见了鬼似的看向丁嘉熙。 丁嘉熙在文学圈的形象都是温和,端庄,甚至识理的公子模样,如今真实嘴脸一露出来,形象崩塌,让莫名而来的人都很不适。 “熙君,你……你刚刚说什么?”女生满脸懵逼,提高音量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你认同他!” “我的天,你是疯了吗?什么叫扮女人做以色待人的事儿?”女生心里堵得慌,质问的语气越来越不好:“你是觉得男人就是顶天立地,女人就只配以色待人是吗?” 丁嘉熙受直白buff影响,微微蹙着眉,语气高傲的很:“当然,女人就应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 女学生眼眶通红,指着丁嘉熙的手都在抖,其他文豪和学生看向丁嘉熙的眼神怪异,只有跟他一样自视清高的男人很是认同丁嘉熙的话。 长衫男人得意洋洋:“还是熙君见解深那,跟戏子一流为伍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什么名角儿大家,古时候也不过娼妓一流罢了。” 另外一个尖酸刻薄的男人也跟着附和:“对,特别是这以前的男旦啊……”他露出一个都懂的笑容,“可是不少仕宦商贾所狎的对象。” 唐棠:“…………”他低头瞅了瞅猫苗苗项圈上的金铃铛,古怪的抬头看向人群里沾沾喜气的三人。 心想你们可真会说话啊。 活着不好吗? 几个戏曲迷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素质好的文豪也皱着眉,很不赞同。 ?43⒗34003 眼看就差临门一脚,唐棠悠悠地揣着猫过去,怯懦的挑拨:“哥……你这么说是不对的,我……” 他还没说完话,便被丁嘉熙厌恶的打断:“你闭嘴。” 唐棠缩了缩脖子。 “你真以为我有多喜欢你?蠢货,”丁嘉熙没了半点儿熙君的端庄,恶毒的仿佛变了一个人,阴测测的说道:“你还真是顽强……我都把你养废成这样了,你还能从烂泥里爬起来。呵,也罢,等你母亲的遗产被我弄到手,我也该处理你了,等着瞧吧,这辈子我一定会过的比你好一万倍” 几个大学生倒吸一口气,看向丁嘉熙的目光逐渐透露出陌生,他们深深觉得自己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这个一脸狠毒的人,就连长衫男人的笑意都僵在了脸上,忙的拉住他的袖子低声。 “你说什么呢,有什么事儿不备着点人?怎么能当面说!” 丁嘉熙被拉着袖子拽回去,身体跟着往后栽了一下,站稳后很不以为意的看了他一眼。 唐棠脸色白的让人心疼,他胆怯的退后两步,漂亮的杏眼噙着水雾,却抿着唇不敢让眼泪流下来。 惹人疼极了。 女学生直接冷哼一声,深深地看了丁嘉熙一眼:“没想到名扬北平的熙君是这么一个不仁不义之辈。行,算我瞎了眼,以后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且走且看吧!” 她拂袖离去,那几个学生也撂下几句话,跟着走了。 熙熙攘攘的丁家散去不少人,其中一个文豪走的时候,还特意问唐棠要不要去他府上做客,免得在这吃人的狼窝出了什么事儿。 唐棠可就盼着出事儿呢,他怯怯的看了丁嘉熙一眼,摇头拒绝了那位先生的好意后道了谢。 不,他不去,他还没表演够。 一家人的事儿也不太好让外人插嘴,那先生叹了口气,见男孩儿怕的脸色发白,还这么瘦弱,越发坚定明天应该发报指责丁嘉熙。 真是不体统! 剩下几个臭味相投的,带着丁嘉熙去喝酒,唐棠揣着白猫回房间,又一次上了药娇喘给窃听器那边的白爷听,约摸丁嘉熙喝的差不离了,才撤掉了他身上的直白buff。 …… 丁嘉熙醉醺醺的拿着酒杯碰在唇边,突然动作一顿,他猛的回想起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蠢事儿。 酒杯“啪”的一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碎成了几瓣。 酒桌上剩下几个半肚子墨水晃悠,没多大本事的学生和作家都望过来,纷纷笑吟吟的嬉笑。 “呦,熙君这是怎么了?” “怕不是喝高了吧,啊?” 几个男人大声哄笑。 丁嘉熙却是半点笑不出来,他脸色不太好看。没碰杯子的手都在抖。强撑起一抹笑意,随口找措辞将那些酒囊饭袋的草包哄走,忙的让管家去准备礼物,一一拜访那些文豪大家,急得满头都是汗。 管家坐车走了以后丁嘉熙忐忑不安了没多久,就看见他又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回来了,叹着气说:“大少爷,那些先生脾气好的婉拒了礼物,脾气不好的就直接把东西扔出了门,说是……说是让大少爷明天等着他们的声讨书,报纸上见真章。” 丁嘉熙只觉得晴天霹雳,跌坐在沙发上,眼睛红的狼狈。 管家拿了东西退下去,给丁嘉熙思考的时间。这时,胖成球的丁嘉豪趾高气扬的从外面回来,一进屋看见自己崇拜的大哥丧气的坐在沙发,立马嚷嚷起来。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说谁欺负你了,看老子不打死他!” 丁嘉熙垂着脑袋沉默了两秒,突然红着眼睛抬起头,深深地看向丁嘉豪。 小胖子还在不停的嚷嚷,一点儿都没发现,他哥哥看他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和不堪的算计。 酒精逐渐麻痹了丁嘉熙的思维,他心里只有让唐棠身败名裂好掩饰过他丑闻的一个念头。 随即眼眶蓦地一红,疲惫的垂着眸,叹气:“二弟……” …… 唐棠在房间里变着法儿撩拨白卿之,上药啊,软声软气的呜咽,拿自己的手指插穴,还和在猫苗苗的关注下给白卿之表演一波羞耻PLAY,玩儿累了才停住手,就是不知道白爷听的开不开心~ 他无聊的躺在大床上撸着猫,等的都快睡着了,门才被敲响。 唐棠好看的杏仁眼陡然一亮,激动的下了床,嘴上确实怯生生的询问:“谁……谁啊?” 门外。 丁嘉豪不耐烦,咣咣又敲了两声:“我,开门。” 掉了几块红漆的穷酸木门依旧是关着的,里面传来唐棠懦弱恐慌的声音:“有,有事吗?” 丁嘉豪都能想象的到,里面的小贱种该有多害怕,说不定现在都哭出来了,他满脸横肉都带着得意:“磨叽什么?让你开你就开,再不把门打开我就撞门了!” 里面本来“害怕”的要哭了的唐棠无声打了个哈欠,胆怯的声音发抖:“你别……我、我这就开门。” 他微红着眼睛把门打开,门外胖的快有门宽的丁嘉豪端着汤,大摇大摆的进了屋,把汤碗“啪”地往小木桌上一放,努了努嘴。 “别说我不照顾兄弟,这可是厨师新熬的干贝汤,鲜灵着呢。抓紧喝,别浪费我一番好意。” 唐棠又不傻,哪里敢喝他送过来的汤,他忍不住捏住衣服,小声嗫嚅:“我……我不是很饿。” “不饿也得喝!”丁嘉豪粗声粗气:“你他娘浪费我好意是吧?你要不喝,就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系统剩下的话还没说全,就见唐棠眼睛一亮,端着碗“咕咚咕咚”喝光了鸡汤,它瞬间卡壳。 唐棠放下空了的碗,擦了下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明显满意了的丁嘉豪,在心里回答系统。 丁嘉豪亲自监视着唐棠喝光了汤,笑的小眼睛都眯眯了起来,他还没得意多久,就发现从床边突然窜过来一道白色如闪电的东西。 猫苗苗好像察觉了这个胖子是个坏蛋,支愣着尾巴冲他哈气,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凶得很。 ⒈032524937? 丁嘉豪白长这么胖,让这小东西吓得一激灵,抬腿就要踹,唐棠连忙把猫苗苗抱起来护在怀里,语速又快又抖:“我,我要出去了。” 说完便抱着猫跑出门口,生怕丁嘉豪对猫苗苗做些什么。 丁嘉豪呆住几秒,反应过来后赶紧跟上。看那个小贱种正抱着该死的白猫往被自己买通了的黄包车夫那儿走,才恶毒的哼了一声。 ………… “呦,小公子您去哪儿啊?”黄包车夫笑眯眯的。 小公子身形单薄,一双眉眼却是出奇的好看,他坐上黄包车,小声:“麻烦去梨园,多谢。” 唐棠说完低头看向怀里冲他撒娇打呼噜的白猫儿,很符合人设的心想自己不能再把苗苗留在身边了,他身边不安全,如果苗苗真的受到什么伤害,该怎么办…… 所以就算在舍不得,也抓紧把猫苗苗送过去。 ———— 黄包车越走越偏,唐棠身体里突然升起一股难耐的热流,仿佛有无数小蚂蚁从血管里爬过去一样,他“呜”了一声,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询问车夫:“这……这是去哪?” “请……请问?” 黄包车夫没回话,反而加快了脚步,唐棠察觉出来出来不对了,他刚要喊救命,可全身软的没有力气,眼前也雾蒙蒙的一片。 猫苗苗看着小妖精脸颊潮红,难耐的喘息着,不放心的“喵呜”一声,猫脑袋蹭了蹭他的手。 小妖精这是怎么了? 就在唐棠即将要是失去神智的时候,黄包车一个颠簸刹住了车,他身体一歪,漂亮的杏仁眼噙着水雾,谁也看不清楚,只能听见外面一声惨叫,然后有人抱住了他。 唐棠害怕的呜咽一声,幼猫儿似的,又可怜又勾人。 抱着他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他在害怕,赶忙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发丝,淡淡的檀香和胭脂香闻着有些熟悉,男人声音清悦,语气温柔:“乖,不怕了,我是白卿之,现在没有人能欺负棠棠了,棠棠别怕。” “呜……” 唐棠呜咽一声,倒是不在挣扎了,可眼尾依旧红的要命。 白卿之一把抱起浑身发抖的男孩儿,看都没看一眼巷子里不知是死是活的黄包车夫,他几步走到另一个黄包车面前上去坐好,清悦的声音冷的骇人:“走,回梨园。” 长相敦厚老实的黄包车夫偷偷瞅了一眼在他们处长怀里扭来扭去的小公子,还没等看清全脸呢,就蓦然察觉一道寒意顺着脊骨冻进后心窝,吓得他一刻都不敢多看,忙的拉着车跑了起来。 “棠棠,别动。” “唔……” “嘶……棠棠听话,我的小公子最乖了,等、等回去的好不好?” “呜……” “棠棠!!别……别乱摸,你、你听话,呃——” 黄包车夫脚下一个趔趄,双目中满是惊恐,他就没见过有毒蛇之称的白处长这么温柔又无奈的说过话,顿感头皮发麻,鼓着两条充满肌肉的胳膊,跑的虎虎生威。 操,这也太他娘的恐怖了!! 小公子被下药,忍不住哭求哥夫帮忙 好不容易将震动的黄包车拉到梨园,下属兼车夫依旧是满脸被震惊到世界观的惊恐,他又高又壮的往梨园后门一站,耳边不断传来他们白处长好声好气哄人的声音。 嘶…… 车夫牙疼的吸了口气,站的笔直笔直,都不敢往后瞅一眼,等白处长抱着人下去了,他才放松下来看着猫苗苗迈着猫步追了上去。 他瞅瞅猫苗苗雪白蓬松的大白屁股,叹气:“苗啊,你这家庭地位,瞅瞅人家,都是抱着的。” 感叹完一刻不敢多留,车夫拉着车溜的飞快。 ………… 白卿之抱着不停挣扎的唐棠去了卧室,气息微乱的哄着:“乖棠棠,别……别乱动了。” 唐棠脸色潮红,欲火烧的杏眼里噙着一片蒙蒙的水雾,水润的唇微张着喘息,小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唔……难受……好难受。” 声音软绵绵的,犹如猫叫春一般,可怜还带着丝丝诱惑。 白卿之艰难的把唐棠放在床榻上,看着可怜兮兮的小公子呜咽一声躺在床上扭动,衣衫已经凌乱,大片雪白的胸膛和暴露在空气,因为药物的影响泛起一层淡粉,喉结微微一滚,伸手解开他的衣衫。 淡色长衫被解开,裤子退下去,扔在地上,秀气的小肉棒陡然弹了出来,依旧是粉白泛红的颜色,还虎头虎脑的往下流着口水。 “唔难受……呜……” 男孩儿难过的啜泣,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撸动下身硬的发疼的肉棒,毫无章法的上下撸动。 白卿之看的心疼,赶紧握住唐棠过于大力撸动肉棒的手,微微俯身,张嘴含住那秀气的小家伙。 “呃啊——!” 唐棠一个哆嗦倒在床榻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古典雕花床榻上面喘息,舒服的小声哼哼。 他的肉棒不大,玉做似的一根,很轻易就能被男人含进喉咙口细细挤压,舒爽的浑身打抖。 药物发作的太过强烈,他没多久便挺身射了白卿之一嘴液体,呜咽一声,摔回床榻。 白卿之吐出依旧硬挺的肉棒,舔了舔唇角的一点精液,哑着嗓子说:“小公子好乖,我去给你找医生来瞧一瞧,可好?” 他不知道丁嘉豪下的是什么药,会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危害,忍得胯下都在硬的发疼,也不敢就这么给唐棠,只能给小公子含一次,让他先安静下来。 “呜不要……不要……”唐棠哭着把手伸去后面,发现够不到又费力的转身跪趴在床榻,掰住屁股往两边分开,啜泣着胡言乱语:“难受……好……好痒呜呜呜,难受……” 他细软的小手把丰满的大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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