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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聊完,你还开着车来接她了,她扔了一件风衣那天,你想起来了吗?” 那是两个多月之前的事情了。 原来在那么久之前,许清涟就已经想离开了。 这个消息像一道利刃穿透了周瑾弋的胸膛,心口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站立不住。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面对他的质问,许清涟将压抑了许久的心里话和盘托出。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以为我一直在国外,就什么都不知道吗?还带着苏晚萤光明正大地在我眼前晃悠,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吗?” “你那么关心她,那么喜欢她,那就直接提分手啊,为什么要脚踏两只船?你出轨在先,孩子都五个月了,我逃个婚怎么了?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一字一句,铮铮有力,听得现场人都噤了声。 梁宥礼怎么也没想到,他瞒了这么久的事情,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心虚和慌乱、愧疚和后悔一齐涌了上来,他直接扑到车窗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不是的,清涟,你听我解释,我,我不知道她怀孕了,是公司体检时查出来的,奶奶比我先知情,是她要留住这个孩子,我才……” 事到如今,他还要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许清涟对他彻底失望了。 她闭上眼睛,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 “是!都是别人的问题!和赵总终止的三个项目,企划部被开除的十三个人,拍卖会上三个亿的星星,走廊上的那个吻,雨里偏向她的那把伞,端给我的那杯冰酒,都和你无关是吗?” 梁宥礼再说不出一句话。 他呆愣在原地,一双眼睛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神韵。 一旁的梁老夫人看见孙子这个模样,心疼得不得了,上前护起短。 “许清涟,宥礼这些年对你怎么样,你心知肚明!两年前他就说要娶你,可你却为了跳舞,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他要和你求婚,你还抛下他去了国外,他喝醉酒后和萤萤有了孩子,你凭什么怪他?他愧疚了这么久,连自己都亲骨肉都不认,就是怕你提分手!他对你一往情深,你却在婚礼现场逃婚,让我们梁家丢尽了脸,你一点都不羞愧吗?” 听见她这咄咄逼人的口气,周瑾弋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 “清涟两年前才21岁,她一心追求梦想,不想那么早结婚,有什么错?梁家也是京北有头有脸的人家,和你们梁家联姻也算不上高攀,拒绝几次求婚又怎么了?梁宥礼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这也能赖清涟吗?难道那些酒是她灌进你宝贝孙子嘴里的吗?他都有孩子了,还和清涟求婚,这难道不是在骗婚吗?一场满是算计和欺骗的婚礼,逃就逃了,你又能如何?” 一番话,直接把梁老太太气得脸都黑了。 她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你你你”的喊了半晌,最后一句也反驳不了。 周瑾弋冷笑了一声,沉着脸扫了一眼这对婆孙,关上车窗直接踩下油门。 汽车发动的声音吓得堵在前面的几个人如鸟兽般散开。 跑车开进别墅后,铁门轰隆一声直接关上。 周瑾弋把钥匙扔给管家,要他叫人来,把门口清理干净。 随后,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在后方虎视眈眈的眼神中,牵着许清涟直接进了别墅。 别墅里很安静,似是没有人一般。 一路上许清涟都在做着要见长辈的心理建设,结果却扑了个空,难免有些诧异。 “奶奶呢?” 周瑾弋拉着她坐下,对着她眨了眨眼睛,语气又恢复了轻快。 “去接几位很重要的客人了,等下就回来。” 客人?什么客人? 周奶奶不是身体很不好吗?怎么出门了? 许清涟心里疑惑,但也不好多问。 周瑾弋去厨房转了一趟,过了半晌,他回来拉着她坐到餐桌上。 看着满桌的甜点蛋糕,许清涟馋得不行。 但她不久之后还有舞剧,现在要控制体重,只能看着美食咽口水。 见她坐着不动,周瑾弋夹了一块蛋糕放在她面前的餐盘上,轻声哄着。 “这些蛋糕我是让专业的营养师做的,热量不是很高,甜度也适宜,你累了一天吃点垫垫吧,要是真的胖了,我陪你一起减下来好不好?” 这循循善诱的招数对饥肠辘辘的许清涟很有作用。 她犹豫了一会儿,抵抗不了饥饿的本能,用勺子挖了一小块尝,味道确实很好。 看见她又笑了起来,悬在周瑾弋心上的石头也落了地。 他又夹了几样甜点放在她眼前,耐心地介绍着食物原料,好让她放心吃。 不知不觉,餐盘里的东西都吃得差不多了。 喝了几口果汁,许清涟直接站起身说要去运动。 看着她这么严于律己,周瑾弋哭笑不得,陪着她一起去后花园散步。 两个人慢慢走着,许清涟看着天边渐浓的晚霞,突然问了他一句。 “你知道梁宥礼和苏晚萤的事?” 周瑾弋挑了挑眉,语气又不正经起来。 “我和他可是死对头,这种把柄隐秘怎么能不知道呢?” 想想两个人以前一见面就互戳短处的样子,许清涟觉得也很合常理。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事发当天他们俩住的酒店刚好是我朋友的,我当晚就知道了,然后让人一直跟着苏晚萤,发现她去买验孕棒之后,就猜到了她应该是怀孕了。” 这么早? 许清涟脸上露出一个意外的表情。 周瑾弋看着她的脸色,轻轻抿了抿唇,语气带着一丝怪异。 “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我不够意思,没有把这些事情提前告诉给你?” 许清涟摇了摇头,语气淡淡的。 “我们那时候关系一般,你不告诉我才是正常的吧?我只是在想,苏晚萤在这件事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听着她这好奇的口吻,周瑾弋以为她还在意哪些事,心里升起一股烦躁感,语气也不太好。 “她这个人是有一些道德底线的,但不多。虽然那晚错在梁宥礼,但她一个成年人,和男人发生了关系出来不做任何避孕措施,明明知道自己怀孕了,还去参加公司体检导致事情闹大,怎么看也不像无辜之人。梁家人要拿钱换孩子,她也答应了,怎么说也是亲儿子,这么做有些唯利是图了吧?更不要说她明明知道你的存在,还和梁宥礼纠缠不清,只能用非蠢即坏来评价她。” 经周瑾弋这一点拨,许清涟醍醐灌顶。 在此之前,因为每次接触到苏晚萤,她都是一副怯生生的懦弱样子,导致她以为她是真的无辜。 但就像他说的那样,如果她真的是个良善朴实的人,那根本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 整件事里,梁宥礼如果要承担百分之七十的责任,那苏晚萤至少也要承担百分之二十,余下的百分之十,许清涟心甘情愿认下,毕竟是她放鸽子在先。 看着她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周瑾弋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强行找存在感。 等到她一脸诧异地看过来,他轻咳了两声,拐着弯试探着她的心意。 “你都嫁给我了,为什么还这么关心前男友的事情,不会是余情未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许清涟从这句话里听出来一丝酸意。 但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他们之间的婚事不过是一桩交易,结婚连24小时都没满,他对她估计都没什么感情,怎么可能吃醋呢? 许清涟一边琢磨着,一边解释。 “那倒不是,我只是在想苏晚萤如果是演出来的,那演技还真不错,把我都骗过去了。要不是演的,那只能说是老天开眼,让我在跳进火坑前看清了梁宥礼,不然指不定以后会怎么样呢?” 她这唏嘘的语气里没有掺杂半分感情,周瑾弋那微微有些受伤的心瞬间就自愈了,又笑了起来。 “嫁给他是跳进火坑未遂,那嫁给我呢,是什么?” 许清涟抬起头,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才敢下定论。 “奶奶不是说了嘛,为民除害。” 这话从她说出来,周瑾弋就不乐意了,掰起手指头一样一样自证着。 “我比你就大一岁,现在是周氏集团掌舵人,也算得上是年轻有为吧?我人长得好看,圈子里但凡有个女儿的都惦记着我做女婿,也是相亲市场上的香饽饽吧?在这么优异的条件下,我还洁身自好,二十几年没有惹出任何绯闻,人又风趣幽默,你这都不满意吗?” 许清涟被他这副认真的模样逗笑了,也跟着掰起指头。 “你是集团掌舵人,天天要忙于工作,我也要满世界飞,那婚后肯定聚少离多;你长得好看人人都惦记,那我不是四面楚歌天天要提心吊胆?你是没有任何绯闻,但坊间传闻你不近女色,我还放家里做摆设呢。” 她说的振振有词,周瑾弋听了半天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等听到最后一句,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抬手揽住了她的腰。 “怕我娶个花瓶做摆设?怎么,刚结婚第一天,老婆就对我动心了?” 他手里的温度烫得许清涟身上的温度也升了起来。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暧昧,她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去,嘴里还在碎碎念着。 “奶奶还真说对了,收了你,我真是牺牲太大了。”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管家欣喜的声音。 “少爷,夫人,老夫人请了梁先生和梁太太来,您们快回来吧!” 一句话直接让许清涟睁大了眼睛,无声地看向他,用眼神问他怎么回事。 周瑾弋推着她往客厅走去,声音里满是笑意。 “都把你娶回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要和爸妈汇报了,怎么样,我这个女婿想得周到吧?” 8(兔f:^兔:YE故5,#事!>Z屋W提Z`取MFc本S文h勿[XR私G自k-搬&8运5eS 在婚礼现场昏倒后,梁家派人把苏晚萤送到了医院。 因为忧思交惧,所以出现了流产的先兆,好在救治及时没出什么大问题。 虽然医生嘱托过要放松心情,可她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沉沉的天色,一想起白天发生的事,就始终提不起精神。 这场婚礼,曾是她难以面对的现实,而今却成了她愧于回望的隐痛。 她的确喜欢梁宥礼,但她也清楚,两个人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天堑之距。 他唯一喜欢的人,是许清涟,而她之所以会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不过是因为一场意外。 这场意外就像天边划过的流星一般,虽然绚烂闪耀,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只要生下这个孩子,她就会彻彻底底离开他,再无相见的可能。 苏晚萤清楚地知道这个事实,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沉沦了,沦陷在他看过来的温柔眼神里。 而对许清涟,她始终怀有一份愧疚。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她这个意外,许清涟本该拥有一段幸福而美满的婚姻的。 所以每每见到她,苏晚萤总会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她。 但她还是能感觉到,许清涟应该是察觉到了些什么。 那丝破坏了别人感情的羞愧和不安始终在苏晚萤心头作祟。 在看到许清涟逃婚时,说实话,她心里是生出了一些庆幸和窃喜的,毕竟这意味着她又有了一些机会。 可当许清涟当众说出孩子这件事时,她觉得自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被曝光于光天化日下,那些积压在心底的阴暗而沉重的隐秘情绪一齐上涌,让她无所遁形直接昏了过去。 现在胎气不稳,她本就不稳定的心绪又添一分忧虑。 等到晚上梁老夫人过来时,护工送来的晚餐她只寥寥草草吃了一点,当即就被念叨了。 “萤萤,你怀着身子,就吃这么一点孩子营养怎么跟得上?” 听见这带着责怪的语气,苏晚萤心里又升起一丝惶恐,虽然没什么胃口,还是拿起了筷子。 梁老夫人这才点了点头,拿起一旁的病历翻看着,眉头却越皱越紧。 看着她的表情,苏晚萤心里开始打起鼓。 这位位高权重的老人虽然待她一向和善,但她知道,只不过是为了她肚子里这个孩子。 现在孩子情况不好,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在老夫人面前,她分外紧张。 而事情也如她所料,在了解基本情况之后,梁老夫人就开始了说教。 许是受到白天事情的影响,她的语气算不上平和,用词也有些激进。 苏晚萤本就怕她,被这么一教训,眼泪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所以看到梁宥礼推门而入时,她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满眼期望地看向他。 可一看见他那张颓废而绝望的脸,她直接愣住了。 认识他这么久,苏晚萤第一次看到他这幅表情,语气里免不了掺杂了疼惜。 “梁总,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面对她的关切,梁宥礼却无动无衷。 他迈着大步走到床边,眼神一直盯着她的肚子,语气里满是坚决。 “我要打掉这个孩子。” 这句话一出现,两个女人都被惊到了。 苏晚萤满脸不可置信,梁老夫人则是满腹怒气地拦在了前面。 “只要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天,你就不要想!这是梁家的血脉!” 祖孙俩谁也不肯退让,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梁宥礼握紧拳头,眼睛里涌动着疯狂。 “这是我的孩子,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选择!” 梁老夫人被他的话刺激得心脏病都要犯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我没有权利,萤萤有这个权利!孩子在她肚子里,她是孩子的妈妈,留与不留的决定权应该在她手上!” 一句话,就把战火烧到了一旁瑟瑟发抖的苏晚萤身上。 在两个人的视线压迫下,她低垂着头,手指死死绞着裙边。 她清楚地知道,这个孩子是她为什么不多地能留在梁宥礼身边的机会,所以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可留与不留的选择权并不在她手中。 梁老夫人不知道她和梁宥礼签下的那份协议,但她知道,因为协议上白纸黑字写着。 所以这几个月里,她一直战战兢兢的听从他的所有要求,就是为了能留在他身边。 可现在他说要打掉这个孩子,苏晚萤惨淡一片的世界里,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隐隐约约的,她能猜到是为了什么。 可她心底还存在着一丝奢望,便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他,问了一句。 “理由,梁总,我要一个打掉孩子的理由。” 梁老夫人本以为苏晚萤会站在她这边。 见她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老夫人冷着脸看了过来。 “什么理由都不行!这个孩子,我保定了!” 梁宥礼知道,对于这个孩子,奶奶有着超出寻常的执拗。 可他也下定了决心,不想再和她多解释,便把视线落到了苏晚萤的身上,冰冷的语气松动了些许。 “孩子和清涟无法共存,我要清涟,对不起。” 听见这句话再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梁老夫人只觉得恨铁不成钢,当即就训斥了起来。 苏晚萤只觉得自己落入了冰窖之中,四肢血液都快被冰雪风霜冻僵了。 她的脸上涌现出灰白的颜色,眼底黯淡无光,跌坐回床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祖孙俩的争执愈演愈烈,争吵声快要掀翻天花板,谁也说服不了谁。 梁宥礼没有了耐心,直接叫来医生开始询问流产相关事项。 梁老夫人被他这个举动气得瘫倒在地,直接昏了过去。 病房里乱成了一团。 苏晚萤却像是失了魂一般,毫无知觉。 她双眼无神地看向窗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我要清涟”还在回响着。 梁宥礼会做出这个决定,她并不意外,甚至曾预想过。 可当这些真的发生时,她还是难以接受。 所以在梁老夫人醒来后告诉她,孩子能留下来时,她当场失声痛哭起来。 抗争无果的梁宥礼心中一片死寂。 听见这哭声,他心头的怒火烧得愈发旺盛,直接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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