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窝的男人却没有松开,仍旧贪婪地抱着她延续高.潮。 翌日。 晨曦划破天际,几缕惊慌的光落在窗上,光影透出春色的尘埃。 谢观怜蓦然睁开眼,入目便是一双含笑的眼。 青年瞳沿被清晨的阳光沐浴出的栗金色,目光如佛在龛中慈悲地注视众生。 他盯着她,嘴角扬起宠溺微笑:“怜娘,终于醒了,我等你好久了。” 昨夜记忆迟迟地袭来,谢观怜脑中忽然闪过,之前为了从他身边逃走,她给他下了迷药。 而这么短的时日,他竟然又找来了。 她惊悚转身,欲往下爬。 可还没爬下去,她又被他捞了回去。 沈听肆将她压在怀中,浅笑已从脸上淡去,乌泱泱的眸子看不清原本的颜色:“怜娘想去何处?” “我……”谢观怜牙齿打颤,脑中紊乱成一团理不清的线。 她从未见过沈听肆这样的人,像溺亡在河里阴湿伥鬼,沾上后便阴魂不散地攀在她的肌肤上,如何都甩不掉。 这样的他,让她窒息、惶恐,甚至是害怕,可更多的是,难言的颓败感盘旋在她的每一根骨上。 早知当初,她不应该招惹这个甩不掉的疯子。 他像是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低下凄白得不正常的脸,舔她的抿得颤抖的唇,用力咬住她。 谢观怜暗吸凉气,听见他低低的笑声。 “怜娘是在后悔招惹我吗?” 他的声音湿冷,又温润的带着仁慈的缓,“可现在你想要抛弃我已经来不及了,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即便是死了,也会找到你的。” 生是她的人,死亦是她的鬼。 “你疯了!”谢观怜怒嗔地瞪红了眼,乌发凌乱地贴在颊边,连一颦一怒都透着艳丽的风情。 他挑着眼尾打量她,掐住她的下颌近乎冒犯地湿吻,玉瓷般白的脸庞烧出病容的绯痕,“你不是喜欢我这副皮相吗?现在它是你的。” 随着他的一声落下,她闷哼着纤白的颈子昂起,赤白的锁骨被撞出鲜艳的嫣红,眼前全是模糊不清的残影。 她像是被弄坏的破布,被揉捏着,被湿雨吹打着,脏腑、骨骼都被弄软了,弄化了。 在无尽的快感中,她勉强睁开眼,失神地望着他陷入疯狂中的神情。 不像是人,像是失了理智的疯子,让她生出害怕。 一开始就是错的。 他与那人一点也不像。 - 山庄是张正知的,里面的人也是他留下来的,但这些人却不知道她的房中多了一人。 侍女清晨照常敲响房门,隔了许久,里面才传出来沙哑的女声。 “我累了,你晚些时候再来……”女人软柔的哑声中似乎还有压抑的喘意。 侍女站在门外听见后眼中闪过疑惑,随后便想起主子离去前说娘子也许是会梦魇,遂没再多想,欠身称是,端着洗漱的一应物件儿离开。 而一墙之隔的房中,素色的床幔垂落,金钩上的流苏摇着、晃着,然后被一只纤细的手艰难地抓住。 谢观怜将人应付走,转头看向正趴在腿间的男人, 晨光滤过纱窗透过床幔,几束淡光恰好落在他的脸上,他低垂着脸,神情认真,如同虔诚地跪拜受香火的神。 似察觉到她恼怒的目光,他撩开薄红的眼皮,身上的神性因此刻勾人的姿态而变得霪荡不堪,半分没有曾经那副高不可攀的禁欲佛子相貌。 “怜娘……”他顺着游走吻来。 谢观怜躲开他的刚沾了别处的唇,眉眼间全是不耐烦,还有娇艳的潮红。 他也不介意,脸埋在她的颈侧,像是有渴肌症般缠着。 谢观怜怀疑若不是因为从昨夜到现在,他都没有停过,太多次他也累了,不然必定又要提枪上阵。 在这般下去,不是她死就是他精尽而亡了。 她疲倦地闭上眼。 他缠了一会,低声问:“饿了吗?” 谢观怜没理他,静静地靠在芙蓉软枕上,乌发散乱,显然没缓和过劲儿。 沈听肆瞳珠不动地盯看她许久,随后兀自坐在她的身边。 听见他起身的动作,谢观怜稍撩眼皮,窥着他背对着自己弯腰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裳。 一层层垂下的纱帐,让他精壮漂亮的身躯,白得像常年不见光般凄惨惨的。 她不知不觉看得久了些。 沈听肆转过身便看见芙蓉褥中露出半张脸的女人,媚眼如丝的眼珠子凝在他的身上,直勾勾地打量着。 他神色微动,修长似玉竹的手指撩开纱帐,倾身下身。 谢观怜见他又覆来,心口咯噔,忙不迭地卷起被褥罩头盖住自己。 他的鼻尖抵在芙蓉花上,颤了颤长睫,面色如常地抬起头,道:“我去让人给你送吃的。” 藏在被褥中的女人没有回应,一小截白皙的指尖捏着褥子,又往后缩了些。 他掠过她连指尖都吝啬露出,转身出去。 听见门阖上的声音,谢观怜忽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此处是张正知的地方,他为何会如在沈府那般随意进出! 谢观怜掀开褥子,翻身想要下榻,然足尖一沾地便无力地滑下。 她迫不得已地斜倚在榻边,白净的耳廓浮起恼羞。 昨夜他弄得太狠了,现在都还浑身无力。 - 日头渐升的光爬上窗格子,落在房中的几缕光线卷着细小的尘灰。 门再次被推开,沈听肆提着食盒从外面进来,目光环视周遭。 屋内已经没有了人。 他并不觉得诧异,清淡地敛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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